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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一行人已经走进了晦暗不明的走廊。
廊内地板并不不平,更无磕磕绊绊的障碍,所以他们一行人借着点微光便顺顺当当地穿过了幽暗走廊,出口处正对着一大块透光的屏风,转过屏风,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更大的厅子,净空高度在四米左右,除了中间宽阔的走道外,四下都是一个个沙龙似的隔间。隔间里矮几、沙发、躺椅、小型吧台什么的应有尽有,除了不能唱K跳舞之外,拉上帘子说私话还是有相当隐秘性和隔音效果的。当然,能交得起大把会费加入俱乐部的家伙智商都不会太低,所以真正要紧的话他们是不会在这种场合聊的。
值得一提的是,厅中隔间虽多,但已经有人入座的隔间不足一半,所以引路的女侍应驻足问道:“各位,需要在这里歇歇脚、喝点饮料吗?”
闻言,一行人互相交换眼色,不过还没交换出个结果时,顾少楠已做主道:“不用……我记得前面拐个弯就到雅悦厅了,我们去那儿歇脚!”
“好的,请随我来!”
于是一行人慢悠悠地穿过了宽阔深远的隔间厅,又转进一个回廊,绕了大概有一分来钟,再转出时,出口处又是一屏风,只是今次的屏风由竹片编成,其上的图画更加厚重真实,为整块屏风添色不少。转出屏风,再度豁然开朗,不过众人眼前并非什么厅子,而是一座大大的水池,池上有拱桥通往另一边。
结果等杨棠他们上了桥才发现,拱桥的另一半分出了好几条岔桥,分别通往不同的建筑,而众人头上是淡蓝色的天顶玻璃,它将直射下来的阳光过滤成了淡而柔和的光线,令周围的整个环境都平添了几分清幽。
从靠左手边的分桥进去,穿过接连两扇落地玻璃门,杨棠一行顿时有种来到了防空洞的感觉,清爽宜人且不说,单只幽静的环境中时不时飘来一两串悦耳的音符就够令人倾心聆听。
“这个地方不错……”夏娥难得开口点赞。
“那行吧,咱们就在这儿歇息歇息。”杨棠点头同意的同时,他自己一屁股当先坐进了身边的单人沙发里,满脸的惬意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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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棠坐下,段亦斌跟夏娥也都找地儿坐了下来。剩下的方玉华等人自然也不好再往前走,纷纷就近坐下。
一时间,场面有点尴尬。
好在这时候杨棠又道:“这里的音乐不错,配上清凉的环境,要是有杯冷饮什么的就更好了。”
顾少楠闻言冲伫立在旁的女侍者道:“拿单子记下来,我们要冷饮对了,有酒吗?”
女侍者回道:“酒倒是有,只是雅悦厅这里不允许饮酒,如果先生想喝酒的话,可以去其他厅。”
“那算了诶对了,你们都要什么冷饮?”顾少楠问杨棠等人。
“我要可乐,加冰!”
“冰芒果汁!”
“来杯冰水就可以了。”
“”
面对众人五花八门的要求,女侍者一一记下,然后用手机将写的单子拍了张照,发了出去。不多时,就有一穿着碎花围裙的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将冷饮一一奉上。
接过冰镇酸梅汁,夏娥嘟囔道:“哇哦,这里的效率真高啊!”
刚交接完最后一杯冷饮的女服务员听到她的话,微微欠身道:“多谢夸奖!”说完,推着餐车悠悠而去。
这时,呡了口冰水的方玉华见引路的女侍者还在边上杵着,妨碍到他们讲私话,当即打发道:“喂,005716,你可以走了。”
女侍者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方玉华是在叫她的工号,连忙答道:“好的,我这就离开,如果诸位贵客还有什么需要,就请用这部步话机拨打我的工号,届时我会及时赶到帮你们处理问题。”说着,她从屁兜里摸出一部小灵通般的步话机,轻放到方玉华手边,然后欠身退走。
目送女侍者娉婷而去,顾少楠道:“现在怎么玩?”
杨棠哂道:“这地方幽静凉爽,耳边还有催眠曲飘荡,正是眯觉的好时候,你们要玩你们玩,我睡会儿!”说着,人一沉,整个身体都窝进了沙发里,彷如懒虫。
见状,方玉华上官茗欣俱都脸现古怪之色,而鬼佬亨特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了。
只见亨特一脸怒意地来到沙发边上,下一秒,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合身扑上,双手成爪,想要箍住杨棠的脖子,其动作之突然疯狂,状若猛虎下山。
“啊?”
夏娥被亨特的举动吓了一跳。
段亦斌黑着脸,窜离自己的座位,扑向亨特背后,企图救援杨棠。
方玉华和上官茗欣俱都大惊失色,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唯独顾少华眼神含笑,假模假式地喊叫道:“来人啊,这里快打起来了!”话虽如此,他本人纹丝未动,显然并没有劝架之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眼看着亨特的爪子快要扣上杨棠的脖子,他的身体也快要压在杨棠身上的时候,闭目假寐中的杨棠不知何时抬起了左腿,以膝盖抵在了亨特的膻中穴上,将他的身体顶在了半空,然后髋部发力左小腿弹射
众人只见体重至少一百八十磅的鬼佬亨特凌空飞起,至少距地面十五六英尺高,掠过十多英尺的距离,重重地砸在杨棠五点钟方向的一个茶几上。
技能'龙尾返'!
