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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田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对这点小要求自不放在心上:“没问题呀小杨,不过第一局尸体在石井山区分局那边停着,暂未运到我们市局来。”
杨棠没问为什么,只道:“没事,我跟光头先看后两具尸体,然后再去石井山单独跑一趟。”
“行,张剑,就由你带小杨他们去法医检验中心那边瞧瞧吧!”
“是,刘局。”
有了张剑驱车带路,杨雷二人在后边摩托车尾随,没多久他们一行就到了法医检验中心。与中心值夜班的姓李的副主任接洽一番后,杨棠和雷天动终于获准进入二一九婬魔案专属检验室。
这专属检验室是个大通房,被隔成了四间,而两具受害人尸体就冰冰凉凉地停在第三隔间内,蒙着白布。
等到通房的所有大灯亮起后,就听李副主任介绍道:“这里看上去条件有些简陋,但什么设备都不缺,最外面的隔间用以办公,写报告接待外客什么的,第二隔间为物证检测,第三隔验尸,最后边处理准备工具啥的。”言语间,他已经带着杨棠三人来到了第三隔间外,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面对蒙着白布的两具尸体,在场四人没人表现出不适应,李副主任更是主动道:“所有报告一式两份,一份纸质的已经存档,另一份电子的都储存在电脑里,你们现在要看看吗?”
此时杨棠已来到其中一具尸体旁,摆手道:“报告就不必看了,这个……可以打开看看吗?”
“请便!”
获得准许后,雷天动很有默契地将另一具尸体床推过来与杨棠身边这具并列,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揭开了蒙布。
两具呈淡青色的女尸展现在四人眼前,张剑不仅嘴角扯了一下。
杨雷二人观察了一下,发现两具尸体除了呈淡青色以外,两具尸体身上都有一些验尸后缝合的伤口,伤口的位置大同小异,却仍有细微差异,但尸体上的瘀痕掐伤,竟都在一模一样的位置,比如两具尸体身长不同,左边一具高点,右边一具矮点,可她们左肋下第五根肋骨上都有个掐痕,位置不偏不倚,跟拿尺子量过似的。
杨棠把这个问题指给了李副主任和张剑看,随口问了一句:“关于这样的问题,验尸报告里有详细描述吗?”
李副主任道:“普通的验尸报告没有,但专家论证组的补录报告里有,而且分析说罪犯一定有相关的经验,否则不可能每个受害者都掐得这么准!”
也就在杨棠跟李副主任交流之时,雷天动的大手在两具尸体的腮帮子下面细细摸索了好一阵,最后疑惑道:“奇怪……两名受害人都是被掐死的,通过脖子上的掐箍凹痕来判断,案犯的手劲并不大,可他双手的手型又牠妈完全是男人的手型?”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均感诧异。张剑更是眼睛圆瞪道:“雷侦查员,你确定你这一手摸索技术不会出错?”
雷天动蔑了张剑一眼,傲然道:“我要是摸错的话,早死挺了,还能在这儿站着喘气?”
“死挺?”张剑颇感意外道,“未知雷侦查员以前是干什么的?”
“呵呵,也没啥,战地军医!”
听到这话,张剑跟李副主任肃然起敬。
杨棠倒不觉得什么,反而学着刚才雷天动的样儿,仔细摸了摸两具女尸的腮下:“唔……的确,凶犯手上的力道并不大,居然没扼断受害人的颈骨,但应该掐住受害人脖子很久,最终还是导致受害人窒息而死!”
“你说得没错!”雷天动道,“看来这个案犯力气虽不大,但性格很凶残呐!对了李主任,你们有在受害人下体里提取出什么吗?”
李副主任愣了一下,道:“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两天一直就在忙这个事情,从第三具尸体的下体中抽取的体液样本分析已经出来了,除了微量不知名的化合液体外,其余的大部份体液均属于受害人,跟前两桩案子一样,提取不到案犯的体液或**!”
雷天动闻言,不禁骂咧道:“靠,这案犯也太小心了吧?”
“废话!就凭对方犯的这些事儿,抓到了一定死刑,他不小心点,能行?”杨棠吐槽了一句,回头再仔细瞧了瞧第三具受害者的尸体,“这第三个受害者身份查明了没有?”
张剑道:“早已查明,是京华的一个大一女生,叫柳诗诗,系花的有力竞争者,老师同学们眼中的乖乖女,人缘不错……”
“打住,张主任打住……据我观察,这位受害者身前应该还是黄花大闺女吧?”说到这儿,杨棠看向李副主任,“案发时,她被侵犯,关于‘下体撕裂’这一点有详细报告吗?”
“有!”李副主任显然业务精湛,当即背诵道:“报告上是这么写的,三号受害者下体内膜的撕裂伤属于瞬创,而非缓创,也就是说,当时案犯在受害者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骤然进入了受害者下体,导致内膜迸裂,形成撕裂伤。”
“辣手摧花,粗暴残忍!”雷天动咬牙切齿道。
杨棠却若有所思,并未附和雷天动的话。不久,他回神过来,主动帮忙盖上尸体蒙布,道:“行了,尸体就不必再看了,我们想再看一下现场收回来的物证!”
李副主任不置可否,带着他们来到了第二隔间,还不厌其烦地介绍道:“每次发现尸体时,她们身上的零钱,还有钱包里的卡、各式证件都没有丢失……”
正带着手套翻其中一个受害者钱包的杨棠哂道:“是吗?何以见得?”
