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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还得担心国主追查下来呢。就算华家不开眼,想有什么动作,暗着来咱们自然有应对的方法,明着来那就有曹内相和同恩郡王开口说话了。”
总之妖精哥哥就是在逼华家哑巴吃黄连,让他们忍气吞声,不然闹开了捅到国主那里去,不说别的,还有华家的死对头文家在等着落井下石呢。
嗯,妖精哥哥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毒啊。而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办妥了这么多事,这份机敏和心机的深沉更是不寻常。
这还是在明面上说出来的,暗地里还不知道妖精哥哥又准备了什么后手呢。相比之下王子哥哥教训洋葱头来向华家示和的手段,只能说是太和平了。但与妖精哥哥的所作所为相辅相成,倒像是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陈棋再敲李多的脑袋一记,道:“论理也该二哥狠揍你一顿了,居然明目张胆地挑衅到华家头上,你是嫌咱们麻烦不够多是不是?”
李多呼痛:“你没见温良有多惨,那么机灵的人,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好像魂都散了,就剩了一具躯壳。还有他妹妹,跟画纹一个性格,憨直可爱,不笑不说话的。尸体一抬出来,我简直都不认得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儿被折磨得脱了形,死都不瞑目……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见到那种情形怎么能不愤怒?何况那个混帐王八蛋还有脸跑到
连城班来,大摇大摆地说要听戏,点著名让温良来演。温良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演什么啊?他就是摆明了来砸场子的,班主跪下磕头脑袋都磕破了。我也是实在按捺不住了,没见过这么欺人太甚的,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说着他的眼睛湿润起来,咬牙用力一拳打在床柱上,那根床柱应声而断。
李多定了定神,黯然道:“我知道是我太莽撞了,没有考虑周详,所以倒不怨二哥打我。只是连累了研墨,其实他倒还拦着我的。”
我奇道:“他不动手已经是天方夜谭了,还会拦着你?”
李多道:“真的,研墨拦我来着,他说:咱别动拳头,擦破了皮还怪疼的,咱们回去找把刀再来捅他王八蛋的。”
“……………………”
知道有妖精哥哥主持大局,我也就不担心了,又去抱厦看望研墨。
画纹正守在研墨床前抽泣,研墨已经醒了,正强打精神哄她。见我进去,画纹先羞红了脸,研墨收回轻抚画纹头的手,也是脸上微红。
我只当没看见他俩之间的暧昧,道:“大夫来看过了不曾?”
画纹站起身道:“看过了,开了药交给洗毫去熬了,说只怕是火毒炽盛瘀在体内,化解开了也就好了。倒是外伤不甚严重,比六少的伤轻多了。”
我纳闷道:“不是都打晕了吗?怎么反而比六哥的伤轻呢?”
研墨和画纹同时开口,只不过研墨叫的是:“别说!”画纹说的是:“他那是气晕的。”
我失笑:“气晕的?研墨比拈豆儿气性还大吗?”
画纹看了研墨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研墨红着脸道:“其实我就是觉得二少不讲理,明明是那个华少杨不对,他还要责罚六少和我。一生气就、就晕过去了。”
我沉思道:“奇怪,以前我也常常拿弹弓打你,你怎么不气晕呢?看来是我打得不够重。”说着歪着头打量研墨。
研墨吓了一跳:“饶了我吧,我不抗打。小萤火虫皮厚,你打他去吧。要不你打洗毫,他成天慢吞吞的,也该动弹一下了。”
“哦,我看这碗药可以倒了。”洗毫正端着煎好的药进来,闻言面无表情地就要将药倒掉,画纹忙上去阻拦,急得小脸通红:“别,他瞎说的。”洗毫见她当真,不由扑哧一笑。画纹这才回过味来,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欢快的笑声震动得宫灯里的火苗都一颤一颤的,国主脸上笑得皱纹都出来了,不过,这个国主长得也挺好看的。特别是身体好转后,人也看着精神了。
能让国主笑得这么开心的,当然是区区在下本人我啦,现在宫里宫外都说在国主召见永淳公主那天去求国主什么事,肯定都能获准。
其实我是不爱进宫的,但是驾不住国主隔三差五地召我去陪他老人家聊天,偶尔还会在宫里留宿一夜。为了方便我在宫中留宿,国主还特意把榴月宫赐给我,宫女太监一个也不少,陈设用具也有不少是他自掏腰包给我的,其中一些古董据说当年玉妃最得宠的时候国主都没舍得给她。
不过东西再好我又不能搬回数籽园去,也就是摆着看看罢了。
托国主的福,后宫嫔妃朝中大臣就算心里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表面上却都很巴结,就连太子妃也时不时地送些礼物过来。但是玉妃看我的眼神似乎是越来越嫉恨了,开始我以为是国主赏的那些摆设让她嫉妒,后来才知道问题是出在榴月宫本身。
榴月宫以前叫玉桂宫,因为名字中有一个玉字,而玉妃本名文恬玉,所以她一直都想住到玉桂宫里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国主却宁可让这座离自己寝宫最近的宫殿空着也不赐给她。现在国主将玉桂宫更名为榴月宫,寓意是榴月指代五月,而我的生日就在五月,五月初一至初五日又是女儿节……不得不说古人表示情感的方式还真是比羊肠
小路还弯弯绕,我觉得让他们去做脑筋急转弯应该也不会差的。
今天我进宫其实就是想探探国主的口风,虽然有哥哥们的严密布置,但所谓天威难测,就算是个小公司的oss还会玩制衡呢,做国主做了几十年还不知道打两下再给颗糖吃的小把戏?我不放心。
见国主被哄得开心,我趁机道:“父王,我听太医说宫里有种治棒伤的好药,给我一盒成么?”
