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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昇惊了一跳,又了然的放下帘子弓着腰退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这是怎么一个意思?欲拒还迎?
韩缜脱了衣服侧躺在唐季惟的身旁,也许是韩缜身上带了寒气,唐季惟不自觉的就远离了他一些。
“睡着了都这么不得朕心!”韩缜刮了一下唐季惟的鼻子,复又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
“朕又不是才狼虎豹,大胆!”韩缜把唐季惟拥着身子往自己身上靠,唐季惟在凉夜里总是睡得很安稳的,韩缜起初的寒气散了之后,渐渐的又暖和了起来。
唐季惟感受到了热气,自觉的往韩缜的身上靠了靠,还惬意的蹭了一下,梦乡里面的他,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平时没有的姿态,很早以前韩缜就知晓了这个秘密。
渐渐的韩缜就滑入了被窝,把唐季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又轻轻的让他靠入了他的胸膛,韩缜低头看了一下任他摆布的清秀佳人,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与满足,刚才的郁闷和伤感全然不见了,只剩下被温热的身躯贴紧的温度。
“观儿,就不能好好听话吗?朕爱你呀,朕再不会伤害你了,就一次差点要了朕的命,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韩缜亲吻他的额头,抚开唐季惟脸上微微垂下来的发丝,已经长到及肩的黑发软软的贴在额上,看着多了几份顺从和乖巧。
“观儿……”韩缜心中的积满了爱意却不被唐季惟接纳,低声喊了一声就控制不住的纠缠上了那柔软的双唇。
“唔!”唐季惟被迫开启了大门,微微张开了嘴放进了敌兵,梦中的他正在品尝便宜老娘亲自酿造的桂花酒,甜甜的醉人得很,没有喝上几杯他就全身燥热了起来。
看着心爱之人软软的搭在自己的胸前,双手恰似迎合的缠绕在自己的脖颈之上,韩缜不出所料的硬了。
“你活活折磨死朕算了!”韩缜低声吼道。
唐季惟闻到了淡淡的香气,主动的伸出唇舌与之共舞,桂花酒的味道真是奇怪,怎么带上了棉花糖的触感,软软糯糯的真有口感!
韩缜被刺激得一个抖神,立即拥着他的后背主动回吻了起来,双手轻轻的在他瘦弱的,却带着微微肉感的背上游弋,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唐季惟被梦中的酒给迷了神,砸吧了一下嘴伸出舌头勾了一下那个软软的东西。
韩缜扯下唐季惟的亵裤,伸手就摸到了那个精神的小东西,即使在梦中这样的挑逗让经验贫瘠的唐季惟微微颤抖,韩缜啄吻着他的嘴角和脖颈,慢慢滑到了肩膀和胸膛,轻轻的撕咬却安抚的舔舐,低声呢喃安抚着梦中睡得不再安稳的人。
“宝贝,乖,继续睡吧!”韩缜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与温和,慢慢的催眠着唐季惟快要清醒的思维。
“嗯!”唐季惟嘟囔了一声,低头蹭进了韩缜宽厚的胸膛,他还想着今天好暖和,身上好软好想睡觉。
“乖!我抱着你睡,得做一个很美很好的梦!”韩缜低声笑着,嘴唇凑到了唐季惟的耳边,慢慢的向里面吹气,舔舐住粉红的耳垂,慢慢的拉扯,唇舌游弋到耳郭里面慢慢安抚着。手上轻轻的碰上那个小东西,慢慢的揉捏。
“唔,嗯嗯!”唐季惟不舒服的发出声音,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让他很不习惯,但是温热的大手的触感泯灭了他的意志,唐季惟想,原来时隔多年自己还能做春/梦啊!
