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大哥,左大哥。他们收了刀又往后退了几步,太奇怪了。”肖白身边的小刘到是发现了邢捕头们的举动,大惑不解地说。
“真是。这帮人难道不想要人了吗?”老左也疑惑到。
“好,既然他们都收起了刀,我们也不能再这么无礼了。我们也都把刀收起了吧!”肖白劝老左和小刘也都收起刀,但是他们二人似乎有些犹豫,四目对望了一下,最后还是收起了刀。
元和县捕快们的来意其实非常简单,只是肖白等人实在太谨慎,甚至可以说有点愚,硬是不肯随来人回元和县衙。邢捕头面对这个僵局,只好又对南山县的三人解释了一番带人回去的原因,肖白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愣是没有接受。
“邢捕头,恕在下无礼,你说你是奉元和县令之命带案犯回衙受审,你可有凭证?”
邢捕头就知道肖白会问他索要拿人凭证,所以向吴锐请命时便要求他手书一封手谕给他,只是自己赶着过来追他们,手谕就只能让师爷送过来,一时间拿不出手谕,只能要求肖白等人再等一会儿。
“县令大人命我等先行赶来,手谕自有师爷随后送到。肖兄弟不妨再耐心稍等片刻。”
“既然没有手谕,我就不能相信你说的话。你让我们再等等,我岂知等来的是元和县的手谕还是你的援兵。”肖白的说法听起来也十分在理,邢捕头无言以对。光他空口白牙,是很难让人相信的。在一旁留意邢捕头和肖白对话的王二到有点为自己的上司鸣不平,脸露气色对肖白说道:“老肖大哥,我们十几个人对你们三个人,是绝对的优势,还需要什么救兵吗?再说,我们大家都是官府中人,骗你做什么。”
“这不是王二兄弟吗?你之前来追我的时候,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是这位邢捕头请我喝酒,为我接风洗尘嘛?你们就是这样为我接风洗尘的。之前你骗了我,所以现在我也不能信你们。”
“你”王二被肖白说得哑口无言,不觉又想来硬的。眼看双方的对话又要陷入危险境地,只听官道上传来一声声稀疏的马蹄声,紧接着传来的是一个有些尖细的嗓音,“邢捕头邢捕头”
邢捕头闻声望去,心中大喜,师爷带着县令的手谕赶来了。
“停下来,你给我停下来,停下来。”不善骑马的师爷完全掌控不了自己胯下的这匹畜生,一路上走走停停。骑马只要半个时辰的路程,他竟然花了近一个时辰。眼看已经赶到目的地,却又被马驮着原地打转,迟迟下不来。邢捕头见他是这种状态,差了两名衙役上前牵住缰绳,才能让师爷自己勉强爬下马来。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你这个畜生,看我回去的时候不用鞭子抽死你。”师爷下了马,依旧不忘对刚刚让他有些难堪的坐骑说些狠话。
“师爷,别对着马骂骂咧咧了。大人的手谕带来了吗?”邢捕头和他有些距离,扯起嗓子问到。
听邢捕头催自己拿手谕,师爷才暂时收起心中对马的不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瘸一拐地走到邢捕头面前。也不知他喘气是被马颠的,还是被马气的。走近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信封之上未写姓名。邢捕头接过信函,拆开来看,里面正是吴锐亲笔手书的公函,公函上还有元和县官印,他心想这下肖白无话可说了吧!
手中拿着公函自己先过目之后,邢捕头便将这公函递与肖白。
肖白接过公函一看,果然是邢捕头所说的元和县令手谕,朱红的官印端端正正地盖在上面,不会有假。心里想来,整件事情果真如邢捕头等人说的那样。他看过公函后,又将公函递与身边的老左和小刘,又递回到邢捕头手中。本来这场对峙应该就此结束,可是看过公函的肖白脸上更是有难色,他悄悄看了看老左以及小刘,招呼他们到一起悄悄地说:“两位兄弟,公函是如假包换的公函,但是你们还记得临行前大人和我们三人说的话吗?”
小刘一听就回答道:“大人说,拿了人就赶忙往回南山,路上不可耽搁。”
“还有呢?”肖白又低声问到。
三人都相互对望了一眼,心里都知道南山县令说的后半句话,可是谁都没有把这后半句话说出来。南山县令后半句话是,即使元和县命你们回去,也不可回去。
虽然当时三人都心存疑惑,不解为何县令大人有这般嘱咐,但是公务在身,三人也不便多问。如今县令嘱咐的情况真实发生在眼前,而对方人数众多,肖白只能对另外两人道:“路上见机行事。”
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师爷见他们三人鬼鬼祟祟在算计什么,心中就也些恼了。也不顾及身后还有一大帮元和县捕快,脱口而出就说:“你们这些粗人,难道连字都不认吗?不认识公函内容,朱红的官印总认得吧!还需要盘算什么,快快让邢捕头带人回去。”
师爷的一席话,其实惹恼了在场的大多数捕快。除了几个念过几年私塾的捕快外,其它的基本上大字不识一个。师爷这种读书人的傲慢,显露得真是不合时宜。
师爷见他们三人还是不答话,上前又问道:“难道人跑了不成?”
“人就在里面,被我绑在柱子上,怎么会跑。”老左见这个留着八字胡,说话刻薄的师爷又上来问话,也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还不快带人出来。”
邢捕头此时抓住机会,招呼身边两名衙役进染房带人。
两名衙役一进入染房还没出来,就大喊道:“案犯从后窗跑了。”
跑了!
