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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还真让人不习惯!”
“我本来就很礼貌很客气的,不是吗?”
“噗嗤~”
“咳咳~”
这回的反应有点儿大,搞得燕景齐都开始在心里自我检讨了,难道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只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感觉自己错,最后还是白非给了他答案。
“我说凌少,你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那丫头呆久了,你的脸皮也见长啊!”
“嗤~咳咳~”
一七二、感谢()
燕景齐、白非和罗中元三人又聚到了一起,简短的嬉笑叙旧之后自然就到了郑重的话题,也就是前些天唐家来刺客被袭击的事件。
这件事,虽然最终结果并没有任何损失,但在他们的眼里却都不是小事。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一定的幸运在,后果不堪设想。
尤其燕景齐,从来没有这么重视过自己的敌人。这一次为了无双和两个孩子,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敌人的危险和可恶。
“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幸亏当时你们都在,不然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兄弟,多谢了!”
燕景齐举起茶杯,又是第一次这么严肃而感性的言语,弄得白非和罗中元一时接受不了像见了鬼似的。
“今儿什么日子,这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本来白非平时就比较贫,这时候就更放肆了,直接开始调侃起燕景齐。
罗中元也是个闷骚的,白非的话正和了他意,也跟着暗自附和。
“今儿是什么日子我没在意,但是刚才瞧了瞧,太阳确实是打西边出来的!”
“哈哈!”
看着他们俩这你一言我一语然后又前仰后合大笑的‘丑陋’嘴脸,燕景齐难得的没有挑眉也没有冷眼,依旧平静安然的喝着茶水。
其实他的心里远没有面上看起来这么淡定。说那话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就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可听他们这么一调侃一笑,就受不了了,回想一下还真酸。呸,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了,打死也不说!
“笑够了吗?笑够了继续下面的话题!”
如果说装腔作势谁最强,那一定非燕景齐不可。对面两人正笑他笑得不行,他倒好,偏偏要将高冷优雅进行到底。
可惜啊,那两个人这会儿可是不怕他了,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笑,知道笑累、笑够为止。
“呃……不好意思,让凌少久等了,实在是控制不住!”
“是啊,相信在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太阳西出之日,凌少也不会与我们一般见识的对不对?”
这两个家伙,简直是蹬鼻子上脸。燕景齐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说说对这件事的看法!”
“还用什么看法啊?有这实力的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在京城那边一查全都清楚!”
与白非的想法不同,罗中元仔细的思考之后摇头,说道:“我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那个人明显在找死。”
可不就是找死嘛,凭借燕景齐的实力和老皇帝对他的偏宠,想查几个顶风作案的小丑还不容易?所以一定没那么简单,谁都不想死的。
白非沉默了。这一点他也不是没想过,毕竟事情也不是刚刚发生,十来天的时间足够把各种情况都想个几遍了。可是他还是想不出,除了那几个人,还有谁能有这个能力。
当时的情况他可是历历在目。燕景齐留下的人不说各个都是高手,也是差不多的。可就是这些人,也不是敌人的对手。若不是他们正好在,历史恐怕都要改写了。
可是他也同意罗中元的话,所以此刻他的脑子很乱,给不出燕景齐神秘好的引导意见了,还是让他自己琢磨吧!
就见燕景齐在思索良久之后,纤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俊眉微蹙,开口道:“目前为止还不能主观的下结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地的地方官员一定有所牵连。所以接下来中元恐怕要忙一些了,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当狗腿子!”
“嗯,我已经派人着手调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嗯!”
燕景齐点头,毫不惊讶罗中元的反应速度。人家可是学问、智慧超越他的天才,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还有白非,别看一向没什么正经的,其实也是个隐藏很深的腹黑主儿,头脑也相当好使。
相对于罗中元这些天一直侧重于对事件真相的揭秘和查找,他更关心的是唐家和唐家人。
怕敌人不甘心继续发起袭击,他又将自己手底下的精锐全部调来,掩藏在唐家周围,为的就是确保唐家的安全。
还有事情发生后他对唐家人的及时关怀和安慰,让在没有无双的情况下,一家人仍感觉到力量和温暖。很快就走出了恐惧,不再害怕。
这些燕景齐都知道,因为夜玄和丁一、丁七都不是傻的,将一切看在眼里后统统向他汇报过。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会那么感慨那么酸的原因。
他是真的在意无双和两个孩子。所谓爱屋及乌,对于唐家也就一并在乎了。更何况当时夕夕还在其中,那是他的亲儿子!
“行啦,既然事情都过去了,有些事暗中进行即可,不然会影响正常生活的。这回你们都回来了,我看我得尽快去找无双那丫头商量商量小苏打厂的事儿了,她不在还真不方便!”
白非一向轻松自由惯了,总感觉这样严肃的气氛有些压抑。于是见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就渐渐引导转移话题。
如果是换了别的话题,燕景齐或许还不习惯、不接受,但涉及到无双就不一样了,那叫一转一个准儿!
