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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权当如此吧,可为何昨夜皇兄精力旺盛,据说床上的白绢都被叶妃的处子之血染得通红。”凌轩禾忽然朝我近身凑了凑,“皇兄可是服了当日所言之药物。”
房事被人这样拿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无论这个房事是真是假,公开谈论性这件事就连在现代社会人们都很少谈及,这个古人的言论又怎么会大胆到如此地步。更重要的,他谈论的对象是当今圣上,这些话就已经足以治他的罪了。
“朕的事何时轮到皇弟来过问了?”我甩了甩袖子扬长而去,“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生气,真是生气,被路上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堵在那,然后对方问你昨晚是不是很爽,真心很莫名其妙,而且那人我确实不熟!
我气呼呼地往前走,小盒子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皇上,咱这是去哪啊?”
“回朕的寝殿!”
回到寝殿之后,我想找段天柔吐槽今天遇见的这个人,可是进了寝殿之后,半天喊不应。
我第一反应就是段天柔不会被句鬥那个老怪物抓去了吧!
密室是他设计的,谁知道房间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机关!现在想来,当初决定把他留下来。最近我渐渐明了自己的身世,也是时候把句鬥放走了。
我赶紧冲到带有密室的内室,刚上床就被什么东西绊倒,我揭开被子,是段天柔。
真是瘦到没朋友,我从床上下来,正准备问她“怎么今天到这个点还睡”,却发现段天柔的脸色异常地奇怪,我伸手朝她额头探去,发现温度异常地高。
“小盒子,找几个太医过来,越来越好!”我回头冲着小盒子喊道。
小盒子赶紧跑了出去。
我准备把她身上的被子盖得紧一点,手探进被子里却发现衣服是湿的。
我朝她发火:“你衣服是湿的你还穿着?”
段天柔无力地笑了笑:“昨晚不慎弄湿的,无碍。况且我只有这身衣服,没有可换的。”
看着段天柔的脸,我竟然一点也凶不起来。
我揭开被子,然后把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很冷诶!”段天柔企图抢回被子,被子却已经被我扔在了床的角落。
“衣服都湿成这样还躺着,活该你难受!”我说着把段天柔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直到段天柔身上只剩一件亵衣。
段天柔脸色微红地低着头,失去了一贯的大姐大做派。
我脱下身上的长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从我那个房间拉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
“还冷吗?”我坐在床边询问着。
段天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本身体温过低,被子是不起什么作用的,我跳上床,脱下衣服知道只剩一层里衣,钻进被窝把段天柔紧紧地抱着。
起初段天柔还有一些挣扎,但随后被我硬是制止住了。
这时小盒子叫的太医也已经到了,太医隔着床帘问:“皇上身体有何异样?”
我本打算让太医给段天柔悬丝诊脉,然后我谎称是我病了,但是仔细想想,太医这些人一个个都医术精湛,号脉立刻就会发现这是个女人,而一旦被传出去,只怕是祸不单行。
“这里有一个姑娘,太医您给诊治诊治。”我隔着床帘,这样说的话,太医只会怀疑这个女子的身份,而不会怀疑到我,到时候只需嘱咐太医不要说出去,否则重罪处置,相信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隔着床帘,一根细丝递了进来,我拉过细丝系在了段天柔的手挽。
“依老臣所见,这位姑娘感染上了重症的风寒,这几日需得好好休息,臣开几副药按时喝下,几日后便可恢复健康。”
送走太医,小盒子去煎药,我跟段天柔独处一室,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我低头正好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这时从段天柔的发香传入了我的鼻子,我吸了一口气,心痒难耐。
第29章 杀机四伏的幻觉()
我记得之前跟段天柔总是打打杀杀的相处模式,偶尔赏月也总是被我煞风景地破坏掉,像今天这样靠的这么近,还算是第一次。
段天柔的头动了动,我察觉到她也许没睡,便打算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你的衣服是不慎弄湿的,但是我思前想去,以你的身手,不可能会跌落在水池等地方,莫非是你昨日遇到了什么劲敌?你跟他大战了三百回合结果都是平局最后对方恼羞成怒给你泼凉水?”
段天柔听了我的话,不禁哧哧地笑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跟说书的一样。”
我笑了笑,看来逗段姑娘这项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开心一点就不会那么冷了,我现在说正经的,你昨晚都干嘛了?”
段天柔听了这句话,忽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收紧,于是我这个人体暖风机就被自动排除在外。
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段天柔,企图段天柔从我柔情似水的目光里看出我此刻是有多冷!然而,我的柔情似水在遇见段天柔的冷屁股之后,彻底地化为寒冰。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这句话除了当皇帝的我。
我自己默默抱着衣帽在角落穿衣服,下床后我本想询问段天柔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饭什么的之类的问题,然而段天柔没有回答,用行动告诉了我她的回答——一个刚刚入睡的病人沉稳而又踏实的呼吸声。
得,我这又是皇帝又是丫鬟地伺候着,我开始怀疑真正享受着当皇帝乐趣的这个人应该是段天柔吧!
