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淞阕觯缓罄纯茨愕氖焙蛟俑愦础!
冷妙玲满脸的欢喜,“果然还是颜姐姐最好了。不过你好幸福啊,每日都可以吃到翠柳做的这些点心。”
“你呀……不过你也别贪嘴,免得几日之后不够吃了,而且你也要注意了。不饿的时候不要多吃,不然你的体型胖了,别人也会发现什么的。”芮颜还是细细地提醒了一句。
冷妙玲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点心,一脸的难舍,最近她的胃口很好。总想着吃东西,不过她还是要多听颜姐姐的话,不然让别人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芮颜又细细与冷妙玲说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她也告辞离去了。
只不过还没有出威震将军府的时候,又碰上了冷皓翎。
“你是来看妙玲的吗?今日怎么不多坐会儿?”
芮颜笑着说道:“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一次我早点来看她,这样子也可以多待会儿。”
冷皓翎则直接说道:“妙玲她也不懂事,既然天色有些晚了,应该留你吃晚饭的。我去同母亲说一声,让她多准备一点膳食。”
芮颜忙推拒道:“冷大哥,不用了,府里也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就不多留了,等以后有机会再留下来也不迟。”
冷皓翎也不再挽留,默默地看着芮颜越走越远的身影。随后他才转身往外院的书房走去。
“怎么样,你可有发现什么?”外院书房内,冷瑜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冷皓翎则直接说道:“我暗中去了城西的那座院子查探,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不过我却觉得这件事应该和柳大人没有关系。”
冷瑜沉吟一声,“这件事原本就蹊跷,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里肯定是一座粮仓。一座为了重要事情而准备的粮仓。”
冷皓翎一惊,“父亲的意思是,那里很有可能是其中一位皇子的暗中部署吗?就为了……”
冷瑜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确定,你也不要乱猜,那儿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准备的。不过我也相信那儿与柳大人没有关系。”在这一次蒙州的战争中,他与端木洵相处了一段时间,因此他也不相信这件事与柳箐有关系,毕竟柳箐的身后站着的是端木洵,理应说他相信端木洵。
而回到国公府的芮颜,继续慢慢悠悠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相信端木洵肯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果不其然,在两日后的早朝上,蒋御史揭发了邢将军邢霆,把他几年前的罪证都找了出来。甚至这一次城西院子的走水案,背后的主谋也直指邢霆。
“皇上,臣冤枉啊,蒋大人说的事情,跟臣一点关系都没有,望陛下明察。”邢霆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外,瞬间就镇定下来,并有条不紊地反驳道。
蒋宿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接拿出了一份罪状大声说道:“皇上,这是臣这两日内收集到的证据,请您仔细过目。”
景启帝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前两日刚刚有人找到了罪证,说是与柳箐有关,今日又有人找到证据说与邢霆有关,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偏差,因此他直接看了鲍公公一眼。
鲍公公会意,直接走了下去,接过了蒋宿手中的那份罪证呈给了景启帝。
景启帝原本还算淡然的脸色,在看到这份罪状的时候明显黑沉了下来,随即用力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怒声责问道:“邢霆,你好大的胆子,这几年朕一直对你信赖有加,可是你就是这么对待朕的?”
邢霆的心突然沉了沉,随后又冷静地说道:“陛下,臣这几年一直都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什么有违陛下旨意的事情。”
“好你个忠心耿耿,那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说完,景启帝就把手中的那份罪状扔到了他的面前。
邢霆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暗中看了端木涛一眼,随后小心翼翼地捡起了地上的那份罪状细细看了起来。越看他的心中越乱,上面的事情明明都是暗中秘密进行的,为何会让蒋宿给发现了。
端木洵低垂着眼,嘴角边是一抹淡淡的嘲讽,既然别人不仁,也就不能怪他不义了。
而太子端木潾也是低垂着脑袋,可是嘴边却又一抹欣喜的笑容,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的严肃。
“你还有什么话说?”景启帝看到邢霆额头上不自觉冒出的汗水,原本的怀疑都有些肯定了。
邢霆继续辩解道:“陛下,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请陛下一定要相信臣的清白,臣是冤枉的。”
蒋宿冷哼一声,随后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道:“陛下,微臣这儿还有一封信,能证明邢霆在押送粮草的时候中饱私囊,把原本属于军队的粮草慢慢的占为己有,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居心。”
鲍公公早就心领神会,立即接过了蒋宿手中的那封信呈给了景启帝。。
二七六、收押()
景启帝又细细读了一遍手中的信件,心中更是恼怒。这封信不是别的,正是邢霆与人联系安置粮草的信件,最显眼的还是信的末尾都有各自的签名与私印官印,这样的罪证足以说明蒋宿说的是真的。
看着景启帝的脸色,邢霆真的恐慌起来,如果这件事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么他必然是不怕的,可是怀就坏在这件事是真的,这几年下来,自己收拢了许许多多的粮草,要是这种事情真让人给找到了证据,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想到这儿,邢霆看着蒋宿的眼神就变了,内心十分怀疑这些东西他是怎么找来的。当邢霆内心这么想的时候,景启帝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蒋宿,你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景启帝努力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随后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蒋宿一个御史,去哪里收集了这么多的罪证,而且看这些罪证还非常有可能还是真的。
蒋宿不慌不忙地说道:“回陛下,这些证据是微臣意外得到的,这个翁大人可以作证。由于这件事事关重大,因此在大理寺查探城西那座院子的时候,微臣也一起跟着去了,微臣就是在那儿发现的那封信,而刚才呈给陛下的罪证则是下官考察之后得到的。”
景启帝还是皱起了眉头,你说你一个御史去现场查探什么呀,明明已经明确分工让京兆尹和大理寺去查办了,你说你一个御史也跟着去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存心抢别人的活计嘛。更可气的是京兆尹与大理寺还真的没能发现什么,还让这个蒋宿给发现了,这明晃晃的打田颂与徐源的脸啊。
田颂与徐源的脸色的确十分难看,这几日查探下来,居然还让蒋宿那个御史给抢先得到了这些,两人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了。
景启帝的脸色还是有些怪异,不过他也没有多加追究。前几日京兆尹查到的结果他从心里认为是不可能的,而大理寺查案。却让蒋宿查到了证据,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不过他如今最想知道的还是邢霆参与这件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端木涛如今的心情非常复杂,事情明明都已经朝着他们预想的方向行进了。可是如今却咬出了邢霆,这怎么可能。就连自己都不太联系邢霆,自己的几个谋士知道邢霆的也就只有安老,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一开始就布了这个局?
