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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麽可能会忘。
「既然如此,你可以叫他明天早上主动自首,在全班面前澄清,你啊,真的是笨蛋!。」周宓炫白了他一眼。
「我没想那麽多……」他低头,顿时觉得很委屈,被人冤枉就算了,现在来得承受周宓炫的责骂。
周宓炫盯著他的发端,摸了摸他的发,叹气。「算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周宓炫伸手,一把抓住他过於纤细的手。「肚子饿了。」
周宓炫的步伐很快,而他又抓住他的手不放,以至於他不得不小碎步的跟在他後头跑著。
但过了不久,他发觉周宓炫似乎放缓脚步,发现这一点,方才闷在心口的不愉快似乎都消散似的,他露出微笑。
几分钟後,他们走到学校後头的墙壁前。
「不是要吃饭?」
「是要吃饭没错,但不是在学校里。」
啊?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2
更新时间: 11/04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二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为什麽……不从校门口?」
「你以为警卫那麽好讲话啊?我们现在身分是学生,又不是老师,说出去就能出去,哪那麽轻松?」
「可是……你是班长耶……」班长会带头做违反校规的事?
「班长就不是人啊?我想出去就出去,谁管得了我?」忽然,周宓炫一脸疑惑的瞧他。「奇怪,你今天话怎麽特别多?平常明明怕我怕的要死。」
他红了脸,低头不说话。「我……并没有怕你。」
周宓炫眉一挑,好奇的盯著他略红的脸直看。「明明和我讲话都不断结巴,身体颤抖,这样还不算怕我?」
「我只是、只是……只是……」双唇动了动,未完的话说不出口,只是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
他偏开视线。「算了、算了,不逼问你,还是吃饭要紧。」
「你爬过墙吗?」
他摇头。
从小到大,别说爬墙,他连树都没爬过。
「看你这付弱不禁风的模样,预想之中。」周宓炫向前走了几步,在他面前蹲下来,拍肩说道:「坐上我的肩。」
「啊?」
「坐上我的肩,爬上墙。」
「我……很重的。」他怯弱地缩了缩肩,根本不敢坐在周宓炫的肩上。
「没关系,那几斤肉能重到哪去?」周宓炫不信地瞥了瞥他的身形。「快坐上来,被抓到可就完了。」
「我真的很重……」他嘟嚷几声,轻轻地坐上他的肩。
「坐好了,别跌下来。」周宓炫两手紧握住垂在他胸前的小腿,缓缓站起身。
「哇──」身体差点向後倾倒,他赶紧攀住墙稳住身体。
「小心点。」他提醒一句。「你现在踩上我的肩,爬上墙。」
踩、踩他的肩?!
不痛吗?
「发什麽呆?快点。」
「喔、喔……好。」稳稳攀住墙後,撑起双臂,一只脚刻意放轻力道的踩在他的肩,在周宓炫的手掌朝他另只一脚脚底往上推,双脚终於站在周宓炫的肩上,他立即爬上墙顶,不敢在他的肩上踩太久。
「我、我……好了,那你怎麽上来?」
周宓炫朝他一笑,退後到一段距离後,骤然向前奔,他看不清周宓炫的动作,转眼之间他已安然地爬上墙、坐他身旁。
他瞪大眼。
好、好厉害!
「好了,该想想晚餐要吃什麽?」纵身一跳,人安稳地落在另一头地上。
他也学周宓炫的动作,松手一跳,却因站不稳而跌在地上。
好痛……手掌大概擦到伤。
周宓炫一把拉起他。「没事吧?」
他浅笑摇头,悄然将手伤的那一只手藏在身後。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做出这个举止?或许是不想让他担心,虽然他自己很清楚周宓炫不可能会为他担心,他是这麽的讨厌自己。
「等等回来的时候,我在下头接你,你别自己跳下来,还好这次没受伤。」
他心头一颤。周宓炫是在担心他吗?
他低下头,不敢看周宓炫的脸,更不敢让周宓炫发现自己的脸烧红了。
周宓炫抬头看了看被昏黄阳光渲染成一片的天空。「天快晚了,去逛个夜市。」
「夜市?」他不解。那是什麽东西?
「你该不会不知道什麽是夜市吧?」周宓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摇头。不知道夜市这名词很不正常吗?
