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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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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老爷就是喜欢新鲜的东西,来元和这么多年,这蒲州人的口味就是没改过。鱼不鲜就不好吃了。”李姐说着话,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似得,对跟班的小厮说:“你先送鱼回去,找小刘弄干净了,我随后就到。”小厮应了一声,提着桶就走了。

    “陈大哥怎么样了?”李姐问起了陈守礼的伤情。

    “嘴上的好了,屁股上的还那样,最近还在涂药呢!”张氏说起陈守礼的伤情心里一阵不痛快。

    “可怜他了,那帮衙役下手也太狠了。不过,陈大哥被打,吕三娘脱不了干系。”李姐凑近了说到。

    “吕三娘?怎么扯上她了?”张氏有些疑惑。

    “是啊!不久前,吕三娘来府里找过夫人,说是送赶制好的衣裳。我上菜时,听老爷和夫人谈起,其实是为了陈大哥和王月英的官司。”李姐慢慢透露出其中隐情,说得张氏更加疑惑。

    “吕三娘跟那个王月英交情不浅。陈大哥吃板子,王月英肯定是罪魁祸首。”

第五十九章 原来是她() 
“吕三娘跟那个王月英交情不浅。陈大哥吃板子,她肯定是罪魁祸首。”李姐终于点破其中奥秘。

    “原来是那个贱人搞得鬼。怪不得······”张氏看眼周遭环境,压低声音说道:“怪不得,我家死鬼给吴大人送了银子也不好使。原来她搭上了夫人的路子,呸!”张氏怒不可遏,想一张口就把王月英吞了一般。

    李姐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借口出来久了,就脱身走了,临别还不忘让张氏代为问候陈守礼的伤情。

    张氏去买菜之时,周氏领着吴仕去见陈守礼。吴仕比陈守礼小两岁,是陈守礼童年的玩伴,曾经生意的合伙人,生意上的不顺,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依旧如初。

    周氏对吴仕没有好感。在她眼里,这个毛头小子只是个败家子罢了。到陈守礼的卧房后,周氏悠悠地说:“守礼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还有别的事。”

    “有劳老太太!”吴仕知道周氏不待见自己,自己对她也无好感,但场面上的礼貌是万不可少。

    陈守礼在屋内听到了吴仕的声音,知道吴仕来看望自己,已经在屋内喊道:“吴老弟,快进来吧!”吴仕应声进屋。此时,陈守礼竟然从床上起来,穿着宽大的衣服,拄着拐走出来了,可能是怕自己卧在床上的丑态被吴仕看见,丢面子吧!

    “老弟,怎么到今日才来看望你老哥我啊?”陈守礼语气中略带不悦。

    “大哥,见谅。家里的铺子让我脱不开身,到今日方有些空,要不小弟怎么能不早早地来看你。”吴仕一边解释着,一边脸上堆着笑容。

    “你小子,还以为你怕被我训,不敢来了。你看看,都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陈守礼双手摊开,脸上尽是无奈。

    “大哥,你的伤如何了,大碍否?”吴仕又关心地问到。

    陈守礼叹了口气,指着屋内的一把椅子,自己往上首处走去。吴仕很自觉地坐到了陈守礼指着的椅子上,再看陈守礼却还站着,没有坐上首的椅子。吴仕一愣,眼睛一转,又重新站了起来。陈守礼和吴仕两个人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陈守礼的屁股还没完全好,伤口还未痊愈,坐这么硬的椅子,肯定受不了。陈守礼自己已经招呼吴仕坐下,自己不坐下显得不礼貌,可自己屁股又不允许坐,总不能让吴仕站起来吧!正当陈守礼心里盘算怎么化解这尴尬局面时,吴仕自己又站了起来,笑着说:“小弟真是不知礼数。大哥伤势未愈,岂能久坐。我们不如进院子里走走可好?”

    真是个机灵的人,这一番话说出来,尴尬的局面马上被打破。陈守礼笑着连说了三个好。“我近几日卧床,身体也有些僵硬,我们就到院子里走走。”

    吴仕平日里也敬陈守礼三分,却不似这般钩头耸背,低眉顺眼,显得有些做作。之所以这样,看来内心里还是有些愧疚,毕竟是自己出的主意不灵,才让陈守礼挨了板子。

    说是院子,其实就屋前的天井。没花没草,只有一个大水缸靠着白墙放着。青苔沿着墙角石板生长,没人关注他们的存在,可他们是这里唯一的一抹绿色。

    “大哥这次吃了亏,都怪我。”吴仕不好意思地笑着,像是在赔罪。

    “也不怪你,是那姓吴的不地道,收了我的钱还打我板子,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陈守礼一说起吴锐收钱不办事,心里就有无明火。可他是朝廷命官,陈守礼能奈他何。

    “难道大哥就这样算了吗?小弟咽不下这口气。”吴仕收起了原本的客气劲,脑子里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馊主意。

    吴仕和陈守礼谈话之际,张氏不知何时已经从院子外,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

    “你个婆娘,找你找不到,你回又哪里回去,这么生气?”陈守礼看到张氏出现,就开口说到。张氏虽然性格有些泼辣,对陈守礼常常没句好话,但是在外人面前,每次这个泼辣的婆娘倒是很给陈守礼面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出去买菜,遇上些破事,不提也罢。只是我为你生气。”张氏回答到。

    吴仕只在一旁听着两夫妻的对话,没有言语。此时,他听陈守礼问道:“为我生气?”

