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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会轻功吗?为何不用?”跟段天柔到达同一纬度的时候,段天柔问了我这么一句。
担心现在脑子缺氧的我丝毫听不见段天柔的问话,只能隐约听见她说了句话,至于具体是什么完全不知。
“啥?你刚说啥?”说话间,刚刚扶了半天的帽子掉了,我立刻变得披头散发,便索性不管蓬头的我了。
“没听清算了!”段天柔说完脸朝另一边侧过去。
但是这句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赶紧伸手去把段天柔的脸别过来,可谁知段天柔带着不情愿的表情转过头看见我的瞬间就笑得五官扭曲。
我面无表情地:“有什么好笑的,你现在笑得好丑啊!”
谁知段天柔笑着用手把我的掰头过去。
“嫌丑你别看啊!”
头掰过去的瞬间我就来气了,转身就要跟段天柔干架,可是转身的瞬间,段天柔的脸就向下滑去。
不对,是我掉了!
脑海里一瞬间就反应上来的我立刻恐慌了起来,虽说这个高度都不及我在外面飞的一半,但是这也好歹是两三米啊,不管了,先护住头再说。
于是自由落体直到地面的我最终的形态是:脸朝地,抱着脑袋完全趴在地上样子。
虽说是脸朝地,但是可能因为婴儿肥的缘故,脸上的肉肉起了缓冲的作用,所以并没有觉得有多疼,但是鼻子终究还是有鼻梁的,就算再怎么塌也还是会痛!而四肢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冲击。
这时,身边响起段天柔的声音:“你没事吧!”
我抬头正要说“没事”,可突然鼻子里涌出一抹让我尴尬的洪流,在小姑娘面前流鼻涕实在是有点难为情,我赶紧用手背堵住,可是段天柔的表情却变得凝重。
莫非鼻涕太多太恶心吓到柔柔姑娘了?
可是这时一股血腥味却冲上了我的大脑,我低头看了看手背,一片夕阳红。
我赶紧仰起头,而段天柔也去翻找着什么。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段天柔也拿着药箱过来了。
段天柔剪了一小块纱布,卷成小拇指粗细的小卷递给我:“用这个堵上。”
我另一只手摸索着接过纱布,然后塞进鼻孔,这才慢慢把仰起的头放平。
“去跟外面要一盆水。”段天柔说。
“诶,好!”每次跟段天柔说话,都忍不住地想遵旨。
我扯着嗓子让小盒子端盆水进来,等小盒子进来见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起初轻皱眉头,随后面露难色,最后不禁嚎啕:“皇上,奴才救驾来迟!您屋里那个姑娘怎么敢这么对您!真是折煞了奴才了!”
“去去去,就你话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知不知道!”我接过水盆就赶着小盒子走了。
端着水往过走的时候,我低头看了看水面,忽然就明白了刚刚小盒子为何这样。
基本我的脸上嘴上都挂着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谁打架了,而鼻子上的那个纱布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端着水过去,段天柔结果脸盆,摆了摆毛巾,随后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擦拭着。
“你的手我看看。”
我乖乖伸出手,另外一只被纱布抱着的手现在也是血红一片了。
但是我不觉得疼啊,段天柔擦完我的脸之后,擦了擦那只好手就开始拆我的受伤这只的绷带。
虽然纱布外面也就是我手背那里一片鲜红,但是拆开后,里面却好像长得不错,之前撕破的皮肤现在也开始愈合着。
段天柔拿起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在我伤口周边清理并上药。
有一瞬间让我有点恍惚觉得如果我是个男的还蛮想娶她的。
但偏偏现在这个身份却尴尬地有点可笑,我是女子,却以凌国拥有最至高无上权利的男子的身份活着,如果我喜欢男人会被说是短袖,喜欢女人我心里也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是个直人,也没遇见能为了她弯成蚊香的人。
手包扎好之后,我还在发着呆,段天柔却百无聊赖地开始找事情打发时间。
这时句鬥在内的三个工匠师傅过来禀报:“皇上,密室已经修好,皇上何时验收?”
我缓过神来:“那什么时候能住人?”
“皇上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句鬥胸有成竹地说。
“那我随你去看看吧。”说着,我跟着去验收工程。
走到侧寝,工匠师傅带领我走到床前,师傅扳了扳右侧一枚不起眼的小灯,紧接着只看见我的床往前面自动挪去,但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怀疑床后有什么。
句鬥走到床前,从床的铺盖下面按了什么,床的面貌却没有丝毫变化。
句鬥开口:“皇上请!”
我疑惑地看着句鬥:“这能走吗?”
“皇上过去便知。”
但是我有点不太放心,就让句鬥先下去。
句鬥做了一个微笑又尴尬的表情:“那草民就先去了。”
句鬥爬上大床后还真的穿过了墙似得消失了。
这时里面传来句鬥的声音:“皇上!”
行行行,别催啊!
我紧随其后,结果跟着竟然也穿过了墙!
我一脸吃惊地看着句鬥,句鬥却波澜不惊,接着句鬥转了转一个小石狮,我眼看着床向这边靠来,直到堵住出口。
这时句鬥已经开始引路了。
穿过一条窄窄的小路,来到了密室。
见到密室的这一刻,我简直为古代人民的创造力要点赞。
密室的样子跟室外的寝殿完全没什么不同,只是小了一个码而已。
该有的东西都有,甚至没有刚装修完房子的刺鼻味道。
果然这段时间让小安子盯着监工果然没错,小安子笨是笨了点,但人倒也踏实,是个好小伙子。
我兴奋地准备告诉段天柔之时,句鬥突然开口:“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什么等这一天?
