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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校长才从小憩中转醒,所以脑子还有点迷糊,瞅着面前的《自然》,抬手也就翻了翻,本没打算细看,结果目录的第一个标题就令他一愣:“西姆猜想证明全过程?这、这不跟《科学》的内容重复了吗?莫非有另外的人证明出了西姆猜想?”
吃惊之余,方校长赶紧洗了把冷水脸,然后振奋精神,翻开起《自然》的第一篇文章。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作者署名栏同样写着:“Tang。Yang,Juking。University,Yujing,China!”
又是yangtang!!
方校长迅速浏览了一遍文章,发现《自然》期刊花了大篇幅,不仅登载了西姆猜想的主证明过程,其它二次转化公式的证明过程也被一一刊载出来。
尤其是论文后面还总结道:“通过十二位数学家初步验算,此证明简洁有效!”然后下面是那十二个负责粗略验算的数学家的签名。
看到这里,方校长要是还没意识到杨棠的妖孽,他就不用再担任京大的校长了。同时,他也省起了早上给六大院系主任分配的任务。当即打电话到各个院系催促。
与此同时,数学系办公楼。
洪天洋正优哉游哉地在办公室里翻看着杂志期刊,不经意间,他翻到了《自然》。
“嗯,最新一期的么?看看目录……西姆猜想证明?呵呵,好久没见《自然》上面出现数学论文了,看来这篇要惊世骇俗啊!”
自言自语着,洪天洋直接翻到了西姆猜想的版面,细看了几秒,然后他的脸就绿了。
面色一阵阴晴不定后,洪天洋陡然从座位上站起,飞一般冲出办公室,甚至不及跟自己秘书打招呼,连电梯都懒得坐,狂奔到楼下,坐上他自己的小轿车,连引擎都懒得暖了,直接轰起油门狂奔出了数学系大院,朝校办行政楼所在的方向猛赶。
一路疾赶,到达方校长办公室所在楼层时,洪天洋已累得跟死狗一样,但他还是强撑着闯进了方校长的办公室,抻着方校长的办公桌大口喘气。
刚打电话通知完六大院长的方校长见洪天洋门都不敲就进了他的办公室,脸上很不好看,却也懒着性子问道:“天洋,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阵…”说着,洪天洋把挟在腋下的《自然》抽出来拍在了方校长面前:“这期第一篇论文,老方你看过没?”
方校长顿时笑了:“我当什么呢,不就咱们学校的学生写了篇论文登上了CNS顶级期刊嘛!”
面对方校长的装逼,洪天洋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我、我我……我想把这学生转到我们数学系来!”
“嗯?”方校长诧异了一下,哂道:“其实第一时间打算寻找这篇论文的作者时,我还在想,他是我们校的,怎么可能不是数学系的呢?结果数据库查了N遍,还真不是你数学系的……诶不对啊,你说你想把这论文的学生作者转到你们系去,莫非你认识这个学生?”
“认识,怎么不认识……他就是历史系大一的杨棠!”洪天洋道,“不过这小子够个性,当初我许诺了诸般好处给他,他居然都不愿转系,气得我跳楼的心都有!”
方校长重复道:“你确实写西姆猜想证明的就是历史系大一的杨棠?”
“确定,这事儿老赵也知……”
话还没说完,赵院长跟其他两名院长已然推开了半掩的办公室门,但赵院长敲门的手却像粘在了门板上一下,整个人凝固在门口,傻愣愣直勾勾地瞅着洪天洋。
“嗨,老赵,来啦!我正方校长说项,让他下令将杨棠弄我们数学系去!”洪天洋还不知道此时的赵院长吃了他的心都有。
这话一出,老赵一个激灵,回复了行动力。不过没等他说什么,他身后的两院院长就咋呼开了。
“什么什么?天洋,你找到yangtang啦?”
洪天洋闻言有点没闹明白:“什么叫我找到杨棠了?我跟他本来就认识好不好,只不过这小子忒倔,死活不肯转系……”
“慢着慢着慢着,yangtang不是你们数学系的这我们知道,他原来什么系?”
洪天洋用嘴努了努赵院长,赵院长脸色剧变,正想插浑打诃,将眼前的尴尬蒙混过去,没想到洪天洋口快到了天际:“不就老赵他们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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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老赵他们系的啰!”
这话一出,到场的几个院长皆木。
方校长则鼓圆了眼睛瞪着赵院长,咬着后槽牙问:“这么说,你跟老赵一早就知道杨棠写了论文要刊发啰?”
洪天洋闻言,终觉出气氛有点不对,但他倒也光棍,实话实说道:“之前杨棠把论文寄去了《数学年鉴》,但因为有两个转换公式的证明有点小问题,所以对方出了回函要他改正,结果没想到杨棠这么快就又把完全正确的证明过程邮给了CNS期刊!”
这番话絮叨完,六大院长已陆陆续续站在了方校长办公室内,唯独赵院长满头大汗,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方校长听完洪天洋的叙述,又瞪了赵院长一眼,道:“想必天洋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哲学院虞院长率先开炮:“人yangtang就在老赵系里,原来咱们是背着孩子找孩子,浪费时间!”弹道直指赵院长。
与赵院长交好的环境学院刘院长见老赵作声不得,忍不住帮腔道:“虞院长,现在老方在问我们怎么处理这件事,而不是发牢骚,好吧?”
