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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彦潋吓了一跳,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举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无言的挑逗。
他不敢挣扎,生怕引发帝王身为雄性的征服天性。
于是垂下头去,小小声:“彦潋知错了···”
“好!”易澜气得笑出声来,“你到是说说,你错在哪里?”
“···”彦潋不搭腔,心想: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这么无端端地发脾气。
“你不说···”易澜托住他的下巴,抬起他一直低垂的头,“那朕问你,朕的赏赐,你为什么送了人?”
话一出口,皇帝马上后悔了。
易澜本来是决定不再翻以前的旧帐的,决心这一路上好好地和彦潋培养感情。这一去,少说也要几个月,两人朝夕相对,皇帝不相信没办法让这个有趣的小人儿爱上自己。
可眼下,一张口就是醋意十足、酸味满天,以后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摆?
彦潋会意,原来皇帝是在为这件事情生气,于是赶快道歉:“臣知错,下次不敢了···”
可惜的是,这一次,皇帝不懂得应该顺杆儿往下爬的道理:“知错?朕看你分明是不服气的很!”
彦潋原是有脾气的,见皇帝如此不依不饶,也是肝火上升:“陛下赏的珠宝首饰,的确名贵,只可惜臣没有那个命,都是用不着的。丢在一边让其蒙尘,也是负了陛下盛意,不如送了宫里各位‘娘娘’,才算物尽其用。”
彦潋把“娘娘”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易澜何等聪明,他话里有话,自然是听出来了。
皇帝的火气当下熄了不少,想想的确是自己大意了,当初只想着要赏他,就让人挑了些珠宝送过去了,却万万没想到那些都是女人用的首饰,送给彦潋,是实在的不合适。
于是口气也缓了下来:“不喜欢那些东西的话,怎么不和朕说呢?”
“臣不敢···”彦潋性子上来,固执地旧话重提,“不如明早就送臣回宫吧!”
“不准!”易澜急急说了这一句,可能又觉得自己口气太凶,于是柔声,“你不认识回去的路···”
“陛下可以派人送臣回去!”彦潋居然也是个牛脾气。
“朕说不准就不准!”皇帝顿了顿,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补充道,“朕此次出征,没带随从,你就跟在朕身边伺候起居吧。更何况你也是男人,在军中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皇帝一席话,无疑给彦潋一个台阶下,他沉默片刻,点点头算是答应。
看那方佳人臻首轻点,易澜龙心大悦,一把搂过仍有几分别扭的人儿,就往床上带。
“好了,朕也累了,伺候朕歇着吧···”易澜早已卸了盔甲,身上只着一件明黄|色的内袍,双臂揽住了彦潋的腰,手便松松地罩上了那人儿圆润的翘臀。
彦潋心里暗骂皇帝是色狼一只,脸上僵硬地笑:“臣伺候您更衣。”
他蓦地想起刚刚进宫那晚,皇帝召他到遐熙殿侍寝,那时他坐在龙床上胡思乱想,便想到了这个情形,没想到今天,幻想变成了现实。
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彦潋帮皇帝除了内袍,只剩裹衣;自己也脱了外面的大衣裳,挨着皇帝躺下了。
御帐中灯火一熄,外面的嘈杂声很快就降了下来--知道皇上和彦充容歇息了,将士们自觉地远远绕着御帐行走,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很多。
彦潋以前从来没有骑过马,第一次骑便跑了将近一天,自然又困又累、腰酸背疼,所以头一沾到枕头,不一会儿就开始迷糊。
相比之下,易澜的精神好很多。开始他只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怀中人,并无进一步的动作。眼看着怀里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的样子分外可爱,又加上入夜后草原上气候湿冷,彦潋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于是,尚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又渐渐成形。
