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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山取信于他,说出了好几件十分隐秘的信息。
第一件就是,宋阀宋缺的小女儿,名叫宋玉致的小姐已经跟瓦岗李密搭。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林沙也没心情猜测宋阀的举动,直接招呼宋金刚进来,吩咐道:“去宋阀一行所住客栈他们迅速过来一叙,叫宋智那厮,把他侄女宋玉致也一同带来!”
没有理会宋金刚这粗鲁汉子的古怪表情,挥手就叫他离开办事去了。
一个时辰后,地剑宋智便带着长相绝美,却又带着阳刚之气的侄女宋玉致匆匆赶了过来。
也亏得他一个宗师级高手如此给脸,林沙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不少。
“看剑!”
可惜,宋智的一切努力,都毁在宋玉致一娇斥声中。
刚刚进得雅间,宋阀小公主便不分青红皂白,长剑出鞘带着滚滚剑浪,气势汹汹直朝林沙席卷而去。
“宋智先生,看来你们家小辈,都对本将军意见很大!”
林沙一点都没有和宋玉致纠缠的心思,脸色一冷不等宋智有所反应,一指点出在重重剑浪之中,不偏不倚正中宋玉致手中长剑剑尖真身所在,叮的一声金铁交鸣脆响传出,宋玉致啊的一声惨叫,以比来时更度倒飞出去。
“不自量力!”
林沙冷冷一笑,根本就懒得理会口中鲜血狂飚,一张精致绝伦却又带着阳刚美感的的俏丽瞬间煞白如纸,只是定定看向宋智,目光森寒眼神冷厉到了极点,一副‘你不给我一个解释老子就要动手’的摸样。
“将军,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宋智脸色难看,袍袖一挥一股柔和劲力发出,将倒飞而回的宋玉致轻松接住,右手食指隐蔽的在侄女手腕上轻轻一搭,轻松了口气连忙陪笑道歉。
“宋阀,当真后续无人了!”
林沙一点都没给宋智留面子,冷冷说道:“一个两个的都拎不清,真以为你们宋阀能够纵横天下无所顾忌了?”
“真有那么大能耐的有,叫天刀宋缺不要龟缩在岭南数十年不出试试,真是不知所谓!”
“征北大将军,还请慎言!”
地剑宋智闻言脸色大变,一双目光喷出熊熊怒火,冷然道:“我敬将军实力非凡,却也容不得将军诋毁无宋家门风!”
“你戴如何?”
林沙不屑嗤笑,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摇了摇,冷然道:“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地剑的风采!”
“那将军就见好了!”
宋智眼中精光暴闪,呛的一声长剑出鞘,好似游龙飞舞劲气纵横,一时间林沙眼中只见剑影重重铺天盖地,道道剑影凝实似真,带着一往无前却又虚实变化的感觉,直接向林沙疯狂席卷而至。
剑还未临身,一道道尖锐凌厉之极的剑气,便率先对林沙的护体真气发动疯狂袭扰,似要冲破护体真气探入林沙身体的劲头。
宋智果然不愧地剑之称,岭南宋阀除天刀宋缺之外,唯一的宗师高手。
一出手便是雷霆万均,气势疯狂却又虚实转换不定人根本捉摸不透,携带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势,欲一举将敌歼灭。
可惜,他对上的是拥有大宗师实力的林沙!
嗡!
突然间,宽敞的雅间空气一阵轻颤震鸣,一股磅礴惊人之极的气势冲天而起,血腥,狂暴,死亡,杀戮等等负面影响混杂其间,好似有灵性般在空中转了个圈,直接将措不及防的宋智完全笼罩。
尽管宋智已达宗师境界,一身精神修为已极为高端,自身意志坚韧凝练,可在这一瞬间依旧不免中招。
实在是,林沙那一身混合了几世征战经历的凶暴气势,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突然,林沙满脸豪气吟诗一首: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射杀中山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某愿弯弓射胡将,横军数万灭胡酋。儿郎今日当奋发,建得百战不世功!”
诗以铭志,林沙浑身冲天的杀气之中,又多了战场厮杀的惨烈豪气,气势之雄简直骇人听闻。
与此同时,林沙猛然起身凝立,高大雄躯如标枪般挺立。
右手五指大张,一道道无形有质的凌厉指剑,如雨点般****而出,每一道指剑都带着不同的韵意,却又锐不可挡防不胜防‘
叮叮叮……
一阵密集如雨的金铁交鸣声响起,宋智凭借宗师级精神修为的敏锐感知,竟是间不容发之际将指剑全部接下。
宋智自身状况也不容乐观,一张儒雅俊秀的中年大叔帅脸涨得通红,体内气血翻涌真气震荡,最要命的是一股股凌厉之极的剑气,混合着一股包容性极强的外来真气涌入手臂经脉之中,疯狂破坏大肆冲突,一**剧烈疼痛瞬间刺激得宋智额头冷汗淋漓皱眉不已。
“宋先生,你败了!”
可就在这时,林沙默然无情的声音,突然在宋智耳边响起,林沙高大雄健的身躯,不知何时已站在宋智身前。
右手食中二指并拢成剑,遥遥虚指宋智眉心位置,尽管没有发出凛冽剑气,却依旧让宋智眉心一阵狂跳,头定印堂之处隐隐作痛。
震惊,震撼,失落,郁闷……
看着眼前身躯雄壮满脸冷然的青年,宋智心头一阵恍惚,心情一下子失落到了极点。
“这怎么可能?”
刚刚从林沙的一指打击中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宋玉致,看到眼前情景顿时张圆了樱桃小嘴,满脸不可思议惊呼出声……(。)
第七百七十七章 什么玩意()
“长江航道被断,宋家的私盐之利受到极大冲击!”
