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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母亲在这些事情上绝对有分寸的凌薇这也就放心了下来。
吃过饭以后,凌薇没有跟张英闲聊,反倒是快速的将自己卷好的那个垃圾袋提了出来,趁着母亲在洗碗的空档,她率先将这个垃圾袋丢在了门口,然后悄然间回到大厅。
这才走到母亲身边:“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今晚得早点睡,明儿个必须打起精神来出发。妈妈你切记我说的话,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
凌薇用力的抱了抱母亲,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踏出家门,她伸出手将地上这个黑色垃圾袋缠在手腕上,然后拖拉着往电梯内走去,她一身的温暖气息也在这一刻骤然间下降。
最后将这袋垃圾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凌薇那双细长的凤眸中依旧满含冰冷,随着她驱车离开天伦之乐,驾驶位上的凌薇那张脸上却仍旧乃是一副冰寒之色。
离开天伦之乐的第一时间,凌薇掏出了手机,给许久不见的钟炳荣打了个电话,那头的钟爷爷也很快的接起了电话,很快手机听筒中便传来钟炳荣那带着大笑的爽朗声音。
凌薇听到那句熟悉的薇薇丫头,竟是难得的莫名感伤。是啊,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从那年冬天的高中到如今夏天的大一,原来时间早已经在她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流逝。
“钟爷爷好久不见,这段时间我手中的确有很多事情忙碌,所以几乎没有跟您联系,希望您不会怪我。今天给您打电话是因为有事儿要求您帮忙。”一说到有事儿,凌薇又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她发现自己只有在有事儿的时候才会给这些老友打电话,才会想起这些老友。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现象。但谁又能说这种现象是坏事儿呢?
因为信任他们,因为依托他们,所以凌薇会在有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起他们。
这一点,钟炳荣这位过来人却是十分的明了,这会儿能够再从电话中听到凌薇那带着些许拜托意味儿的声音,他老头子几乎是笑的合不拢嘴:“哎呀!薇薇丫头在有事儿的时候可以想起我老爷子,我深感欣慰啊,我就怕你把老头子忘了,还好还好,你有事儿还会想起老爷子我!”
钟炳荣无疑是大打从心眼里感到开心的,他在商界多年,钟氏荣誉珠宝也在他的手中走过千山万水,但是这些年来,他只有凌薇一个忘年交,也许第一次与她结识是有着治病的目的,也许第一次与她接近是带着长远的目光,但是时间久了,他这老头子就难免的会越来越喜欢凌薇这个年轻有为的少女。
“钟爷爷,谢谢你。真的,能够认识你们,是我的幸运。”有些感性的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凌薇又摇身一变,成为了那个睿智嘻哈的丫头,“明天起我将会离开蓉城市前去其他县市城镇为贫困儿童进行义诊,为期半个月。这段时间我想让您帮忙照看一下我母亲,她在天伦之乐海景房6栋7楼。”
凌薇对钟炳荣是绝对的相信,房子的地址也是直言不讳。
因为钟群在天伦之乐有房子,钟炳荣接下来的日子里若是要照看张英,应该是一件比较方便的事情。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事儿,你早一点说就好了,我可以直接把你母亲接到我钟家来,这样既方便照看她又能够保证她的安全不是?”
钟炳荣对凌薇的感情很复杂,除了那长辈对小辈的欣赏与看好之外,更多的却是感激。因为凌薇不但将他的脑血栓治愈了,还在他生日寿宴的那天送了他一味保命的上等药材。
这一点都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而钟炳荣这个当事人自然是乐开了花的。
“谢谢钟爷爷的好意,因为我母亲喜欢过平凡的生活,所以我希望她的晚年可以安定一些,这大半辈子她都在一帆风顺的苦日子中过完,我想,这后半辈子她必然不愿意涉足另外一个不同的生活层面。所以,这半个月还望钟爷爷多多照看我母亲,她应该不会离开天伦之乐小区。”
凌薇的目的只是希望能够有一个人在她不在蓉城市的时候,帮忙关注一下张英的安全问题,毕竟是她一个人住,这要是有个病症有个不便也没人帮忙。
“没问题,这段时间我就搬到那边去住,每天会注意观察一下。”
“谢谢钟爷爷了,那我就先挂了,我正在开车,等我从外面义诊回来再跟您续!”