国主微笑道:“这种小东西你让太医给你拿就是了,还用当件事来和我说么?”
我笑道:“倒也不是,上次太医去给我六哥看病的时候说起来的,我本来想叫他拿一盒过来,他说那种药太贵重了,要先请示国主才行。”
国主笑着刮刮我的鼻子,道:“原来是为了要东西才进宫的啊,我说你今天怎么不用宣召就来了呢。”
我脸红:“本来鼻子就够塌的,还刮。”和国主相处久了,我说话也就越来越随便了,即使是国主吧,他也是个父亲不是?哪个做父亲的会不喜欢小女儿的撒娇呢?
国主道:“一会儿就让人给你取去。多拿两盒,我看你那个六哥挺能闯祸的,预备着以后挨打的时候再用。”
我笑道:“他这次叫二哥打得那个惨哟,血淋淋的,动都不能动。这要是顾姨娘在,肯定心疼死了。”
国主笑道:“什么死了活了的,小孩子家说话也没个忌讳。”
我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娇憨、言语天真,国主越是喜欢。这份察言观色的功夫我可是练了好久了。
顿了顿,国主又道:“我还以为鹤卿的儿子都像他一样机智稳重可堪大任呢。”
我笑道:“山珍海味吃得多了,简单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
国主笑看了我一眼,道:“小孩子话。”便不再提此事。
我心里郁闷,也不知道国主到底会不会为这件事责怪陈家。
后来听说因为言官的谏言,国主在早朝的时候狠狠批评了一通大臣们,不论黑猫白猫全给批成了死猫,还差点就要立案侦察,幸好有曹汉文揣摩圣意及时说了几句好话给兜回来,国主也就堂而皇之地顺着台阶下了。其实曹汉文是完全没有必要说那些话的,他是通过科举进的仕途,不像一些世家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而且他儿子才六岁,
是断断不会学人家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国主骂谁也关系不到他什么。
但是曹内相很了解国主的用意啊,况且那些个大臣都被骂得低头不敢说话,也只有他来给大家挽回点面子给国主搬把梯子让他下来了。别人如何还不知道,至少曹汉文因此在国主心中的地位又加了点份量。
华家也派人来送了些人参熊胆之类的,绝口不提自己家儿子被断子绝孙的惨事,只是说听闻陈家老六生病才来探望探望。
于是那几个告状的苦主悄悄撤了状子,义愤填膺的言官抿抿笔尖改骂凉州的广惠仓济民不善了。一切重归风平浪静。
成钧战乱乃止,终于还是由花氏一族的一个皇子重掌了大权,兴风作浪的平肩王皇甫落尘被赐死,皇甫家族大半处死,剩下的也都被配了。该皇子据说原本只是成钧国国主的一个采女所生,素来不得宠,但在此次政变中却表现得异常强悍精明,不仅夺回了花氏一族的皇位,还捎带手处理了与他不睦的几个兄弟和大臣,改年号为德仁,
向各国递了文书宣布登基。
凤麟派去祝贺的使节就是忠勇公的儿子华少杨的老爸礼部侍郎华子安。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国主给华家的那块糖?
临近新年,因为我好歹也是公主了,就算是过年也得陪着国主述天伦,不能回胤川,所以陈鹤儒带着一家老小来数籽园,准备在京里过年。
拈豆儿他们和铺宣、端砚久别重逢,私下里聚了几回偷偷吃酒,研墨还绘声绘色地给他们描述李多是怎么揍的华少杨这孩子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幼睿幼烟再见到我时被我用一堆的玩具就给收买了,成天姑姑长姑姑短的叫得亲热。幼睿已经学会像他老爸一样背着手拧着眉头训人了,当然训的都是桌子椅子,偶尔有个活物还是姜姨娘养的猫。
小孩子学大人样很有意思,我听他板着脸教训那只猫:“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不饮盗泉之水,你怎么能别人给什么就吃什么,吃得肚子都圆了还要去偷厨房的鱼?”
我琢磨这只猫也挺为难的,又不能吃嗟来之食,又不能偷东西吃,那让它怎么办,自己动手种地自食其力去?要说这猫抓老鼠似乎也是个正当职业,无奈数籽园的卫生工作做得好,别说老鼠,连蟑螂都找不着。
小猫没搭理幼睿,自顾自地拿爪子洗脸,幼睿生气照它脑袋拍了一下,小猫脾气很倔,报复了一爪子。
于是幼睿把小脸皱成一团,举着小手给我看上面的抓痕:“姑姑,踏雪不听话,它挠我。”小跟屁虫幼烟也跑到我跟前鹦鹉学舌地告状:“姑姑,踏雪挠哥哥。”
我哄他们:“乖哦,姑姑给吹吹,不疼喽。睿睿呀,它挠你那你也挠它呀。”
幼睿看看自己的小手,苦着脸道:“我没留指甲。”
幼烟眼睛一亮,道:“娘那里有金甲套,我给你拿来。”
陈零忙拦下兴冲冲的幼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你看看你这个当姑姑的,教孩子些什么啊?”
我也好笑:“毁人不倦是我的职责嘛,再说闲着也是闲着。”我才十三,我是小孩,我催眠自己都成习惯了。
小猫踏雪见幼睿没胆量和它较量爪子,就喵了一声,高傲地举着尾巴走了。
自元旦起,喜庆的节日气氛就开始在整个凤栖城中蔓延了,除夕祭祀守岁,我也被召进了宫去。虽然不情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