宋智和宋玉致一脸灰败,老实坐在林沙跟前,像两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老老实实将宋阀所作所为的前因后果全部道处。
一切,都是银子惹的祸!
岭南宋阀拥有大军三十万,还有岭南的山民部落同盟十万战士。
这些人都要吃喝,剔除山民部落只需少量补贴之外,三十万大军的供给也让宋阀背负了沉重负担。
此时的南方还未经过大开发,真正的经济核心在苏杭一带,岭南属于蛮荒之地,除了几座大城之外其余地方障气密布,并不适合百姓居住生活。
宋阀之所以能养得起三十万大军,海盐之利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结果随着隋末乱世到来,宋阀的私盐贸易频频受到重创。
先是杜伏威崛起于江淮,在屡次反围剿作战中,连番击败朝廷围剿大军。其中就是宋阀安插在朝廷中的统兵将领,结果也是大败亏输。
这一下,宋阀在海盐上的利益受到重创。
而前不久,长江航道又被李密和杜伏威联手中断,这对宋阀的私盐贸易来说,绝对是毁灭性打击。
“李密想要在鄂北和江淮一带扩展势力范围,与杜伏威的江淮军矛盾不可避免!”宋玉致精致的小脸煞白一片,还没从之前的沉重打击中彻底恢复,狠狠瞪了林沙一眼恨恨说道:“既然瓦岗军跟江淮军迟早有一战,我们自然要找合适的合作对象!”
“这么说,你们很看好瓦缸的前景?”
林沙笑眯眯开口,眼中却是一片冷然。
“自然!”宋智点头应承。
“嘿嘿,瓦岗军可是在河南吃了大亏啊!”
林沙轻轻一笑,点到为止。
“河南,都是有将军您坐镇,才能连挫瓦岗攻势!”
宋智一脸钦佩说道:“瓦岗的实力还是很强劲的,起码高手数量以及战将能力上。都比江淮军要强不少,所以……”
林沙了然一笑,话锋一转说道了私盐之利上,表示幽州已经有了几处大盐场。出产海盐的数量不断增加,北方内陆的盐价一再压缩,宋阀劳师动众从南方运盐过来,短时间内还有得赚头,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赚头将越来越少。最后可能还会出现亏本。
“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尽快找到新的财源,否则……”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一点都不因为与宋阀结盟便替他们担忧,巴不得宋阀这帮家伙因为财政原因,在联合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小。
被林沙狠很敲打了一通,警告他们行事不要太过肆无忌惮,也要替盟友想想,否则联盟也没必要下去。
宋智和宋玉致叔侄被训得跟灰孙子似的,最后铁青着脸离开了福临楼。
……
而香玉山作为‘投名状’。告知林沙的第二件事情,便是有关影子刺客杨虚彦的。
这让林沙很觉诧异,同时也对巴陵帮的情报收集能力大感惊讶。
杨虚彦作为杨广处理秘密事务的尖刀,行踪一向隐秘难测。起码像林沙这样的朝廷大员,尽管知道杨虚颜的存在,却不知晓他的具体行动和行踪。
不料巴陵帮对此却是了解得很清楚,不仅知道这些年江湖上死得莫名其妙的豪杰都是杨虚彦的手笔,甚至还直言杨虚彦眼下已经抵达河南,具体目标不明无外乎瓦岗翟让和李密,又或者河北窦建德。
这情报收集和分析能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
林沙摇头轻笑,吩咐宋金刚派心腹亲卫,给杨虚彦送个消息过去他自己小心一点。
除了这两件比较。同时又和林沙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之外,香玉山也说了下眼下洛阳城越发热闹的江湖局势。
和氏壁的传言越来越烈,虽说还达不到街知巷闻的地步,可凡是有点能耐的江湖中人,都能轻松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按香玉山的说法就是,眼下洛阳城江湖豪杰云集。之所以还没闹出大乱子很是克制,是因为和氏壁还没有真正现身。
等到和氏壁真正现身之时,只怕洛阳城少不得一番腥风血雨。
对这样的说法,林沙自是不屑一顾。
隋末的天下之争,包括最惨烈的江湖争斗,其实都只有佛门和魔门这两位猪脚而已,就连实力衰落的道门都没资格参与。
原书中的和氏壁之争,也是佛门和魔门争斗最为激烈之时,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两大门派嫡系传人之争,还有天下之主的争夺,根本不关其它江湖势力和豪杰多少事儿。
到了时候,不说佛门和魔门会暗中清场,就是洛阳官府也容不得一干不受控制的江湖豪杰胡作非为。
说不得,林沙到时候要做一回恶人了。
他不是没想过带兵围住净念禅院,狠狠给那帮秃驴一个深刻教训。
可他又不确定和氏壁此时是否藏在净念禅院,他可是清楚知晓慈航静斋眼下还在蓄势,无论时机还是时局变化,都还不到推出李二的时候。
和氏壁,现在可能还在慈航静斋的老巢,又或者在师妃暄这带发修行的尼姑手里拿着。
“嘿嘿,想要玩弄天下豪杰于鼓掌之间,只怕慈航静斋还没这能耐啊!”
想到这里,林沙悠然冷笑。
根据眼线回报,就在他返回洛阳的前几日,慈航静斋的弟子师妃暄,已经萧然离开了洛阳游历天下去了。
听到消息后,林沙心头一片冷然。
果然,此次洛阳城突然传出的和氏壁流言,只是慈航静斋一系列宣传手段的开端而已。
知晓了其中内情,林沙自然是稳坐钓鱼台。
他可不会像原书中的洛阳老大王世充那般,明明占据极大的地利优势,结果最后还只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