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远问我:周末了,要不要出去吃饭。
我说不用了,我很累。
他瞬间的慌乱让我心疼。我跟他说:陪我去买点菜吧,我做给你吃。
我觉得光交给时间也不行,可能是受某种读物的荼毒太深,我一直认为爱情是平等。或许就是这样,反而让我束手束脚。
现在,我想,由我来跨出一步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20:先跑的同学有水喝。
22 相遇问题
安远明显地错愕了,然后他微微有点局促,我笑笑,说:怎么,不相信我啊?
他将手放进口袋里,又拿出来,然后说:不是
那就先去超市吧。
我指挥他,让他把车开到超市。
跟他一起走进超市,突然想起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只是身边的人换了一个。
心情有点复杂,但是却不算难过。
只是有点小小的愧疚。
也许是气场的原因,安远身边方圆两米都没有人靠近,虽然大家都偷偷看他。
我问他:你有想吃的菜么?
他说:随便。
我鼓起勇气说:我本事不够,做不出随便这个菜。
他脸上的神采停滞了一下,然后说:那
我看他拼命地想,但是明显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说:那我就挑我喜欢吃的了?
他点点头。
他对挑东西什么的一窍不通,彻底沦落为搬运工。我摸着下巴研究保质期的时候,他露出神奇的目光看着我,满足了我的某方面的感情。
付账的时候,他踌躇了一下,我就跟他说:这次算我请你。后来我又想了想,这么说好像会让人误会,我决定把话说清楚,就补充道,也不是,是我单纯想做饭给你吃。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我看见收银的妹妹瞪着我们,我也瞪回去,然后她突然诡异一笑,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回了家,不指望他能帮我忙,但是他执意要帮我洗菜。
然后我看他洗菜,突然想起中学的时候做化学实验。
有必要那么小心翼翼么,菜叶又不会咬人。
菜上了桌子,我催他:你吃吃。
他吃了一口,我看见他耳朵又红了。
我一时也窘迫了,不好意思问他好不好吃,只有愣在那里。
说实话,我曾经很烦恼。
哎?我呆了呆。
安远说:我想约你去吃饭,但是又不知道该去哪,我不清楚你喜欢到什么样的地方去吃饭,也不知道我常去的地方你会不会喜欢。
听起来,好像很可怜。
很委屈啊,安远。
我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说:既然这样,以后都来我家吃饭吧,我喜欢自己做给自己吃。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松懈下来,那种局促与紧迫缓和了,他这才说:你做饭做得很好。
我笑着说:你赞美得太晚啦。
然后我们开始边吃饭边谈论食物问题,他说他家的西点师做的蛋糕很好吃,勾起了我学习做西点的欲望。
然后我跟他说我曾经把面条煮成面粥,他傻傻地问我,那面粥好不好吃。
再然后不知怎么着,话题歪到了物价上去了,我抱怨什么都涨只有工资不涨,接着他跟我讲其中的经济学原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晚饭,在不知不觉中吃完了。
我收拾好碗筷,准备等下再洗碗。安远看起来还想继续呆一会,我就跟他一起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你会看电视吗?我问他。
他果然摇摇头,说:我一般只会在休息的时候看网络上的新闻。
那我看我喜欢看的东西了,你不准嘲笑我。
我把台调到我想看的,上面正在播放妇女节目。
安远开始很严肃地跟我讨论妇女解放运动的起源以及对现在的影响。
我决定我要开始混强国论坛。
我记得小的时候,老师曾强迫我们背一篇散文,叫《匆匆》,我当初充满了怨恨,即使它确实很短。
但现在我突然又记起了它,因为时间真的匆匆地过去了。
虽然我决定跨出一步,但是我实在没有好意思跟他说:你留下来过夜吧。于是他看时间不早了,就跟我说:那我走了。
看我的眼睛。
我努力通过我的眼睛释放我的念力,但很遗憾,他好像少了接受信号的触角。
我哀怨地看着他在玄关处穿鞋,他直直地看着我,说:星期一见。
星期一啊明天是星期六呢好不容易这五天拼命地干活而没有加班,就是为了腾出周末。
我心里愤愤难平,但是脸上还是笑着:那开车小心。
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关了门,腰立刻折成九十度,叹了一口气,再直起身体,认命地去洗碗。
不管怎么说,这样算是进了一步吧?
洗碗洗到一半,门铃突然响起来。我连忙跑过去,接了电话,结果是安远。
怎么了?忘了东西吗?我问。
你先开开大门。
我把楼下的门打开,不一会他就上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很深,我看不懂。
我可以留下来吗?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扑到他身上,把我身上的洗洁精味传染给他。
他抱着我,我顺脚踢上门,就被他拖进了卧室,我依稀记得我的碗好像只洗了一半,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中午,我实在懒得动,他勉强爬起来,用微波炉热了热昨天的饭菜,前提是我先告诉他了微波炉怎么操作。
在床上吃了饭,他又躺回去,刚对我伸出罪恶之手,就有人按门铃。
我听见他骂了句shit。
我第一次听见他骂人,果然是高级人士,骂人用英文。
虽然他骂人的时候,表情还是波澜不惊,但我觉得还是值得纪念。从今往后,我想看到他更多的样子。
高兴的时候,生气的时候,郁闷的时候,还有激动的时候的样子,我都想看到。
他出去应门,过了一会,我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
等安静下来,我尝试着喊了一声:安远,怎么回事?