房外众人大惊失色,急忙都进房查看。只见房内柱子附近的地上,一条被割断的麻绳散落于地。邢捕头和肖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喊道:“往房后追!”
众人一听又是急忙冲出房去,朝染房后面的树林追去。
正当师爷、邢捕头和肖白也往树林里急急地赶了几步,就有前方追踪的衙役回来禀报,案犯掉进捕兽的陷阱中摔断了腿,已被擒住。
听到这个好消息,师爷不住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邢捕头,我们还是早点带人回去复命吧!”
赵汉被捕快们五花大绑地驮在马上,有专人看守,生怕他又跑掉。肖白、老左和小刘三名南山的捕快,见案犯被邢捕头带回去,也只能随他们一同返回元和县衙。师爷骑上自己的马,想着自己办成县令大人亲自吩咐的差事,回去县令定会犒赏自己,脸上尽是得意之情。握起缰绳又想起来时的窘态,不免对胯下的马又生怨气,自言自语道:“这回要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随即大手一挥鞭重重抽在马屁股上。只听得胯下之马一声嘶鸣,发疯地奔了起来,吓得师爷赶忙喊停,结果都于事无补。他的马一骑绝尘而去,只留下身后众人潮涌般的笑声。
第一百零七章 酸()
话说,王月英和宋海两人急忙从县衙赶回家中之时,家中无一人。他们里外都仔细地找了几遍,就是没有发现陈博洵和阳阳,连龙马也不知所踪。
“能去哪里了呢?这些熊孩子要急死我吗?”王月英心里难受,到嘴上却仍要装作坚强。
宋海没有心思多说什么,他也正发了疯似得在找两个孩子。酒庄里他也找遍了,没有发现人,连自己以前躲藏的酒窖,他都仔细找过,依旧没有。
“他们会去哪里呢?”王月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情感,眼中的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放生大哭起来。宋海就陪在王月英身边,他见王月英蹲在酒庄门口大哭,自己同样是伤心不已,但是他心里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除了只言片语的安慰之外,全然没有办法替她找回孩子。
“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钻进王月英的耳朵里,就像是阳阳在说话。
两人循声看去,只见龙马正带着陈博洵和阳阳站在酒庄不远处的土路上。
就在刚才,王月英心里仍在忧虑他们的下落,担心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两个孩子或者他们已经遭遇什么不测,心里埋怨自己为何不先赶回家,而是直到宋海提醒孩子的安全时,她才如梦初醒,急忙赶回。如果孩子有什么意外,王月英一定会责怪自己未尽到一个母亲应有的责任。
现在看到两个孩子就站在自己面前,眼中的泪水更是汹涌而出,想来定是喜极而泣。她不由分说,站起身就跑到他们面前,然后跪着紧紧地将陈博洵和阳阳拥抱在自己怀里。王月英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紧抱过他们,也从没感觉他们对自己是这般重要。
“你们跑哪里去了,让娘亲好担心呀!”王月英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抹眼泪,跟眼前这两个淡定的孩子比起来,她倒是更像是孩子。
陈博洵知道母亲是担忧自己和妹妹的安全,指着身后的龙马说:“是诸葛叔叔带我们去根儿家躲起来。”
原来是龙马带他们两个去苗翠花家躲了起来,王月英心里又是对龙马感激不尽。初到上国之时,龙马的帮助是他在元和立足的基础。她不由分说,上去给了龙马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他说:“谢谢你,龙马。”
王月英这一举动让两个孩子和宋海都惊呆了。他们都知道有时候王月英的行为举止会有些奇怪出格,但是像这样跟一个成年男子搂搂抱抱,都是第一次见。龙马是清楚的,作为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思维方式自然和生活在上国时空里的人们不同,王月英的拥抱只是一种表示感谢的方式,并无其他含义,所以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王月英的拥抱。
“他们来的时候,我还在房中睡觉,忽听外堂有吵杂的声音,便出去查看是怎么回事。那几个人一直在找什么人似的,后来找到赵汉又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像是在问话。”说到这里,龙马不觉将话语声压低了许多,接着说:“你知道,我自从失了法力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能救出赵汉,所以只能带着还没被发现的两个孩子先到苗翠花家躲起来,等你回来。”
说到一半,龙马又恢复正常音量对王月英说:“回来的时候,听村里人议论捕快抓人的事,有人怀疑你是不是作奸犯科,犯了什么法?”
宋海见到王月英和这位名叫诸葛方圆的书生谈的起劲,全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惊讶和惊讶之后的不满。他甚至突然觉得王月英有些轻浮,心中不禁问自己,这个王月英还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王月英吗?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接着他又莫名其妙地想起,如果是自己保护住陈博洵和阳阳,亦或者是自己在她危险之际出手相救,她是否也会像拥抱诸葛方圆一样,拥抱自己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又尽是失落之色,轻声哼了一声,喃喃道:“自己又不是没救过她。”宋海不愿意再去看这幅“残酷”的温馨景象,怏怏地赶着还停在酒庄门口的马车,往马厩走去。
也许对每一个爱慕者来说,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对别的男子示好,心里总是难以接受。是的。这种与生俱来,深藏于心底,伴着每个人成长的情绪,就是嫉妒。你永远不可能将它从你的内心中剔除出去,它就是会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钻出来,在你心里钻得你难受。嫉妒也有不同的味道,对于男女之情而生的嫉妒,我们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