紧接着,杨棠坐起身叱道:“谁牠妈偷袭我?”然后转头看到砸在茶几上不断呻吟的亨特,“我艹尼玛个鬼佬,找死嗦!”说着,他已然站起,顺手抄起身边茶几上二十厘米见方的水晶烟灰缸,就冲亨特逼了过去。
顾少楠一看,连忙拦抱住杨棠:“杨老大、老大,你消消气,亨特可不是故意要偷袭你,而是”
杨棠斜了眼顾少楠,寒声道:“我管他什么狗屁原因,总之谁偷袭我就扁谁,你马上松手,不然连你一起拍!”言语间,他已把烟灰缸举得老高,好似番天印随时准备发威。
这时,上官茗欣也走了过来,冲杨棠叱道:“学弟,亨特发疯的确有道理,还是你的问题”
杨棠愕道:“我有什么问题?”
“你把美国著名钢琴曲家伦特斯的第二练习曲当作催眠曲,这很不礼貌啊!”上官茗欣道。
“我行,看在学姐你面子上,今次我就不追究了,若再有下一次,哪个家伙敢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搅我,那他就死定了。”说着,他深吸一口气,胸腹一鼓,就将正环抱着他的顾少楠给震退开去。
等那边浑身都疼的亨特好不容易爬起来时,杨棠又已经倒在沙发上盹寐过去。亨特见状气得牙痒痒,但却不敢再扑上去,眼眸深处对杨棠的突然反击已然有了很深的恐惧。
旁边,夏娥悄声问段亦斌:“段大哥,刚才究竟怎么一回事啊?”
段亦斌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他们想欺负老杨的话,我一定会出手帮忙!”
同时,这边的上官茗欣正在埋怨方玉华:“我说姗姗,你怎么不劝劝杨棠,他这个样子以后不知会得罪多少人!”
方玉华却一点正经也没有:“哟哟哟,你们俩连正式关系都还未确立,你就在替他着想啦!”
“姗姗,我跟你说正经的。”上官茗欣闻言直跺脚。
“我也在说正经的呀!”方玉华哂道,“别的不说,单说杨棠在钢琴上的天份,依我看,并不比伦特斯差多少,所以说他把第二练习曲当催眠曲听没什么不可以!”
“真的假的?”上官茗欣难以置信道。
方玉华不以为意道:“你不是他校友吗?找个机会让他为你弹奏几曲,不就一清二楚了嘛!”
上官茗欣道:“那还用找机会啊?就今天得了,反正”
“反正什么?”方玉华愣了一下,旋即领悟到上官茗欣的意思,“珊珊,没想到你比我贼!”
“不是我贼不贼的问题,而是你那表弟引咱们来这儿,恐怕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上官茗欣道。
方玉华闻言一怔,她之前没有深想这个问题,但经上官一提醒,立马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的确没想到顾少楠这兔崽子也长心眼了。”
“说不定是鬼佬出的主意。”
“很有可能!”方玉华点头赞同道,“这些个外国佬,智商说高不高,时不时扮个狗头军师还挺像那么回事。”
听到这话,上官茗欣笑得花枝乱颤:“扑哧咯咯咯姗姗,你要不要真么损呐你?”
“我哪儿损了?我对朋友还是很够意思的,尤其是对你!”上官茗欣不服,挤进方玉华的座位,两女扭住了一团,却并未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总算活动了全身发现并无大碍的亨特忍着身体的疼痛,在顾少楠的搀扶下,到了不远处的钢琴台上,对正在弹奏的琴师道:“能让我弹下琴么?”
琴师愣了一下,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客人你应该知道这儿的规矩吧?”
“我知道,下一首曲目是什么?”亨特淡淡问道。
琴师莞尔道:“看来你真知道这里的规矩”
其实所谓的规矩很简单,要么直接挑战琴师,弹出连琴师都自愧不如的曲子令他让位;要么帮琴师完成一部份当天的弹奏任务,这样这架摆在大厅的钢琴就有了空余时间,自然可供客人弹奏了。
“你这样,帮我弹三首曲子,我可以给你二十分钟空闲时间。”琴师提了个稍显过份的要求。
“哪三首?”
“就伦特斯的第四练习曲,还有彼得瑞的”
不多时,雅悦厅里响起了短促悠扬的琴声,令厅中在座宾客无不心头一震,随之而来的是倾耳聆听。
不止观众欣赏钢琴曲的兴趣激增,一个二个都开始聚精会神起来,就连琴师也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十指灵动飘忽的亨特,心里边很是庆幸亨特刚才并未选择正面硬杠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琴声激扬,就连闭目假寐的杨棠都被勾动了心神,再也无法好生入睡,但明明没睡着的他偏偏不睁开眼睛,急得一直在往这边瞄的顾少楠杀人的心都有了。
“玛德,那家伙居然还睡得着?不会耳背吧?”顾少楠腹诽着杨棠,急得尿裤子的心都有了。不得不说,他忘记了那句谚语,“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不错诶姗姗,这段第四练习曲你表弟显然已经登堂入室了。”上官茗欣赞道。她学的是考古专业,但小时候也是受过专门老师指导钢琴的,所以她的实践(弹奏)水平虽只业余八级,可鉴赏水平却有大师水准,一般二般的人根本比不上她。
“还行吧,赶杨棠还差点儿!”方玉华出身贵族,关于这些附庸风雅之事的鉴赏水准自然不会低,所以稍一凝听便分辨出了亨特与杨棠的实力差距。
“不是吧?这已经相当接近演奏级水平了,就这还比杨棠差?”上官茗欣这下子真的惊讶了,“你该不会因为看不惯你表弟就恨屋及乌吧?”
方玉华撇嘴道:“演奏钢琴这种东西,除了天赋之外就纯靠长期的技艺练习,所以是什么水准,只要真正懂琴的人听上一耳朵马上就能分个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