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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蛋摇摇头,“那个姐姐比了这个手势,又问木墩叔是不是念过书。”
阿秀手里的抹布不知不觉擦到了菜盘里,眼睛也一直没离开外面的两个人。
木墩在宝蛋离开后,双手按在桌子上,按的十分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别来找我,也别来打搅我的生活,杀人的案子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杀人,你们找错人了。”
“我又没提到案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为了案子,我又不是公安,案子要不要破,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对你好奇而已,你当过兵?”乔月前面说了一堆,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不过这一次,木墩掩饰的很好,始终低着头,等她说完了,才抬起头,眼神比刚才还要凌厉,“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抱歉,我要走了。”
木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起身的拖着脏兮兮的鞋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这下连龚所长都注意到他了,“木墩,过来一起吃点?”
木墩沉着脸摇头,拒绝了,随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董嘉年抿了口黄酒,砸吧了下嘴,“人才啊!”
木墩出了门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寻了个犄角旮旯蹲着,一点声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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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今天是两千字一章哈!
第174章 凶案现场(三更)()
如果他不动,就像完全融入夜色中,根本察觉不到。
乔月走回龚所长他们那桌,其他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田鸿凑过来问,“嫂子,你觉得他像吗?”
乔月斜睨他一眼,“我从不假设,求证的事,该你们去做,接连做了两起案子,却可以不动声色的潜伏下来,说明这个人非常镇定,尸体在哪?我可以看看尸体吗?”
董嘉年手里的酒杯掉在桌上,王树嘴里包着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做为新人,他见过尸体的次数不多,更别说肢解尸体的现场,那天回来之的,他整整吐了一天,夜里不敢回家睡觉。
不怪他,做为新人,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在学校里成绩再好,也不能代表实习的时候能淡定的看着腐烂,肢解的碎尸。
龚所长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乔月抱着手,笑看着他们。
只有田鸿一个劲的傻笑,“不愧是封老大的老婆,我今儿真是开了眼界,嫂子,你以后当警察吧!”
乔月笑着摇头,忽然感觉手指间空空的,以前她也有抽烟的习惯,遇到棘手的问题,总是习惯抽一根,可惜现在不能了。
如果她真的点一根烟,估计会把他们吓晕。
“不当,每天抓贼,太累,如果看尸体不方便,看照片也行要。”乔月估摸着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那边有专业的法医,在这儿肯定不行。
董嘉年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这点定力还是要有的,“尸体确实不在镇里,这里没条件做尸检,殡仪馆条件也很差,所以都在市局的尸检中心,照片都在档案里存着,你要是想看,现在就可以。”
董嘉年迫切的想要找到突破口,他们走进死胡同,需要有人注入一点新鲜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现。
几人也不吃了,收拾东西回局里,走出大门的时候,摆摊的老王已经不在了,街上十分安静。
偶尔有人在街上走,也是三三两两的成群结队。
阿秀等着他们离开,也没收拾饭桌,关了店门,准备带着儿子回家,孩子困的不行,回去还得洗澡。
木墩听见锁门的声音,悄悄站起身,瞅着他们母子俩手拉着手,离开小店。
阿秀住的地方,就在后面不远,要拐过两个很黑的拐角。
木墩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跟着。
办公室里,董嘉年清理了一张桌子,将所有的照片都摆到上面。
有些照片还是黑白的,拍的也不是很清楚,没办法,设备在那搁着,只有这个条件。
还有卷宗,也一并拿来了。
王树惊讶,乔月捧着卷宗,笑着说道:“你对谁都这么信任吗?”
董嘉年摇头,“我信任封少!”
他信任封瑾,所以信任乔月,当然,也跟乔月给他的感觉有关。
他跟田鸿都能隐约感觉到,乔月跟他们本质上很类似,他们是一类人。
乔月不置可否,也看的出,他们跟封瑾的关系很好,她这算不算又沾了男人的光呢?
卷宗上的内容不多,几眼就看完了,照片才是重点。
一张张血腥残忍的照片,还真的需要勇气才能看的下去。
尤其是被肢解的尸体,裸露的人体。
王树不敢看,别开脸,小声的问她,“你就不怕晚上会做恶梦?”
“怕!”出人意料的答案,“但我再怕罪犯逍遥法外,有更多的人受害。”
办公室里所有的人,肃然起敬。
没有谁喜欢天天看这些残肢断臂,但他们每天都只能硬着头皮,甚至用放大镜,仔细去寻找尸体上的蛛丝马迹。
乔月不再跟他们废话,挑出几张,贴在板子上,并把灯光打在照片了,“这几张是两只手臂,两条腿的断痕,看出什么了吗?”