“傻宝贝!”韩缜伸手捏上一颗红珠,低沉的笑道。
唐季惟的性/事贫乏的可怜,除了成年之时的通房丫头,他就再无可以纾解的女人,那个唯一碰过的丫头最后也无缘无故的死去了,他就再无性趣了,反正靠自己也能解决,没有遇上心爱之人之前,他是绝不肯乱来的。
而这一切只能导致今日被韩缜攻克得极其彻底,唐季惟惬意的抱着面前温热宽厚的躯体,蹭着韩缜的手心就发泄出来了。
“真快啊!”韩缜摸着手上的白灼,低头舔舐了一番唐季惟红得要命的脸颊,迫使睡梦中的唐季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了一番,才渐渐的放过他红肿的嘴唇。
韩缜的大家伙也神采奕奕的抬起头来张望,他是没有妄想让唐季惟帮自己的,毕竟知足常乐,弄醒了唐季惟搞不好就要被踢下床睡暖榻。
抱着心爱的人,闻着他的气息感受他身体的诚实和热烈的回应,韩缜自己动手照顾小缜缜。梦寐以求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怀里,和自己共睡一榻,即使游遍花丛的韩缜也不得不颤抖着激动的提前缴械。
“嗯!观儿!”韩缜仰头呼喊着心里的爱恋,手也覆上了那两片圜丘。
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赃物,韩缜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己的绝世珍宝睡去,折腾一圈天已经微亮了。但韩缜有把握唐季惟不会那么早起来,本身就身子不好,发泄了一通更是失了力气和精气,他自然是可以安稳的抱着他再睡上几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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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放肉到这里的,但是想了想正文也是该放肉渣的时候了,就这样好了!
不知道肉还合不合众位的口味~【招手~
国庆大家都旅游去了吧,最经冷清了不少,弄得蓝蓝拖延症发作每次更得都很晚~(╯3╰)
困了,碎觉了~各位夜猫子晚安~
☆、64
唐季惟醒来的时候身体酸软,微微疲乏。他坐在起来醒了醒神;才惊觉他昨日是在韩缜的龙床上歇息了。
他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感觉如此累;只当是自己今日起来迟了,睡迷糊了而已。
“大人,您起身了?”李昇的声音在帷帐外面响起。
唐季惟起身穿好了衣服;撩开帷帐,说:“皇上呢?”
李昇是知道内情的,自然对于唐季惟是多重尊重细致服侍。李昇招手让伺候的人端着洗漱的东西近来;才弯着腰恭敬的回道:“皇上一大早就带着随行官员上岸上去了;现在船已经靠岸;您先用着早膳?”
唐季惟摇头,理了淡蓝色的衣袍说:“我不用了,你下去吧;等会儿我得回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李昇弯着腰退下,对于平常官员李昇是不用这样恭敬尊崇的,但是唐季惟不一样,在李昇心中他就是半个主子,自然对着他的礼仪和态度跟皇帝相差无几。
唐季惟头有些晕,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走了几步之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男精的糜味儿。唐季惟停住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侧着头看着柜子旁边的东西。皇上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随手扔在一旁的衣物?还是在柜子角。
韩缜昨日把唐季惟脏了的那条亵裤扒了下来之后就扔到了一边,还不忘给他换上了自己的干净的亵裤,由于都是白色的,刚刚穿衣的时候唐季惟并没有发现。而今早起来的韩缜并没有记起昨日被他随手扔了的亵裤,以为万无一失,其实早已露馅。
弯下腰捡起了那条亵裤,磨砂着感觉有点熟悉,唐季惟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才看到那亵裤上的点点白灼。
唐季惟的眼睛一红,顿时黑了脸,他还不至于清醒到自己在春/梦中发泄后还起来换了亵裤,想到昨日的躁动与难耐,唐季惟再没有多少经验也知道是韩缜动了手脚。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击晕了唐季惟,若是兄弟互相发泄也是平常之事,关键是韩缜现在对他怀有异样的心思,这就不能不让他难堪和耻辱。想到自己昨夜像个女子一样窝在韩缜的怀里任他摆布,唐季惟就觉得心口闷堵得慌。
继续待在韩缜的身边的结果大概比今日好不了多少,唐季惟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还是自己以前朝夕相处的兄弟,他们有那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是不是也像昨夜一样被占尽便宜他也不知?
