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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雷觉得下身一紧。
探出一只手,毫无阻碍地伸进花芯,那里还残留有浓香的液体,不断收缩着,仿佛一根手指都不愿意放他离开。
“那么想要吗,我的女王陛下?”
“快点进来,还是这样你就满足了,啊?”原本很有气势的声音因为蕴藏了太多的欲望而开始软弱。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火热的契子打进身体的最深处,两个人同时叹息。
这才是最亲密的状态。
天鹅绒般柔滑的内壁牢牢包裹着萨克雷的坚挺,不留一丝缝隙。
每一次艰难地抽动都带给双方莫大的快乐。
好热,热得他快要疯了。
萨克雷挺起腰,重重的送了进去,浅浅地抽出,身体在叫嚣着寂寞和不满足。
兰克斯特的金发已经散乱一床,他略显单薄的身体随着萨克雷强劲的力道移动着。
在他离开时挽留,在他进入时敞开。
无休止的抽送,每一次每一次都想要结合得更深。
如果心因为种种的隔阂而不能坦诚相见,那么就让身体来完成这个任务。
“啊啊,嗯,嗯,哦哦哦,啊啊……”再抑制不住的呻吟流泻在整个房间。
萨克雷伸出手,轻拧兰克斯特胸前的红珠。
兰克斯特整个人一阵颤抖,后|穴急剧痉挛,前方再一次喷射出白浊的Jing液。
在他还在喘息的时候,萨克雷抓住他的腰,就着并未抽出坚挺的姿势抱他抱到自己身上,高高托起。
“还没有满足,不是吗?”
那种奇怪的香味和那些液体对他的身体造成的影响的确还没有消失,欲望依旧高喊着要被释放。
萨克雷轻轻松开手,兰克斯特的身体重重落下,因为重力的关系,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接下来的,自己来吧,女王陛下!”萨克雷收回手,枕在脑后。
兰克斯特狠狠瞪了他一眼,挺起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依靠自己的力量寻找那种有摩擦带来的疯狂快感。
很快,他就迷上了这种有自己操控的感觉,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些液体从缝隙中渗出来,落在萨克雷身上。
就快要到了,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为什么他的腰再也没有力气,兰克斯特怨恨地看向萨克雷。
那个男人笑的恶质,“想要我干什么,女王陛下?”
男人的坚挺在他的身体里缓缓运动,却绝不够解决他的饥渴,只是加重了他们的存在。
“你想要我干什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哦,该死的,帮我,快一点!”
“非常荣幸!”
萨克雷环住兰克斯特的腰,快速的起落,另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骄傲。
“放手,我叫你放手啊,混蛋!”被刻意拖延的快感逼得兰克斯特呜咽出声。
“别哭,我的女王陛下,我会心疼得!”萨克雷舔去他脸上的泪水,重重的一击,同时松开手。
兰克斯特的腰向后仰倒,一头金发垂落在萨克雷腿间。
无意识中只听到那个男人恶魔般的低语,“别急,我的女王陛下,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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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萨克雷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兰克斯特显然因为太累还没有起来。
费比安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的脸色很黑,“说,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
萨克雷耸肩,“做我们该做的事啊!对了,岳父大人,你不会在这等了一夜吧?”
费比安脸色一变,“那就是说你可以准备嫁妆了,少于300万布林就不要拿出手了!”
“啊,难道我该准备的不是聘礼吗?”
“你们在干什么?”兰克斯特从房间里走出,头发还有些乱。
“噢,我的女王陛下,我们在讨论聘礼问题,你想要多少?”
“小宝贝,你昨天被他欺负了?告诉父皇,父皇替你报仇。”
“什么呀,”兰克斯特一甩头,“我们又没做什么。”
费比安很疑惑地看着他,“那你们昨晚?”
“盖棉被纯聊天而已。”
“盖棉被纯聊天?”两个男人一起吼。
“对了,还喝了瓶葡萄酒,就是老狐狸你一直没舍得喝的那瓶贵腐葡萄酒。”
“原来是这样,这就好!”费比安笑意吟吟的搀起兰克斯特的手,“你要喝,赴黄有什么心痛的。”
回过头,“嫁妆什么的我们以后再谈,那瓶贵腐葡萄酒市价十八万布林,看在是小兰兰请你喝的份上,打个八折,收你十五万好了!记得快点送到财政部去,过了我要加利息的!”
再回头,“小兰兰,父皇的心肝宝贝,我们吃早饭去吧!”
于是两人肩并肩的走了。
那个一脸欲哭无泪,蹲在那里拼命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男人显然就是被无视了。
“噢,我的女王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始乱终弃呢?你快点回来啊~~~~~~~~”
前方的兰克斯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谁说只有吃干抹尽的那一个才可以不认账?
他这个被吃干抹尽的,一样可以不认账!
谁叫他是……我们的女王陛下呢!
15
兰克斯特很疑惑为什么费比安是把他带到主宴会厅,不过是吃个早饭,至于吗?
结果一走进去才发现不对。
“兰克斯特!”
“兰克斯特哥哥!”
“兰克斯特!”