这话一出,与虞院长交好的经济学院黄院长不乐意了:“可我们的确忙了大半天,害我中饭都没吃,哎哟,我胃疼……”说着,他索性捂住肚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靠坐下来,“浪费时间不要紧,可革命的本钱要是垮了,我想这不仅仅是学校的损失,还是各个家庭的损失吧?”
理由在情在理,而寻找yangtang这事儿的确扰乱了几位养尊处优的院长每天的作息习惯。
众所周知,人老了之后每天身体机能都在以细微的速度减弱,因此要想长寿,得靠“养”,得靠“规律”,直白点说,就是每天粗茶淡饭、饮食合理、按时作息……毕竟很难想象,一个奔六的老人能像年轻人那样在球场上激烈对抗得满头大汗下场,抄起整瓶矿泉水直接一口干。
更要命的是,到了六大院长这种学术地位,每月津贴都是破万华币,这还不算工资奖金,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谁牠妈愿意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把自己累成狗啊?不仅折寿,而且破财!
今世华夏各大高校的制度与杨棠前世差不多,所以离休教师教授每个月也能领到钱(有社保以后都是领社保,当然大学教师们肯定都是把社保交足了的),至于奖金没有,但津贴,学术地位高的老资格教授或院士依旧能够每月领取,所以以六大院长的地位,即便退休了,每月也可以为家里领到一万以上的小钱钱,他自己吃不完,总可以减轻儿孙辈的负担吧?可这人要是不行了,走之前得花一大笔医药费不说,走之后,他家里也没人能再领到他的津贴了。
简而言之,就因为赵院长隐瞒信息,导致方校长下达了一条做无用功的命令,这已经不是坑校长坑学校的问题了,而是坑大家,这要还引不起公愤,那也就没谁了!
所以,黄院长阴阳怪气地把话一说完,就连刘院长也不好再帮赵院长的腔了,毕竟同事间关系再好,还能好得过自家人去?
不过接连两人都答非所问,方校长有点烦了,于是一拍桌子道:“诸位,我现在是在问杨棠这学生咱们要怎么处理?直接让他毕业吗?还是给予奖赏?又或者……”
“直接让其毕业不妥!”
“有何不妥?”
“就是,哪怕杨棠其它科目不完成学分,以他目前的数学造诣莫非就不能在数学界占有一席之地?”
“可他才大一,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揠苗助长啊?”
“也对,那就由他自己选择好了,但奖金肯定是要给的。”
“我觉得不给为好……”
“老赵,你就不要说话了好吧?”
“不不不,我倒想听听老赵说为什么不发奖金的好。”
“原因很简单,《科学》和《自然》上的论文署名就杨棠一个人!”
“嗤~~我当什么事呢,杨棠独自证明了西姆猜想,理应只属他一人的名字!”
“况且后面跟的通讯地址不是写明了咱玉京大学嘛!”
“没错,应该给杨棠颁奖,至少一个一等奖学金跑不了。”
“那转系的问题呢?”
“天洋,这个问题你就别想了,你自己能证明西姆猜想嘛?”
“……”
一番驳杂的讨论之后,方校长总结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亲自找杨棠过来深入地交流一下,然后再把他的表彰大会时间地点定下来!”
不得不承认,头上顶着“西姆猜想完全证明者”这个光环,连京大都要礼让三分,甚至不得不同杨棠商量着举行颁奖仪式,而如果是华夏国朝的话,哪怕是面对杨棠这一级数的高端学者,也是可以先定下表彰日期再通知的。
“还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散会,老赵留一下!”
赵院长只觉菊花一紧,嘴巴懦懦,想说什么却作不得声。
与此同时,哲学院的虞院长举手了:“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
方校长微一皱眉道:“说。”
“今天在搜寻yangtang踪迹时,我隐约听说历史系打算劝退一个上学期一科都没挂的学生……”
听到这话,赵院长面色大变,尖着嗓子叫道:“虞老怪,你莫含血喷人,我们历院哪有这种事!!”
见赵院长嚷嚷,其余院长脸上纷纷闪过“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虞院长更是轻描淡写地瞟了赵院长一眼,懒得跟他辩,继续道:“当时我听到这消息时觉得很扯淡,咱们学校的学业有多难,我想诸位心知肚明,能做到一科不挂还完成了当期学分的学生不足六成,换言之,这样一科不挂的学生只要学业再进步一些,进入六成之中的顶上三成,那么毕业以后,一个年薪二十万的工作是不难找的,而这样的学生竟然要被开除,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于是让人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这学生名叫yangtang,你们说扯不扯淡?”
“啊?”
“有这种事?”
几个院长,包括方校长齐刷刷看向赵院长。
见形势不妙,赵院长忍不住自辩道:“杨、杨棠上学期旷课超过一百五十个课时,这学期也已经超过了五十个课时……”
虞院长冷哂道:“那也不能直接劝退啊?至少得先给记过处分,再请家长来校商量,最后才是劝退,你老赵流逼,直接劝退算几个意思啊?”
黄院长也接茬道:“况且现在杨棠几乎已经证明了西姆猜想(还需获得数学界广泛认可),他就是个天才,咱们学校留都还来不及,岂有劝退之理?”
这话一出,以方校长为首的几个人看赵院长的眼神更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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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杨棠驱车回到牧场别墅,一边弄晚饭,一边看新闻,丝毫没有快要被历史学院劝退的觉悟。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