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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也不知老两口都商量和决定了什么,总之第二天一早,老宅的气氛就变了,两个出来做饭的儿媳妇感受最为明显
看似没什么变化,可就是觉得怪怪的,厨房里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和刘氏比起来,张氏明显沉不住气,率先开口询问,道:“二嫂,娘刚才的话是啥意义?是就今儿一早的饭到上房吃,还是以后都恢复到上房吃?”
自由的日子一旦开启,谁还乐意回到以前吃什么吃多少都受管制的日子?何况他们自己房里偶尔还能开开小灶,回到上房可就想都别想了!张氏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
刘氏听完瞅了她一眼,
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收敛起来,没让她捕捉到。再开口还是那个温温柔柔,显得涵养和身份都不一般、让很多人都心生崇拜的女子。
“我也没听明白呢,不过好像不光是吃饭吧,应该还有别的事儿,没听娘最后还说什么‘开会’的吗?”
虽然不知道‘开会’是什么意思,但只要是长脑子的就该听出来这才是重点,也只有她这个最近让吃迷住心和眼的小叔媳妇才没注意到,真快成白痴了!
听她这么一说,张氏也想起来了,不由不解的问道:“开会?啥意思?不是什么大事儿吧?”
心想那个老太婆就是能作,没事找事,还整个啥开会的玩意儿,影响她吃饭的心情,烦人!
这个问题可把刘氏给问住了,一向自诩什么都懂的她,这回是真的不知道‘开会’是什么意思了。若是别的事,她很可能遮遮掩掩的胡乱解释一通,就算不知也不能暴露出来,毕竟她还要维持她高人一等的形象。
但这回不同,她压根儿没把何氏嘴里的‘开会’当回事儿,自然也就不需要多费什么心思,所以也就难得的在张氏面前谦虚了一回。
“说出来也不怕弟妹笑话,这个‘开会’嘛,嫂子还真就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还是等吃完早饭娘给咱们揭开谜题吧!”
还揭开谜题?显摆你有学问呢?那么有学问咋还不知道开会是啥意思?天天就知道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呸,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张氏心里鄙视嘴上却没说,妯娌二人不再过多言语,开始专心做饭。至于心里都在琢磨着什么,那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或许是太久没坐在一起吃过早饭了,
这突然的一次聚餐居然让大伙儿都有些不能适应,包括唐老爷子和何氏,也都感觉别扭。
既然心不在焉、食不知味那就早点儿结束,开始正事儿。
就见老太太何氏将筷子往桌上一放,态度十分严肃的宣布,道:“都吃饱了吧?吃饱了咱们开始开会。老二媳妇、老三媳妇,你俩先把桌子碗筷收拾下去,其他人一个都不准走!”
这派头、这威严,还真有那么几分大户人家当家主母的风范,一下子就将所有人镇住了。就连唐老爷子都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眼里染上几分过去不曾出现过的情绪。
可惜何氏没有瞧见,不然她那颗苍老的心说不定能瞬间开出花儿来。
她还在那里盯着屋子里的众人,尤其两个儿媳和几个孙子孙女。见他们都很安分,心情才稍微好些。
“都找地方坐下吧,咱们今天这个会时间短不了,都别站着了。”
待到刘氏和张氏再次进来的时候,何氏宣布会议开始,并且很和蔼的让他们找地方坐下。真是做到了张弛有度,威严中夹带着许许贴心。
只是她这样的态度,在眼前这两房不明就里的人心中,着实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是三房最小的唐文睿打破了僵局,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奶,啥叫‘开会’?‘开会’要干啥?”
何氏顺着声音向唐文睿看了过来,弄得他身边的张氏像一只护小鸡子的老母鸡,将人拉过护在怀里,生怕被老鹰吞了。
原本何氏是没怎么样的,小孩子本来就童言无忌,更何况他也没说错什么。可是禁不住他有一个破坏人好感的娘,只一眼就让何氏厌烦了,撇开眼,不想再看。
张氏可能也感觉到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悻悻的拉着唐文睿坐到了一边。
心里却不免有些委屈。这能怪她吗?要不是老太太近半年来性子一天一个样儿,现在更是连心都偏向到不是亲生的那一房去了,她能这么提防着吗?究其根本还不是怕哪一天她变得里外不分、六亲不认了,到时候吃亏的还得是他们这些住在一起的人,她早做预防又哪里不对了?
何氏是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不然说不定能一口气背过去。这会儿她就只想着怎么把眼下的会给开好,说实在的,她心里也是有些紧张的。
说起来,‘开会’这个词还是在唐家听来的,也是因为亲身参与过无双开过的小会,才得以领悟和理解它的含义。
昨晚和老爷子商量了很长时间,自己又在心里打了几遍腹稿。她是励志要把这次的家庭会议给开好,传达好会议精神从而达到对二房和三房两家人的根本教育工作。
有此想法不能说何氏越老越过单纯,而是她自身的改变和在无双那里得到的领悟太深太多,让她
二零六、发明()
无双还在全神贯注的忙着,已经感觉到累了也不休息。
她不断的提醒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一家人的未来。想象的那么美好,没理由不为之努力。
可心底深处被压制的那道声音却一直不能离开、一直存在,那才是最真实的原因!
