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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逼急了。
“说不出来了?你就是贱!我受伤了不能满足你是不是?你想要找谁?要不要我给你介绍?”黎竞还在说著超级伤人的话,眼睛却一直盯住男人那一脸扭曲的表情。
“啊──”蔡以光终于没法忍受,大声叫了出来,眼泪也一下子猛飙出来,“我就是贱!贱也没用!无论我怎么缠著你,你都不会喜欢我!我想你开心,才给你找喜欢的人来,你干嘛要这么说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就是这么贱!你开心了?你开心我就好了,你继续说啊!我听著!”
“……即使我明天就会挂掉?你还是只要我?你不怕以后都一个人?”
“如果你挂了,我会给你收尸!然后把你的骨灰抱回来!一点都不留给别人!可以了吧!”
“靠……骨灰你都要……你还真是疯透了……好了,我爽了。”黎竞终于败给他了,喃喃自语著把他拖到沙发上坐好,“那个……以后不准再去找他了。我认真给你说!”
“……嗯。你们都到一起了,我还找他干嘛?他比我好那么多,我不要再自卑一次……”男人低泣著去抽纸盒里的纸巾,已经空掉的盒子让他难堪的住了手。黎竞粗鲁的伸出手掌在他脸上一阵乱抹,手心里湿湿的感觉十分肉麻。
“白痴……如果一点都不喜欢,我干嘛要吃你做的饭!还上你那么多次……我又不是滥交狂!”
“啊?”男人连哭泣都忘记了,抬起头愣愣的看著黎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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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做的饭其实很难吃耶!我为什么能吃得惯?”黎竞继续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他,脸都有点发红了,看他还是一副满头雾水的样子,烦恼得耙起自己的头发。
“你真别扭,该自私的时候装伟大,该聪明的时候就变傻了!”
“……我不信。你不可能喜欢我的……你只是太善良……怕我得不到你去跳楼……放心吧,我不会的。我想通了,我都霸占你这么久了,也真的够了……”蔡以光完全不信黎竞的明示暗示,怎么说他都不相信黎竞会有喜欢他的一天。
“……妈的!善良个屁!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我管你去死!你现在死了我就大条了!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整天在我旁边晃来晃去,你别装不知道!还有啊,我吃饱了……”
“啊?吃饱了?”黎竞话题的跳跃性太大,让蔡以光老化的思维实在没法跟上。
“饱暖思淫欲啊!你还作家!”黎竞邪笑著摸了他一把,弄得他登时面红过耳。
刚才还在说那么正经和严肃的感情问题,一下子又跳到这么肉欲的挑逗上,蔡以光觉得自己过于敏感的神经已经快要断裂了。
“……你刚才说,要挂掉……其实我还想去找你的社团……”
“你说什么?你这个白痴!他们会把你杀了!”黎竞黑著脸警告他,“想都别想!”
“那个……我只是想把你的债还掉……我都已经偷偷打过电话了……”蔡以光冒著冷汗继续说,他不敢再瞒著黎竞私下去干任何事了。
“你──你不准去!我自己处理!你的意思该不是说,已经把钱都给了吧?”
“……嗯。”蔡以光老实的回答,决定把所有瞒著对方的事情一次过全部说出来,“也没有很多,还了债,我的房子都还在。如果你愿意,我们搬到那边去住吧。你身材那么好,可以去健身房去上班,我给你联系过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黎竞无可奈何的望著他低吼:“你有完没完啊!太影响兴致了!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扶我去床上!快点!”
“……嗯。那做完了我再慢慢说……”
“靠!还有?你到底干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啊?”
黎竞发出的怒吼声源源不绝,看来还要延续好一阵子了。
那个有月亮的晚上,蔡以光终于睡在了黎竞身边。
不仅是两个成|人抱在一起滚床单的那种“睡”,还有纯“睡觉”的那个“睡”。
他第一次可以跟黎竞一起进入梦乡,做著同样的一个梦。梦里面有黎竞,有他,还有一只肥嘟嘟的狗。
醒来的时候,黎竞问他梦到了什么,他如实的回答,引发黎竞不满意的拍打。黎竞坚持要养一只微型的吉娃娃,说那样比较可爱,但蔡以光比较喜欢威风凛凛的大型犬,觉得那样比较有安全感。
距离头天晚上的运动之后,不到八个小时,他们第二天早上又嘿咻嘿咻的滚在一起。不过鉴于黎竞目前的健康状况,主要是蔡以光在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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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竞眯著眼睛仰面躺平,手不老实的放在对方腰上,还一直转著圈煽风点火。只要对方稍稍有点懈怠,他就警示般的轻轻一捏,半悬空坐在他身上的男人马上像扭动了发条的玩具,努力的前后左右运动。
这样是很累没错,更何况蔡以光平常的运动量小到可怜,昨晚就已经累过一次,今天这么早还要超出负荷的继续“劳动”。
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用不完的精力从哪里来,简直是一种非理性的亢奋,从昨晚一直延续……清晨被对方抱在怀里醒来的时候,他身体上某个部位早就精神百倍了,两个人纠缠著摸来摸去,一下子就快进到成|人运动的前戏。
身体牢牢吸住对方炙热的性器,片刻都不想放开,稍稍退出一点,又更深的吞进来,这是把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最直接也最紧密的方式。
