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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仁叹道:“我去不了的。”
“没骨气!”
“浅间小姐……”英仁嘟囔着:“前年爷爷去伊势神宫参拜的时候不都说过,他老人家都85岁了……”
“嗯……”突然想起来铭仁天皇的确说过,打算在生前退位,浅间惊道:“啊?你要升级了?皇太子?这么快?”
斯图一听,在旁边一惊一乍:“难道现任天皇要——唔唔唔!”
英仁一把给他摁住了:“斯图桑!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浅间在旁边挖着耳朵:“这事儿大得能杀你灭口哦白痴。”
“呃……”
…………
飞机上,萧远悠坐在头等舱,顺着窗,目力清晰地看见那几人打打闹闹,笑道:“他倒是跟谁都自来熟。”
这个斯图亚特·福尔摩斯,在英国人称“小福尔摩斯”,就是因为他是和那位大名鼎鼎的名侦探一样,是作为“咨询侦探”而活跃在英国苏格兰场。
所谓咨询侦探,就是警察在调查中遇到困难时,可以依靠的一种私家侦探。在百多年前,那个手枪都只有六发子弹的年代,这种侦探还可派上用场。但到了科技发达的现在,人就是钻到底下去了也能给刨出来的时代,咨询侦探还能立足于刑事界,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
所以萧远悠评价“他比自己厉害”。
或者说,萧远悠希望他是凭大智若愚、装傻充楞,这至少还能让萧远悠心中给他一个这样的高手概念。最怕的是……他真的傻。
而且从目前的观察结果上来看,他不像是心机城府到了那个地步的人,反倒是全靠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让他料事如神。
萧远悠想到他那习惯性的抽烟动作,猜到:“不会是请老先人上身吧?那这样就太过分了,带着寄宿在媒介里的古代老爷爷,这套路眼熟到可怕啊……”
“喂!说你呢!听到没!抬头!”一个粗犷的声音入耳:“让你抬头!”
萧远悠回过神来,发现飞机客舱内静地可怕,每个人几乎都保持着一种抱头蜷缩的姿势。面前一个大汉则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因为被晾了太久,额头上都憋出了一个十字形血包。
萧远悠抬头:“呃问兄台有何贵干?”
“看不出老子在干啥吗?”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黑漆漆的精密工具:手枪。
“看着像是劫机?”
咚——
“废你妈的话!”那人发泄般用枪柄磕在萧远悠脑袋上。
萧远悠顺势装晕过去:啊……感觉好麻烦,事不关己,还是睡吧。
“哼!真不经打!呸!”那人一口唾沫往萧远悠脸上吐过来。
似有心、似巧合,萧远悠从低头的状态坐倒变成仰着,正好闪过,口水吐在旁边那女孩的腿上。
“嗯?”那人还打算研究一下萧远悠,看到后面又有人四处张望,跑过去就是一脚:“想干什么!”
“嗯……”萧远悠看了一眼,劫机的大概有三人,一个在维持秩序,一个在盘问安全员的位置,还有一个在驾驶舱门口把守。
“哎哟卧槽,十二个小时的航程,机长总不是憋尿侠吧,这一开门上厕所的当儿不就坏菜了?”
旁边那女孩戴着很厚实的眼镜,应该还没到二十岁,肌肤很白,清爽的短发,鬓发长于刘海、修剪的很漂亮,纤薄的粉唇,五官端正,但表情透着怯懦,半张着嘴看着萧远悠不知所措。
“小妹子。”萧远悠取了张纸巾:“要用吗?”
眼镜女孩点了点头表示谢谢,然后擦干净了腿上的唾沫,还倒了点矿泉水使劲洗了一下,看来相当爱干净。
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弄完之后才松了口气,问旁边萧远悠道:“你不怕吗?”
“嗯,刚开始还怕……现在已经怕得没感觉了。”
无绳蹦极也不止十几二十次了,曾经沧海,萧远悠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坠机只当吃西瓜一样简单。
那女孩想了想:“我好像也跟你一样……”
萧远悠苦笑:“是吧……”,。请:
第149回 机上一二事()
“会不会又闹到坠机啊?还是说出手把他们打发了?”萧远悠左思右想都觉得不靠谱:“感觉无论怎么办,都会耽误我回去。”
坠机肯定是很蛋疼的,他可没打算模仿少年的漂流,就算漂起来,也不会沦落到那个份上。
但就算出手搞定这伙人,机长肯定也是会返航,然后航空公司得把乘客全都留下安抚几遍,一时半会儿想再登机就麻烦了。
考虑到飞机上大半都是中国人,劫机的汉子听口音、看长相像是新疆少数民族,目的地差不离应该是西亚、中亚那片。怎么着也得先飞过中国空域。
萧远悠打算,只要他们不高举炸弹大嚎安拉胡阿巴克,萧远悠可以忍到他们中国沿海为止,这样就算迫降也应该能回武夷山了。
也不能怪他没有一颗逞英雄的心,但他现在真是归心似箭。高桥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有没有闹腾着要康复训练?门派里人对她好不好?朱三的修为损失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重练?还有自己发家的乱真派建设怎么样,前两届拜山收了多少弟子
作为掌教,他还没到甩手掌柜那么丧病。
旁边的女孩看他定神了一样,小声道:“你没事吧?”
“有点发愣,没事。”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眶有点红红的:“我刚刚想到爹妈了,好伤心。”
“令堂尊身体不好?”
女孩一愕:“身体挺好的。”
“那想啥?”