“还要商量小苏打厂的事儿?不是都正是营业了吗,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不是他信不着无双还有白非,他也想做个大度的男人,可就是做不到他也没办法。
一想到无双和另一个男人或严肃认真或言笑晏晏的样子,他心里就不爽、不舒服,即便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好兄弟。
白非和无双性格很像,有时候神经是超大条的。就像现在,根本没感觉到燕景齐语气和神态上的不满,还在那儿侃侃而谈呢。
“是啊,厂子是建起来了也开业了,可是经营和扩建都是问题,我想听听那丫头的意见。你不知道,对于做生意,那丫头可精着呢!”
一口一个‘那丫头’,亲切得不得了。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在燕景齐面前用‘你不知道’这样的词汇。罗中元在一边看的都无奈了,在心里为这个二愣子默哀。
果不其然,燕景齐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待到白非把话说完,他甩袖起身,抬脚就走人。
“最近她都没空,要想商量事情,就找丁一和丁七吧!”
“喂我说,这怎么行呢,他们又没什么经验?”
“怎么不行?难道你觉得他们堂堂凌王府的侍卫,经验还赶不上一个乡下里的黄毛丫头吗?”
虽然起身了,也决定离开,但燕景齐还是在认真听着白非的每一句唠叨,并且耐心的给予应答。可怎么听他都是在贬低无双。
白非不乐意了,作为非常合得来的朋友,他是不允许别人这样说她的。于是不惜与燕景齐辩解。
“啥叫黄毛丫头啊?那可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能、不能……”
不能了半天,也不知道不能什么好了。凭燕景齐的身份和长相,一个女人对他而言简直轻如牛毛,难道还要让他去尊重一根牛毛吗?
燕景齐回头一笑,魅惑丛生。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女人?那么也应该知道,爷的女人是不需要抛头露面的!”
这话说的,够傲够狂也够冷。一下子就让白非头脑清醒了不少。仔细想想,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唐家未嫁先孕的不洁女和燕景齐的女人,同一个人不同的身份,注定命运就是不一样的。
头一个身份,为了生活女人要当男人用,哪里还顾得上抛不抛头露面?后一个可就不一样了,那讲究可多,其中一点就是不准抛头露面!
白非和罗中元都明白,也都没什么可说的了,礼数如此,没有办法。而说出这样话的燕景齐,本人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
他知道,无双就是无双,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变,想要她彻底改变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刚才的话仅限于仗着无双不在的假嚣张,真正的想法也只有在今后的生活中渐渐展现。
……
唐家
无双回来了,不光发现家人都好,还是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幸福温馨的生活。还发现自己心中牵挂的儿子夕夕也长势喜人。除了刚开始耍点小脾气抒发对自己的不满外,还是那个一见人就笑的快乐宝贝。
她的心终于放下了,再次哄睡夕夕后就开始和大家伙唠起家常。
“大家都咋样?爷奶、方叔和石头叔家都还好吧?”
重要的人很少,但一旦放在心里就会时时挂记,这就是无双。
“都好、都好!”
林氏点头,嘴里说着都好,但脸上的表情骗不得人。无双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发生啥事儿了?有啥话就说呗,难道和我还不能说了?”
“哪有?和你有啥不能说的,这不是看你刚回来,不想让你操那么多心嘛!”
林氏是好心,可她越是这样,无双的心反而放不下,更问个不停。
“娘,我没事儿的,你就给我说说!”
看她态度坚决,林氏只好点头,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你小姑还有你金花姑姑都遇到点麻烦事儿。”
一七三、不幸()
无双回来了,不光发现家人都好,还是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幸福温馨的生活。还发现自己心中牵挂的儿子夕夕也长势喜人。除了刚开始耍点小脾气抒发对自己的不满外,还是那个一见人就笑的快乐宝贝。
她的心终于放下了,再次哄睡夕夕后就开始和大家伙唠起家常。
“大家都咋样?爷奶、方叔和石头叔家都还好吧?”
重要的人很少,但一旦放在心里就会时时挂记,这就是无双。
“都好、都好!”
林氏点头,嘴里说着都好,但脸上的表情骗不得人。无双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发生啥事儿了?有啥话就说呗,难道和我还不能说了?”
“哪有?和你有啥不能说的,这不是看你刚回来,不想让你操那么多心嘛!”
林氏是好心,可她越是这样,无双的心反而放不下,更问个不停。
“娘,我没事儿的,你就给我说说!”
看她态度坚决,林氏只好点头,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你小姑还有你金花姑姑都遇到点麻烦事儿。”
原来,在无双离家的这段时间里,两个和她关系密切的苦命女人又双双受到了打击。一个就是唐婉,另一个则是姚金花。
唐婉还好些,毕竟离最难过的经历没多久,承受能力要强一些。但是这样也不外乎伤口上撒盐,比之前自是要严重多了。
姚金花就不行了,她可是几乎放下过去马上要牵手崭新明天了,在这个时候突然遭到当头一棒,任谁都适应不了得晕。
所以一下子,唐家老宅和石家都陷入了愁眉不展的状态当中。原本日日前来打探无双和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