想到这儿端木涛抬眼看了站在自己前边的端木潾一眼,随即心里渐渐起了疑惑。他一直知道翁栋拥护太子。那么这一次的事是太子布的局吗?不然翁栋又怎么可能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事发现场,可是蒋宿呢?难道就连蒋宿也成了太子的人了吗?
想到这儿,端木涛渐渐有些头疼,有可能自己一开始就小看了端木潾,这才有了今日的结果。可是邢霆是自己手中很重要的一颗棋子,今日的事到底怎么做才能解决如今的局面呢?
端木洵一直淡然地站在大殿中,不过此时他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原本他还在为如何打击端木涛为难,不过没想到颜儿能知道邢霆背后的人,就连他的人都没有查到任何端倪,他的颜儿果然厉害。而且这一次临渊楼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已经知道了,因此打击端木涛的事他做起来一点儿也不会手软。
景启帝最后又看了一眼信件的内容,随后厉声喝道:“来人,把邢霆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这件事朕一定会好好查办,绝对会让事情水落石出。”
“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邢霆虽知自己逃脱有些困难,可还是不想放弃希望,仍在尽力争辩。被侍卫拖下去时。邢霆隐隐地看了大皇子一眼,只见大皇子暗中点了点头,而一直悬着心的邢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景启帝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鲍公公琢磨了一会儿。随后尖声说道:“有事启凑,无事退朝。”
这几日早朝之上一直都是在讨论走水案的事情,因此其他人也没了什么事,还真没有人再启奏的。景启帝见状,直接甩袖走了。
早朝上发生的事,芮颜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随即她优雅地笑了开来,心中也对端木洵的手段有些佩服。自己就告诉了他一个方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有力的证据。真期待明日杨文渊大婚时的心情会如何,而大皇子这几日也睡不好觉了吧。
容华居内的芮颜心情十分不错,只不过国公府的外院书房内,芮学容的心情可谓是奇差无比。
“邢霆居然被陛下命人收押了。”芮学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今日朝堂之上,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在邢霆被拖下去的时候,他的后背一片冷汗。
知道邢霆的除了安老,还有就是杨文渊与他了。而明日就是杨文渊的大婚,因此早前几日皇上就放了他的假,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几日的事情。
“不行,这件事牵扯甚广,千万不能让邢霆道出什么更重要的事情,随安,你小心地派人去一趟大皇子府,我要见一见大皇子殿下。”芮学容越想越觉得不对,忙吩咐道。
随安身为芮学容的随从,从小就与他一起长大,因此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心腹,因此他还是劝了一句,“国公爷,如今正是非常时期,要是您去见大皇子的事让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那些人会如何编排呢。”
芮学容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是我一时乱了手脚,的确,现在我们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不过想到邢霆被拖下去时大皇子安慰的眼神,又让芮学容的心提了起来,就怕大皇子有所顾念,坏了大计。
“国公爷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随安在一旁安慰道,自己倒还从来没见国公爷这么紧张过。
芮学容随即又想到了安老,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嗯,殿下身边有不少能人,这一次的危机肯定能度过的,我还是安安稳稳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让人发现什么才好。”。
二七七、杨文渊大婚()
五月初十 宜:嫁娶、会亲、扫舍;忌:破土、迁移、上梁
这一日京城的街道一大早开始就热热闹闹的,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就想看看大公主大婚的风光。
容华居内,芮颜一早就醒了,今日可是杨文渊与端木沁的大婚之日,她可要去好好地看看,看看他们今日盛大的婚礼,也好牢牢记住自己当时惨死时的情景。虽说当初杨文渊是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