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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吃的补品好有效,而且正好在最有用的时问点发挥,镇甲真是补得好啊,他明天绝对给他加月俸,加一倍以上。
武悦阳起落着身子,吞吐着他的阳刚,一边遗吻在他的脸旁,妖媚的轻语:
「你那里好大,弄得我好舒服……」
哇哩,这是武悦阳会说的话吗?镇澜鹰错愕王极,却感觉下部更加的胀大,而且武悦阳的脸上马上出现僵硬的表情,好像不适应他的巨大,却仍是含泪轻柔的坐下,继续吞吐着他的阳刚。
「硬得像石头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别的男人根本就比不上你。」听前面还觉得内心舒爽,然而听到最后一句,镇澜鹰脸色都变了。
「别的男人?」
「我、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武悦阳还继续说着,腰也还在扭着,镇澜鹰的热情却已经被浇熄了一大半,他翻身将他压在底下,气得脑子都快冒出火来,而且火烧得是他这辈子未曾尝受过的旺——若是刚才情欲的热火烧得他骨头热腾,现在嫉妒的烈火则是将他烧得他挫骨扬灰。
他厉声道:「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跟别的男人试过吗?」
第八章
武悦阳惊愕的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明明他一切都照着鸨母的话做,而且镇澜鹰之前的确也很享受,怎么现在变了脸?
「怎么了?」他一脸不知所措。
他几乎算是在他耳边狂吼了,「什么别的男人?给我说清楚!你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吗?你帮他舔,还骑在他上面吗?」
「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鸨母如此跟他保证过。
镇澜鹰脸色都黑了,他推开武悦阳,将自己下半身从他内部抽出,武悦阳紧张又错愕,还隐隐觉得委屈。
他不知他做错了什么事,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卖力了,以前的他绝不会做这些事,而现在为了让镇澜鹰的下半身回复正常,他已经没了自尊,强迫自己一定要完成这些事情,而且镇澜鹰刚才明明很享受这一切啊。
「你回去吧,」
镇澜鹰穿上了衣物,眼神冷淡的将衣服丢还给武悦阳,武悦阳错愕又羞得无地自容,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像是讨厌看到他。
「怎么了?澜鹰,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望着他的眼神,像是他很肮脏似的,少了以前赞美与会让他脸红的渴求,他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裸体,刹那间,他竟觉得镇澜鹰厌恶他。
「你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武悦阳双唇颤抖,鸨母没教他遇到这种时候该怎么办,镇澜鹰回过身去,他急忙穿上衣服,却看到衣服湿了一大块,随即抹着脸,他才知道他哭得衣服都湿了,并且手足无措的颤抖。
「我……我做错了什么?」他泪如雨下的委屈问道,他只是想要尽力让镇澜鹰回复正常。
「没做错什么,做得太好了!」镇澜鹰冷冷的道。
那种冷漠跟无情让武悦阳心都冰了,果然他要的还是悦心,并不是自己,连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他也不屑。
「阿甲,送武庄主回庄!」
他朝外头大喊,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武悦阳抽泣几声,转头从房间飞奔出去,镇澜鹰八风不动,拳头却握个死紧。
倒是镇甲来到门前,差点被武悦阳撞到,而且也被武悦阳吓到了,不知道为何,一向是恶婆婆的武悦阳,此刻竞哭得梨花带雨,而一向惧怕武悦阳的自家主子却是一睑寒酷。
「送武庄主回庄!」
「好、好……」
镇甲不知所以,但以现在的气氛,他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武悦阳现在的状况也不能骑马,他只好雇轿护送武悦阳出堡。
轿内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镇甲何曾看过他哭得这么惨?抵达悦阳山庄扶他出来时,他那满眼的泪花,让镇甲差点就拜倒在他的裤下。
美,就算美得凄凉,还是一种美。他差点兴起要保护武悦阳一辈子的凌云壮志!
他是恶婆婆,恶婆婆啊!镇甲得不断警告自己,才能从这痴迷里抽身。武悦阳真的哭得很惨,他鼻头红肿,双眼也肿得像核桃一样大,睑上还带着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表情。镇甲看了不忍,打了个圆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回去问问堡主,调解一下,包准没事儿。」
「不、不用了,我……我不会再跟你家堡主见面了。」
他抽泣了几声,说完转身就跑进庄内。镇甲愕然,怎么他的样子像是被男人给抛弃的女人一样,一句不见面就算说完一切了,这……这不是挺怪的吗?
更怪的还在后头,当他顶着夜色回去堡里,还未到堡门,几个熟悉的仆役已经浑身发抖的急忙奔到他跟前,控诉堡主的怪行。
「堡主发疯了!他砸毁了好多东西,尤其把房间的东西全都砸了,连……连那张床都被他一举给掀了底!」
「没这么严重吧?我刚才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只是看起来心情不佳而已。」
「真的,甲哥,好恐怖!若不是不能杀自己人,我想堡主一定很想杀几个人来泄泄心里的怒气!」
镇甲喝了他们一声,堡主岂是那种人!
