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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混蛋!」
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
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对武悦阳就定没辙,他扑过来打他时,他也是乖乖的让他打,但武悦阳每一拳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打得他痛死了。
他急忙后退,找着门就飞奔出去,武悦阳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来追杀他,他喉咙发出咕咕两声,因为日光之下,武悦阳仅披一件薄夹,光线照透了白衣,他曼妙的身形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双腿间享尽温柔。
「别、别过来!」镇澜鹰惨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
「你这变态混蛋,我要杀了你!」
武悦阳冲了过去,镇澜鹰一手压制住他乱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里面还十分湿润,应该是昨夜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他发出狂吼声,发狂的抽插起来。
「你这混蛋!疼、好疼……」
武悦阳怎知他如此粗鲁,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进入体内,他疼痛得哭了出来,镇澜鹰的心也一阵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放轻,将他下半身摆平在厅院的石桌上,扳开他的双腿焦急的进入,腰部的起落越来越快,激得武悦阳咬紧下唇,全身窜过麻颤似的快感。
「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他娇声求饶。
镇澜鹰下面胀得更大,恨不得进得更深些,他吻着他的泪水柔声道:「小乖,等一下就好,再让我进去一些。」
他再进去了些,武院阳全身发颤,眼窝含满了泪水,诱人的娇态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鼓动腰身,只感觉到武悦阳的指甲剌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在最后一击里,他把自己的热液都泄了出来。
他呼呼喘息,补足肺部的空气。武悦阳双眸含泪,低语道:「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残花败柳。」
他好像要哭了,镇澜鹰的心像要被挖出来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抚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我会是残花败柳,正是因为你辣手摧花!」
武悦阳怒吼,猛出几个拳头,一个正中他的眼圈。他眼圈热辣的痛,大叫一声,哪想得到武悦阳说变睑就变脸,刚才在他怀里还小鸟依人,现在则像个母夜叉。
镇澜鹰急忙后退,裤子都还没拉起来,武悦阳用力朝他下半身踢去,他痛得哇哇大叫,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让他用脚狠踢,而且还踢个正着,痛得他差点倒在路边昏死过去。
武悦阳还想攻击他,镇澜鹰吓得逃窜,见了自个儿的马,想也没想立刻跃马而去,若不是武悦阳仅穿一件薄衣,不能追出山庄去杀他,恐怕镇澜鹰早已死在他正义的铁拳下。
镇澜鹰脸上一阵扭曲,刚刚被踢的部位在马背的颠簸下痛得让他咬紧牙关,他策马一路直奔天鹰堡,一下马,镇甲立刻担忧的大吼:「堡主啊,您怎么被伤成这样?那个说要血洗悦阳山庄的敌手真的那么强吗?他功夫比您好吗?」
镇澜鹰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让镇甲吓坏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强、行事缜密,向来擒贼杀盗易如反掌,怎么下山去救悦阳山庄,隔天中午回来,却是一睑的鼻青脸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别嚷嚷,悦阳山庄没事了。」镇甲明了的望向主子,钦佩的双眼闪闪发光。
「主子救了悦阳山庄,以后武庄主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再也不敢失礼了。」
「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所以他不敢回应,只含糊应了一声。随后镇澜鹰召了镇甲进房,他疼痛难忍的拉下裤子。
「镇甲,我这是不是被踢伤了?」
镇甲看着主子身下的宝贝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大惊之下急忙去请了个守口如瓶的大夫,来诊治堡主宝贝的伤处。大夫小声道:「外观没有问题,但可能有内伤。这几日不要行房,过了几天就会好的。」
「谢谢大夫。」
镇甲护送大夫出堡后又立刻折了回来,他替主子涂了些退肿的药,一边喃喃碎念:「这来悦阳山庄找碴的人真是好阴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阴,简直是人渣。」
「不要再炖补了。」镇澜鹰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阳X不是什么大事,补个几天就回来了,就算你这里受了伤,但是大夫说没关系,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我没阳X。」
镇澜鹰一脸绝望,他昨夜因为之前补过头而做了好几回,今天早上更是见了武悦阳的裸体就发起情来,他一点也没有阳X的倾向,而且都是补药的错,让他没对武悦心动念,却对武悦阳发起情来,反正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谁,只好怪在炖补没错,一切都是补药的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武悦阳做出那种事!
