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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顶上的风光是无与伦比的,男子想要登顶,而女子就想要做他身旁独一无二的女人,无论是谁,关乎的只是那权势滔天荣耀顶峰,谁又能曾踏上去看看他背后的万丈悬崖,体会到高处不胜寒?只是一味的想往上走,能不能坐稳却丝毫不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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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下午or晚上还要一更【除遇上不可抗力。。。。。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喜爱【拍!谁说喜欢你了。。。
捂脸遁走。。。。。
大家看文愉快,千万不要郁结于心,生活都是美好的,美好的!这一切不过是浮云,看到下面有爱妃说看哭了,谁?快举手给哀家看看,艾玛,哀家自己也写哭了【尊是捂脸不好意思了。。。。
☆、48
韩缜批复完了奏折;天色已经要见明朗了;李昇靠在暗红色的柱子后面打盹儿;多数的太监宫女们都退下了,就剩掌灯的太监和煮茶的宫女。
整个大殿冷清的很,韩缜不是喜欢苛责别人的,即使瞥到一旁的李昇在偷懒打盹儿也装作不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精神渐渐好了起来,手腕的酸疼也减轻了不少。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一声清脆的嗓音在宽旷安静的大殿里响起,李昇一下子就激灵的回过神来;按正了帽子拿着拂尘抖了一下才上前来。
外面的小太监小竹子无奈的看了他师父一眼,表示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宫女是怎么进来的。
韩缜抬头看了一眼,就随手翻阅着其他的东西;说:“你是哪个宫里的?嬷嬷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唐宓一身亮丽的粉红色跟这个严肃庄严的大殿格格不入,看着年轻得有些刺眼。
“奴婢给皇上告罪,奴婢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太后惦记着皇上的龙体,特让奴婢给皇上送来宵夜!”唐宓飘飘然的下跪,“皇上”二字似乎是在喉咙间流转了几下才轻轻的吐出,听起来挑动人心又暧昧无比。
李昇走上来,旁边的太监立刻接过了唐宓手上的食盒。
李昇低声说:“外面的人没有通报是不能擅入的,这次就算了,看你也是才入宫的新人也就不惩罚你了,下次就不要擅动了!”
唐宓低头回答到:“是,奴婢知道了。”
虽然不屑这些阉人,但是唐宓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毕竟娘娘们都不能对他们不敬了去。
韩缜装作没有听到李昇的训话,贴身的太监小竹子把膳食摆出来,韩缜看了一眼,说:“赐给你们罢,朕现在不饿。”
小竹子又规规矩矩的把东西给摆回去了,唐宓看着有些懊恼,这时候才觉得被分到太后的宫里是多么吃亏的事情,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不好,自然也瞧不上她送来的东西,那送东西来的自己岂不是也要受到牵连?
唐宓略有不甘,但又不好越了规矩去,进了这巍峨的宫殿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单纯,这里的每条规矩都深深隔断了她们和皇上的接触,而在这里存活的人,却没有一个不是吃人的小鬼,光是宫女太监之间的人际关系,尔虞我诈讨好主子都够她忙碌不堪了,还有何机会来引起皇上的注意呢!
韩缜没有理她,李昇便挥手让她退下。唐宓纵然不甘,也只得亦步亦趋的慢慢的往门口边上挪,幻想着皇上能突然开口让她留下。
韩缜说:“李昇,唐卿那边如何了?太医怎么来报的?”
李昇回答说:“唐大人情况好点儿了,却是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唐宓已经跨出殿门的脚又收回来了,回头问着旁边的小竹子说:“可是唐季惟大人?”
小竹子挺烦这些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宫女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嗯。”
#文#唐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手脚颤抖的扑倒在了殿门口。
#人#李昇听到噗通一声便回头看去,韩缜也抬头望过去。
#书#“大胆奴婢,不要命了吗?”李昇训斥道。
#屋#唐宓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的抬头,眼眶里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的往下落,整个人看着我见犹怜好不令人疼惜。
“唐季惟,是我的哥哥!”唐宓哭着说。
韩缜飞快的走过去,瞧着她的样子,有点不可置信的说:“唐卿是你的哥哥?你叫什么?”
