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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悠试问道:“乱真派慕容云懿,是你的什么人?”
季雨璇怒道:“大胆!慕容师伯的名字也是你能——”
“师妹,少说两句……”钱一州抱礼道:“是乱真道北镇寮首座,也是在下的师父,道长认识师父?”
“唔……原来是这样,你倒是挺好的……”萧远悠不置可否,只看了一眼季雨璇道:“不知这位季师姐又是师承何处?”
这幅态度终于让季雨璇感觉到了一点压力,只能硬撑着道:“问东问西的,你想扯开话题吗?”
“不说也罢……”反正萧远悠到时候一问便知,摇头道:“些许小事,不值得动粗路,我们还要找地方休息,这女孩要参加后几日的拜山,加上身体羸弱,我没工夫跟你们纠缠。”
季雨璇还打算再说,钱一州抢先道:“道长不愿住在南门道场吗?是嫌地方清冷还是……”
吴曲道:“明明是你们讨好什么大少爷,空着房间也不愿给人来住!跟你们讲道理还被诋毁成来捣乱的!你们明摆着欺负人还先动手,我看这山没什么好拜的!我回去啦!”
萧远悠摇头:“来都来了,不试试看吗?”
钱一州一听,回瞪季雨璇:“季师妹?怎么回事?”
季雨璇一听她的说法和赵河的是两样对不上,知道里面有事儿,慌张道:“啊……这个好像……”
钱一州身边的道士也不傻,高声道:“今天在南门值日的是谁?”
赵河在后面冷汗直冒,应声不是,不应声也不是。
钱一州大喝道:“今天在南门值日的是谁!听不见吗?”
赵河只好硬着头皮出去:“是我……”
钱一州道:“我记得你是……赵河对吧?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
“行了!”萧远悠皱眉道:“管教门规做给谁看?不嫌丢人!你们自己慢慢管,我能不能走了?留我在这里看你们训人吗?”
钱一州低头道:“道派总观江师伯说过了,南门道场只供给来往道友歇脚,道长不用另寻住处,如不嫌弃在道场留宿。”
“哼,现在才……”萧远悠正想回绝,却感觉到吴曲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转而叹道:“劳烦道兄了,叨扰。”
留着那边处理善后的一群人,萧远悠跟着小心翼翼陪着笑的雇工,来到了一间客房。
这种客房的床很简便,倒是一个供人打坐的蒲团很精致。除了没有电视电脑小卡片,其他跟普通宾馆没什么不同。
萧远悠找蒲团坐下,安心了许多,不过对刚刚的事情又闹心了不少:“原本打算今天就上山的……看来还得再调查一下情况,门派里难道真的变了?哼!让我发现真是这样,六如寮几个免不了一通臭骂!”
另一边,吴曲坐在床上歇了口气,也想到刚刚的事情,心直口快道:“原来你是道士呀?怎么不告诉我?”
萧远悠眉目舒展,温言道:“现在你知道了。”
“我是说之前呀!你去登记借宿,一定比我说话管用的,怎么还使唤我去!”
“我也去啦,人家还不是不借,还闹得这么难看……”
“唉。”吴曲重重叹了口气:“我还以为道士们都是世外高人,不屑于名利什么的,结果还是跟普通人一样啊……”她翻身倒着看向萧远悠:“不对!我觉得远悠你就挺好,道士就该像你这样的。”
“是吗……”萧远悠苦笑:“以前可不少人说我业余呢。”
“什么呀!我看你比他们厉害,也比他们清高得多,那个姓赵的小道士,多势利啊,他哪有资格当道士的,真是莫名其妙……”
“嗯……”萧远悠沉吟不语。
他很清楚,无论什么组织,只要还在运作,那么就不可能永远保持住初衷和纯洁。组织的**是绝对无法避免的,那么组织者要做的就是保持住**和运作的制衡点。用当官的话来说:会贪,也要会干。
就如那位讨好岳少的赵河,他的做法并没有错,特权者享受特权是可以的,因为拥有者能给武夷山带来切实的利益,但在有房间的情况下将其他求宿的道士拒之门外,这样过分的追求利益则会让真正的修道之人对武夷山不屑一顾,弊大于利。
所谓名利双收,其实是门技术活。而南门道场的风气,显然已经开始过分追逐利益——萧远悠感到了不安。
“果然出了问题,我还不能上山。”
萧远悠打算再私下调查一段时间。的!
第155回 一波又起()
萧远悠难得猜错了,山上道士现在满腔戾气不是仗势欺人,而是因为目前武夷山周边正在发生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翌日
武夷山,天问峰内围,东苑行政处。
乱真道的大管家江莲和副掌教林哲,一个焦头烂额地在办工作上埋头苦干,一个在前面焦躁的走来走去,更是一脸不悦。
“行了,别来回走了,碍眼!”江莲依然是三分笑意三分冷,厉声喝止眼前的副掌教。
林哲却不停下:“你要嫌我烦不如把我派出去,老子亲手把那几个小子揪出来!昨天晚上又有一个没回来!这个月都第三个了,再这样下去,山上的道士都要走光了!”
江莲摇头:“我说过了,不是叛逃。”
“不是叛逃是什么!领了事刚一下山,人就不回来,咱们道门什么时候有过弟子学艺叛出师门的!”
