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睿和顾子齐闻言,脸上俱是透着几分苦涩,随后不约而同的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们!”
秦睿拉着顾瑾汐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脸上的笑意非常的淡,不过却很真诚,“现在的丹青山,早已经不是我们记忆中的丹青山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沉默了下,低下头,“除开地势每日的变化之外,里面雾霾迷障,这些伤,说是我们自相残杀其实也没错!”
“每天日落之后,入夜时分,整个丹青山会浮起一股浓浓的迷雾;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吸入了迷雾的人都会失去理智,宛若野兽般,只要见到活物,不死不休。”顾子齐说得云淡风轻,可当时他和秦睿的情况却是非常的惨烈。
好在他们进去的时候秦睿旧疾发作,身上的内力只能施展出五成不到;便是如此,他们也只能堪堪打个平手;如若不然,怕是他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听到这里,秦睿看着顾瑾汐和无欢紧皱的眉头,赶紧补充道,“刚进去的头一日,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吃了闷亏。其实只要在日落之前寻个相对隐蔽的山洞,多升点儿火将雾霾驱散,受到的影响就会大大的降低!”虽然有时候仍旧忍不住心底那嗜血的冲动,但好在他们的自制力都还算不错。
------题外话------
心儿的好朋友因为肺结核生病住院了,刚去医院看了回来,人都瘦得不成人样了,哎……人生就是如此,亲们在工作生活之余也别忘了注意自己的身体哦!<;!……t;
第207章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呵,呵呵。”秦睿笑声沉沉,抬手紧紧地将顾瑾汐粉嫩的拳头握在掌间,低下头烙下一吻,表情非常的严肃而又认真,“好了,丫头,不闹了!”
“谁跟你闹了!”顾瑾汐没好气地瘪了瘪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双眸半眯眼神灼灼地盯着秦睿;语气是十足的肯定,薄唇紧抿,面色严肃,“伤口肯定是崩开了,快给我看看!”原本当时因为秦睿犯浑,伤口就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愈合起来就有难度;现在,秦睿这般不注意,往后怕是越发的困难;胸口的伤可不比其他。
光是这样想着,顾瑾汐就只觉得胸口堵堵的,薄唇紧抿,面色难看到了极致;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秦睿胸口的地方,顿时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热热的,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睛里面打着转转儿,似乎随时都有要掉下来的冲动。
低首垂眸,凝着顾瑾汐那带着担忧和认真的面色,还有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秦睿只觉得非常的满足,可是又异常的心疼;赶紧拉着顾瑾汐忙乱的欲解开他腰带的手,微微摇了摇头,声音清浅,故作轻松的道,“只是小伤,不妨事的;还是说……汐儿你就是想趁机瞧瞧为夫的身子?你要是想看直说就是,为夫……求、之、不、得!”他胸口的伤因为上次崩开,又来又发生了点儿意外,非常的狰狞,他可不敢让顾瑾汐看到。还没看到呢就都快哭了,这要是真看到了,指不定哭得怎么样呢?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他自己。
“你!”顾瑾汐闻言,搭在秦睿腰间的手顿时像是触电了般赶紧缩回来;原本苍白的脸颊顿时浮起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她又气又急胸口上下起伏着,原本还在眼底打着转儿转儿的泪珠儿顺着眼角顿时就落了下来。
秦睿顿时只觉得心都慌了,赶紧将顾瑾汐拥入怀中,轻轻地拍慰着她的肩膀,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胡乱的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珠儿,“别哭,丫头,别哭!我跟你开玩笑的,被哭了,你哭得为夫心都疼了!”
“呸!”顾瑾汐闻言,顿时没好气地瞪着秦睿,轻轻地啐了一口,可是却仍旧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谁的为夫来着,哼!”
看到顾瑾汐那副炸毛的模样,秦睿顿时只能收敛着,低下头凝着顾瑾汐,“那你说是谁的为夫,嗯?”
“你,你……”顾瑾汐顿时胸口上下起伏着,恶狠狠地瞪了秦睿一眼。可是那没有丝毫威胁力的眼神,落在秦睿眼底,含羞带怒,眉带秋波,真真是可爱极了。
“呵呵!”低低沉沉又透着点点戏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顾瑾汐更是恼羞成怒,没好气的道,“谁想看你的身子,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瞧着那宛若小猫儿炸毛了般的顾瑾汐,秦睿脸上的笑意更甚,抓着顾瑾汐手的手臂陡然用力往自己的身前一拉,顾瑾汐只顾着生气一时不察竟然直接跌倒在秦睿的身上。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非常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粉拳轻握,高高扬起可是落下来的力道却是非常的轻缓。
看着这样的顾瑾汐,秦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成了一片,拥着顾瑾汐将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动作轻柔又透着浓浓的宠溺,声音近乎喟叹,“汐儿,有你真好!”