我默默穿上衣服,一副刚刚被金主段天柔□□过的凄惨模样。
小盒子端着熬好的汤药过来,正好看到我一副落魄穷酸样。但小盒子到底是在职场打拼多年的人,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皇上,这是刚刚给段姑娘煎好的药,奴才就先给她送过去了。”
我看着汤药,忽然受虐型人格又开始出现,我接过来汤药,并走到房间打算亲自给段天柔喂食服下,脑袋里脑补着关于喂汤药时的各种温馨场景。
想到这里,我发现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勾起了笑。
我端着药进了屋内,段天柔还在睡,想起刚刚被段天柔抽走被子,怀恨在心的我打算整整她。
我首先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段天柔,天柔,天柔姐姐,柔柔,小柔柔……”
很好,没有一句答应,这一点证明段天柔已经睡熟了,这会估计正做梦呢。
我拿勺子舀了一勺药,另一只手轻轻掰开段天柔的上下嘴唇,这时段天柔的嘴巴动了动,吧唧了一下嘴巴后又没动静了。
我这次只把段天柔的下嘴唇拨开,然后把勺子里的药一点一点灌进去,如想象中的,药从牙齿间流了进去,尽管嘴角渗了一些药,但大部分进入了口中,我舀了四五勺进去,差不多都装在段天柔的嘴里。现在我已经开始想象段天柔醒来之后一口药在嘴里会发生什么。
这时我准备幸灾乐祸地搬着小板凳在床边等待看戏的时候,段天柔忽然发出了一声“嗯”,听着就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浅哼声。
我转头看向段天柔,没有任何异常,这时段天柔忽然拉住了我的袖子,我有点不理解这个动作,但是没多想,继续转头看着段天柔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事。
结果刚把头转过来的这一刹那,我忽然看见段天柔睁开眼睛,紧接着我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大口药喷了个正脸,这惨烈的场景,简直是所到之处,无所不及。
这时换我瞪大着眼睛准备兴师问罪了。
“你没睡?”我知道问这句很蠢,但还是下意识问了。
“如你所见。”段天柔又开启高冷模式。
“那你不睡为什么喷我!”我问得理直气壮。
“那你又为何给我灌药?”段天柔丝毫不占下风。
“我……我那不是灌药,我那是喂药!”当然,这被我巧妙地圆回去了。
“喂药岂会是在我入睡时?”说真的,段天柔干嘛这么聪明啊卧槽!这些细节可以不用想的!真的!
“因为……因为”我抓耳挠腮了半天,脑子有点卡壳,但很快被我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因为这样能不打扰你休息,又能喂了药,一举两得,对!”真是个脑子转得快的种子选手!
“可是你难道不知只有吞咽这个动作才能帮助进食吗?”段天柔再一次挑眉看着我,表情里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妈个鸡,自己把自己耍了还被抓个现行是什么体验!
别让我回答我心理阴影的面积或者任何其他感受类的问题!
因为我真的能回答出来!
没办法,我气鼓鼓地不说话,这时段天柔反而开口:“那碗药我现在能喝吗?”
“可以!”我气呼呼地说,并且不看她。
“可是,我现在没穿衣服,不方便拿……你能喂我吗?”段天柔收起刚刚的戏谑,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让我忍不住要背叛自己的原则,于是行动就变成了这样——
给她继续喂药!
接下来,跟成亲的那姑娘洞房我已经没兴趣想去了,这边段天柔生病我没办法不管,至于那个姑娘,反正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康,于情于理我都没有理由去了。
可是,谁知,一天夜里,我正在小花园散步赏花,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打斗中我被一个人蒙住口鼻,立刻失去神志,醒来后睁开眼,却发现我在一个女人的闺阁之中。我稍微地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我全身被五花大绑着,我瞬间脾气达到了满格暴怒状态,犹如一头被束缚住手脚的狮子,开始做一场困兽之斗。
手脚都被捆绑住的我没有任何办法挣脱,我企图希望通过其他方式来逃脱。
这时我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桌椅板凳都盖着红布,“喜”字也贴满了各个地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西宫,而今天应该是我第三次大喜的日子。
可是,我被这么绑着算是什么鬼?
我试图大声呼救,看看有没有人救我,好歹我是个皇帝,应该有很多人能救驾什么的吧。
可是,在我大声呼救的同时,我听不到丝毫侍卫前来救驾的声音,反而听到了一个脚步声慢慢走来。
只看见那名女子掀下盖头,走了过来,蹲在我的身边:“皇上,您怎会如此摸样?”
我落魄地抬头,这个女人的名字我怎么也想不到,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
“那个,你能帮朕把绳子解了吗?”
女人便开始手动解绳子,但这绳子有好几个死结,根本没办法用手解开,只能用剪刀剪开。
女人解了一会,我便让她去拿剪刀。
女人找到剪刀后,转身对着我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看着女人的脸,忽然有些心虚:“你要做什么?”
女人那诡异的笑越来越甚,距离我也越来越近,我焦急地开始往后艰难地挪动,可是一个手无寸铁又被绑住的人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
只看见女人的笑放得越来越大,手里的剪刀朝我的胸口狠狠地刺来……
啊!
我大叫一声,喘着粗气,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得熟悉,这时身边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