「可是之前堡主说……」
「我说我没阳X啦!」
镇澜鹰狂怒的大吼,镇甲立刻闭嘴不语;谁都知道阳X的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阳X,主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欲振乏力的病,也怪不得他一脸绝望、唉,人生就是这样,有钱有势有武功时,就偏偏会阳X!他可以理解堡主内心不能语的痛苦。
「那主子休息一会儿,我先下去了。」
镇甲识趣的退下,独留镇澜鹰在房间里,他槌了自己一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失常也就罢了,今天连武悦阳要杀他、打他,他还对他再次发情,简直是莫名其妙。
但是只要一想起武悦阳甜美的呻吟,还有他温暖火热的内部,镇澜鹰又全身战栗,然而他马上大叫一声,紧急抚着住下部,好痛,看来被打伤的部位还挺疼的,脑子里最好还是不要乱想。
他试着把思绪转到武悦心的身上,幻想着武悦心姣好的胴体,他拼命的幻想,可是怎么幻想都没用,下面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雪。
「噢,我该不会是疯了吧,怎么会对恶婆婆般的武悦阳……」
他苦恼的抱着头惨叫,镇甲在门外听到镇澜鹰闷在屋里的惨叫,同情的泪水不禁潸潸而下,阳X对男人而言,真是一件既痛苦又绝望的事情啊。
第五章
隔几天,武悦阳带领大批仆役登门拜访——讲登门拜访是好听,其实他声势吓人,浩浩荡荡的带了大批人骂街进天鹰堡,摆明就是来找碴的。
「武庄主,您的光临让天鹰堡蓬荜生辉,我家堡主前两天还紧急相救悦阳山庄,想必您一定是来道谢的,但是我家堡主向来不受韵谢,心领便是。」
镇甲虽觉气氛不对劲,但是太有信心堡主救了武悦阳这档事,他认为武悦阳就算没有感恩图报,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因此应该是带着大批人马要来这里向镇澜鹰道谢,毕竟以前他老是像恶婆婆一样的恶劣尖酸,今日若要单独前来,想必内心不好意思,所以特地带了这么多人来壮胆。
想不到武悦阳哼哼冷笑,睑上非但没有卑微的谢意,还一脸兴帅问罪。
「相救悦阳山庄?这是你家堡主亲口说的吗?」
堡主是没亲口说,但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若不是为了相救悦阳山庄,怎么会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堡主向来是不会吹嘘这些事情的。」镇甲说得保守。武悦阳根本不甩他,迳自往堡内定去,镇甲也拦不住他,只听得武悦阳高声大叫:「悦心,悦心,你在哪里?」武悦心听到兄长叫唤,从客房里循声出来,见到武悦阳有几分的吃惊。
「哥,你怎么来了?」
武悦阳一把捞起她的手,没有解释,只道:「跟我回去,你不跟镇澜鹰结亲了。」
「什么?」
武悦心茫然不解事情怎会如此演变,前两天武悦阳才同意结亲,没过几日,镇澜鹰去救了悦阳山庄后,他反倒不要让她嫁给他了。
镇甲也吓呆了,他跑过来缓颊:「怎么回事?武庄主,我们聘礼都开始张罗了,您这才毁婚,这……这说不过去呀。」
「一切缘由你堡主心里清清楚楚,我绝不会把悦心交给他这种人,」竟嫌他残花败柳,又妄想齐人之福,人格如此低贱,他怎肯让武悦心的一生毁在他身上!
「等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您临时说要毁婚,我堡主的面子怎么办?再怎么蛮横刻薄,也不该应允了我们亲事后又片面毁婚,总要讲个理由!」
那日晚上与白天发生的事,武悦阳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脸色涨红,一时之间无以回应。
镇甲半拖半拉的将他迎到客厅,要人奉上香茗,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劝道:「武庄主,有什么误会,等我家堡主回来,自然可以澄清。」
武悦阳闷着脸不回话,武悦心也惶然不安的坐在一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另一头的镇澜鹰带着古卫回堡作客,古卫正一脸忿忿不平的破口大骂,他声音又大,还未踏进门,客厅就充满了他的声音。
「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罪,另外一人自然义不容辞的为他抱不平。
「也许错的是我。」镇澜鹰有些惭愧的说。
他还记得他眼里泛泪,质问自己是否将他看作残花败柳,此刻想起来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却又将他说得这般难听,的确是理亏。
「你根本就没错,如果不是这恶婆娘趁着喝醉……」古卫一心护着他,可没这样想。
才讲到这里,两人踏进客厅,忽然见到客人坐在厅里,古卫立刻声音低了下来,他见到一个绝色丽人正坐在某个脸色寒酷的男人身边,两人相貌神似,应该是兄妹,
「这……这位是?」
古卫哑了声音,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一睑倨促不安,当她抬头望他时.脸上充满了迷蒙的美,让古卫心口狂跳,怦然心动。这姑娘貌美如花,气质却是我见犹怜,让他一时神智不清,差点就往她的方向直直走去。
「阿卫,这是我的未婚妻武悦心。」
镇澜鹰介绍武悦心时,心里波澜不兴,但是见到武悦阳寒着一张臭脸坐在一旁,而且摆明见到他就转头,他却口干舌燥、手足无措,连讲话都大舌头起来。
「这……这是我未来的大舅子武悦阳。」
「这……这就是你未婚妻?」
古卫没见过武悦心,只听闻过她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但是名声归名声,古卫向来不理会这个,他注重眼见为凭。
「已经不是了,我要退亲。」武悦阳寒着声音,一字字的吐出。
镇澜鹰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占卫一见情势不妙,立刻附在镇澜鹰耳边道:
「该不会是你上了未婚妻的姊姊,被发现了吧?」
「呃,悦阳……知、知道这件事。」他结结巴巴的说,而当初被他上了一夜的苦主,正是武悦阳。
「退亲的理由呢?堡主,您快问他退亲的理由!哪有这样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