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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回不只是不解了,更是有蒙头转向的趋势。什么罪居然用行此大礼啊?看那真诚的样子,怕是让他趴到地上都愿意呢!
无双纵着眉头思索,突然右眼皮就是一跳。不好,难道会有什么灾祸吗?再联想到上午那见血的一针,无双的预感更为强烈了。
“还请诸位不要惊慌,容在下慢慢道来。”
“……”
“事情是这样的,不知无双姑娘是不是一直都在困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无双的瞳孔随着贾沉的诉说而渐渐放大,心脏也开始出现剧烈的跳动。心里不停默念:不要是想的那个样子、不要,千万不要!
可惜,老天爷似乎并未听到她的祈祷,贾沉接下来的话,彻底将他打进了无边地狱……
无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书房的,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躺倒床上蒙上被子与世隔绝。
慕青愣住了,不明所以。无双姑娘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难道是想主子想的?不然怎么一进来就往床上钻呢?
他现在该怎么做?是放下手里的活儿直接出去还是继续视而不见?真闹心!
就在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时候,灵敏的耳朵里突然传来压抑的哭泣。那种不被释放的伤感一下子就传染了他,让他瞬时戒掉随意,换上严肃和冰冷。
到底是什么能让一直大大咧咧的无双姑娘如此伤心、压抑?看来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慕青没想到,主子才离开一天,他的作用就提前发挥了。看来他的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明!
------题外话------
改来改去,希望朋友们不失望,晚了,抱歉~
八十三、亲爹?()
无双自认为不是个爱哭的人,且不说上辈子已记不起哭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就说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大大小小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然而再难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过。
可是现在呢?无力感突然袭遍全身,让她无从招架。不甘、难过的泪水随之而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伸手轻轻抚上凸起的肚子,无双的心揪得生疼生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宁愿这永远都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也不愿意突然之间就出现一个亲爹、一个足可以作她爹的亲爹!
当她听到贾沉说完事件始末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瞬间就崩溃了。
从没把那一场遭遇放在自己身上,自然无法感同身受。一直以为老天爷对她都是眷顾的,让她一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跳过那些恼人过程直接升级为母亲。说实话,她是庆幸的,起码不用随便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了,多好!
可惜,时至今日、事实摆到眼前的时候,她才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都太理想状态了,有因必有果,她现在就需要承担后果了。
呵呵,难道要她带着球嫁给那个老男人吗?
无双现在真的好恨好恨,恨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不公平。就拿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别无他路,除非是死,不然只能嫁进贾家。这就是这个社会为女人规定的路。
她真的好想另辟出第三条路,一个人带着孩子潇洒快活。然而,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估计就会是她最亲爱的父母。
愚昧且坚守着社会法则和道德底线的人们,总是做不得任何出格的事。
唐初和林氏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能在她出了那样的丑事之后坚持不离不弃更让人感动。然而无双也清楚的知道,从孩子亲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内心一定是百分之百的希望他们‘一家’团聚的。
在他们的内心里,恐怕此刻已经开始庆幸了。因为自家闺女终于有人要了、孩子终于有人认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看起来很有家底的可靠男人。在这些面前,年龄和长相那真算不得什么了。
哭累了,无双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的将来努力搏一搏!
——
正屋里,贾沉还未离去。自从把事情摊开,他这个年龄最长的人却是干脆的在唐初和林氏面前做起了小辈。
唐初和林氏开始还有些拘谨、不好意思,但是随着贾沉越来越放低的姿态,夫妻俩也渐渐升起了一些为人长者的气势,说起话来也更为随意、更为语重心长。
“……既然你也承认了错误、事情又不可改变,那也没啥可追究的了,眼下最主要的还是你想如何安排我们家双儿的问题!”
作为父亲,唐初的想法无可厚非,也正合了贾沉的心意。
“你们二位无需担心,既然在下今天来了,自然就是要给无双姑娘一个说法的,只是不知……无双姑娘是何意?”
他这边刚把话说完,那边直愣愣的留下一句话说回屋就回屋了,这是个什么意思、不愿意吗?贾沉心思微沉、故做不解,再说话的时候故意向窗外扫了几眼,让唐初和林氏明白他的疑惑。
不知为何,今天这夫妻二人还真就像开了窍似的,贾沉的一个眼神儿他们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林氏出来解释。
“呵呵,估计那丫头也是一时惊住了。你别怪她,平时不这样的,很懂事的丫头,呵呵!”
一向谦虚的林氏,此时也不由在贾沉面前说着无双的好话,就怕被嫌弃了。
贾沉听完了然一笑:“要说怪罪的也是在下,无双姑娘哪里有错?小姑娘听了真相难免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就这态度,让唐初和林氏的好感度蹭蹭往上窜。根本不计较年纪不年纪的问题了,简直就当成了乘龙快婿。
尤其林氏,在她看来,贾沉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这样的更会疼人啊,嫁过去直接当闺女养着,岂不是更好?再说了,两个人孩子都快生了,不嫁他还能嫁谁?