唐宓颤颤巍巍的抬头,咬着朱唇泪光涟涟的说:“奴婢唐宓!”
韩缜不解了,按说唐季惟身居官位家境不错的,怎么还要送妹妹进宫当宫女?
“你是唐卿的堂妹?朕记得唐卿是独子。”韩缜问。
唐宓成功的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便调整好了面色和姿态,尽量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出来,也许以前唐宓还不会借着唐季惟往上爬,但是已经在宫中摸爬滚打半年受尽委屈的她,已经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一种手段而已,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谁又是在意的呢!
“奴婢确实是唐大人的堂妹,皇上,求求您了,您让我去看看哥哥吧,奴婢与他许久未见了,再闻之时却是哥哥缠绵病榻,皇上,奴婢求求您了。”唐宓抹着眼泪仰着头渴求的望着韩缜,眼睛里的温柔和面庞的美好,完全就是一个年华正盛的妙女子。
李昇眼睛狠辣,在韩缜身边侍奉多年,早已跟着韩缜在宫中沉浮数年练就一身识人的本领。眼前这个叫唐宓的女子大概真是唐大人的堂妹,面容上很是相似,却唯独缺了唐大人身上那股洒脱随意的气度,而面前的女子反而俗气颇重,平常哭着求着皇上的人大多都是磕头弯腰的,这个可好,仰着头痴迷的盯着皇上,生怕皇上记不得她似的,这可真是稀奇了!
韩缜提步向外走,说:“跟着朕去吧!”
唐宓立刻欣喜的跟了上去,李昇带着小竹子随后。
唐季惟的情况好了许多,老神医把他骨髓里的毒素大部分用药水蒸出来了,余下的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排清的,这种毒是瀛南特有的棉雨花培植出来的,顾名思义,像棉花一样细细的钻进你的骨子里,命大不死的话每逢阴天也是会疼痛难忍的,这种花极其难育,瀛南一带也并不多见。
老神医游历四方才有此判断,对症下药的话就容易多了,宫中的太医只知是中毒,却认不出是何毒,开始的时候就只能是束手无策的目瞪口呆了。
“皇上驾到!”
一干人等立刻跪倒一片,即使除夕佳节正是欢乐的时候,大家的面色还是很沉重,比起几个时辰以前是轻松了不少,可床榻上的人还没有醒来,众位太医的命还没有完全拿回来。
韩缜疾步走去,坐在床沿上看着睡得一脸安详的人,说:“怎么还不醒?”
老神医出现在皇上的身侧,说:“回皇上的话,唐大人中毒太深,能就回来就是万幸了,这醒不醒得了就不是老臣能担保的了。”
韩缜回头,两眼寒霜冰封,看着殿里的一干人,气势凛然的说:“你让朕接受一个活死人?这就是你们忙活半天给朕的回复么?他是朕的臣子,若一直这样睡下去那和死人有何分别,朕的江山和黎民百姓都需要他,你们准备就这样给朕交代?”
即使有人擦汗在心里腹诽,一个四品官员怎么就让天下非他不可了!但是,碍于皇权和皇帝的威严,没有敢辩驳,纷纷跪倒在地高呼“臣等有罪!”
唐宓跟在后面进来,一下子就啜泣出了声,韩缜有些烦闷的不愿理会她,现在唐季惟还生死未卜的躺在这里,他也不好处置他的妹妹。
老神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要让唐大人醒也不是不可以……”
韩缜就知道他是个不下狠招不肯站出来的人,立刻就目光凶狠的说:“废话少说,该怎么治!”