董嘉年抄着手,一只手举着抚摸下巴,“伤口不规则,碎骨碎肉很多,尸检的结果是,凶器可能是一把很钝的刀,类似砍柴刀,刀口很长,刀背很重。”
“不对,更像菜刀,因为砍柴刀更重,一刀下去,骨头会震的裂开,而这个伤口并不是,如果你们判断的杀人第一观场没错,那么凶手的刀,肯定是随身携带,是预谋杀人,那么,他完全可以将刀磨快再下手,但他没有。”乔月认真的表情,十分严肃,弄的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田鸿后背靠着椅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你是说,他故意用一把钝刀杀人,为什么?”
“泄愤!”这话是王树回答的,泄愤两个字也是不经意从他嘴里说出来。
乔月微笑了下,“去查这个两个受害者,死前都接角过什么人,范围一定要广,时间一定要再往推,越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小事,有可能是突破口,因为在你们认为不值一提的矛盾,在有心理疾病的人眼中,却是无法容忍的屈辱。”
董嘉年猛拍了下脑门,有如醍醐灌顶,“我们之前排查方向是对的,但是范围不够,不一定是争吵打架引来的杀身之祸,有时一句话,也可能是导火索。”
田鸿心跳的厉害,“嫂子,如果这两人真的是因为得罪了某个,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人,而引来的杀身之祸,又怎么会隔了半年之久?”
乔月拍拍他的肩膀,“在凶手没有落之前,你的猜测都只是假设,之前的两名受害者,都是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尸体,现在正是荒草茂盛的时节,尸体丢在哪个荒坡上,如果没人经过,很难被发现。”
王树瞪大眼睛,“你是说……还有其他受害者?”
“你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走坊排查,但具体的方向还是有的,所以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夜里加强巡逻,你们送我回家,随便带我去现场看看,去曹圆的案发现场。”假设再多,也没有现场查勘来的重要。
“好,我们一起去!”田鸿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
“我也去,我帮你们开车,这附近的路我最熟,”王树也拿起外套,跟着他们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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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样的情节,有不足的地方,还请见谅哈!
第175章 乔爸的无奈(四更)()
一个小时之后,龚所长端着茶杯,晃到办公室,一看人都不在,只有值班的人,“人呢?他们都去哪了?”
“好像说是去案发现场了。”
“胡闹,这么晚了,去案发现场干什么!”龚所长气的要打人,这几个孩子真是胡闹,难道还真把乔月当帮手了?
他们也不想想,封少叮嘱过的那些话,要是让封瑾知道了,后果能想像吗?
夜里的郊外,是一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没人没光,要是没有月亮,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走在路上,一脚踩着咯吱的东西,也根本不晓得是什么。
王树拿了个手电筒,关了车灯,这是唯一的光亮。
“把手电筒关上,”乔月站在黑暗中,背对着他们,脚下的小路,再往前走一段,就可以回到曹圆他们的村子。
小路边,茂密的草丛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灌木丛的高度,超过了她的身高,而且十分茂密,别说人,就是一头牛钻进去,也找不见。
王树听话的关了灯,四个人站在孤零零的山坡上,只有风声从他们身边掠过。
因为是案发现场,总让人觉得哪里都是阴森森的。
王树抖了抖身体,“这里好黑,什么时候能走啊?”
田鸿笑他,“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连嫂子都不如,你看看嫂子多淡定。”
王树苦着脸,“嫂子不是凡人,我咋能跟她比。”
董嘉年不敢大意,一直紧紧跟着乔月,“看出什么了吗?”
乔月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镇子几户人家的后门。
董嘉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会吧?”
“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因为连你都觉得不可能,凶手当然也会这么想,从那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这条小路上经过的人,凶手显然是有预谋,而并非随意选择对象,因为他在发泄,在尸体上泄愤在。”
办案条件有限,没有监控,也没有足够的线索,现在只能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
乔月看了下山坡下面的地形,“尸体在哪被发现的?”
“那儿?”董嘉年指给她看,“草丛很茂密,但体抛的并不远,下面是附近村民种的大豆。”
乔月看了一会,回到车上,“走吧,路上再说。”
“走走,这就走!”王树飞快的爬上车。
“凶手很可能行动能力有限,所以没办法将尸体抛的更远。”
再往下面走,一里之外,是一大片芦苇林,附近长满了荆棘,人是不可能从那儿走,除非带警犬,否则尸体腐烂的气味,也不可能飘的那么远。
田鸿跟董嘉年不吭声了,乔月也不再说什么,话到这里,已经够了,至于后面要怎么查,就得看他们的本事了。
王树也沉默的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乔月,大概是觉得太神奇。
他一个正经的警察,居然不如一个初中女生,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哪?
直到车子回到桃园村,也没人再说话。
乔家堂屋还点着灯,乔月没回来,他们哪里睡得着。
听见汽车声音,一家人全都跑了出来。
乔阳眼睛最好,跑在前头,看到妹妹从车上下来,急忙迎了上去,“小妹,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
黄村长过来跟他们说出事情原委时,他们可是被吓的不轻。
怎么他家闺女越来越摸不透,抓不住,这到底该怎么管。
“哥,我没事,只是过去做个笔录,配合他们调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