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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云揉揉撞痛的后脑勺从地板上坐了起来,破口大骂:“是哪个王八蛋!一大清早见了鬼不是!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砰!”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隔壁和对面几个寝室的同学一下子涌了进来,惊疑的问:“白悠云,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家伙竟然穿着睡衣、裹着被单,甚至光裸着上身只着内裤踹开他的门!
白悠云指了指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门板,脸上布满黑线,“你们搞什么鬼!把门拆掉你们给装回去啊?”KAO!真TMD的见了鬼!流年不利啊,难不成他今年犯太岁?开学至今就没有好事,倒霉透了!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们也知道白悠云最近麻烦大了,不时有“情敌”前来捣乱滋事,方才听到他房内惨叫连天还以为他被人给“报销”了,可是,看样子他还很健康嘛!
“有鬼呀!”就在众人沉默之际,一个惊惶的男高音突兀的响起。
闻言,众人把目光刷地调向声源,异口同声地问:“鬼在哪里?”
“不……不在这……这里……”被众人的目光给吓倒,那男生一惊竟变的结巴起来。
“就问你在哪里了,废什么话!”不愧是同一班级的同学,默契得令人妒忌。
望着被众兄弟围攻的男生,白悠云忽然想起一人,眼睛瞟了瞟邵昙的床,果然是他!分开众人,他双手环胸,把男生逼到墙边,一脚踩到墙上,冷冷地问:“你是哪个学院的?叫什么名字?刚才那声死了亲爹妈的惨叫是你的杰作吧?”
“呃,我,我是民族学院宗教系灵异班二年级的李郁,刚才是我叫的,不过,我亲爹妈没死……”
“没死你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好端端的也会被你叫死!”越说越生气,他伸手就要往他脑袋上敲,该死的姓李的,害他的坚硬的后脑勺与冷硬的地面“激烈亲吻”,存心想害他死呀!
可怜的李郁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位大帅哥,摸摸被敲痛的脑袋委屈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大帅哥啊?问你刚才鬼叫什么呢听见没有?”白悠云一脸不爽,有给他一记爆炒栗子。
“喂,你们看见没,白大帅哥今天心情特灰暗……”
“连我也想扁那白痴一顿!搅人好梦……”
“不过,今天白大帅哥比较酷,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对对对!快拿相机留做纪念”
“闭嘴,给我安静!”白悠云回头瞪了大家一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大家乖乖的安静下来。
“我……我……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难道我真……真的见……见鬼了?”李郁楞楞的看着白悠云,身体不由的发抖。今天早上醒来他发生自己竟在陌生的寝室里,还有一个陌生的室友,他见过那个人,正是近来传闻与柳东邪胳同性恋的人白悠云!为什么他会在白悠云的寝室里?他不敢望下想。
不要哼了哼,不悦道:“你才是鬼咧!昨夜是我把你背回来的,你忘了?”
“你……你背我来这里的?”
别说李郁,连那帮超级损人的同学也竖起了耳朵!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白悠云俯首逼近他,意外的看到他竟满面通红,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他就感冒了?
“昨……昨晚?”李郁努力的压下心口的悸动,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完了!白悠云是个男的,就算再怎么帅也不关他的事,他干吗脸红心跳的?紧贴着墙壁,李郁闭上眼睛,想起早上自己浑身散架似的酸痛,血液一下子涌上脸部,惊问:“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此言一出,一群意识不良的听众随即狼啸,更有人站出来主持正义:“白悠云,你太烂了!有了柳东邪这个绝品美人竟然还四处采花,你对得起柳东邪吗?”
“就是说!柳东邪是什么人啊?别人想得还得不到呢,偏偏人家就是看上你!你这花心种马!当心得A字头的病!”
一时间,指责的矛头全部射向了白悠云!
不要目光杀人似的的盯着李郁,脸色铁青!他现在非常、非常的后悔!后悔没听柳东邪的话,早知道这样,他才不会背着这白痴回来,真是自作自受!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别因为一时冲动而一掌毙了李郁的狗命,这实在犯不着。
被他看得心底发毛,李郁小声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不要这个样子真的可怕极了,谁说他阳光、亲切了?
“对你做了什么的的柳东邪才对吧?早知道懒得救你了,管你死活!”白悠云忍无可忍地冲他大吼,虽然这么说对姓柳的小子有点不公平,但是,管他呢!还不都是那小子害他麻烦不断的!
“这里很热闹嘛!”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柳东邪倚在门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真不知道他在那已站了多久了!
见到他,李郁瑟缩了一下,说他没用也好,胆小也好,别说他是二年级的学生,就是学院里的老师都怕柳东邪!
白悠云收回踩在墙上的脚,拎着李郁的衣领把他拉到了柳东邪的面前,皱眉道:“是你惹来的麻烦现在还给你!”转身下起了逐客令,“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已经没戏可看了!”这些臭小子,算什么同学,专门落井下石!
“嗨,顺便帮忙把这东西也带出去。”柳东邪看也不看已吓得面如灰土的李郁,对鱼贯走出教室的同学们比了比他,只见白悠云的同学一左一右拖走了李郁。
就是说,人家小两口谈情说爱,这支蜡烛也太碍眼了!不过,白悠云只说“滚出去”,可没说不准站在门口对吧?
对这帮家伙白悠云已经懒得理他们了,送走眼前这个害他衰到极点的瘟神才是要事!