身体起了反应,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轻轻拨开彦潋紧攥着衣襟的双手,易澜的手,便从那露出的空隙里泥鳅般地滑了进去。
因为白天的长途奔袭,彦潋出了一身的汗,所以皮肤此刻摸起来并不十分滑腻,但却是弹性十足,更是涩涩地粘手,似乎要把皇帝的手紧紧吸在那上面。
皇帝似乎对这种手感十分满意,越摸越上瘾,也不再满足于在上半身徘徊,左手轻轻地拉开彦潋裹裤的带子,右手意犹未尽地在他胸前已经微肿的红樱上捏了一把,便迅速地下滑···
哪知那手还未达到目的地,便被紧紧地按住了。
按住皇帝手的正是彦潋本人。
其实当皇帝刚刚开始毛手毛脚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由始至终他一直忍耐着想把那双手一巴掌打开的念头,只是觉得因为早些时候发生了那些不愉快,此时不想再拂皇帝的意。
所以皇帝拨开他衣襟时,他闭了闭眼睛,忍了。
所以皇帝的手指,轻佻地拨弄他的||||乳头时,他咬咬牙,又忍了。
可谁知身为帝王者,竟不知道见好就收,居然跨越“最后的防线”妄想“突入禁区”,这一次,彦潋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住了。
“陛下···”口气也是有些无奈,“臣以为,您策马一天,也该累了!”
“朕还不累。”易澜嬉皮笑脸地,“爱卿若是累了,就先睡吧!”
“···!”彦潋暗地里翻个白眼,心想:你这么折腾,我怎么睡。
于是起身,挑亮御帐里的油灯,捧起灯盏,放在床头。
易澜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搞不懂他突然掌灯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想点着灯做?”色皇帝暗想。
彦潋半倚在床头,眼光流转,看见皇帝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旁凑,于是又往边上挪了挪。
易澜见那人儿在昏黄灯光下,衣襟半解,象牙色的皮肤露出大片,似被灯光镀上了一层金色,令人食指大动。
看着看着,却见那人轻轻褪下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裹裤,一双笔直、修长、结实的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暴露在皇帝视线里。
易澜贵为天子,好歹也可算是阅尽天下美色;但此刻却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
“等等···”彦潋移开身子,却自动打开双腿。
只见大腿根部那一片柔滑细腻的皮肤上,极为突兀地印着一块块的青紫淤血。
“陛下,您也看到了,臣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服侍···”彦潋叹气。
易澜知道,那青肿是因为长时间骑马,摩擦碰磕形成;但怎奈他兴致已起,又岂肯轻易放弃。
“真的不行?”伸手触碰了那青紫一下,惹得彦潋猛地瑟缩。
“但是,朕真的想要啊!”皇帝开始动脑筋,“不然,朕叫他们准备马车,明天爱卿坐车可好?”
彦潋摇头:“兵贵神速,岂可因为臣一人而拖累大家?”
“可是···”易澜拉起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小腹,“朕已经这样了,爱卿说要怎么办?”
彦潋只觉得触手之处,坚硬火烫,分明已是蓄势待发。他吓了一跳,赶忙抽手,谁料到却被皇帝攥得紧紧地,暧昧地在那灼热之上摩擦。
彦潋脑中“嗡”地一声,面上发烧。他虽然已经和皇帝有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但那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发生。所以,像在这样的清醒状态下,接触别的男人的私密之处,他还算是第一次。
“爱卿不让朕做···”皇帝的口气有点可怜兮兮,“至少用手帮帮朕吧!”
彦潋乍听此话,怔了一怔,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事已至此,只好大家各退一步,于是红着脸答应了。
是夜,在御帐外当值的士兵,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如下的对话。
“痛,爱卿轻一点···”
“啊!对··对不起···”
“···”
“朕还要···”
“···”
“要朕帮你么?”
“不要!”