老神医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大推医道,背了半天的医术,看着皇帝的脸色渐渐泛黑了,身边跪着的太医也都软了脚,才慢慢悠悠的说:“这逼毒最好的地方就是从头开始,额,要把余毒逼清让大人醒来的话,就,就只有把头发剃光在头上的几个穴位施针了。”
唐宓知道现在过于夸张的话反而失真了,收起了哭腔,看着躺在床上苍白的堂兄,她心里也渐渐有点难受了。
韩缜剩下的半边脸也黑了,看着老神医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也不好大发雷霆把他吓晕过去,但好歹也是一种方法,比起头发命更重要。
只是不知道唐季惟醒来之后,看着光头的自己会不会恼怒了。
“皇上,唐大人的母亲在宫门外求见!”魏琳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进来,一身铁甲刀枪不入。若不是唐季惟的母亲的话,他肯定不会为了这种芝麻大的小事来打扰皇上的。
韩缜沉吟了片刻,说:“让她进来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总要让老人家有心理准备才行。”
“是,末将遵旨!”魏琳抱拳告退。
院首看了一眼盯着床上的人的皇上,才悄悄的侧身到老神医的耳边说:“您说的是真的么?”
老神医老神在在的眯眼,傲慢的哼了一声,说:“再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蒙骗皇上!”
院首心知肚明的保持沉默,对于自己的老爹,他远远没有韩缜能镇得住。
唐宓听闻伯娘要进宫,立马就紧张起来了。唐季惟现在在床榻之上不能言语自然是不会告发她的,但是她那个伯娘就不一定了,嘴快又胆子大,在皇上面前败坏了她的形象就得不偿失了。
唐宓立刻对着总管李昇说:“公公,奴婢还要回太后处侍奉,就先告退了。”
李昇漠然的点了一下头,挥手让她退下。
唐宓咬着唇,失去了一次亲近皇上的大好机会,她是一定找补回来的。反正唐季惟你一天不离宫,她都还有大把的机会借他亲近皇上。
萧氏在府里转来转去的担心得不得了,不知道唐季惟受的伤有多么严重,居然在宫里待了一个晚上!
将近天明实在是坐不住了,将就着一身诰命服带着叶生匆匆忙忙的往宫门口赶去。
宫门的侍卫看她的谈吐也不像是意图不轨或是疯疯癫癫的人,加上一身诰命服也就更拿不准了,就上报给侍卫长。刚好魏琳巡逻过来,知道唐季惟的事情,立马就说先报给皇上。
萧氏第一次进宫,还没来得及体会皇宫的巍峨和壮观,就目不斜视的担心的往正阳宫去了,带着满身的忧心和惊惧。
“皇上,唐老夫人到了!”小竹子通报说。
韩缜说:“请进来吧。”
萧氏踏入正阳宫才开始汗涔涔了,惶恐的感受着这满殿的辉煌和皇权的不可亵渎。本来匆忙的脚步也渐渐放慢许多,踏在锃亮的地板上生怕留下印子弄出了声响。
叶生被拦在了外面,只得沉住气安抚了萧氏几句,规规矩矩到旁边等着去了。
“老夫人,这边请!”宫女细声细气温柔的说。
平素要是不认识的人称作她为“老”夫人的话,萧氏肯定是不悦的,但这时候听到只觉得宫里的侍女真是有规矩,也没瞧不上她这个乡野老妇人。
萧氏惶恐的跟在宫女后边颤颤巍巍的给皇帝见礼,前几日为了进宫赴宴学的规矩,这下彻底派上了用场。
“夫人请起罢!”韩缜威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萧氏有点颤抖的被宫女扶起来。
韩缜坐着,也没端得过于严肃,让太医给萧氏大致说了唐季惟现在的状况。
萧氏捂着嘴忍住哭声看着床上静默不动的儿子,成串的泪珠就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了,即使这是皇宫面前是皇上,也阻挡不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担心,在皇上面前失态对一个和儿子相依为命的母亲来说,就太不重要了。
韩缜见过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