“送给你!”不待他开口,柳东邪取下颈子上的一串石头项链,来到白悠云面前给他戴上。
“这是什么东西?”白悠云摸着项链上玉质的三角坠饰,这上面刻着他看不懂的文字,不过,应该是好东西,因为一戴上这项链,他就觉的神清气爽,浑身舒服,方才的烦躁怒气已烟消云散,有开始为自己的椿不住气感到汗颜。
抬起白悠云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柳东邪扬起充满了危险邪媚的微笑,深邃的双眸凝视着他,低柔的嗓音醺人欲醉,“云,这是我送给你的订情信物。另外,也外昨晚的事向你道歉!”说完,没等他回过神,柳东邪吻上了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双唇!
白悠云因为震惊过度处于脑瘫状态,任柳东邪为所欲为,忘了该怎么反应。
门口的观众们也不怕看多了长针眼,竟然看得目不转睛!
他呆呆的反应让柳东邪在心底里暗笑,趁着白悠云还没反应过来,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伸进了他的衣领,一边在他胸前爱抚,一边用舌舔着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耳,在众人面前造成极度煽情的暧昧镜头!甚至用低柔迷人的声音说出一句让大家都清晰可闻的爆炸性话语:“云,昨晚是我不好,把你累坏了吧?身体还痛吗?”
此语令众人如遭雷击,随后恍然大悟,他们还在奇怪白大帅哥今天的行为怎么如此反常呢,原来如此啊!呵呵,这可真是出人意表,角色大反串啊!白悠云竟然是被动的那一方,事实的真相公布之后全校不知会跌碎多少眼镜呢!
第七章
正如柳东邪所期望的,整个大学城的人都知道了白悠云是他柳东邪的“老婆”。
甚至他们学院的美人院长也来过问此事。
民族学院院长室,俊美迷人的院长宫清无随意地临窗而立,脸上的微笑一如窗外的天气,温暖怡人。看着自进门后就坐在他办公桌上一言不发的柳东邪,他不以为忤,悠闲地开口:“柳东邪,我不是想干预你的事情,只是听说你和白悠云的关系很亲密,不知道传言是不是属实呢?”
“院长,你管的范围也太广了吧?”柳东邪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跳下办公桌就要走人。
来办公室之前是有准备要接受审问,不过,看样子他们那厚脸皮外加不要脸的院长召唤他,不是要对他训话而是另有图谋。
宫清无忽然轻笑,如清风般悦人的笑声让柳东邪在走到门口时停下,浑身充满警戒,姓宫的这种笑声听在他耳里真的是阴险到了极点!
知道柳东邪暂时不会走了,宫清无眉眼间全是笑意,慢条斯理地说:“虽然校方早有决定,不过,既然你和白悠云是这种关系,那这件事就当做是送给你们的礼物好了。呵呵!”
“礼物?”柳东邪狐疑地瞅着他碍眼的笑脸,心底警钟狂响,这个卑鄙无耻、贱招百出的超级大烂人有那么好心吗?
“没错,一份厚礼!再过一个月左右就是大学城春季运动会了,祝你们到时玩得愉快!”宫清无呵呵直笑,做了个请的动作,“没事了,你要走也没人留你。”
柳东邪二话不说摔门走人,姓宫的那种头皮为之发麻、风云为之变色的奸笑只能迷惑那些蠢蛋!他才不吃那一套呢,什么厚礼?他照单全收!
面无表情的柳东邪从院长办公室回到教室,一路上不知吓退了多少同学及老师,有他在的地方,空气似乎一下子就凝结了,阴冷沉闷令人心慌。
等他过去后,同学们议论纷纷,觉得纳闷,柳东邪一早上心情都不错,怎么从院长那回来后就变回恶魔了?难道说亲切俊美、不管闲事的院长出面干预他的恋情?不可能吧?
无论他们怎么猜测,都没人知道柳东邪到底在想些什么。
宗教系除灵班一年级的教室里,只有七八个学生坐着,别以为其他学生因为柳东邪的存在而翘课去了,事实上,这个班级就只有八个学生!没办法,生源奇缺嘛,又不是人人都具备除灵的能力和资格,再加上有些人不愿暴露自己的能力,导致生源流失,结果,除灵班是全校乃至本系学生最少的班级。
偌大的教室只坐了八个学生,看上去空空荡荡的,尤其这八个人实在不怎么亲密,一人占着一方,除非必要没人会主动开口说话,打眼望去还以为教室里没人呢!
柳东邪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天上朵朵白云发呆。
而他们的老师对他的目中无人却习以为常,不去理睬。其实是因为老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啦,如果分等级的话,柳东邪属于最高级的,有那么强的力量,为什么他还要来学校呢?害他们这些做老师的都乱没面子一把的!
和风轻拂,阳光明媚,加上老师讲课的声音,在春日午后仿佛摇篮曲般催人入睡。
除灵班的学生们都非常给面子,包括柳东邪在内,都趴在课桌上会周公去也!睡意是会传染的,反正学生们都睡了,他这个老师讲课给鬼听啊?不如也趴在讲台上睡觉算了。
此时此刻,根本没人注意到黑板上竟然出现一双眼睛,一双阴诡森冷的眼睛,眨眼间它就消失了,仿佛是个幻觉。
柳东邪猛地坐直身体,冒出一身冷汗,四下看了看,却没感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那刚才在半睡半醒中的阴冷寒气是怎么回事?整个大学城都设下了结界,照理说没有实体的东西是进不来了,何况就算有东西闯进了结界,也会触动警报防卫系统,目前防卫系统却没有报警,难不成他的预感不灵了?
柳东邪皱眉不已,不详的预感在心底挥之不去。
忽然,大家像触电似地坐直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老师面色凝重地说:“西方结界有强灵突入,大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