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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见状,忙也举起酒盏道:“兴霸,我也有不对之处,同罚、同罚!”言罢,也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
夏侯渊陪着两人喝了一盏,道:“不过兴霸,你制我兄弟的那招”他单手比划了几下,“可否传授一二啊?”
甘宁一愕,旋即笑道:“当可传授只是我那招也是偷学别人的,若是日后你们遇见真人被教训了,可怨不得我喔!”
“嗯?还有这种事?”曹阿瞒奇道。
甘宁便把碰到杨棠的事儿讲了讲,最后总结道:“主公,那位杨炎堃可是几月前便料定您会揭竿而起,没想到真一语中的,若不是他无心争霸,我都想拜他为老大了。”
“噢?那位杨炎堃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曹阿瞒对杨棠生出了几分兴趣。
“我却不信”夏侯惇唱反调道。
“那是元让你没遇见他,他或许比我想象的更加厉害!”甘宁边回忆边皱眉道,“旁的不说,单说他的坐骑,绝对是马王一级的宝马,当时我好奇,结果吃了大亏!”说着,他露出了胸口的蹄伤,“而那马既没配鞍也没配缰,但在杨炎堃胯下,乖顺如羔羊,如臂指使。”
“这么说来,他马战必然不弱!”夏侯渊道。
“然。”
“可惜此等猛将,缘悭一面呐!”曹阿瞒叹道。
转眼过了年关,收到曹氏讨董矫诏的袁绍引兵三万,离渤海来与曹军会盟。同时,各州郡诸侯皆起兵相应。时有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等共计十八路诸侯,兵马多少不详,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汇于酸枣。各自安营下寨,连接二百余里。
其北平太守公孙瓒阵中,有十数骑衣甲与公孙军迥异,乃刘备亲兵,关羽张飞护于左右,添为马弓手、步弓手。
这日,曹阿瞒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策。甘宁、李典带着小队人马正于曹营外巡防,忽见南边单人匹马而来,形象寂寥却不失孤傲。
眨巴眨巴眼,甘宁难以置信地看着来骑,陡然呼喊道:“来者可是炎堃老大?”
喊声未散,来骑又已趋前数丈,骑马之人的面目越发清晰。只听他道:“兴霸,你还算听话,投了曹孟德,数年后,荣华富贵可期矣!”
听到这话,甘宁心中顿时笃定,来人不是杨棠还有谁。他连忙喝叱巡逻兵丁放下武器,还欲亲自上前迎接杨棠。
李典见状,谨慎道:“兴霸,既然杨炎堃与你只是道左相逢、君子之交,那他此番前来,目的不详,你就不该轻易上前,以防突变。”
甘宁闻言微微色变,正待替杨棠说话,杨棠已然开声道:“兴霸,你身边那位想必就是‘谨将军’李曼成吧?”
“正是李曼成,不过这‘谨将军’之号从何而来啊?”甘宁诧异道。
此时杨棠已到近前,翻身下马,满脸笑意地站到了甘李二人跟前,哂道:“早就听说李曼成行事谨慎,今在曹公帐下,一旦成为将军,不就是‘谨将军’了吗?”
甘宁看了略显尴尬的李典一眼,乐道:“原来如此!”顿了顿又道:“杨老大,你此来酸枣,有何贵干呐?”
“自然是想见识一下讨董大战。”杨棠直言不讳道,“就是不知曹孟德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客居曹营!”
甘宁和李典对视一眼,道:“曼成,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报告主公!”
“然。”
见李典答应,甘宁向杨棠点头示意一下,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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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不自量力()
诸侯会宴上,曹阿瞒本还有一丝觊觎盟主的想法,但商议过后,他算是彻底郁闷了。
十八路诸侯,除开他跟袁绍以外的十六路,起码有十路都主动推举袁本初为盟主,还有几路推举了袁公路。
剩下的诸侯中,除了济北相鲍信为曹阿瞒说了话之外,再无人瞧得起这个宦官之后。反正不管怎么说,袁氏四世三公的名头在这个时候是曹氏没法比的,要不是看在曹阿瞒发矫诏的份上,说不定有些诸侯连讥诮之语都会冒出来。
由此不得不提一提曹阿瞒的出身,他的父亲曹嵩本为夏侯氏,过继给了当时的大宦官中常侍曹腾,并且上了曹氏族谱。
要知道,在古代,过继的养子一旦上了族谱,那就等同于嫡子,其家产继承权甚至在正妻之前,所以到后来,明明知道宦官名声不好,但无论是曹嵩还是曹阿瞒都未想过改回夏侯姓。
当然,曹嵩后来官至太尉,曹氏还是有一些名声,可惜跟袁氏比起来,那名声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曹阿瞒没能被推为联军盟主,心头正郁闷之时,甘宁来报,曰杨棠来访。
“杨棠?”曹阿瞒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是谁,过了两三秒他才回过味,“你是说杨炎?”
“是的,主公!”
听到肯定回答,曹阿瞒激动了:“那还不赶紧带我去见呐!”
一刻后,曹氏中军帐内,杨棠跟容貌雄奇的曹阿瞒,还有他的病谋士戏志才(史书《三国志》中略有提及,《三国演义》无此人,《三国志十一》有此人,亦有关羽斩华雄),把酒言欢。
借着微醺的酒意和友好的谈话氛围,曹阿瞒终于流露出招揽之意:“炎此来酸枣,别路诸侯军中不去,偏偏访我曹军,可是有意投效啊?”
