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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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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宝珠觉得奇怪,但还是按照顾玉环说的吩咐下去。

    顾玉环环视着屋子,起先觉得是场梦,可是这痛却在告诉她真实性,如果不是梦,她应该还飘在陈玄朗身边,而陈玄朗还是那个权倾天下的殿阁大学士,而不是陈家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

    她合上双眼,大兴二十三年,正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十四她同户部尚书方同之次子议亲,十五岁嫁进方家,二十岁方家落罪,她二十岁就死了,还是死在陈玄朗的手里,现在想来也是可笑,当时嫁进方家,她以为自己嫁的便是良人,哪知道那方恒不仅是养了外室,还公然将外室生的庶子带进府里,妄想养在她名下,简直就是做梦!

    过了一会子,宝珠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张单子,“芍药姐姐写了一张单子,小姐您看看。”

    芍药也是她身边的大丫鬟,手里头管的是库房的钥匙,平日里入库的东西和出库的东西都由她记录,并记在账本上,过一段日子便要将账本送到顾玉环这儿过一遍目。不过芍药是个忠心的丫鬟,她一向都是放心的。

    “芍药姐姐说问问小姐,库房里还有一朵雪莲,问问小姐是留还是不留。”

    “雪莲?”那可是上等的补品,自然得送,“送送送,捡着好的送!”

    一想到陈玄朗是日后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殿阁大学士,她是又怕又喜,怕的是陈玄朗可是上辈子间接杀了她的人,陈玄朗的手段,她确实是见过的,喜得是,现在陈玄朗还不是那权倾天下之人,所以,为了顾家她也要讨好陈玄朗才是。

    “那人参呢?”

    “自然是要送的,你叫芍药瞧着便好,捡着大补的送!”她摆了摆手,宝珠连连答应着就退了下去。

104。第一零四章() 
大兴二十三年,冬。

    江苏运盐的官船在婆娑河被劫,共计三万石,押运官盐的官兵死伤无数,报信之人快马加鞭,一日之内赶进了京城。

    这官盐被劫之事,传到京城皇上当即就摔了手中雨后初晴有个几十年历史的瓷杯,那杯子摔在地上,没一下,就摔了个粉碎了。

    “一群没用的废物!朕养你们何用!”已经五十岁的嘉元帝气的胡子直哆嗦,一脚踢在跪在下面的兵部左侍郎江试乘身上。

    江试乘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这皇上实打实地踹了一脚,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又立马爬起来磕头。届时,殿内伺候的十多个太监宫女立马也跟着跪下来求饶,口中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传官凛!”嘉元帝看着这一干奴才,除了磕头,能起到什么用处,不由得怒火中烧,广袖一扫,桌上的玉盏落地摔了个粉碎,“给朕滚出去!”

    这些个丫环太监得了令,都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退出去,唯有那江试乘还跪在那地上磕头。

    官凛是内阁首辅,官居二品,今年三十的年纪,大冬日的,穿着朱红色的官服,外头批了一件狐狸毛滚边的大氅,步履平稳,后头跟着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着。

    “阁老,皇上这会儿正发着大火,您可注意些!”那小太监急急跟着,说话也喘着气儿。

    行至门前,外头的小太监麻溜地上见安,官凛自行脱了大氅,递给门边弓着腰的小太监,抬手理着衣襟,问道,“皇上这会儿还气着?”

    “回阁老,皇上发了大火,还踹了江侍郎一脚。”小太监老老实实地答道。

    官凛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摆了摆手,两个小太监就立马打开了厚重的帘子。

    官凛刚从内阁衙门出来,就被小太监传过来了,江苏官盐被劫一事重大,又全权是户部负责的,皇上不发大火才怪。

    乾清宫里本就烧了地龙,又加了几个火盆子,一片温暖祥和。官凛一进去就看见那兵部侍郎跪在地上,皇上急急燥燥地走来走去。

    “臣参见皇上!”官凛一掀衣袍,疾步上前就跪下来磕头。

    “你来了?来了就好,真真是气死朕了,你看看这折子上写的什么!”嘉元帝将桌上的折子扔给他,并未叫他起身,此刻还是十分地气。

    官凛捡过折子去看,写的正是江苏官盐一事,原原本本地将事都说了,其中还将未有路子抓到这批作妖的贼,也难怪皇上发这么大的火了。

    “皇上息怒,这婆娑河本就是险峻之地,早闻倭寇劫匪居多,这平日里劫贸易商船,哪料胆子如此大!”他合上折子,匍匐在地,磕了一个头。

    殿内烧了地龙,倒也不冷,不过这官凛早年便有腿疾,跪在地上的滋味,确实也不好受,可是皇上不说起来,谁也不敢发话,他只能将力度放到另一只腿上去。

    “偏生就选了这险峻之路,这贼匪着实大胆!”嘉元帝捋着花白的胡子,面上怒气不减,这三万石可不少,这缱派的官兵众多,居然连一个劫匪都没抓到,他下头养的人果真是饭桶一堆!“一群废物!”这婆娑河既然是劫匪多,那就换路子走,这偏偏选了这路,也难叫人不心生疑虑来。

    “回皇上,臣倒是有一个法子。”

    “说!”嘉元帝眼睛一亮。

    “这婆娑河地处险峻,劫匪也是居在山中,夜中偷袭,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劫匪狂妄自大,必然是想不到夜里还有人敢上山,夜间防护必然不会太紧。”

    嘉元帝想了想,觉得官凛说的有几分道理,复又问道:“那倒是什么个偷袭法?派何人前去?”