    “替你生气,替你挨的板子生气。”张氏的话说出口,陈守礼接着说:“我也气,谁叫我所托非人,狗贪官。”

    “你知道吴县令打你板子,你可知道,他收了钱为什么不办你的事吗?”一语中的,真是一语中的。陈守礼脸上顿生疑惑之色。张氏的问题,陈守礼不是没思考过。为何吴县令收钱时说得好好的事情,怎么到了公堂上就变了。他将其中缘由归结于自己银子打点得不够,让王月英有可趁之机,加之嘴上说话不牢,在公堂上脱口而出行贿之事,才招来一顿板子。

    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吗?

    陈守礼杵在原地,眉头紧锁,想想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吴仕却接了话茬脱口而出道:“大嫂的意思是说,那王月英让吴大人打的板子?”

    陈守礼看了看吴仕,又看看张氏,张氏没有答话。他拄着拐慢慢移动到张氏身边,“你快说呀!”

    “我在菜场上遇到了李姐。”

    “秀珍妹子?她跟你说了什么?”

    “李姐跟我说,她在席间听吴县令和县令夫人说起过你的官司,是吕三娘找到县令夫人让她吹的枕边风,还说吕三娘和王月英交往不浅,八成就是王月英拖她找的县令夫人。”

    “大哥,嫂子说得对,我私下里就听说过,吕三娘绸缎庄的很对服饰设计,都是王月英帮着弄的,想来真是吴县令看在吕三娘的面上,才一反常态。吕三娘在京城里结识很多达官显贵,还见过太后,她要是替王月英疏通,吴县令这个面子不敢不卖。”吴仕眼睛一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月英的本事这么大,吕三娘都替她说话。不好惹。”陈守礼感叹王月英能量之大,就听到背后一人说道:“未必!”

第六十章 我从南州来() 
天,更冷了。一夜的时间,竟然下起了雪。

    清晨,雪已停。冬日里初升的太阳,照耀着被白雪覆盖的元和小城。没有鸡鸣,没有狗吠,宛如一个人间仙境,不受尘世的半点打扰。积在路上的雪,印有人们的脚印。是的,起早赶路的人是不会被这点风雪阻挡了前进的脚步,更不会流连美景而忘记自己的目的地在何方。

    “今年的第一场雪要比以往来得都早一些。”年长的行商感叹到。

    “是呀,天气真冷,多亏老哥你想得周到,在镇子上的酒肆喝壶暖酒再赶路,现在身子暖烘烘的,走上半天路是没问题的。”年轻的行商佩服年长的行商有充足的商旅经验,想借着一路同行的机会多向他学习,为自己增经验长知识。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白乐天在《琵琶行》中描写的商人模样,给他们一个重利的标签,但谁又知道他们离开家人独自远行经商的寂寥困苦。听到有人向他请教,年长的行商暂时忘记了这种寂寥困苦。此时的他很高兴孤独的旅途有他人相伴,半点不吝惜地分享起自己多年在外做生意的经验。两个结伴赶路的行商边走边聊着天,他们为了能多走点路,都是趁天微亮之时就辞别离家。可能他们的孩子还在梦乡,妻子独自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

    迎面有位戴剑的人走来,和行商们擦肩而过。

    “两位留步。”行商们听到有人喊住他们,都回头看去。只见这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衣衫褴褛,脸色惨白,僵硬得没有一丝表情,冻得红肿的左手却依然紧紧地握着那把剑。剑锋未出鞘,看来没有什么恶意。两个行商见他是这幅打扮,料想是连夜冒着风月赶路的侠客,不敢不上前答话。年长的行商问道:“这位壮士有何见教?”

    “烦问老哥,前面的镇子是否就是元和镇了?”这人也是客气得很。

    “正是元和县治,元和镇。”年长的行商答着话,伺机查看着这人。

    “听壮士说一口官话,是外乡来客?”年长的行商是元和人,听口音不同之人就料想是外乡来的。

    这人愣了一会,犹豫了一下,“外乡来客。”说完,这个人也不再言语,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

    “壮士,壮士要是没什么事了,我们兄弟俩人就继续赶路了。”年长的行商心里想着,看着人模样不像是什么绿林好汉,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多谢老哥,请便。”这个人拜谢。

    元和镇的清晨还没有被喧闹所惊扰,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只有路边卖货郎的叫卖声,还有街边几家酒肆里传来悉悉索索的扫地声。

    卖烧饼的老翁踏着雪穿街走巷,叫卖吆喝,难得引来一些行人和老主顾的光顾。他总是在平时生意最好的酒肆外面放下扁担,等候着更多人来买他的烧饼。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酒肆外多了个蹲在雪地里蓬头垢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来吃个饼吧!刚从家里烙的。”卖饼的老翁拿起两个饼递给蹲在一旁的年轻人。这人显得很惊讶,急忙伸手去接,伸到半路却又缩了回来,两手相互搓着,把脸转了过去。

    “看你又冻又饿的样子,快来吃饼吧!”老翁不放弃,更近一步,拿着饼蹲到这人面前。这人依旧不发一言。老翁又说道:“拿去吧!”

    “我身上没有钱。”这个人嘴里蹦出几个字,脸却还是没有转过来,显得很没有礼貌。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尽量不让烧饼进入他的视线,摧毁他最后一点点拒绝的勇气。

    “不要钱。”老翁笑呵呵地道:“今天天冷,但生意比平日里好些,这两个饼就当送你的,你拿去吃吧!看你的样子饿了好几天了吧?”这人犹豫之后,不再拒绝好意。卖烧饼的老翁欣慰地看着这年轻人拿着饼狼吞虎咽,“慢点吃,别噎着。”说着,从扁担挑着的炉子上打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这次年轻人没有犹豫,放下烧饼,接过老翁的豆腐脑就喝了起来。

    “老伯,这个白白的东西是什么,这么好喝。”年轻人看来是第一次喝到豆腐脑,边喝边问,嘴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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