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凌薇的心底就像是卸下了一个大石头,张英其实很安全了,但有个人帮她照看下,会好一些,至少她放心一些。
挂断了电话的凌薇却没有依言放下手机,因为她还要处理今日收到的那五个恐吓包裹的事情。
这一次,她不打算借用唐子骞的人力来处理这个事儿,因为她要试一试席家交给她的那块席字木牌的威力与尊荣。
拨出了席成墨的电话之后,凌薇在脑海里回忆着那块黑色的浮木木牌,清隽漂亮的席字在那块木牌上看似毫不显眼,可实际上这块木牌却带着生杀给予的强大权势。
就在凌薇这通电话打通的那一刻,席成墨却是露出了几分疑惑的神色,头一回,他这张冷冽到宛若刀削般的俊脸上,竟会因为一通来电而露出几分疑惑。
此时的席成墨正在蓉城市黑道上的老一代人谈判关于势力的划分问题。
一心想要抛弃黑道身份的席成墨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在谋划这件事情,而今天与众位大佬坐在一起,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与所有人分清界限,并且从今日开始,席家是席家,他们是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而从前跟随在席家混迹的那些弟兄们,大可以跟着席家从良。
他席成墨只要有一口饭吃,这些兄弟们便不会饿死。
当然,席成墨却也给了这群人另外的选择,如若这些人并不愿意跟着自己洗(和谐)白,那也可以选择跟随这些大佬们继续混迹下去。而这个巨大空旷的会议室中,只听到一阵阵手机震动的声音。
刚才谈判期间还各自激昂的众位这会儿却是因为这手机的震动而傻眼,抬眼看去,只见席成墨那张冷冽的脸庞上浮现了不同的神色,心知肚明是他的手机在震动的所有人却是被他脸上这会儿浮现的疑惑神色给震撼了。
刚才还怒目相斥的席成墨,竟然因为一通电话而变了脸色?而这脸色还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神色?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疑问。
他们都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给席成墨打电话……
毫不意外的,在所有人关注的目光下,席成墨站起身来‘稍等’后大步往外走去,然后在空荡无人的走廊尽头接起了这通电话。
除了当初席容娟的病情问题,这竟然是凌薇第一次主动给席成墨打电话。
他如何能不疑惑?
“嗯?”语气冷漠脸色却疑惑的席成墨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好在电话那头的凌薇因为有心事,所以也没有太注意到他的语气。
“席成墨,我是凌薇。”听到席成墨简单的一个嗯字,凌薇毫不意外,反倒是直接对着电话那头的席成墨自发的报上名来,只是她没想到接下来席成墨的回答会是‘我知道。’
“找我有事?”
又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四个字。
不过凌薇却丝毫都不介意:“的确有点事情,是我的私事,之前席太太有送一块黑色浮木木牌给我,据说这个木牌可以调用你席家的手下?是否有此一说?”
当初席太太给她这块黑色浮木木牌的时候那种神色,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一种庄重的神色,可见这块黑色浮木的木牌对席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的物件,而这块木牌的传说在外界也有众说纷纭的说法。
凌薇却知道,这是一块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的木牌。
“嗯。”
又是简单的一个字,但实际上席成墨的心中却生出了几分想法,因为凌薇第一次给他打电话,而她所说的事情又是关于那个木牌,因此几乎是一瞬间,席成墨就明白了她必然是出事了。
“好,我需要你们席家的人帮我处理一件事情。今日我收到了五个包裹,这五个包裹寄件人不清楚,但却送到了我的新家,打开一看,五个包裹竟然都是血淋淋的手脚与心脏,虽然是假物,但不排除恐吓我的可能。”
可惜的是,凌薇只是在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假物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除此之外,丝毫未受到恐吓。
开玩笑,她可是医生。
以后要见到的真实的血淋淋的器官还多着呢。
凌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清脆好听,席成墨站在走廊尽头的身影却微微一怔,居然有人恐吓她么?这丫头最近这段时间太过于出名了,她自己不知道么?
席成墨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会为凌薇着想,而且是默默的。
“ok,一会儿我就安排手下去调查这个事情。最迟一周给你消息,最快两天给你消息。”席成墨的声音很爽快,这一刻,凌薇也仿佛将之前对他的误会消失殆尽,毕竟在她有求于人的时候,这个人毫不犹豫的开口答应了她,即便这个人答应她是应该,但凌薇却依旧感恩。
“好,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外面义诊,将会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查到这包裹的寄送人信息,还请等我回来以后,想好对策再出手,目前只需要你帮我查清楚他们的信息即可。”
别人在暗,她在明。
轻易有所举动,只会让自己这边大损元气。
会做出这种以包裹恐吓举动的人,想必也不是多么成熟的人。毕竟这举动,在凌薇看来,简直就是幼稚!
“好。”
席成墨答应了之后,迟疑了两秒,最终按下了挂断键。
这一次,换成凌薇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莫名轻笑。
眼下两件事情都已经安排好,她终于放下手机,安心开车,一个小时以后,她回到了远在郊区的别墅,车身驶入别墅的时候,别墅内灯光骤亮。
“回来了?”
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推开大门走了出来,凌薇摇下车窗看着站在那里的唐子骞,轻轻的回了一句嗯字。
唐子骞很忙,并不像现在表现的那么闲适,她一直都知道,只是这段时间他在蓉城市陪她,竟是毫无怨言。
探身下车,她快步来到他身边:“吃饭了吗?”
唐子骞点了点头,那张俊美如画的轮廓上却是露出了几分浅笑:“明日我们就要出行,接下来是不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东西?”当然,收拾完东西后,他才能好好收拾她。
“走吧。”
主动伸出小手儿,她的五指与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凌薇心头有着几分涩然。更多的却是无法形容的甜涩,没想到,这一世她的身边居然有他……
这一天晚上,凌薇如约与唐子骞同床共眠。与以往的各自入睡不一样,在为唐子骞进行了一遍亲吻治疗以后,凌薇承受着身躯上倾覆而来的疲倦,然后钻入了他的怀中。
终于抱得美人睡的唐子骞却在她入怀的那一刻,蓦然间睁开了双眸,那双狭眸暗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深情,清华潋滟的眸色在黑夜里同样散发出点点星光,比那暗夜的星辰更为耀眼。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