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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了?”
“……”
只是停顿了一会儿,谢文才严肃地看着孙思邈,说道,“前辈,方才的确是我的错,威胁你也是我的不对,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但是救人是很紧急的事情,你那天给我的方子我用了,了悟脸上的伤疤不止没有去除掉,反而剧痒难忍,为了不让她抓,没有办法,只好把她绑起来,才抽空出来求教。前辈若是有心帮忙,文才感激不尽,若是不帮,在下也不必将救人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前辈也是医者,自然知道,一时一命,一夕不同的道理吧!”
谢文才的耐心被这个老头耗得一丝也无。
严肃的模样倒是吓孙思邈一跳。
捋着自己还没张全胡子的下巴,他也不是故意为难谢文才,只是谢文才初始的态度太过强硬,早这么办不就得了!
听到谢文才描述那个叫了悟的症状……
“你说她怎么着?”眯缝的双眼嗅到一丝异常。
“她脸上剧痒难忍,不得已,将她绑起来……”
“停!”谢文才话未说完,被孙思邈打断,“你说剧痒难忍!”
“对,不然不会将她绑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不可能剧痒难忍!”听谢文才的话说完,孙思邈魔障般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口中只有“不对”两字、
“哪里不对?”谢文才也是行医之人,药方哪里出问题,很简单就能判断出来,不过只限于了解这药方的人,他对这药方了解不多,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询问谢文才。
“这不好说,我得见见你口中的人!”一谈到伤者,孙思邈的神情很是严肃,与方才顽固的模样全然不同。
“这简单,你跟我去便是!就在东郊!”声音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这可使不得!”孙思邈急忙摇摇手。
“哦?为何使不得?”谢文才心里咯噔一下。
“我奉命来到长安城,在这个地方制药,我要是走了,他们找不到人,我可没有人头给他们砍!”孙思邈耸耸肩,表示对于离开这个地方的办法无能为力、
了悟被扶到一个古木床上,软软的床铺让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舒适。好不容易缓解的疼通激起她脑袋里的沉睡因子,没跟书铺掌柜通上话,便睡去。
与谢文才和了悟这两边的安静不同,谢氏药铺门口愈发热闹。
“他们药铺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一刻钟马上就要过去了,还不来,这是直接默认了他们做下的孽么?”
“谁知道,说不定真是他做的!”
“你见过他们掌柜的吗?”
“多少年了,就没见过一眼,神出鬼没的,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诋毁()
时间如流沙般转瞬即逝,日头渐高。
长安城最为繁华的闹市“都会市”,现如今十分冷清。
执行死刑的监斩候望着高高的日头,甚是奇怪,以往这个时间围观等着行刑的人总是把整个闹市围的水泄不通,可今日甚是奇怪,不禁没多少人,就连仅剩的部分人也匆匆忙忙地不知往哪里赶。
“大人,这没几个人,今日这刑……”,小判官看监斩候的脸色不好,立马上前。
“没人看不就不行刑了?你脑袋让驴给踢了是么!”一个脑蹦打在小判官的头上。
“不是,大人,我听说,谢氏药铺那边停了三四十具尸体,具具恶臭难闻,在那边闹腾了一上午了,官府的人却没有一个去的。”小判官不死心,仍想巴结一下监斩候,显摆一下自己听到的。
“给我闭嘴!”
小判官话说的不是时候,却也没说错,这往日里十分热闹的都会市现在变得稀稀落落,人却都是挤到了谢氏药铺围观。
日头渐高,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一刻钟之约已到,别说谢文才的人影,就连谢文才的皮毛都看不见。
人群中对所谓药铺掌柜的种种猜测,大部分都是对谢文才的诋毁。
虽然嘴上生生念着谢文才做种种恶行的可能,却是没有一个见过谢文才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
听了小丫头的话,根本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没头没脑的在那里妄断!
可气的是,这些人还不止一个,一听说时间到了人还没有来,便一传十十传百,瞬间人群沸腾了,不知是谁开的头,满是泥土的胡萝卜正正朝着管家的脑门砸去,紧接着,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通通往管家站的位置扔去。
混乱的场面夹杂小药童手中咚咚作响的梆子声,还有尸体散发的腐臭,整个场面乱的不可开交。
管家想阻止,可拼了老劲喊出来的声音被这乱糟糟的哄闹声埋没。
拥挤的人群越来越挤,其中一些人被挤得无处可站,却依旧攒动着,朝着管家所在的方向骂骂咧咧,说出的话,很是不中听。
更有甚者,冲向管家所站的药铺门前,直接想动手,被小丫头带来的人拦住了。
唯独小丫头还有三十五具尸体所在的地方没被侵占。
管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那经过这么折腾,躲闪的时候,把腰给扭了,还不能走开,只能忍着疼痛,接着控制场面。嗓子都快喊破了,也没有听他说话的。
“诸位爷!”
“嘘!别说话,听那个小丫头说!”
结果,小丫头一开口,在场的人渐渐噤声,又是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安静下来。
“大家安静下,听小女子一言。”
“我们给你作证了,那药铺掌柜定是心虚。为了赚黑心钱,什么事情都干!你想怎么讨回公道,我们替你做主!就不信他们能欺负的了我们这么多人!”