就在我晃神的时候,一道凛冽的刀锋声传入我耳朵,身体本能地向一侧躲去,然后转身。
这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张面目狰狞充满杀气的脸。
第16章 和段天柔的日常(捉虫)()
看到短刀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句感受:卧槽,又是刺客。
真的想打个哈欠说一句能不能不要再来这种戏码,我不烦观众也烦了!
可是由不得我吐槽,句鬥就已经开始展开新一轮的进攻了。
句鬥的刀很快,刀刀往我的要害来,虽说我的这幅身体有武功的底子,但是也招架不住我一个新手开着大号,再牛叉的人物也禁不住小白来驾驭,再好的牌也禁不住乱打一通!
果然,几个回合下来,我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而句鬥似乎跟我呈现同样的状况,于是刺杀中难得出现了中场休息的环节。
虽然在休息,但我依旧跟句鬥保持着一丈远的距离。
“为何要取朕的性命?”我喘着粗气问道。
“因为你该死!”句鬥的话瞬间砸了过来,凛冽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犯怵。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听小盒子好像说过,句鬥是之前得罪了先帝才被关押起来的,我又什么时候招惹他了?我给他工作机会并且让他有机会重获自由之身,他应该感谢我才是啊!
“朕好像并没有亏待过你吧!”虽然在发问,但是我却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想要寻找一个途径取得自救。
“父债子还!”句鬥恶狠狠地说完,就冲了过来,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我屁股还没做热就开始应战,现在的局势是句鬥有武器,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徒手挡刀这种动作难保不会有什么失误。
我想到刚刚看到对着我12点钟的方向摆放着一张椅子,如果把椅子作为武器的话,应该会比现在身处的环境有利得多!
但是目前的局面实在太被动了,我怎么才能跑到那边拿一张椅子呢?
我想起刚刚谈到一半的话,便有了思路。
“你说父债子还是什么意思?”躲闪间我冒出了这么一句,“只是因为修墓室修的不好应该不至于牵连到下一代的身上吧!”
这时正好躲到了一处帘子下面,我拿着帘子去挡那把刀子,刀子立刻划开帘子一个洞。但与此同时,我用帘子的绸布裹住句鬥的手,进而夺下那把刀子,随即我用帘子快速地包住还在动弹的句鬥,但因为身为女子的关系,身形毕竟不如句鬥那样高大,于是在打断了句鬥的进攻路径之后,我立刻跑到了刚刚预计的地方拿起椅子准备进行新一轮的对决。
句鬥从那帘子里出来后,也没空找我刚刚躲过的刀子,而是从鞋靴里抽出两柄短匕。
说真的,把他的刀子扔了之后本以为我拿着椅子就能占优势了,结果特么的他竟然开挂拿了两把!
这不是增加游戏难度吗!
能不能不要这样坑免费玩家好吗!穿越也不是我想穿的,这皇帝一身的仇家我真是有九条命也应付不过来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句鬥快速移步朝我刺来,我用椅子挡住,但他那两把短刀简直是上古神器,我这椅子四条腿之间衔接的木条已经被他削掉,但这时我突然发现这样的凳子也有一个好处,于是我用尽全力把句鬥逼到一个死角,然后用椅子固定住句鬥,然后往下拖。
由于运用了不知道什么功力,我立刻就把他固定在了地上,可是他挥舞的短刀也刺伤了我不少地方。
但由于被固定在地上,我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双脚朝着他的两只胳膊用力踩去。尽管腿部还是被划伤,但却把句鬥的两只匕首踢翻,而我也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我句鬥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年惨死的人就算化为冤魂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句鬥都到这步田地了还在放狠话。
“你说的这些,朕真的都听不明白。前阵子朕生了一场病,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如果从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朕现在跟你道歉!”我态度温和地说。
“哼!假惺惺!”句鬥又是一句冷哼。
这种态度,放在从前任何一个皇帝面前可能都会分分钟想杀了他,可此刻我却并不想这么做。也许,这个句鬥就是打开我身世的一把钥匙。
既然已经扮演了皇帝的角色,那么我就有权利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故事。
“那你需要朕怎么证明?”我低着头问句鬥。
“我不会上你的当,要杀就杀,废什么话!”句鬥依旧态度强硬地咆哮着,可是句鬥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能杀他。
之前那个女刺客被不知不觉五马分尸了,手段之残忍是我难以想象,而如今又出现了句鬥。很显然想杀我的人很多,如果我坐以待毙不去寻找根源或者寻找方法解决的话,那么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多!
“我不会杀你,这个密室我本打算让一个姑娘住,如今看来,你住这里吧。”我把椅子从句鬥身上拿开,身上的多处刀伤已经让我血迹斑斑,现在必须得去换身衣服以及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当然,你也不要妄想着可以逃出去,屋外都是大内侍卫,个顶个的厉害,朕出手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更何况人数众多,你便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开始往出走,此刻句鬥就在我的身后,但是我有把握相信,现在我一定不会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