“胡说,你看,都这样了···”
“嗯,不要!说了不要!嗯···不···”
幸好这士兵年纪尚小,虽然觉得奇怪,也只是以为皇上在和彦充容逗着玩儿;否则,九五之尊的床帷秘事,恐将大白于天下也。
第十二章
彦潋很怀疑,皇帝是出来打仗的,还是专门出来放纵他的兽性兼顾发情的。
离开京城已经半个月,几乎天天晚上就寝,皇帝都要来闹他。
每次都要他连哄带骗,有时甚至要故意撒娇使性子,皇帝才肯罢了要他侍寝的念头;但被讨些便宜去,总是少不了的。
不光是用手,就算是用口,他也帮皇帝做过了。
好在皇帝还算通达人情,每次看他实在不愿意,也不真的强迫他,继而满足于他手上、口上青涩的“服务”技术。
然而,真正困扰彦潋的是,皇帝每次自己快活还不够,反而总要反过来刻意挑起他的欲望;更让他觉得无力的是,他自己对这种挑逗似乎并不抗拒,竟然日益沉溺其中。
烦啊,他好烦!
如果不是那天出了一件事,恐怕这样的状况会维持一路···
事情是这样的。
很久很久以前···
啊,不对,倒带重来。
从京城出发后的头几天···
几天来,彦潋和皇帝都是共乘一骑,一路上,纵使青天白日之下,二人也是卿卿我我,羡煞旁人。(潋潋抗议:什么“卿卿我我”,都是色皇帝在趁机吃我豆腐好不好? 当然,他滴抗议被某闲滴耳朵自动过滤掉了···)
几天后,彦潋就说什么都再也不要和皇帝骑在一匹马上了。
皇帝虽然不愿意,但也是没有办法。一来,纵然雪中飞是万里挑一的名驹,但是天天驮着两个大男人,也是吃不消;二来,边疆战事日益吃紧,噩耗频频传来,大军不得不加快行军速度。
所以,彦潋学着自己骑马。
好在他是聪明灵巧的主儿,不出两日,便学会了,而且握缰执鞭,颇为自如。
事情就发生在他学会骑马的几天后。
前面已经说到,彦潋和易澜,几乎夜夜春宵,虽然并没有真枪实弹地“做”什么,但是彼此都得到了并不逊色的快感,相应地,也付出了并不少的体力。
这样的体力消耗,似乎对易澜没有什么影响,他转天清早,一样地精神熠熠,生龙活虎。
但是彦潋就完全不同了。
他虽然没累到眼圈发黑的地步,可总是觉得体力不支,动不动就容易困倦;他本来就是爱睡觉的人,这一下子,更是恨不得每天睡他七八个时辰才好,往往骑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地就要睡着了。
彦潋新添了这个毛病,可是着实让易澜伤了神。即使在行军的途中,皇帝也要时不时地分心来
照顾爱困的情人,若是有一刻半刻不留意他,他准会在马上打起盹儿来,身体一晃一晃地直栽歪,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下马去的样子。
但是,神仙也有打盹儿的时候不是,更何况是身为凡人的皇帝。
某一天,边疆的最新战报,刚刚传到了易澜手里,皇帝看罢,皱了双眉,把随行的副帅叫到近前商议。
顺便说一句,这位副帅,正是彦潋的二哥--彦凌。
于是,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大道上,皇帝在中间,左面是彦潋,右面是将军彦凌。其余人马,都不远不近地在四周围着,是为警戒。
易澜此刻满心都是战事纷扰,和彦将军谈得深入,一时竟忘了彦潋。
彦潋只是困,他也明白不能在马上睡着,于是强撑着眼皮,支棱着耳朵去听皇帝和自家二哥谈话。
但是,那二人因为谈及军机要事,所以声音压得极低。这声音听在彦潋耳中,嗡嗡地,仿佛催眠一般。
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易澜正和彦将军谈到关键处,耳听得周围一阵人声喧哗,抬头左右张望。
不看还好,这一看,皇帝的一颗心,都要跳出了胸膛。
只见彦潋的身子向右歪斜着,眼看就要掉下马来;四周的兵士见状,纷纷跑过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