是啊,就算她再怎么逃避,事实终究是事实,改变不了。一家人的未来可以慢慢构建,而她的年年却已让她等得发疯。
她不想往不好的方向想,一来是对燕景齐的信任,二来更是给自我的一个安慰。有些想法,想多了或许就变成真的了。所以她宁愿忍着痛苦的思念,强撑着自己往好的方向想。
想想年年现在的生活,那岂是一般人可比的?一般人比不上,夕夕更比不上!
那可是皇宫啊,普通人做梦都进不去的地方,不普通的人也不可能生活的地方,而他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睡了龙床、尿了龙踏,说出来吓死多少人!
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欢喜和骄傲呢?她的年年不是在享福,是在受罪啊,他远没有哥哥夕夕过得安逸、幸福,因为夕夕身边有她、有这么多真心关爱他的亲人!
与他相比,年年就像是一个远离父母亲人独自外出打拼的流浪者,怎么不让人担心、惦记?更何况他这个流浪者还是那么小那么小!
每每想到这些,无双都会痛到无法呼吸,所以她才会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累瘫了、睡着了,她的思念也就压下去了,心自然也就不会那么焦灼和痛苦了。
就像现在,只是一瞬间的想起,泪水就已无声的决堤。
“当当当~”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匆忙的整理了一下失控的情绪,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应道:“进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和着吱呀的开门声,无忧晃着古灵精怪的小脑袋进来了。看到是她,无双先是松了口气,进而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小弟怎么过来了?这会儿没有功课要做了吗?”
说起无忧这个小弟,无双那是满心骄傲的。才刚跟着小老头读书没多久,却已经得到他不少的赞誉了。要知道那个老家伙可是轻易不夸人的,他的夸奖也不会含有任何不实的水分。
总归一句话,无忧确实是一块读书的好苗子,前途无量!
“今天的功课都已经完成了,顾老出去玩儿了,让我也休息休息!”
一边回答着无双的问题,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张认真浏览。很多东西都是他看不懂的,但却不影响他对此的热情。
“对了,姐,你现在还要忙吗?爹让我过来找你的,说如果你有时间就去他那边一趟,爹和石头叔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东西?”会是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呢?无双真的有些好奇。
道:“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应该是吧,爹没和我细说。”
都怪他,做什么都慌里慌张的,明知道自己大姐是个凡事讲求甚解的人,下回可得长记性了。
无双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小心思就想这么多了。丝毫没有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而恼怒,反而有些兴奋的对她说:“那咱们走吧,过去瞧瞧!”
“好!”无忧笑了,天真灿烂。
姐弟俩一起出门,直奔着唐初和石磊临时的‘工厂’。
早就商议好的,房子的事儿不用唐初和石磊操心,那他们自然就专心研究和制作自己擅长的木匠活儿了。
还别说,
真是术业有专攻,短短几天时间,无双也过来看过几次,每次都能让她有种长见识、眼前一亮的惊叹之感,对自己所作出的明智选择也甚是满意。
就是不知道这次,又会带给她什么不一样的视觉体验,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心里急切,自然就反射到腿上。
燕景齐和白非正好从不远处迎面过来,看到他们,白非疑惑的挑起眉头,问身边的燕景齐,“你说小双儿这是要做什么去?我怎么瞧着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呢?莫不是私会情郎吧,嘿嘿!”
不用想,得来的一定是狠狠的一记冷眼。这种挑拨加污蔑的话也就他敢说,换做平常时候燕景齐也一定不会放在心上,暴打他一顿即可。可这会儿……还真就不好说了。
燕景齐心里非常烦躁,他觉得他应该让夜玄给他看看了,这回一定是真有病!
“我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到时候可没人告诉你小双儿到底干嘛去了!”
白非在心里暗暗的翻了几个白眼,非常之鄙视某人。就这反应,他都叫了好几声了,愣是没听见,也是没谁了。
感谢他是个善良纯洁的好孩子吧,不然就他这身份,早死八百个回合了,警觉性太差!
“我说你可悠着点儿啊,别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死的!”
“走!”
轻轻冷冷清清,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燕景齐抬脚往无双和无忧的方向走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白非无奈的仰望苍天,连连发出数声长叹。
“唉,老天爷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可不是命苦嘛,从小就遇到这么个克星。
再说无双和无忧,很快就来到了临时工厂,开口就问:“爹、石头叔,你们又鼓捣出啥好东西了?”
不是她不知道寒暄、含蓄,实在是太好奇了,都是自己人,也就没那么多虚的了,开门见山。
和她焦急的心情一样,唐初和石磊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她展示他们的‘杰作’呢。这不,听她一问,俩大人活像俩孩子,献宝一样将所谓的‘不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推了出来。
“嘿嘿,丫头你看看吧,就这个玩意儿!”
“……”
‘不一样的东西’一展示,无双就惊呆了,甚至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