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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生疑惑的问:“不等夫人了吗”
唐季惟一把就把他拉进了马车,叶生一个倒仰就翻身进了马车里面,马夫听唐季惟的话立马就催马驾车了。
“外面有二十几人的刺客,你现在听我说,娘亲和青衣已经下去了,我可保证他们无虞,现在关键就是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吩咐你去做你就照我说的去做便可!”唐季惟面色沉静如水,丝毫不像是被二十几个刺客要挟生命岌岌可危的人。
叶生被他感染,起初听到有刺客时提着一颗心,听闻夫人和青衣会安然无恙之后就只是单纯的忧心忡忡的看着唐季惟了,唐季惟的吩咐他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爷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唐季惟笑了一下,白皙沉稳的面容上唯有眼睛沾染了笑意,唇角微微提起,身着官袍的本该威严的样子,也因为体型瘦弱而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倒是一副浊世佳公子的脱俗之姿。
叶生一时看花了眼,摇了摇头赶出了脑子里不相关的内容,专心听唐季惟讲了起来。
“兵部的衙门就在前面一条街上,等会儿我会让马车从那里穿过去,刺客人数众多我们决不能硬拼,等我号令时,你就看好时机尽量把带着的火种点燃我的披风扔进院子里去,我让马夫驾车冲进大门,你借势躲起来就好了。”
叶生:“躲起来?爷,我躲起来了您怎么办?我要保护您哪!”
唐季惟笑得很是意味深长,用手支着下巴摩擦两下说:“爷敢喊你走自然是有后招的,我要借火而遁,到时候兵部着火定然是很多官兵要倾巢而出,你就赶快跑到刚才停车的地方去找夫人和青衣,你们只要一起躲在铺子里等我来接你们就好!”
“铺子一定安全吗?那些刺客会不会刚才就留人埋伏在那里了?夫人她们会不会有危险?”叶生担忧的说。
唐季惟说:“时间来不及了,你尽快回去通知我娘让她放心,躲好,保护好自己,没有我的信号千万不要出来,知道么?”
叶生感觉使命沉重,立马坚定万分的点头,面容肃穆的说:“爷,您要保护好自己,夫人要是知道奴才把您舍下让您有威胁,肯定也是饶不了奴才的!”
唐季惟微笑着点头,眼里的光华更甚,这和多年前多么的相似,而他又要故技重施了,将好戏再次搬上台面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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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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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马夫驾着马车拐入兵部大街的片刻;房顶上的黑影相互诧异有所察觉,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到底动不动手之时,就见兵部内衙里红光乍起;为首之人立马做出判断,欲借着火势解决掉马车里面人的。
唐季惟掀开帘子向后看去,刀光划过他的脸上,眼神里的镇定分毫未减;看着叶生纵身一跃就隐没在了草丛堆里,唐季惟才命令马夫转弯。
唐季惟从车里垫子下面摸出一把匕首,掀开车帘坐到车辕上,看着地面上越来越近的身影和不断浓厚的杀气,生死瞬间,唐季惟狠心着一把将匕首戳入了马臀上。
马儿仰头哀嚎惊呼;愤怒的一下子拖着马车直奔前方的红木大门,哒哒的马蹄声像是敲响了生与死之间的倒计时,唐季惟伸手拉着马夫一同滚入了车厢内,马儿嘶吼着向前跑去。
在房顶上的头目看着马儿受惊失去控制,立马命令弓箭准备,沾着毒液的箭头数箭齐发直直的向着马车内射去。
几个黑衣人纵身跳入马车的前面,企图拦截马车。没有想到,马儿受惊之后,看着明晃晃的白刀更是嘶吼愤怒,使劲全力冲开了刺客摆布好的阵型,后面的黑衣人一时不察吓得连连后退。
马车里面不断有箭射入其中,窗沿上布满了箭头,带着十足的冰冷和必须要了他们命的决然。
“爷,您没事吧?”马夫扑在唐季惟的身上,躲避着射来的利箭。
唐季惟摇头,马车越过石梯,一个陡然,唐季惟和马夫被撞开,一时没有找到避让的死角,一柄沾染剧毒的利箭嗖嗖而来就直插入了唐季惟腰腹。
正在这时,兵部里面的大门打开,一群训练整齐手持武器的士兵齐刷刷的从里面跑出来。马车眼看着一下子就冲入了他们之间的空隙,训练得当的士兵立马就侧身闪开,中尉举着刀命令一个高壮一点的士兵立马关了大门,计划来一个瓮中捉鳖。
外面的黑衣人不停的射杀着马和马车里面的人,眼看着他们进入了兵部的范围之内,头目举着手势收队,留下一个小队飞身进入了兵部的墙内,匍匐在刀枪密集的外衙的练功场地。
一个异于其他士兵军服的人走过来,甩过兵器扔在了旁边士兵的手上,马儿已经被制服起来,低吼着想摆脱身上的伤痛。
“报告中尉大人,院子里面的火已经被扑灭,没有人员伤亡,损失十几柄兵器和若干军服!”一个花着脸像是焦炭一样的士兵前来报告。
被喊作中尉的人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里面是何人,快快出来受缚,纵火之罪不可饶恕,现在从里面走出来还可从轻惩处!”中尉黑着脸说。
马夫从里面走出来,双手沾染着血,磕磕巴巴的说:“救救我家大人,箭头有毒,快救命啊!”
中尉听着他喊大人,拿了旁边的火把照亮了马车,这一看的确不是寻常商户家的车驾,赶快举着火把跳上马车上前撩开了帘子。
唐季惟被火光亮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用手遮住了眼睛,说:“我是唐季惟,敢问阁下是谁?”