“就是,就是!”
有人义愤发言,就有人随声附和。
“小女子不胜感激。这三十五条人命自然是要一命抵一命的!”
“你想怎么抵?”
忽然,拥挤的人群中闪开一条路,只一句冷冷的语气便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眸子酷若寒星,剑眉浑如刷漆,脊背直挺。
只看他通身的气派,一席巧绣绿纹的紫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子,腰间是翠绿色翡翠腰带扣,脚上则是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绾成一个发髻,没入发冠,来人往那儿一站,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正是想来凑个热闹的柳慕烟!
刚一赶来就听到这群人趁谢文才不在,想擅自给他安加罪名。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打那儿一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柳慕烟身上。
众人一看此人非富即贵,不敢妄加言语,万一一语不对,说不定,得罪了权势,小命不保!只有几声窃窃私语,在讨论来人是谁!
柳慕烟平日不出门,这些市井小儿怎会见过他。
众人大都畏权,也却是有不害怕的,就是那个小丫头。
小丫头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权贵又如何,在她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于是淡淡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与你何干?”
“既然与我无干,那就不要瞎掺和!”小丫头一脸怒意,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搅和她的好事!众目睽睽之下,却也不敢拿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怎样。
柳慕烟双眼一眯,知道这个小丫头不是什么善茬,现在看来,这个小丫头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虽与我无关,但是你污蔑无辜之人这就和我有点儿关系了!”柳慕烟往前走两步站定,慢悠悠的说这话。
小丫头冷哼一声,她当是什么人,长得这么气势威严,也不过满嘴仁义道德,这种人对她来说最没什么威胁,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只需一下,他会不明不白的死去。
“给你举句忠告,少管闲事!”
柳慕烟也冷哼一声,闲事?呵!这闲事他还就是管定了!
药铺门口,管家和小药童站在正中央,看着来人,虽不认识,却是感激不尽,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的出现无异于雪中送炭,最是及时了。等他们掌柜的回来,一定得告诉他,让他好好谢谢这位公子!
“你别在这里了,快点儿,你直接去,找一匹马厩里最好的马,赶紧去城外东郊,有个谢氐药铺,谁都不要说,亲自去,找到一个叫小八的人,快把他找来!”管家的随手抓个人就安排他去找谢文才,抛出去的鸽子没有一个回来的,这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一个回来的。
被命令去的人,正是待在管家身边,那个采药的小药童。
谢文才想接的人因为皇命,死活不肯跟他离开那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无论他怎么劝说,都没有用处。
谢文才看着那个小老头犟犟的背影,没了主意。
忽然,药王孙思邈只觉得脊背一疼,接着被敲晕过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偶遇()
丹凤眼角微微上挑,尽是风情。
踢踢被自己敲晕的小老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治不了你!真是软的不吃,非要我来硬的!”
很是得意地朝着空中吹几声口哨,唤他的坐骑回来。
等了许久,他的马却是还没有回来。
不会跑远了吧!谢文才倒是不担心,他回不来,只是这这匹马是他训了的最为灵敏的马匹之一,其听力甚是厉害,千里之内没有问题。
谢文才怕它跑远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紧接着,又连着吹了好几下。
一匹带有红棕色马鬓毛的马儿快速从不远处幽深的小路上赶来、
小老头被无情的扔上马背,谢文才也麻利地窜上马。
最后还是用这种方法比较管用。
去往长安城路上的小药童按照管家的吩咐,挑选了一匹马厩中最好的马,二话不说直接往城外的东郊赶。仔细观察会发现,同谢文才骑的那匹别无二致。
谁成想,刚走到城门口,正打算出城门的时候,马像是发了性子,怎么也不肯往前走,小药童怕给管耽误事儿,想换匹别的马。胯下的马却调转了方向,朝西跑,失去了控制的马跑得飞快,小药童怎么也勒不住缰绳,却又不敢往下跳,只能在马上颠簸着,不知这马犯了什么病!不知这马要去哪里、
只能着急地大喊,“停下,快停下,我还有事呢!马兄,求你了,你快停下!”出门在外,小药童不得不向一匹马告饶。
小药童已经被胯下的马弄晕了方向,不知这马把它带到了哪里,只知道,距他想去的地方是越来越远了!
谢文才和孙思邈同时在一匹马上,结果,就是速度十分缓慢。
谢文才也犯了小孩子脾性,愣是和匹马过不去。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净给我墨迹!你跟我说,方才跑哪里去了,为什么喊了你那么多声你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太墨迹了?现在你又给我墨迹,我赶着回去救人你知道不!”
回答谢文才的只有不紧不慢嘚嘚的马蹄声。
“哎!”得不到马的回应,没出发泄,谢文才只能唉声叹气。
不好的预感一直在他心底蔓延,他却说不出是什么事情。
倒是,一直在担心,小玩和小八那两个家伙会不会犯傻把了悟松开。要是没听他的话把了悟松开了,弄伤了脸上的伤口,哼,他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