太过猛烈的激|情,让身体几乎不能承载,还要注意不压到对方尚未痊愈的伤处,男人累得浑身都在颤抖。面容却是愉悦的,微笑著不再逃避对方的眼光,虽然全身都被那饱含情Se意味的眼神抚摸,以至于红得像煮熟的虾。
仿佛把欺负他当成最大的乐趣,黎竞一边喘息著一边低低开口,“老师……你真神奇……可以脸照红……爱照做……”
身体因为这句话缩得更紧,男人有点恼意的掩住面颊,“别……叫我老师……太……难堪……了……”
黎竞动作缓慢的坐起来,双手抱住男人汗水涔涔的臀部,“……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更爽吗……”
男人呻吟著向后倒下,腰酸得快要断掉,两人连接的部位因此传来一阵颤栗,黎竞低吼著压在他身上,“老师……你不听话……我要罚你……每天都叫你老师……”
“不行了……我真的……”
过于刺激的羞耻和快感,把男人逼得一阵恍惚,身体好像要虚脱了,可高潮还没有被允许……黎竞的掌心握著他急于发泄的那根东西,还用么指在顶端爱抚轻刮,在他即将喷出的时候,却又放开自己的手,总在欲望的最高峰反复折磨他。
说不成句的男人只能用湿润到带著水气的眼神哀求对方,嘴唇的开合仅仅用来大口呼吸越来越炙热的空气,一切都是滚烫的,每一寸相互接触的皮肤也粘腻到不行,只不过初夏的天气,却像置身在沙漠当中,被他看著的这个人就是唯一的绿洲。
黎竞也没法再清醒的说话,头脑里只剩下She精的欲求,他勉强抽出自己侧过了身体,以相对轻松的姿势再度深深插进。
随著失去节奏的强度和频率,身下的男人发出一阵无法分辨意义的低叫,抓住床单的手指紧到泛白。
黎竞的手掌也随之盖上,两双男人的手死死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略带压抑的连声呻吟中,黎竞又一次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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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怎么又忘记了呢!安全套就在床头的抽屉里!黎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安全和清洁问题,很煞风景的拍了拍瘫软成一团的蔡以光。
“老师……床单弄脏了。怎么办?”
“呼……呼……我说了……别这么叫我……”满足和疲倦让男人几乎不得动弹,全身都酸软麻痹了。
“那……待会你去洗!我是伤员……”黎竞还不肯从对方身体里撤退,反而任性的继续用四肢压著对方,男人企图推他,他却缠得更紧,双手双脚完全放在对方身体上面。
“好重……让开一点……呼呼……你不要欺负我了……啊……床单脏了?麻烦……昨天才换的……”男人皱著眉努力挪动一下身体,果然感觉到了身下异常的粘腻。
“呵呵……谁叫你不记得?”黎竞用手指去拨弄男人皱起的眉毛。
“……本来就该你准备那个……”男人躲了几下,完全没法避开他作为余兴的骚扰,干脆自暴自弃的一动不动了,“呼……肚子饿了,我没力气做饭……洗澡都不想去……”
“还真是堕落啊……”黎竞的喉咙里发出带著笑意的叹息,“我发觉……你真的很神奇耶。一睡到我床上来,就变懒了!之前明明殷勤得像小狗一样!你这是……达到目的了哈?再不用在我面前表现优点了?”
男人仿佛被说中般红透了脸,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反驳,“那个……反正我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优点的老男人……要装伟大都被你骂……那我就不要装了……”
“哈,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反正你就是得寸进尺。我说……你昨天在楼道里坐了多久?有没有偷听?”
“……没有。我就……就坐了一下。”
“有没有哭?”
“呃……”男人对黎竞的恶趣味实在很无奈,但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了,“有。不过我没想进去找你……我只是……还没收拾好东西。如果他不要你了……我再回来做你的备胎,反正不能让你一个人……”
“白痴……以后再不准一个人在那边乱想,任何事情都不准瞒我,知不知道?”
“呃……嗯。”
“你既然说过,什么都是我的,那你想的事情也要全部告诉我。不管多卑鄙多无耻也好,我不赶你走,你就不准突然跑掉。”
“……嗯。”
“你呢……也可以问我任何事。所有的事都要一起做决定,不准乱猜我的心思。”
“呃……那我昨天说的,你怎么想?你说要一起做决定……那现在就要讲!”男人马上就开始进攻了。
“我还没想好……等我吃饱了再慢慢跟你说。快去做早餐!我饿了!”黎竞坦然摸著肚子要求。
“……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然就是看电视,你会变猪的!”男人有点受不了他的浅薄了。
“哈,变猪你也喜欢,我担心什么?我马上要失业,你还不是眼巴巴帮我联系工作去了!”
“……”
男人无语的沉默了一下,发觉自己没有任何话可以拿来反驳对方,只好乖乖从床上爬起来,自甘堕落的走向了厨房。
其实他真的不喜欢做饭,也不喜欢洗衣服,更不可能喜欢洗床单,但是目前看来,这种家务琐事他还会做上很久很久,因为他绝对不会把黎竞主动要求他的任何事让给别人去做。这都不算什么啦,真正难搞的是黎竞好像很喜欢捉弄他,他已经是个老男人,心脏不够强健,老那样被戏弄会更早衰的……
七年前的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黎竞,完全意想不到,真实的黎竞居然是这么可恶、这么浅薄、这么毫无追求、这么的平凡和庸碌、这么的……真实、可爱、宽容、幽默……
心情十分矛盾的蔡以光表情也很丰富,拿著勺子和锅铲使劲走神,直到前来“视察”的黎竞很不满意的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