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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左相府吧。”
顾瑾汐顿时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那你想怎么样?”
“嘿嘿,你也知道,我流云公子最喜欢热闹。”南宫流云的眸色暗了暗,传闻中这位可是花吃草包,痴恋七皇子秦襄未果,开春时在画舫被人退下静安湖,从此就似变了性儿般。视线微暗,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顾瑾汐,往日只要有秦襄在的地方,她总能追来,可现在,听说七皇子上门大闹了一场却被这位给赶走了。
难道她当真对七皇子没有丁点儿留恋了,不应该啊,当初要死要活,这说放手就放手,是不是也太快了些,还是女人天生就这么善变?
感受到南宫流云那大喇喇的打量,顾瑾汐面色难看,“流云公子看够了没有?”
“哈,啊哈。”
南宫流云打着哈哈,可心里却仍旧异常的疑惑,这当真还是那个让他们熟悉的顾瑾汐;上次在江府芳园就让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原以为不过是三分钟的热血,可现在看起来。细细打量着顾瑾汐的打扮,虽然身着劲装,可却掩不去她的清灵绝美,姿态风华;虽然带着稚嫩,可却已经是冠绝天下;真的难以想象当她长大之后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秦襄,一定会后悔的!
男人嘛,还是要男人才了解,这样绝美的女子,还是曾经一心痴恋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女子,这世间,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被南宫流云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发毛,顾瑾汐顿时有些暗恼,“神经病,贞娘我们走!”
“慢着!”南宫流云飞快地掩去眼底的疑惑,轻笑一声,“听说七皇子就要成亲了,不知顾小姐有何感想?”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盯着顾瑾汐,生怕错过她的任何表情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顾瑾汐闻言猛的抬起头,上下打量着南宫流云,“所以流云公子找瑾汐只是为了这个?”
“……”南宫流云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与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流云公子可要看看陛下亲笔赐下的圣旨?”顾瑾汐冷笑一声,眸色微沉,连带着语气都很是不善,“素闻南宫流云有龙阳之癖,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替韵宁郡主不值。”
南宫流云顿时宛若炸了毛的狐狸一般,指着顾瑾汐,“你……你……”
“我什么我。”顾瑾汐轻笑一声,猛然欺身上去压在他的耳畔,“难道不是吗?不仅要跟女人抢男人,还要跟男人抢男人,还真是可悲!”
说到最后一句时,顾瑾汐飞快地撤开。
南宫流云再抬起头,看向顾瑾汐时,眸底已经是浓浓的怒火。陡然她一把拉住顾瑾汐的手臂,狠狠地用力朝自己的胸膛上一甩,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公子是不是龙阳,顾小姐要不要亲自试试?”
“你,你放开我!”顾瑾汐挣扎着。
“登徒子,你放开我家小姐!”叶贞娘瞧着顾瑾汐与南宫流云似是熟识,便放松了警惕,谁知南宫流云竟然突然动起手来,她顿时急了。
南宫流云却狠狠地钳制着顾瑾汐朝叶贞娘笑笑,“不怕伤着你家小姐,尽管动手。”
“你……”
不管叶贞娘从哪个方向攻击,南宫流云总是能飞快地躲过去,然后将顾瑾汐转向叶贞娘攻击的方向。因为顾忌顾瑾汐,所以叶贞娘处处被动。
“你无耻!”叶贞娘恨得咬牙切齿。
南宫流云顿时嘴一冽,露出两排洁白的牙,“不劳你费心,我牙齿很好。”说着用力将顾瑾汐压在自己的身前,“秦襄太不解风情,不如本公子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蚀骨魂销?啧啧,本公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顾瑾汐狠狠地咬着牙。
“呵呵。”看到顾瑾汐那宛若发狂的小野猫儿般的动作,南宫流云不觉心情大好,“怎么样,要尝尝吗?”
顾瑾汐仰起头,双眸喷火瞪着南宫流云,咬牙切齿,“你,你……卑鄙下流!”
“不,不,不。”南宫流云突然一本正经的摇头,眼底满是认真,“本公子虽然风流,但从不下流,这凉都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砰——”
顾瑾汐突然还想再说什么,可陡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飞出去了般,一阵失重之后,只听到耳边叶贞娘的惊呼,“小姐小心。”
好不容易才在叶贞娘的保护下,脚踩实地之后,她还有些心惊,抬起头却看到那熟悉的黑衣,熟悉的玉色面具,熟悉的慵懒,端得是高贵清雅,潋滟风华。只是,这次,她却敏感地从那侧脸感觉到他的怒火。
“砰,砰砰。”
接二连三重物落地的声响。
瞧着不远处,狭长偏僻的小巷内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的两个人。不可否认在看到黑衣男子的刹那,顾瑾汐的心仍旧有些触动,只是片刻罢了。很快,她闭上眼深吸口气,转身朝着叶贞娘道,“我们走。”
“可是小姐……”
叶贞娘看着那黑衣男子的背影,虽然觉得有些熟悉,可却又想不起来;先人家救了她,她们就这样离开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顾瑾汐却不以为然,“没什么好可是的,走吧。”
“是。”叶贞娘低下头应声。
只是刚走出两步,黑衣男子的眼角就挂到了顾瑾汐的表情和动作,心里不由得揪疼了下,眸色暗了暗,带着肆虐的风雪和浓浓的压抑。
足尖轻点,抬手运气一巴掌将朝着他攻击过来的南宫流云击飞之后,趁着叶贞娘不注意,快速地拉着顾瑾汐的手,只三两个起起落落间,就已经彻底消失在叶贞娘的视线中。
好不容易爬起来,捂着胸口的南宫流云走过来看着叶贞娘,“这顾小姐,怎么办?”