中尉看见唐季惟,脸色大变,立马把火把扔给旁边的人,弯腰进了马车,一把就把唐季惟给抱了出来。
“大人不认识在下,在下到是对大人神交已久。大人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只能在府衙里歇下了,来人!快去请大夫!”中尉吼了一嗓子说。
立马有人出列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中尉不放心,又点了几个去请大夫,唐季惟的腰腹流出的血是黑色,足以证明箭头有毒,这毒液看着不一般,寻常大夫恐怕是救不了的。
中尉抱着已经中毒颇深,神色涣散的唐季惟进了府衙的内厅,士兵们都不是一般的下人,赶紧麻利的动手,热水的热水,拧帕子的拧帕子,干净的布条被撕成一片片的规规矩矩的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马夫见大家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爷被他们抱走他也没有插足的余地,看着旁边流血过多直打摆子的马匹,他才一拍脑门,赶快为马儿止血。
“我会给马治病,交给我吧!”一个士兵跑过来看着已经气虚颇弱的马儿说。
马夫感激得连连道谢,这马儿从他进了状元府就一直跟在他在身边,如今为了救他们被重伤得如此虚弱,他心里也有不好受得很,立马就忙前忙后的给那位小士兵打下手了。
宫里的盛宴快开始了,百官都到场了,开元殿里的烛火一一被点亮,整个大殿一片透亮犹如白昼,穿梭在宴席间的太监宫女来往着布置席间的瓜果膳食。
大臣们和熟识交好的纷纷谈论着国事,丞相和太师面前都是围着一大片人,在这种场合攀谈几句谁也不会说你失节抱大腿,一向喜欢和唐季惟论调几句的太师也忙乎着与各位同僚回礼,竟没有注意到筵席快要开始了,而一向准点的唐季惟却还没有出现。
“皇上驾到!”一位太监站在最外面的殿门高声通报。传入里面的时候就是一声接着一声通报而来,站在各出小门的数位太监也都尽职的亮嗓。
百官纷纷归位,齐齐下跪,一排排的大臣磕头高呼万岁。
韩缜从勤政殿来,今年上报的雪灾和洪灾基本都在控制范围之内,一向冷漠自持的韩缜也因此面色好了几分,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疾步走进了大殿。
皇上身后的太监宫女纷纷提灯而来,数十位太监宫女随侍在侧,龙威毕现,皇上的阵势也的确不容群臣忽视。
韩缜坐上龙椅,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笑着说:“平身吧,除夕佳节普天同庆,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同僚,大家开怀同乐即可!”
“谢皇上赐宴,臣等不胜荣幸!”
韩缜挥手免礼,李昇站在旁侧,拂尘一挥,朗声说道:“皇上有旨,今年在座的各位大人对于朝廷社稷均有大大小小的贡献,圣上恩赐,众位大臣的族中若有与太子殿下年龄相仿的子嗣,无论嫡庶皆可通过考试入宫陪读,钦此!”
百官震惊,惊讶之余又喜不自胜,又轰轰烈烈的拜倒跪谢。
对于族中有和太子同岁的子嗣的官员来说,能和储君打好关系对于以后家族的发展是极大的帮助,太子在年幼时的玩伴,以后登基,必定是厚重相待,往后的前程似锦自然是不必说,能说上话才是极大的荣耀和利益。
对于皇帝的这一道恩旨,众位大臣又惊又喜。而众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太子太傅,唐季惟。以前和唐季惟关系不好或者冷淡的都想要在此时弥补一番,让族中子弟得师傅欢心也可随侍在太子殿□侧久一点,而转头看向唐季惟的官员都发现,那是席间唯一的空位,皇家赐宴,而唐季惟并未到场。
韩缜也发现了唐季惟并未出现,开着玩笑说:“想必是雪天路滑,唐卿身子单薄不宜快行罢,李昇,你出去迎迎!”
李昇受意,立马退下从后面匆匆出了殿门。
百官面面相觑,对于唐季惟的恩宠既是嫉妒又是扼腕,李昇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平时跟他并不能说上几句话,而这时,他却要亲自去迎唐季惟,这恐怕也是佞臣的宠幸优渥吧,在场的大臣在心里腹诽,却不敢再面上泄露思绪半分。皇上眼力极狠,说不定就洞穿了你的想法。
韩缜即使不满唐季惟姗姗来迟,却也不得不为他圆场。他正是用人之际,唐季惟合乎他的一切苛刻要求和内心不明不白的渴望,他心里的特殊情感是不愿意看到他受到谏议大夫的上书责难的。
唐季惟的意识越来越稀薄,他几乎感觉不到在他腰腹游移的大夫的双手,眼前的人影儿也越来越模糊,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要死了,但是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是种解脱,是连在梦中都在想着报仇想着对于父母愧疚的解脱,他已经很累了,他根本不适合这种苦心孤诣的谋划,他好累。
“大人,大人,您醒醒!”中尉在旁边摇晃着他的身子,心急的呼喊着他。
大夫摇头,对着身着军服却沾染一片黑血的中尉说:“草民医术不精,怕是治不好这位大人了。”
中尉握着唐季惟的手,看着他苍白如玉的脸颊,心里砰砰乱跳,听着大夫的话,惊心的大声说:“再换一位大夫!”
下面的士兵擦着冷汗上前,说:“中尉,已经没有大夫了,大家请的大夫们都在这里了。”
中尉心里咯噔一下就慌了,拉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位士兵说:“快去传我的话,把杨府的大夫全部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