“事实明摆着嘛,不信你自己看她们的钱包里,都还剩下几十块零钱,手机也都在,只是摔坏了!”李副主任道。
杨棠哂道:“手机是摔坏还是人为破坏咱们先不讨论,但两女钱包里一个剩七十,一个剩四十,你们觉得这合理吗?”
雷天动歪着头问:“怎么?你觉得不合理?”
“不是不合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蹊跷……”杨棠沉吟道,“光头,你钱包里现在有多少钱,拿出来我瞧瞧!”
“干嘛?想打劫啊?”雷天动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钱包掏了出来,翻开数了数,“有七百二十几块吧?怎么,你想借钱?”
“借屁!”杨棠说这话的同时,让红后查了查两位受害者她们各自的几张银行卡,而反馈回来的信息果然不出他所料,每张卡里都只剩下几十块钱。
不过,差不多已经猜到凶犯真实目的的杨棠还得装模作样地问李副主任一句:“有对外联网的电脑吗?”
“隔壁办公室就有……”
于是四人来到隔壁办公室,杨棠将两受害人的各个卡号抄在了一张纸上,也带了过来。等打开网页浏览器后,杨棠很快跳转到华夏银行的官网,开始输入其中一个受害人的华夏银行卡号。
“你到底在干嘛?”雷天动问。
“马上你就知道了。”杨棠一边应和着一边输入红后给的密码,下一秒,卡号的详细清单弹了出来,“当当当当,看见没有,余额四十九块二毛八;第二张,余额七十七块一毛三;第三章,余额……”
张剑讶道:“每张卡里都只剩下几十块余额,这怎么回事啊?”
“张主任,难道你还没明白吗?如果不是自动柜员机只能取一百一百的整币,我想每张卡里的余额都会清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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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矛盾的犯罪肖像(求订阅!)()
张剑诧异道:“杨侦查员,你的意思是说,二一九案的罪犯其实是为了劫财,而不是劫。色?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杨棠晃了晃手里第三受害人柳诗诗的钱包,“知道这钱包售价多少嘛?我仔细看过了,这钱包不是高仿,而是正货,在那些专卖店里,卖价不会低于八千华币……”
张剑和李副主任闻言都不禁挑了挑眉头。
“大家不妨想想,谁会在近万块的高级钱包里放几十块零钱呢?”杨棠提出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而且放在这个高级钱包里的所有银行卡每张都只有几十块余额,这怎么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张剑想辩,却也无从辩起。
雷天动趁机道:“其实要想确定这一规律也好办,就看第一具尸体那边的物证跟这边是不是相同了。”
“同意。”杨棠道。
“可还是有个问题…”张剑道,“如果真如杨侦查员所说,凶犯是以为劫财为目的,那他为什么没有搜刮走三号女尸的钱包,还有其它一些值钱物品?这有点讲不通啊!”
杨棠却不以为意道:“这个很好理解,有几种情况,一种呢,买椟还珠,凶犯不大认识名牌货;其二呢,销脏渠道有问题,索性省了这一麻烦,毕竟抢来的钱上没名字,但这些牌子货却极易暴露凶犯的某些信息。”
“说得对!”雷天动道,“如果我是凶犯的,我也不会为了这点小利而暴露自身……”
张剑心头显然也同意了杨雷二人的这种分析,但他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凶犯真是劫财,这前后不到半年就有三个女性遇害,说明她们身上其实也没多少油水。”
“那可不一定!”一直坐在电脑旁查询各张银行卡的杨棠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大伙儿来看,这是二号受害者所持有的三基银行(珠三角基础建设银行)的金权卡,你们看这笔二十三万华币的转出……”
几人对比了一下二号受害者其它几张银行卡最后的转账时间,结果发现前后相差不超过十分钟,换言之,凶犯从二号受害者那里劫走了近三十万现款,照理说,这笔钱足够花销一阵子了,但三号受害者与二号受害者之间的时间间隔并不比二号受害者与一号受害者之间的间隔长多少。由此,凶犯除了劫财劫。色之外,作案时间上还有一定规律。
雷天动皱眉道:“劫。色,劫财,作案规律……这三条搁一块怎么看怎么有点别扭啊?”
“是有点别扭!”杨棠点头,“我们还是先去石井山分局看看一号受害者吧!”
于是二人又在张剑的引领下,驱车来到了石井山分局。
看到尸体后,杨雷二人有目的性地检看一番后,又翻看了物证,再上网查了查属于一号受害者的银行卡。
“果然如此!”雷天动道,“我这边两张卡里都只剩下几十块钱……”
“我这里也是。”杨棠应和道,“对了张主任,咱们手里的线索,有没有请专人画犯罪肖像?”
张剑闻言愣了一下:“应该有吧,这一块不是由我具体负责。”
杨棠:“……”
雷天动倒看得很开:“没事儿,不过一号受害者这里我们得多拍几组照片,张主任,没问题吧?”
“没问题,尽管拍!”张剑这边刚和石井山分局的一个副局长沟通好,应下了杨雷二人的要求,他的手机就响了。
接完电话回来,见杨棠雷天动正在拍照,张剑不禁闷声道:“市局方面已经确定了,三号受害者被发现前一天,绿园附近的游泳池果然开放过,还因为戏水的问题,引发了一场骚乱!”
“骚乱?”杨棠举着相机,边拍边问道:“规模有多大?十几人、几十人还是上百人?”
张剑微微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刚才电话里没说,不过杨侦查员大可放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