“……”原本心里还带着几分嗔怒的顾瑾汐闻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下来;薄唇微微抿着,脸上的笑意淡淡,看着秦睿,眼底带着几分心疼,又带着几分嗔怪的模样,“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皮肉伤,可到底伤在了要处;现在天下越发的不太平了;凉都城内瞧着是风平浪静,可暗地里早已经是风起云涌。若是哪日那些人真的不安分起来,你这伤……”说着,她的声音似乎都已经染上了几分哽咽的味道,如果真的那样,这看似并不十分严重的伤口却很有可能成为他致命的负累。
素来冷心冷情的秦睿听了,竟然觉得眼眶一热,双眸通红,拥着顾瑾汐的手笔不由得又加重了力道,将下巴搁在顾瑾汐的头顶,那么紧紧地拥着顾瑾汐,声音很轻,可是却非常的坚定,“丫头,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个傻丫头。
“嗯!”顾瑾汐点点头,靠在秦睿的胸前,闭上眼深吸口气;鼻翼间充斥着清冽的男子气息。这一刻,她好似将脑子里所有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就算他是黑衣男子又如何,只要他对自己是真心的,那她就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机会也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想到这里,她没有再往下想。俗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当初他竟然胆敢那么对待自己,就要有承受她报复的觉悟。看在他身上有伤的份上,这两日可以饶了他,不过这之后嘛,哼!
整个浅阁,好似都陷入了沉寂;整个天下,似乎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久,好久之后秦睿才推开顾瑾汐,双手搭在顾瑾汐的肩膀上,眼底带着浓浓的担忧,“汐儿,你的身子……”他薄唇微微嚅了嚅,可是有些话却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眉头紧皱。毕竟对她的身子动手脚的是安太妃,他名义上的亲娘!
“不妨事的。”顾瑾汐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垂下眼睑眸底飞快地划过一抹暗色;猛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抓着秦睿的手,凉薄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是有话想说,可是又非常难以启齿般,知识低下头,沉默了下。
“怎么了?”秦睿低下头凝着顾瑾汐,眸底似乎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又偷着担忧的色彩,“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说着,一把抓着顾瑾汐的肩膀,上下左右不断的打量着。
看着秦睿那急切的动作,像是恨不能将自己翻来覆去的给检查个遍一般,顾瑾汐低下头,小意地扯了扯嘴角,抓住秦睿的手微微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非常的浅淡,“我,我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秦睿看着顾瑾汐,眼底带着疑惑和不解。
顾瑾汐闭上眼深吸口气,薄唇紧抿,可是却始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这样的顾瑾汐,秦睿低下头,似乎是了悟了什么,抓着她的手,低下头凝着她,眼底带着十足的认真和严肃,“汐儿,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的?我们往后可是要携手走过一辈子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试着相信我,好吗?”
“我……”看着这样的秦睿,说不感动是假的。顾瑾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上,爆出紧抿间,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是低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又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她怀疑他的母亲对自己别有居心,还是说怀疑他母亲就是害自己的身子越发虚弱的罪魁祸首?
“……”
一时间,整个浅阁的气氛又陷入了沉凝的僵局;两人之间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流转着,那种感觉让两个人都显得非常的不自在。
秦睿双眼紧紧地盯着顾瑾汐,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心越来越冷,越来越凉。闭上眼深吸口气,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透着冷凝的味道,周身的气息好似都发生了非常明显的变化,那样的透着冷冽,带着清冷,好好像带着浓浓的失落般,低下头,语气似乎透着几分浅淡的笑意,“我……我明白了。”
那样失落又透着哀伤的语气,让顾瑾汐的心顿时就是一怔,她摇了摇头,紧紧地抓着秦睿的手,“不,不是这样的,阿睿,不是这样的,我……我……”
“……”秦睿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轻轻的将顾瑾汐的手握在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处,“汐儿,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我都明白。”如果从最开始他就认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如果从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往后对这个小丫头会如同着了魔般的爱恋,那有些事情就不会如此,他们之间也不会现在这样。那些事情,是他自己做的,有些话是他自己说的,这能怪得了谁。
“不,不是的!阿睿,我……”顾瑾汐闭上眼深吸口气,想要说什么,可是嗓子眼儿却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般,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她薄唇抿了抿,好久好久才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好久,好久她才做好了心理建设,抬起头看着秦睿,眼底是非常的认真,“阿睿,我……我只是想说,你能不能将薛惜给接回凉都,让她在摄政王府养胎!”
秦睿低下头,眉头紧锁,带着疑惑看着顾瑾汐;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其他变化,可是心却是紧紧地悬到了嗓子眼儿上;“为什么?”说着,似乎是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然后又深吸口气,压低嗓音以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汐儿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她来了?”她不应该是非常讨厌薛惜的吗?
“……”顾瑾汐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虽然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心却早已经挂到了嗓子眼儿上,似乎随时都能从嗓子眼儿里面跳出来般;她脸上的笑意淡淡的,深吸口气,“我,我只是觉得不管薛惜做了什么,孩子总是无辜的;潭柘寺的日子太过清苦,对胎儿不好。”说完,似乎是担心秦睿会生气,又抬起头看了秦睿一眼,脸上的笑意淡淡的,“阿睿,我,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傻丫头!”秦睿低头凝着顾瑾汐,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笑着道,“既然我们家丫头这么说了,那晚些时候我就让杨帆派人去将她接回来就是,摄政王府也不差这一碗饭!”只是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早就已经泛起了嘀咕。纵然不知道顾瑾汐心里究竟卖的是什么关子,但只要她要求的,他都会去做。正好,将薛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