这个月,乱真派失去了三名五代弟子,都是修为有成的外门弟子。
乱真派现在的组织庞大起来,以前的组织形式已经无法控制门派,所以乱真派现在分内、外两门,分别是天问峰内门、北峰外门。
天问峰内门又分为东、南、西、北四苑。
而外门则分设外道场和内道场,外道场弟子负责打点一些山下的事务如看守山门、招待来客、扫洒做饭、植草放牧直至修为到达“三叶境”后经过考核可以上山内道场。
也就是说,内道场是外门的合格弟子,也是内门弟子的候补,总数不过百来人。
然后这些内道场弟子,本月内已经少了三个。
江莲一拍桌子:“不是叛逃,是失踪,说了多少遍了!”
林哲看江莲少有的发火,立马安静了下来:“失踪嘛,外门弟子现在也有当年精锐弟子的修,剑术虽然有高低,但光凭身手,普通人十几个根本近不了身,怎么会失踪的?”
“那不普通的人呢?”江莲道:“我已经安排镇南司的慕容和陈天泽一明一暗下去调查了,不出意外可能是有人想趁我们拜山期间搞点小动作。”
“不要命了!乱真派现在执牛耳于中原道派,敢打我们的主意,不是跟中原七大道宗为敌吗!”
江莲:“七大宗门各怀鬼胎,拢不到一起。”
“原来是其他门派对我们不满!”林哲大怒,雷意法相激起周围空气劈啪作响,喝道:“我他妈马上去找他们算账!”
江莲翻个白眼,不耐烦地按着太阳穴:“是不是要我找公子姐来治你?”
自从那次伏火炉之后,林哲一听公子,就仿佛小孩看见皮带,顿时安分下来:“你不是说是其他道派作乱嘛,我守护山门有什么错的,那家伙当年走的时候不是为这个才让我掌教的”
“让你掌教不是让你惹祸!七大派拢不到一起,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开始窝里斗,如今拜山祭是各大派崛起和补充力量的机会,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来跟我们找不愉快。你就不能长点脑子?”
“唔好吧你聪明你说话,我反正不懂你们这些搞阴谋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多久,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
“总管师伯,掌教师叔”从这称呼的先后就能看出钱一州是个很机灵的人。
江莲才刚点头,林哲怒道:“有什么消息没!”
“呃有好有坏。”钱一州可不会笑着问这两个长辈你要先听哪个,低头汇报:“山下四处已经人满为患,好在目前还未出现恶性质的大事。不过也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对方隐藏在人群里,凭现有的镇南司弟子恐怕很难掌控局面,希望能再抽调人手。”
江莲微微思索:“现在内、外门弟子都要应对拜山祭。也就是外道场的人还有空闲,但有闲的人却没力管事。山上已经没有余力追查山下鬼鬼祟祟的人,慕容的镇南司又重质不重量的地儿,怎么才能想法儿再挤出人手呢”
林哲看她沉吟不语,大喝道:“我去!”
江莲看都没看他一眼,连钱一州也苦笑:“怎么能劳烦掌教师叔”
“这怎么能算劳烦!我这暴脾气!我不去惹人还就算了,居然敢有人惹到我的头上,不管是谁老子都”
“行了,副掌教,你还有自己的任务,去吧。”江莲从乱糟糟的桌上扒起一沓文件给了林哲。
“啊我最不擅长干这种事啊,怎么老是叫我弄这些。”说归说,林哲却是嘴碎手快的那种人,拿着文件转身就走。龙行虎步,行过之处微风阵阵。
“嗯”江莲思索一阵,回道:“先不求查出是谁在趁机作乱,保护现有的弟子就够了,拜山之后再斩草除根。”
“可坐等下去恐怕会生变故。”这句钱一州却没说出来,他能想到的事情,乱真派总管怎么可能想不到,既然这样做,必然是有这样做的苦衷和理由。
“是!”钱一州转身两步,走前想起一事,道:“还有些小事,山下外道场负责接引借宿的道士赵河,因为受贿济私,擅自借用精舍给拜山的普通人”
“剥去外道场弟子的身份他重新参加拜山。”江莲挑出一份已经拟好的文件,盖上掌教印章:“找人交给他吧,多事之秋更不能容这些繁琐小事,公示出来告诫其他外道场弟子。”
“是。”钱一州过来领了文件,低头出门,按照吩咐办完之后依旧下山巡视。
钱一州算是第五代弟子里比较懂事的人,既懂事也会干事。
他在上山当道士以前本来家境还算不错,但他父亲在前几年肃贪时被人乱开炮时打中了。据说是用公家车在门口稍微停了一会儿,被人拍照勒索。老钱也不是什么有油水的大官,副科级的小干部,不愿拿钱也不信邪,没成想真让人一竿子打下马来,真有点莫名其妙。
这样一来,老钱在退休前遭了这等事,退休金都没了,加上老婆患了中风,只好让还在上大学的钱一州休学回家照顾家人。后来听说乱真派的丹道能治很多疑难杂症,打算请丹药师来家里炼些药,却发现丹药目前都是天价。
那时候正好是萧远悠离开山门那一年,钱一州凑巧逢上第一届拜山,就试着搏一搏,结果真的单车变摩托。朱嘉森给了他些药回去医好了母亲,加之乱真派的道士现在的收入普遍高,一路机缘,从外门干到天问峰内门,就立志要在道士这一行上出人头地了。
所以这个懂事且向来会事的孩子,开始用自己的方式给山门分忧解难
“萧道长在吗?有事相求。”,。请:
第156回 沟通是一门艺术()
这天中午,萧远悠已经铁了心要以普通人身份参加这次大祭,却没想到先被乱真派的后辈找上了门。
“有何贵干?”
钱一州抱礼:“先前季师妹唐突了道长,其实有所缘由不要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