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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才刚洗完澡就听见门铃声。
他不敢让对方等太久,匆忙的套上洗到泛白而宽松的T 恤及休閒裤。
打开门,他瞪大眼,想也没想的立即将门关上,只是周宓炫似乎了解他心里所想的,才一转眼,脚尖就已卡在门缝间,让伍幸福无法顺利关上。
「怎麽?打算将我关在外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我……对不起。」
「不请我进去?」
「可、可以不要吗?」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就怕说错话,又会惹来周宓炫的不快。
「你说呢?」他轻靠在门板上,挑眉。
「我希望……可、可以不要……」伍幸福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十分钟还决心要和他划清界线,现在却像个懦夫,唯唯诺诺的不敢惹周宓炫生气。
他深吸一口气,像壮胆似的大喊:「我、我不想要你进去!」
「哦?你再说一次?」他微微挑眉,双眸眯了眯,有著一丝风雨欲来的徵兆。「看著我好好的说一次。」
「我、我……我说我不愿意让你进去,我、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以後也不会有再、再有关联……」
「嗯哼,说得可真好,需要我帮你鼓鼓掌吗?」他讽刺的笑著。「你确定你忘得了我?你不是很喜欢我喜欢得很深?」
他脸色泛白,颤著唇反驳。「我、我才没有!」
被他发现了……被他发现了?
他怎麽会知道?
他以为没人知情的,秘密被发现了……
「没有?每天清晨都会爬起来偷偷画我,半夜还偷亲我,敢说你没有喜欢我?」
「……」他全身发抖,低著头不敢看周宓炫得意的表情。
现在的他就好像赤裸裸著站在周宓炫面前一样,那般令人羞耻。
「怎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就算……就算事实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但……那又如何?我、我可以喜欢你,当、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喜欢你!」结结巴巴的说完一段话,他用力将卡在门缝的脚根一踢,然後当著周宓炫大力的关上门。
他气喘吁吁的捂著心口,伍幸福靠在门板上,滑坐在地上。
对,就是这样!
不要再让周宓炫耍得团团转,他要做自己。
周宓炫不敢相信地看著紧掩的门扉。
那家伙──竟然将他关在外面?!
有没有搞错啊?
伍幸福的脑袋不会是当美术老师太久,疏於运转而生锈吧?还是因为太久没见面,一向怯懦的性情在时间的推磨间,渐渐的磨逝掉?
既然伍幸福不让他进去,那他就自己想办法进入。
「我的脚好痛……看样子是扭到了,好痛……」他朝著门口大喊。
里头的伍幸福听见他的喊痛後,紧张的将眼睛贴在大门间的小孔往外头看去,他不见周宓炫的身形,隐隐约约间只瞧见下方的头颅,却不见他的面孔。
他很痛吗?
前一秒中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受周宓炫而左右自己的心意,下一秒却因周宓炫的喊痛而失了心神。
「真的好痛啊……都脱皮……啊!还没办法走……」
不能走?
伍幸福记得他明明是轻轻的踢,怎麽会扭到脚呢?还是他不小心之下,踢得太过於大力?
怎麽办?
他该打开门吗?还是不要?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22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二
可是……周宓炫会受伤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於情於理他都该帮周宓炫包扎受伤的脚才是。
他赶紧打开门,扶助他的身体。「很痛吗?」
周宓炫苦著脸点头。
「我扶你进门,看看你的伤势。」撑起周宓炫的身体,他吃力的扶进公寓里。
岂知,刚关上门的那一刻,突然的天旋地转,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压在周宓炫的身下。
「你、你……」他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周宓炫露出得逞的笑容。「我这不就进来了吗?竟敢将我拒於门外!」
恍神了好一会儿,他顿悟!「你、你骗我!」
「我不否认。」
「你……」
「我什麽?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也可以选择不喜欢我』?」
「就、就是那个意思。」
「哼哼,没想到才五年没见,你的胆子倒是长大了不少嘛……已经学会顶撞我。」
伍幸福抿著嘴,别过脸。
见伍幸福这模样,他冷笑。「怎麽?又打算用不回答来逃避问题啊?既然喜欢我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啊,说你喜欢我喜欢到迷失自己、说你这些年来根本没忘过我!」
伍幸福忽然转过脸瞪他,一向怯弱而无朝气的双眸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熠熠动人。
「对、对……你说得没错、都没有错!我……我全都承认总行吧?我都承认……我很喜欢你没错、这分开的五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可是、可是那又怎样?反、反正我已经决定不再喜欢你……决定离开台北到南部,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一定会把你给忘掉的!」
听见伍幸福的坦白,周宓炫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冷下脸。
「你说什麽?」
伍幸福再次别过脸,这次真的打算不再理会他。
「既然你惜字如金,那我就强迫你开口说话。」
伍幸福身著的休閒裤立刻被他脱下,他被周宓炫的举动吓到,推手阻止。
「你要做什麽……我不要,放开我……」
他嗤笑。「欲擒故纵吗?今天早上明明才在我身下叫得放荡。」
「你、你、你……我说我不要……」
伍幸福好痛恨自己的无力,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他明明不想要这种没有情感的性茭……不,现在更可悲,以前他们勉强说还算是朋友,但他们的朋友关系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现在是连朋友都还不如。
被周密炫转过身压在地上,脸颊紧贴著冰冷的地板,感觉後头的灼热已抵在|穴口前,他绝望的闭上眼。
结果他被压在地上做了三次後,地方转移到卧室又做了两次,到最後他根本就是在昏昏沉沉下和周宓炫Zuo爱。
而声音在长达好几个小时的呻吟後已沙哑。
结束後,他被周宓炫抱起躺在他的胸膛上,而方才在他後庭肆虐好几个小时的凶器也没撤出。
周宓炫以前只要一结束,立即就抽出然後去冲澡,完全不理会被压榨的无力气爬起的他,而现在的他们却紧贴著彼此,伍幸福不习惯於这种亲密的动作。
他挣扎著。
「我、我要洗澡……」
「我抱你去洗。」
「不、不用……」
「我抱你,你走不到厕所的。」
的确,他就算用爬,腿也没那个力量能爬,伍幸福点下头算是妥协。
周宓炫打横抱起他,走进浴室将他放入浴缸里头,放了水。
伍幸福拿起毛巾,轻轻擦拭著黏腻的皮肤,微微抬头见周宓炫还杵在浴缸旁。「可不可以……请你回避?」
「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现在才害羞未免太晚了吧?」
「我……那可以请你帮我拿衣服吗?我、我……没衣服可穿……」
周宓炫停顿了会,道:「衣服放哪?」
「房间的衣柜里,谢谢。」
周宓炫走出浴室,回到房间拉开柜子,发现里头的衣服全是洗到退了色,他心揪了下。
看样子那个傻子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
周宓炫在心里下了个决定,明天等伍幸福放学後强压著他到服饰店好好选个十来件衣物,还要内裤也是,刚刚被他脱下的那件那裤裤头还破了个小洞。
拎著衣物,他回到浴室,推开门却发现伍幸福早已不在里头。
他去哪里?
他四周搜寻,连厨房客厅来来回回找了几回都没见到他的人,就连原本被他强行脱下丢在客厅的衣服都不翼而飞。
忽然,他转头看向大门。
该死!
难不成那家伙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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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礼拜又要学测模拟考,唉
有谁能告诉我,日文学系跟应用日文学系有什麽不同呀??
读书去。〈虽极不愿意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