杨棠哂笑道:“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曹阿瞒闻言,沉下脸道:“今次十八路诸侯会盟,为的是讨伐国贼董卓,有何热闹可瞧啊?”
杨棠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看向戏志才,道:“戏军师以为如何?”
戏志才了口酒,微笑应道:“炎你早有计较,何必问我?”
曹阿瞒见状,脸色更黑了:“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
杨棠道:“听说袁绍得了盟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曹阿瞒的脸黑成了锅底,闷声道:“嗯呐,人家四世三公嘛!”
听到这话,杨棠轻笑起来:“呵呵。”
“炎笑什么?”
“名望这种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汉(即西汉)袁氏先祖袁良,不过一舍人,到了今朝(即东汉)初年才官至县令,名声跟当年武帝时期的卫(青)家完全没得比,所以孟德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曹阿瞒愣了愣,冲杨棠举杯道:“炎说得是,这杯我敬你!”
杨棠同曹阿瞒各自一饮而尽后,继续道:“既然袁绍(袁家长子)是盟主,想必督转粮草的定是那袁公路(袁家嫡子,年龄小于袁绍)了。”
“没错。”曹阿瞒愕道,“可这有什么问题么?”
“当然有问题。”杨棠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道:“敢问孟德,众多诸侯军队,哪支队伍最能打仗?”
“这……说不好。”曹阿瞒缓缓摇头。
杨棠又转而问戏志才:“戏军师觉得呢?”
戏志才道:“主公的军队虽组建不久,但战力应能排进前五……”
“我的判断跟你差不多。”
听到杨棠也这么说,原本心里还有些暗暗得意的曹阿瞒终于皱起了眉头:“那联军之中,谁人第一?”
“长沙太守,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杨棠笃定道,“不过此人目前屈居于袁术,谦称是袁公路的部下,一旦联军攻董,孙坚军为先锋的话,必可旗开得胜,连战连捷!”
“孙文台有这么猛?”曹阿瞒多少有点不太信杨棠的判断。
杨棠淡笑道:“孙文台越猛越遭嫉,袁公路可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到时候定会给孙文台来个釜底抽薪……”
“你的意思是他会断了孙文台的粮草?”曹阿瞒惊诧道,“不会这么损吧?孙坚现在可是他的部下。”
“袁公路可不会像孟德你这么看,毕竟孙坚还是一路人马,并未真的投靠他。”杨棠推断道,“所以孙文台表现差强人意的话,袁公路或许还会支持他,可一旦他显得太有能力,那就有好戏看!”
曹阿瞒心下微感震惊,不太愿意相信杨棠的判断,却又不得不承认杨棠对于袁术的性格分析。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军师戏志才,当即换了个问题问杨棠:“炎呐,若真如你所说,袁公路不发粮草给孙文台,到时候联军岂不要内讧?”
杨棠摆手道:“那倒不至于……毕竟一时断粮不影响讨董大局,除非触及到了核心利益,联军才会分崩离析!”
“何为核心利益?”
杨棠道:“比方说,联军攻入洛阳,董卓军败而不溃,撤退前在洛阳城内甚至皇城内纵火,如此一来,即使救得当今圣上,又灭了城内之火,但多半还是要迁都,那么问题来了,迁去哪个诸侯的地盘呢?这就是核心利益!”
“迁都啊……”
曹阿瞒还有点没回过来味儿,戏志才却道:“挟天子以令不臣,的确是核心利益!”曹阿瞒一听,眼睛顿时瞪得牛大。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曹阿瞒还没那么大野心,即使有野心也只是处在萌芽状态,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家军师戏志才,还有部下甘宁整天挂在嘴边的老大杨棠,胃口都这么大,差点吓死个人咧!
好在曹阿瞒的城府还不错,赶紧转移话题道:“照你们两个的意思,联军讨董,肯定能战而胜之?”
杨棠点头道:“差不多吧,即使略有波折,联军也终会踏足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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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后,杨棠被安排进了一座不比中军帐规模小多少的营帐里歇息,而戏志才却留在了中军帐与曹阿瞒续话。
“军师,杨炎此人,你怎么看?”
“此人对大势了然于胸,深有谋略。”戏志才评价道,“如果甘兴霸对他的武力评判不太离谱的话,那么即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
“那有没有可能招揽此人?”曹阿瞒心绪激动面无表情地问。
戏志才缓缓摇头道:“据我观察,杨炎暂时没有投靠任何诸侯的意思,他的心思似乎不在封侯拜将建功立业上。”
曹阿瞒却不这么看:“那兴许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看法,又或者我们暂时不能给他足够的诱惑,比如厚财或美女!”
戏志才闻言歪了歪头,道:“倒是可以试探一二,不过还是先让夏侯将军他们多去找杨炎讨教,等打成一片后,再提为妙!”
“还是军师考虑周到。”曹阿瞒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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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袁绍果然命袁术督粮,曹阿瞒听到命令后眉头连跳几下,暗惊杨棠的推断。
随后,袁绍又说需要一队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话音刚落,孙坚便主动请缨。袁绍见孙坚是袁术所属,当即答应下来。
曹阿瞒又暗暗吃了一惊。
时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锋,怕他夺了头功,暗命其弟鲍忠,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至汜水关下搦战。
结果华雄引铁骑五百,突袭出关,手起刀落斩了鲍忠,余下鲍家军被一冲而散,遭擒者过半。不半日,孙坚引军也到了关下。
华雄见孙坚军人多势众,遂闭关不出,同时派人携鲍忠首级去相府报捷,外加请援。
没曾想华雄副将胡轸受不住孙坚军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