唐季惟受不了以一个女子的角色存在于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是韩缜在逼他作出选择,他只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已!
想清楚了之后,唐季惟的身体因为意志的恢复有点力气了,捡了几颗屋子里并不起眼的珍珠,唐季惟决定离开。
队伍已经全部停靠在岸边,韩缜是希望唐季惟能多睡一会儿才没有把他一块儿给叫起来,皇帝随行的大部分官员都上了岸,所以当把守的侍卫看见唐季惟从船上下来也不足为奇,立刻给他让开了一条道理。
唐季惟低着头怀里揣了几颗珍珠,也面不改色的通过了门禁。岸上人群很多,大家都熙熙攘攘的想一睹这浩荡的船队和里面的人。幸而现在皇帝不在龙船之上,留下来看热闹的百姓并不多,唐季惟穿着普通且低着头,默默的溜边融入了人群。
人群拥挤得很是寸步难行,唐季惟尽量往人少的地方移去,霍阳是个繁华的州府,自然是人头攒动的,唐季惟个子跟南方的男子差不多,一混入人群就找不出来了,即使气度出众,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也没有人在意这个虚无的东西。
入了当铺当了一颗珍珠,唐季惟是行家自然不会被坑,当铺的掌柜的看他容颜气度都不似常人,自然不敢坑骗他。 毕竟霍阳的官家子弟也是经常来往于街市,也有纨绔子弟赌输了钱拿着家里的东西在他这里兑换过银票的。
“您好走!”掌柜的皮笑肉不笑的送客,虽然收了一个上好的珍珠,但是并没有赚多少,这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唐季惟进了票号换了一百两的现银,五十两的碎银子。在旁边的成衣铺子里挑了一般家境好一点的公子穿的样式和布料,匆匆忙忙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后巷没人的地方,烧在了垃圾堆里了。
才出了巷口,就看见皇帝的仪仗往这边来了,两边道路的百姓纷纷下跪高呼万岁,明黄色的八马车架咕噜咕噜的在安静的街道行走。
唐季惟立刻随大流的开始下跪,韩缜已经开始回去了,马上就会发现他不在了,肯定先是传召,李昇找人还需要一些时间,派人封锁城门也是在两个时辰以内,唐季惟暗自打算,他必须马上出城去。
皇帝的威严不容丝毫亵渎忽视,但是也有大胆一点的人悄悄的抬头一睹圣颜,但是黄色的帷幔把里面遮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边严阵以待的御林军和随行的诸位大臣。
而在里肃穆端坐的韩缜,也绝没有料到自己最珍重的人已经混入了人群,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圣驾一过,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谈论了起来,唐季惟费力的挤出了人群往集市走去。
唐季惟不能往京城的方向去,韩缜一发现他不见了自然就会派人往相府和唐府驻守,待他自投罗网。
既然看清了韩缜不会伤害自己的父母和萧氏,唐季惟自然是大胆了一些的,当年鲜衣怒马仗义江湖的愿望没有实现,现在拖着一副羸弱的身子,也照样可以潇洒而去。
唐季惟租了马车才发现,叶生还在船上!
他不见了,皇帝在找不到他之后一定是会迁怒叶生的,唐季惟从没有这样焦虑烦躁过,明明自由就在眼前,非还得步步受阻走上回头路。
叶生不仅是一个奴才,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唐季惟把他和陆原都是放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平心而论他比陆原更要世故圆滑许多,有他再侧,唐季惟这个从没有走进民间的侯爷也可安心一些,至少不会被骗不知行情。
既然出于感情和利益他都需要叶生,故而唐季惟只好想办法把叶生弄下船和自己一道走了。
客栈和民宿都不是上上之选,韩缜肯定是先封锁城门再兵分两路在城外和城内巡查的。唐季惟躲在马车里暗自思索,是现在趁大家还不知道他失踪的时候去把叶生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