“不妨。”叶贞娘眸色暗了暗,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你不担心?”南宫流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好奇,她不是对顾瑾汐挺忠心的吗。
“旧识叙旧而已。”叶贞娘狠狠地瞪了南宫流云一眼,“告辞。”
就在刚才的瞬间她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招式,还有那轻功一模一样的动作,分明就是当初在天牢的时候打败自己的阿岸的那个男人。上次看小姐与那个男人的模样,不像是不认识,可……
不行,她得尽快找到自家小姐。
……
被黑衣男子揽着腰,在凉都城的上空飞快的掠过,最后落在一个不知名的竹林中。
分明是夏末秋初,秋老虎肆虐的季节,可这里却格外的凉爽;郁郁葱葱的绿,竹枝散发着特有的清幽,让人的心能慢慢的沉静。
然两人却都没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一切。
得到自由后的顾瑾汐第一件事情是将自己与黑衣男子的距离拉开些。
眼角刮到她的动作,那脸上似乎还带着惊恐,身子微微颤抖的模样,让黑衣男子都不自觉的心头一颤,想说什么可嗓子却被堵住了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回去吧。”
良久,直到阵阵凉风刮起竹林一阵瑟瑟的声响,顾瑾汐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瞧着她那单薄的身子,似乎面色还有些苍白的模样;黑衣男子的眸色不由得沉了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该死。
明明他想说的不是这句。
“呵呵,是啊,迫不及待。”顾瑾汐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甚至她都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黑衣男子闻言却是顿时大怒,“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这么缺不得男人吗?”
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南宫流云拥着她,微微俯首,脸上似乎还带着满足的笑;而她仰起头,那模样……
纵然愤怒,可刚说完,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牙关紧咬,深凝着顾瑾汐,眉宇微微颦蹙着的模样,似乎带着无尽的情绪。薄唇嚅了嚅,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希翼般。
“水性杨花?”
顾瑾汐低下头,轻声的重复着这四个字;便是对任何一个没出嫁的女子来讲,这都算得上是最不堪,最侮辱,最不能承受的话。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可到底心早已经就死了,深吸口气,将眼底所有的泪都逼回去,最后只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与你何干?”
“你……”
黑衣男子顿时暴怒,抬手飞快地将顾瑾汐扯到自己的胸前,低下头看着她,“我就让你看看,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
话音落,他钳制着顾瑾汐的手飞快移到她的脑后,一手钳制这她的腰不许她后退。
脑袋狠狠地压下去,朝着那张张合合的米分嫩唇瓣。
顾瑾汐死死地挣扎着,推拒着,可最后却得到的却只是更激烈,更疯狂的吻;不,或许不能说是吻,而是噬咬,甚至她都能隐隐品尝到血液的腥甜。
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疯狂,好似要将她所有的呼吸全都吸走一般。腰上的猿臂,力道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狠,甚至她都可以想象得到,那里怕是免不了一圈淤青了。
“唔,唔……”
她整个人不断的挣扎着,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直到她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眼底昏暗,似乎随时都能闭过气去的时候,男子终于放开了她,得到自由,可她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欢喜。不是早就已经说好要死心了吗,可为什么,心底还是撕扯般的疼痛。
“你不是缺男人吗?南宫流云可以给你的,我也能。”
借着微弱的月光,顾瑾汐甚至能够看到黑衣男子猩红的血眸,眸底幽深晦暗,又似带着无尽的疯狂般。
身子骤然被男子放倒,压倒地上,他竟然又俯身下来。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顾瑾汐的意识回笼,终于开始拼命的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放开!”
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可落在男子身上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般,反而更刺激得男子语气深幽,“你不是最缺不得男人吗?告诉本王,这副身子被多少人尝过了?”抬手抚摸着她那红肿的唇瓣,看着她躺在地上却明显娇小的身躯,只要想到她被旁人捷足先登过,就阵阵懊恼。
顾瑾汐猛然睁开眼,看着他,心里不住的摇头。
水性杨花,是不是还得带个朝三暮四。被多少人尝过,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呵呵,王爷你想知道?”顾瑾汐猛然坐起身,妖娆的轻笑着,抬起双手拢着黑衣男子的脖颈,欲语还休;那清灵绝美的脸上,又似带着无尽的魅惑。
手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摩挲着,挑逗他最敏感的地方,仰起头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舌头轻轻舔舐那脖颈见最凸出的地方,感受到男子身体的震动,她却突然笑了,“是,我已经伺候过太多的男人,所以,王爷也想成为其中一个吗?”
“滚!”
感受到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那阵阵酥麻的快感;抬手一把推开顾瑾汐。毫无控制的力道,顾瑾汐被掀翻在地,手撑在地上,钻心般的疼痛;地上的碎石瓦砾,擦破了皮,可她却觉得异常的快慰。
前世,为了讨好秦襄她可是学了不少房中功夫;只可惜,后来没用到秦襄身上却是……
黑衣男子似是不敢置信般看着顾瑾汐,她那样熟练的动作,那样挑逗的神情,当真是闺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