    “火攻。”官凛答道,这也只能用火攻,“臣举荐太子前去,借此机,正好让太子大展拳脚。”

    太子是嘉元帝的嫡长子,今年二十七的年纪,十六岁时封了太子,距今已是十一年。四年前,太子原配兵部尚书桑家嫡长女因病而逝,太子为其寡欲三年,去年娶傅家嫡次女为妃。

    皇后母家为傅家,其兄为右军都统,在朝中可谓是权高位重,大兴设左右都统,元次辅臣,锦衣卫,前朝为牵制朝臣建东厂,至今已是六十余年,东厂势力飞速上涨,十年前嘉元帝建西厂分东厂之势。如今朝廷里正是动荡的时候,嘉元帝已是五十多的年纪,因信始皇长生不老,沉迷炼丹,亏空了身子,这下头的几个皇子也是斗争地厉害。

    虽然太子已立,但是这天下到底最后会落到谁的手里,最终也是个迷。

    嘉元帝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突然想起还有两个人跪在地上,然后转身说道:“你们都退下去罢。”

    “谢皇上,微臣告退。”

    官凛和江试乘又磕了个头,才起身,官凛跪的久了腿发软,幸得边上还有江试乘扶着,才得以站定。

    出了屋子,这刺骨的冷风一下就扑了过来了,小太监立马将这位辅臣的狐狸毛滚边儿的大氅弓着腰送过来。

    “这天寒地冻地,阁老可要好生注意着身子。”江试乘说道。

    “旧年留下的腿疾,如今也是好不了了。”他笑着披上了大氅,俊雅地面庞有些许苍白,方才在里头把腿都跪麻了,他现在倒是有些站不住了。“江侍郎也要多注意身子才好。”

    江试乘呵呵一笑,拱手道:“下官多谢阁老关切。”

    两人年纪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官凛今年刚好三十,而江试乘也只是大了两三岁,但是这官位那可是比不得的。官凛那是连中三元,先是太子的老师,后得皇上重用,坐到了次辅之位,又是吏部尚书,这才过了两年,就坐上了元辅之位,这般年纪轻轻地,不知道多少人艳羡。

    说个实在话,江试乘自然也是羡慕地,他这个官位也算不得低,走到哪儿还有人恭恭敬敬叫他一声江侍郎或是江大人,可是和官凛比起来,那真是云泥之别了。

    两人一路无话,因为官凛腿疾,江试乘一个下属自然是要等着了,一同出了太极殿,官凛才叹了一声气。

    “阁老为何叹气?”江试乘试探地问道。

    “你瞧这天。”官凛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这天儿自入了冬就这般样子,极少有晴天的样子。

    江试乘也顺着抬头,看了几遍也不知官凛所指莫非官凛还通天文不成?于是腆着脸皮去问,“下官愚钝,还请阁老指点着些。”

    官凛摇了摇头,叹道:“自入冬以来,就没个好天色了,这日日阴云,也不知明日是晴是雨。”

    抬着步撵的小太监已经过来了,官凛收回目光,便上了步撵。

    “恭送阁老。”他拱手弯腰行礼,待官凛上了步撵,四个小太监抬着走了上十步,他才站正了身子学着官凛的模样去看天。

    看着看着,心中猛然一惊,犹如梦中惊醒一般,阁老是说,这天儿要变了罢?

    俗话说这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些个人,不单单是要揣摩上司的心思,更要揣摩皇上的心思,说的好听,他们这些官儿看着权高位重的,但是哪个的脑袋不是在裤腰带上别着的?

    他叹了声气,只看见几个小太监抬着步撵拐了个弯,官凛那高大的身影便也跟着不见了,淹没在这高高地朱红色宫墙之中。

    说来也奇怪,这元辅今年已是三十的年岁,却还未娶妻,这要娶妻,以他如今的地位,只要招招手,那女人还不投怀送抱的?

    江试乘揉了揉被踹的胸口,想起家中夫人还等他回去用膳,长叹了一声,便往一边走了。

    不多,天儿尽然飘起了雪来了,边上洒扫的太监宫女麻溜儿地做手里的活计,搓着手找地方去躲。

    几位大臣走之后,又来了一位大人物,正是东厂厂督魏程,他身后跟着几个同等高大披着黑色披风的太监,他生的高大,穿了件黑色貂毛披风,衣领边上全是一圈儿毛,不见太监那般的阴柔之气,英眉浓黑,眼神一凛,便叫人生了惧意。

    这可是踩得动皇城的人物,哪有人敢怠慢?

    “奴才给魏大人请安了。”太极殿前侍候的四个太监立马上前来迎接。

    魏程抬手拂了拂肩上的雪,对几个太监“嗯”了一声,“官阁老来过了?”

    他的声音醇厚温润,丝毫不似其他太监那般阴阳怪气,和他净身迟也有那么一些关系。据说,魏程是十八岁地时候净的身,那时候也是个成熟的男子了,许多到了这年纪的少年都已经娶妻生子了,而魏程却是在这个时候净了身子做太监。

    到底也是命好,这魏程如如今已经是四十多了,能做到这个位置,着实是命好了,那可是皇上身边的顶头红人,即便是宫里的娘娘们,同这位公公说话时,那也得小心注意些了。

    “是。”那小太监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答道,“皇上先前发了一顿火,如今已经好了。”

    魏程并不言语,站在外头也不说进去,几个小太监也不敢说话,只得陪着这位大人在外头站着。

    其实皇上发大火时,他那便得了消息了,也是只道原因的,只听人说是传了官凛,他才放了手中的事务赶过来。

    ***

    这大雪一下下来,整个京都都是一片白茫茫地,也正是这个时候,一群少年郎正是打猎的好时候。

    九宫山上野物多,因着天儿冷,食物也少了,这些躲在洞里的野物都要出来觅食,那也只有这个时候,安安静静地守着,那也才能打得到猎物。

    一支羽箭“嗖”地一声划破了风,一只麻花的野兔便被射中了,那箭射的巧,正射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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