「胡说八道,小心我夹了你舌头!」
镇甲满心不信的人内,却看到堡内摆设东倒西歪,连一张十人大桌都被轰出外院,看得他冷汗涔涔,若不知情的人来到天鹰堡,恐怕还以为天鹰堡被谁血洗了呢。
他走了进去,镇澜鹰站在一堆已经烂得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之间背对着他,就算是背对着,镇甲还是忍不住猛吞口水,隐隐感觉到镇澜鹰胸口里的暴戾之气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猛烈。
「堡……堡主,我回来了。」
他向来觉得自己胆子很大,但现在却忽然觉得自己吓得要命,就像只小老鼠一样胆小。
镇澜鹰回头狠瞪着他,横眉凶恶的表情,让他吓得差点倒退三步,镇澜鹰问道:「送走了他?」
「送回山庄了……」
他怕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感觉好像镇澜鹰变成会随时一掌打来,要了他的命的凶神恶煞。
「他……他……」
镇甲伸长耳朵,不知道镇澜鹰究竟要问什么,镇澜鹰却暴怒踢开脚前的东西。
「没事,滚,都给我滚!让我一个人静静。」
镇甲立刻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这夜天鹰堡安静如死人墓地,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就连走路也轻悄无声,就怕惹怒了心情不佳的主子。
武悦阳强忍着伤心,他哭了一夜,终于决定要将这一切给忘掉,男儿汉应该要提得起放得下,别再多作那种无谓的白日梦。
他等着镇澜鹰下聘来娶武悦心,只不过苦等了一个月,天鹰堡却毫无消息,他要人去私下请镇甲过来,镇甲推托了半天,终于过来。
「要娶悦心的事,贵堡主不是很确定了吗?怎么迟迟不下聘?」
这一句话问得好啊!镇甲愁眉苦脸,自家主子心性大变,现在只要听到有关武、悦、阳这三个字的,他就会发狂。
所以彼此切磋功夫时不能说「武」功,高兴的时候不能叫喜「悦」,看日头,不能说这是太「阳」,只要有谁犯了他的禁忌,镇澜鹰马上就变脸。
武悦阳竟能把堡主这种天下无大事的性格气成这样,现在别说是当亲家了,就连朋友也不可能。
镇甲搓着手里的帽子,一不作、二不休,总不能老是拖拖拉拉的,干脆讲开来,以免武悦阳还等着跟他们结亲。
「堡主现在没有心思娶妻,而且武小姐似乎已经不是堡主想要的姑娘了。」
武悦阳错愕不已,随即低头脸色悲惨道:「是……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老实说了吧,堡主对庄主您正在气头上,我们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总之在他面前提到您的名讳就是在找死,所以结亲是再也不可能了。」武悦阳大受震撼,没想到他竞如此的讨厌自己,厌恶到几乎到恨的地步!他落寞的点头,以示了解,
要送走镇甲时,武悦阳反覆想了又想,能跟镇澜鹰结亲毕竟是天大的好事,以客观条件而言,他实在是匹配悦心的最好人选,再加上他之前费尽心思要娶悦心,也代表着他应该是喜欢悦心,他只是厌恶自己而已,可能还怕自己苦苦纠缠他,所以才放弃这门亲事,他怎能让这亲事因此成空?这对妹子不公平啊。他忍着难过道:「请你回去告诉贵堡主,说我会马上成亲,等他心里没有芥蒂之后,再来迎娶悦心。」
镇甲不解的翻眼:「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贵堡主会懂的,送客。」
只要让镇澜鹰知晓自己马上就要成亲,完全不会纠缠他,他应该就会同意悦心的亲事,他苦无方法,只好出此下下之策。
然而武悦阳的武功上不了台面,武林世家也瞧不上他,后来他转而找个商人之女,想要说服对方,但他急着成亲,别人反而怀疑却步,因此婚事总难谈成。
他心里着急,镇澜鹰那边却再也没有消息传来,他无精打采,却又不敢当众悲泣,只好忍着伤心,就在此刻,却来了当初说要血洗悦阳山庄的那位大汉。
「新……新大哥。」
他不太记得这个大汉的名字,只知道当初他一直想要娶悦心,后来镇澜鹰在这里一夜之后,他就失去踪影。
「悦阳老弟,我那一天喝了你的酒,喝得昏昏沉沉的,早上起来躺在外头,胸前还一个脚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幸好没什么大碍。」
「嗯……」
武悦阳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他这次隆重打扮前来,大汉长相虽然不俊,讲话又有点土气,但是为人倒是直爽,当初武悦阳以为他足来找碴的,结果两人谈开后,喝了酒,就变成了朋友。
「悦阳老弟,我这次是为了求亲而来。」
武悦阳挣扎了一下,这个人心地很好,他与他聊天过,他只是言语粗俗了点,但并不是坏人,一时间要拒绝他,总是怕伤了他的心。
「老实讲,我爹留了很多土地、店面给我,我家比悦阳山庄还要大,虽然我人才不怎么样,但是武功不错,而且我光靠祖产,挥霍三辈子也挥霍不完。」
阻止了他的滔滔不绝,武悦阳尽量脸露笑容,客气道:「对不起,新大哥,我家妹子已经有了很好的对象,一女实在无法嫁予二夫。」
新愿志摇手道:「我不是要武悦心,我是要你嫁给我,跟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吃苦的。」
什么?这个人竟说要娶他?
武悦阳错愕到说不出话来,新愿志将手里的礼盒放到桌上。
「这是我这些时日去到处打听买来的,是一等一的好货,我要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自从上次跟你喝酒聊天之后,我就知道你是我心目中想要的对象了。」
新愿志开了盒子,盒内的宝石光彩耀人,武悦阳惊愕更甚,这岂止是好货,根本就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石。
「我何德何能,新大哥……」
「别说了,我会让你答应的,等会儿我会叫人送聘礼过来,就这样。」
他转身走了出去,武悦阳惊愕得脑袋一片空白,没多久,仆役满头大汗的奔了进来,大声嚷嚷:「庄主,外、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