就这样,贾沉以绝对的低姿态轻轻松松搞定了唐初和林氏这两个坚强的后盾,然后潇洒的走人了。说是改日再来仔细商谈,让他们一家也好好商量商量,丝毫没有要问一问无双这个当事人意见的意思。
听到送别和马车离开的声音,无双才从被子里出来、坐起身,双眼没什么焦距的望向窗外。
要怎么搏,才能博得一个自由之身呢?不可能扔下父母家人带着球远走高飞,她爱她的家、爱脚下的这片土地。
不想走,就必须与那个贾沉没有关系。可惜,这是一个男女之间有了碰触就要负责或是以身相许的社会,肚子里的球都这么大了,还怎么让人相信他们没有关系?
其实她也想过抵死否认那个贾沉是孩子的亲爹。可就从他目前的描绘和她有的记忆来说,时间、地点和事件基本不差,这还让她怎么否认呢?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真相了,现在差不多全村儿的人都知道她当初的遭遇,再想改口,谈何容易。
无双的情绪很低落,一点儿都没有去父母那里打探一下最新情况的想法。一个人起身到地上走了两圈,在看到书桌上放置的东西时驻了足。
这才想起慕青一直都在这屋做手工皂来着,那他现在又去哪里了呢?
摇摇头不去想那么多了,拿起工具和材料。昨天还说以后不做了的手工皂,今天却给了她一份特殊的平静和安宁。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用这个打发吧!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无双不出屋,别人进来她也不搭理。就这样,一直到傍晚太阳西下,又有两批精心制作的手工皂入模了。
窗外狂风渐起,可能要变天了。无双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难道是老天爷知道了她的生活即将‘变天’,特此来凑热闹的吗?
没过多久,无暇来给送晚饭了,虽然很不想吃,可为了孩子无双决定还是要吃一些的。
“放下吧,我一会儿吃。”
这是一个下午一来无双和他们说过的第一句话,无暇听了鼻子顿觉有些发酸,却是笑了,只要大姐没事儿就好。
不过刚刚听来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纠结了半晌,无暇还是觉得告诉大姐是对的,于是开口说道:“姐,你知道吗?现在全村儿都知道那个贾沉是你……是孩子的爹了!”
“是吗?”无双眉头轻起,面上平静,心里早已酸涩难忍,“你们听谁说的?又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无暇面色郑重的摇头:“不知道谁传的,总之一个下午就传遍了。是石家的邻居到金花姑姑那儿去打听,金花姑姑才得知的。然后她到大柳树下走了一遍听的也全是议论这件事儿的,就忙着回来告诉咱们一声!”
无双点头表示了解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今晚就睡这屋了,你们别担心!”
“……”无暇深深看了无双一眼,眼里写满担忧,不过还是应道:“好,那等会儿我再过来收拾碗筷!”
——
慕青在快速将最新一批手工皂放入保温箱中后,就悄悄的出了书房。飞身上崖顶,趴在正屋的上方、屏息凝神听里面的对话。
他觉得,无双姑娘之所以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应该和唐家刚来的客人有直接关系。那么就先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再做打算吧。
只是这一听不要紧,纵使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他也不禁被里面的对话惊掉了下巴——自认是孩子的亲爹?那他们家主子又是什么?
惊讶过后就是满腔的愤怒。要不是理智尚在,他一定飞身下去结果了那个老癞蛤蟆的狗命!
心里不停暗骂:“呸,你个狗东西!等着爷爷早晚弄死你!什么便宜都敢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在贾沉离开之后,纵身一跃,随之消失不见。
一路跟随,大约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马车停在了另一个距离颇远的村子的一座大户人家门口。慕青一瞧,好家伙,还是个土财主!
飞身上房,趴在主院正屋的房顶,掀开瓦片,偷听里面主仆二人的对面。
“老爷,今天事情可顺利?”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先开口询问,随后贾沉声音响起,全然没有了在唐家时的温和低调,语气中满是自豪和张扬。
“哈哈,异常的顺利!没想到唐家那两夫妻会如此的好说话,就差没在临走前让我直接把人带回来了!”
管家一听,连忙上前道喜:“那可真是要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了,咱们贾府也该热闹热闹了!”
“是啊!”贾沉捋着两撮山羊胡,笑容满面、心情甚好的吩咐道:“老杜啊,这两天你就开始着手准备吧,估计没几天就能进门了。虽说只是一个妾,但好歹是能生娃的妾,又是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老爷我不想委屈了人家,所以凡事都上点儿心!”
“是是,老奴定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的,让老爷和新夫人满意!”
……
再回到唐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在山上忙了一天的丁一和丁二都已经回来了。慕青见此,连忙将他们二人又拉到了半山上,将下午的所见所闻说与他们听。
“……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无双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是主子的种儿,怎么就成了那个土鳖财主的了?”
慕青十分不解,因为在贾府,他不光听了贾沉和管家的对话,还不死心的听了贾沉和他原配夫人、也就是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