「我的妈,身为台湾人就竟会不知道什麽叫夜市?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台湾以夜市小吃闻名。」
他还是摇头。
「你的童年到底是些什麽东西?还是有钱人根本不屑去夜市啊?」
童年……
「学钢琴、小提琴、珠心算、学习看财经书籍……」他扳著指头细数著。
「啊?」
「我的童年。你刚才不是问我?」
周宓炫盯著他脸直瞧,好一会儿才叹气,摸了摸他的发。「那我今天就带你逛逛『夜市』吧……」
那一天,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一天。
第一次完投蓝机,第一次在所谓的夜市里吃不到一百元的牛排,第一次玩套圈圈,第一次玩夹娃娃机。
周宓炫告诉他,玩投篮机如果要玩第二关,第一关的分数最少要得五十分,可惜第一关结束的时候,他连五十分都不到。
反观周宓炫才第一关就已经投到一百多分,他在一旁呆呆地望著他投篮时的专注,篮球在他手中划成一弧完美的曲线射入篮框,且每球必进,路过的行人总会不自觉的将视线往他们投射过来,当游戏结束,不知不觉间他们这边已经聚集许多人潮。
「好厉害……」
「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投篮分数投得这麽高……」
「别说投篮,他的长相也挺帅的……」
身旁一群女生的对话传入他的耳朵,他才第一次正视周宓炫的长相,她们说的对,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周宓炫抹了抹脸上的汗。「怎麽这麽多人?」
他摇头。不想说这些人全是因他而聚集在这里的,而且几乎以女生占大多数。
「再去玩下一个。」周宓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从人群里走出。「嗯……」他四周打量。「就玩那个吧!」
他的手心发汗,酥麻的感觉从被周宓炫握住的手腕渐渐延伸到心窝,心跳又急又纷乱,他甚至怕被周宓炫听见他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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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又过去了,时间过得还真快呀
唉…… = =
今早去补习班前,匆匆贴一篇
这篇……嗯……应该算是两人头一回聊最多话的一篇文文吧
要去补习班,就想到之前所说的「白居易与元稹」,呜呜呜……真的好像写呀……
可是我後来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白居易传,里头记载元稹很早就过世了,而白居易也成亲生子,一直活到很久很久,我记得应该有六、七十岁吧,在诗人当中,他算是活得蛮久的一个
若要写他们两个,势必就得去翻翻书籍,总不能凭空捏造,翻书籍得花时间、花心力...但现在的我缺的就是时间呀...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3
更新时间: 11/04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三
他摇头。不想说这些人全是因他而聚集在这里的,而且几乎以女生占大多数。
「再去玩下一个。」周宓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从人群里走出。「嗯……」他四周打量。「就玩那个吧!」
他的手心发汗,酥麻的感觉从被周宓炫握住的手腕渐渐延伸到心窝,心跳又急又纷乱,他甚至怕被周宓炫听见他的心跳声。
「干麻低著头?」
他抬头,见周宓炫紧盯,他慌张地连忙摇头。「没、没有……」
周宓炫松开他的手腕,指甲不小心之下抠到他今天跌到受伤的部位,伍幸福吃痛,眉头皱起。
察觉到他痛苦的表情,周宓炫摊开他的手心,手心肉几乎都磨到皮,上头的血迹已乾枯,他忽然想起下午的情形。「既然受伤怎麽不说一声?还有哪里受伤?膝盖有吗?」
他摇头。「只有手而已。」他轻轻的将手抽回,他只感到那股酥麻又袭上被周宓炫碰触的部位。
「看样子等一下不能爬墙回去了?」
他一惊。「那我们要怎麽回去?」
「晚点名之前再回去就行了,从大门。」
「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出,警卫不会发现吗?」
「放心,我和他交情好得很,之前常常翘课,大门进出太多次就他混熟,後来我连爬墙也懒得爬,直接从大门走出去。」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惊讶的不是周宓炫的翘课,而是周宓炫的次数能多到和警卫混熟的地步?
「你不是班长吗?怎麽、怎麽……」
「这句话你今天已经说两次了。」
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啊,哪有班长会翘课,还且次数还多到能跟警卫混熟的啊?
「还有一个小时多,别管回去的事,先来玩这个,你有玩过吗?」
他看著眼前四方形状的机台,里头摆满了同款系的玩偶,上头还有个铁制的大爪,他瞠大眼,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这、这是什麽?」
周宓炫似乎有些讶异。「你真的没玩过?」
「不会玩这个……很不正常?」
周宓炫望了望他,道:「你真是一个怪人。」他掏了零钱投入机台内。随即,机台灯光闪烁不停,他张大眼直盯盯的看著,周宓炫的手握在把手上,稍稍转动,上头的怪爪竟开始移动,他看得不仅连眼睛都张大,连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怪爪不断摇晃移动著,忽然它停住在某一点,往下直到碰触到玩偶後,四爪收紧,马上就抓到一只小玩偶,揪著玩偶的铁爪缩了上去,缩到最顶端时忽然一个大晃动,玩偶身体下移,他惊呼了声,以为玩偶会这麽掉下去,没想到它的头却卡在铁爪的指缝间,铁爪继续移动著,回到原点,四爪一松,战利品掉进出口洞里。
周宓炫从洞里拿出玩偶往他手上一丢。「帮我拿著。」然後他又掏出钱,继续玩。
接二连三的,他的手上多了一只又一只的玩偶,当他从周宓炫那边抱了第五只玩偶,又见他从口袋继续掏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