眼镜女孩生气般捶了他一下:“我们可能都要死了,怎么不会想爸妈!”
萧远悠的爹妈是超级极品,一辆房车走天下。前年最后一次联络,他俩在伊拉克。依稀记得,传来那张照片里跟他们合照的人,脑门子上顶着蓝色钢盔,身着防弹小马甲,手里还提着机枪,那一副黄沙铁血的布景,都像是上去的……
“我家那二老,嘿嘿……”估计每天都过得比自己……想想都怕,哪敢顾及那俩。
女孩想了想,回道:“你可真坚强,男孩子都这样吗?”
“应该不是吧……我给你试试。”萧远悠从旁边的手册框里撕了一页安全须知,揉成团丢给过道那边的男乘客:“嘿!感觉咋样!”
“神经病……”那人抬头看了萧远悠一眼,抱头蹲防:“妈了个哔嘞,真他娘嘞晦气。”
“这是山东人。”
“听出来了。”
“男人不一样。”
“看出来了。”
“还有啥想知道的吗?”
“求你别做实验了……”
萧远悠安然合眼:“好吧。”
过道脚步声响,女孩抱头蜷缩,萧远悠躺倒装晕。
脚步声在头等舱停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另一边走。
劫机犯走后许久,飞机应该是迎来一阵小规模的气流,开始上下颠簸,不少人都开始尖叫和哭闹。
那女孩抓紧了萧远悠的手:“我们要死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没完成,怎么能这样死了……呜呜呜……”
萧远悠笑着安慰:“安啦,没事的。”
“为什么呢?你怎么能这样淡定的?”
“因为……”总不能说自己是蹦极爱好者吧,会把这女孩吓傻的,萧远悠仔细想了想,道:“对啊,为什么?让我想想……哦,这样,你看看劫匪也是人、机长也是人,大家万一坠机,还不都一命呜呼,那么无论是乘客、还是劫匪、还是机长、还是航空公司,应该都不会轻易让飞机坠落,大家目的一致,所以我们就没事啊。”
“可是……”
“别怕,就算真的坠机,也没事。”萧远悠把她的手反握住,放回了她自己胸口:“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嗯……”
少女安下心来,许久后,巡逻的脚步声又过来,两人再度恢复安分状态。不过萧远悠这下是真的想睡会儿了,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也真是有些受不了。
这次恐怕要睡久一点,可又怕睡丹期间出现状况,萧远悠拉了拉旁边女孩。
女孩镜片下的清澈目光询问着。
萧远悠:“我睡会儿,出事了叫我。”
对方像是没理解他什么意思:“啊?”
“出事了叫……”就这样,萧远悠争分夺秒地睡了起来,旁边人看来,不可理喻。
没过多久,萧远悠被扯醒。
“出事了?”
女孩小心翼翼地点头。
“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几次后,才贴耳小声,道:“我有点想去洗手间。”说完整个人都耷拉下去,羞得脸都红到了耳朵根上。
萧远悠失笑道:“你难道想让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去?”
她满脸通红的点头:“真的……”
“哇,这又不是在上课,外面人可是顶着终生囚禁的觉悟在干活啊,你就不能尊重一下他们的工作吗?”
“可是……”她扭捏地蹭着腿,柔软纤细的大腿紧紧合着:“可是……就是感觉太紧张了,反而……”也可能真是急了,她夹着腿的时候,手上也不自觉的在掐萧远悠的胳膊。
“看情况,我觉得挺难。将心比心啊,要是我正在劫机的话,你别说上厕所了,就是生孩子也得憋着等完事儿啊。”萧远悠认真地道:“你说你一天可能上好几次洗手间,但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一定劫一次飞机呢。这么严肃的事儿,你说你上个厕所想靠汇报来解决,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总不能在这……”说着,她眼眶又红了起来:“妈妈……”
“唉……我帮你说说吧。”等了没多久,那人又巡视过来,萧远悠举手道:“大兄弟,能去个洗手间吗?很急,憋不住了。”
萧远悠说到一半,那人就把枪口定在了萧远悠脑袋上,说道最后,他连保险都打开了。
萧远悠看着对方的食指,小声道:“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能忍。”
“就你妈的事多!”那人又是一枪柄敲过来,一次不过瘾,几乎是把萧远悠殴打了一顿,才拍手走人:“&……”一串少数民族方言,听不懂,但听得出不是好话。
萧远悠倒不至于鼻青脸肿,但眼角、嘴角这种防御力不强的地方被打裂了,流了几滴血,看上去还挺惨。
那女孩惊奇的看着萧远悠,没过多久,泪光花花,忍着小声哭,还把萧远悠胳膊抱着连连道歉,鼻子眼泪糊了萧远悠一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不该让你帮我问的……”
“没事啦,倒是我挺抱歉的。”萧远悠叹了口气,拿出了个矿泉水瓶:“不知道女生用不用得上这个啊。”
她一愣,把萧远悠推了一把:“你别说笑了,我真的怕极了……”
萧远悠严肃脸:“不,关于卫生间,我是认真的。”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个,女孩两腿绷地更紧了,两手捂着小腹:“完了……怎么办啊啊……”
“唉……”
正在萧远悠打算看她想怎么解决的时候,外面一阵呼喝声音响起,引起阵阵惊呼
“别动!现在听我的!还有你!别动!”
萧远悠的座位靠着走廊,萧远悠探头往外扫了一眼,貌似是端着杯子出来要饮料的机长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