他阴沉着脸回到卧室,手里拖着一旅行箱。
百灵送了衣服过来,她要我以后别回去了。
我瞪着那个箱子。
然后安远说:我也觉得不用回去,你能收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甲乙两人同时从相距二百五十米的地方开始出发,两人速度均为蜗牛,问:经过多长时间两人可以相遇。
23 同居
我看着安远,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
同居。
我也这么问了:同居吗?
他点点头。
我说:哦。
他说:我会付你房租与饭钱。
我说:那是小问题。我忍不住再问一遍,我们一起生活?
他继续点点头,然后反问:不行吗?
怎么会不行?当然行!实在是太行了!
可我还是要维持我的矜持,我笑笑:欢迎欢迎。
然后他把箱子放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那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我愣愣地问:怎么庆祝?
他直接上床。
000
同居是件神圣的事,在我看来。
莫百灵给安远的箱子里装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几件衣服,然后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决定去逛超市买点必需品。
鉴于他是个超市废柴,所以我全权接手生活用品的采购,他仍然沦为搬运工。
我问他:但是你不回家好吗?
他说:我起先是一个人住。
原来如此。
买了毛巾睡衣杯子拖鞋等等等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买了两套
走到食品区的时候,我琢磨着还是买点零食回去吧,然后我看见安远死死盯着冷藏柜看。
我顺着看过去,问:要喝点什么吗?
他犹豫犹豫,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习惯喝牛奶。
我忘记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买了一箱蒙牛,我绝不是帮蒙牛打广告,只是因为他们家买一箱就送一只牛。当然,不是真牛。
回到家里,把买来的东西摆好,那只牛就被放在了沙发上,跟那只眯眼兔子放在一起。
晚上的时候,我们换上相同款式的睡衣,看起来都有点可笑。
星期天他还是回去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又带了一点东西过来。到晚上的时候,我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东西,再看看身边多出来的人,才真正有了所谓同居的意识。
我的电脑放在卧室里,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他,他只有把他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即使是休息,他还是用他的电脑处理一些事情。
我想搞IT的企业家,电脑一定比较高级。
我强忍着把他的电脑拆了一探究竟的欲望,然后我打开了我的电脑。
在桌面闪出来来的那一刻,我才记起来某件事。
我迅速伸手去关屏幕,但是已经晚了,安远一把扑上来,按住我的手,抱住我。
我闭上眼,往他怀里钻。
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他在我头顶上说。
废话,那就是你。
虽然知道他早就晓得我找莫百灵要他照片的事,但是真正被抓住还是很不好意思。
这个人长得真丑。
我起身,瞪他一眼,完全是挑衅我的审美观。
我看看桌面上的那个人的照片,再看看抱着我的那个人
好吧,还是真人好看。
把这个换掉吧。他说,照新的照片做桌面。
我眨眨眼,他问我:有数码照相机吗?
我把照相机拿给他,他调到自动拍照,对好方向,一把搂过我,对着镜头,说:茄子。
我看着镜头下意识地笑了一下,然后闪光灯一闪。
眼睛好花。
数据线呢?安远又问我,我把数据线也给他。
他把照片传到电脑里,设成桌面。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也愣愣地看着桌面上靠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微笑着。
我猛地抓住他,说:再笑笑。
他无表情地摇摇头,说:刚才笑了。
再笑笑啊,我都没有看到!
他指着电脑:你没看到吗?
我想失意体前屈状捶地,好奸诈,不算数!
我郁闷地趴在键盘上,看着桌面。他从背后抱住我,开始亲吻我的耳朵。
我扭过头闪躲,然后听见了他沉沉的笑声。我直视他的脸,他扬起嘴角的样子让我的心抽动了一下。
真不公平,怎么会这么好看。
我感到有点不真实,这个出色的人怎么会看上我。忍不住主动地去亲吻他,然后来证实这个人是真实的。
事实证明,接吻是件很危险的运动,因为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被抚摸着全身,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可是胸口被啃噬的感觉,强烈得无法抗拒,只能咬住嘴唇忍着呻吟。
他用手抚摸我的嘴唇,然后探了进去。
舌头被手指搅动的情Se感,让我闭上眼睛。但是身体的灵敏度却随着视觉的消失升高了。
含着他的手指,身后的地方被开拓,身体里的酥麻让人很难耐。
当他进来的时候,我不停地喘息,还是有些疼,但是同时很满足。
那个地方火辣辣的,承受着他的动作,我又哭了出来。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