撤退不及,陷入重围。
兰克斯特无语望天,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到刚刚剧烈运动完就要被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施以熊抱。
浑身酸痛,被蹂躏了一整晚的身体以它所知道的最强烈的方式发出抗议。
看起来单单只是不认账还太便宜了那个男人,兰克斯特心想。
等等,怎么会有两个男人?
他低下头,“莱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克莱蒙德很开心地把搂在他腰间的手又收得紧了些,“我来看你啊,兰克斯特!”
“我以为你要被你老爹关禁闭了呢!”
“呵,他要是关得住我,西柏林那些贵族们岂不是要哭死!”克莱蒙德轻蔑的微笑。
“那你现在到这里来,是不是代表轮到西萨的贵族们哭死?”
“这个嘛……”克莱蒙德挂上一脸神秘的笑容。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和阿特金斯王子他们一起来的!”
“那舞会上怎么没有看到你?”
克莱蒙德没有直接回答,“通常王室开舞会的时候,帝都十室九空……”
兰克斯特跟着露出一个十分善良的笑容,“嗯,老规矩,四六分帐!”
克莱蒙德一脸苦笑,“为什么我老忘记你见这有份这套理论啊!不过,昨晚我很早就回来啦,怎么没看到你?”
“这个,”兰克斯特脸一红。
“他和我盖棉被纯聊天去了。”萨克雷从门口出现,一瞬间到了兰克斯特的身后,占有性的环住他的腰。
大厅里几个人瞬间变了脸色。
萨克雷耸耸肩,他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不会有人听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
卓玛微笑,“盖棉被纯聊天?哎呀,真是辛苦你了……”
兰克斯特瞪了卓玛一眼,卓玛淡然,“我只不过可怜某人劳动了一晚,辛苦全部付诸东流了罢了。”
蒙斯顿忍不住捂起嘴。
萨克雷和兰克斯特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
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全大厅的人表情都更加精彩。
只听到阿妮塔拽住兰克斯特的衣服问道,“兰克斯特哥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家伙聊天呢?妮妮来陪你聊天不行吗?妮妮会自己准备棉被的!”
晕厥。
真不愧是纯洁的前圣女大人。
兰克斯特忍笑忍得很辛苦,他摸摸阿妮塔的头,“好啊,今晚妮妮就来陪哥哥盖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好!”阿妮塔十分雀跃,任何一个认识阿妮塔公主的人都不敢想象那个冰为血,雪为肌,高贵神圣的让人不敢亲近的女人会露出这种小女孩似的表情。
大厅里80%以上的男人都用杀人般的眼光看向阿妮塔。
“对了,克莱蒙德,叛乱的后续处理得怎么样了?”
“这个你不要问我,”克莱蒙德一摊手,“我可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问他吧。”
人向后一让。
“卡顿中尉,你也来了!”
“兰克斯特,人家已经升级了!”
“没有关系的,兰克斯特殿下,能够再次看到你,我很高兴!”卡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兰克斯特翻翻白眼,为什么大家一起生死关头走过一趟这家伙的个性还是这么的拘谨。
“普鲁士现在的情况如何?”
“多谢大人的关心,一切已经迈上正轨,敝国陛下派属下来向兰克斯特殿下致以最崇高的谢意……”
“行了行了,这种外交辞令待会儿你跟礼官说去吧!”
“对了,你们全部待在这里干什么?穆斯林的早饭没这么有吸引力吧?”兰克斯特环顾一圈,问道。
“不,亲爱的兰克斯特,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敌不过你的珍贵和吸引。”终于轮到事情的正主儿出场了。
阿特金斯王子执起兰克斯特的手,在萨克雷杀人的眼光下轻轻地印下一吻。
“许久不见,看到你风采依旧我真得很高兴……”
兰克斯特反手就是一拳砸在阿特金斯的脑袋上,“你有完没完啊?我越发觉得你有做吟游诗人的潜质了,说,到底什么事能劳你大驾到我们这儿来。”
阿特金丝露出一个傻笑,这是对他而言晚年难得一见的表情,“只要有兰克斯特你在的地方,无论多远我都是不辞辛劳的……”
万米黑线。
“你们哪个不犯花痴的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最后还是要我们的费比安陛下出马,“麦加被人袭击了!”
“噢,我的天哪,”兰克斯特抚额长叹,“大家一个个都吃饱了没事情做了吗?打仗那么好玩啊,还是都忘记了曼宁那家伙的宣言了?”
“就是因为没有忘记暗冥族的开战宣言,我们才急着要把这件事情解决。”阿特金斯的表情终于恢复严肃。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兰克斯特问到。
“很危急,不知道为什么,那支部队经过的地方大部分的守军都跟着起来叛变了,所以基本上等于是长驱直入,现在快要兵临城下了。”
“嗯,怎么会这样?”兰克斯特很疑惑,麦加是一个由宗教立国的国家,人民的向心力都很齐,怎么会发生叛变这种事情的?
“具体是哪国的军队啊?”4118DE寞很圆就叶:)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不是其他国家的入侵,”阿特金斯的表情很难看,“是雇佣军!”
兰克斯特这下彻底惊了,“这怎么可能?雇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