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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就见楚曜已经端坐在马上等她。他着一身黛青锦绣劲装,脸上戴了一面银面具,看不清表情。身后只有两个骑着马的黑衣护卫,腰里别着短剑。刘洢璕瞧了瞧楚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紫衣罗裙,停下脚步,拉着翠真,侧过头问她:“翠真,你看我是不是需要换件裳?这种裙裳不太方便吧?”
翠真低头偷偷笑了,“姑娘,衣物是少主着人送过来的,包括路上带着的也由少主准备,奴婢不知还有何裳可换。”
“这样?可我穿这样他不觉得麻烦?”
“想来少主应自有考量,奴婢不知了。”
刘洢璕默默韵神,复又抬眼看着端坐在白马上冷漠望着前方的面具人,“翠真,我还不知道你家少主的名讳呢。”说完偏头看她,淡淡的眸光落在翠真低垂的睫毛上。
翠真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一看,心中一凛,她面前女子的这种淡淡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竟有一分相似,那种给人无限压力的目光,那种让人无端会跟着她的思路回答的压力。
翠真默了默神,又低下头,“奴婢以为,少主会亲自告诉您的,奴婢若私自告诉您,恐会受罚,还请姑娘体恤奴婢。”说完退后一步微微福了福身,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门内。
刘洢璕冷哼了一声,心想着你这么走了就不怕责罚了?越是不说就越是有猫腻
“臭丫头,还不过来!”她的思路被一声沉闷的怒喝打断,她抬起头正对上楚曜面具后的清澈眼神。
“凶什么?少主为何如此没有耐心?小女子正与翠真商量是否换裳,省得这一身罗裙耽误少主您行路。”
“哦?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善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楚曜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开始背诗,背完还不忘打趣着说:“你今日也挺像那罗敷的。”
刘洢璕从马下看着他也是好笑,怎么就突然觉得他这么幼稚呢。还罗敷?我看是妹夫吧!
她没好气的哼了声,“小女子还不知少主尊姓大名?”
“咦?你刚才在翠真那里侧面打探本少主的私事没成功?这会子又来正面主动进攻了?”楚曜挑眉笑呵呵的说,边说边招手示意她离近些。
第九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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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刚才在翠真那里侧面打探本少主的私事没成功?这会子又来正面主动进攻了?”楚曜挑眉笑呵呵的说,边说边招手示意她离近些。
刘洢璕隔着面具都能清楚的看见楚曜的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她心里暗骂幼稚,名讳也能是私事?果然真真幼稚!不过这人竟然听见了她和翠真的谈话,转念一想也不稀奇,毕竟武功高强的人目力耳力和感应力都比普通人强得多,可是无奈她自己就属于类似普通人那一类了,昱暻国皇宫里一年的学习根本积累不了多少武学内力。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朝楚曜走去。
“为何叹气?”楚曜用下巴指了指他身旁示意她过去。
刘洢璕微微偏头,瞥见一匹枣红骏马驮着马鞍静静等候在那,她没理会楚曜的问题,只怒着嘴翻了个白眼,“我不会骑马。”说完低头无奈的用脚尖在地上画圈。
楚曜挑了挑眉,心中思索着,这个样子的女人真的会是威胁?不会武功没有内力不会骑马又不聪明可她又是怎么进入戒备森严的他的别院呢?难道是有高人把她丢在这里的?可看她样子明显是记得她是哪来的,却又不肯说出来。真真是奇了怪了。
他不耐烦的抛下一句话:“那你就只能与本少主共一骑了,你可愿意?”
刘洢璕想着自己能不愿意吗?不跟着你,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到长吉洞呢!
她突然咧嘴笑了笑,“既然少主如此盛情,却之不恭,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跟你共一骑吧,不过少主可别占本姑娘的便宜哦。”说罢径直走到楚曜的马下。
楚曜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只听得冷冷的声音说“那你也要有让本少主想占便宜的资本。”说罢也不拉她,只轻轻抬手,一股大力就将她拖坐在了他身前,只听他沉着声音又问道:“去哪?”
刘洢璕被他头一句话哽住了喉,又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听他发问,也便咽下怒气咬牙切齿答复道:“长吉洞。”
“长吉洞?”楚曜轻轻踢了踢马肚子,白马便提提踏踏向东城门跑去,“你确定是长吉洞?”
“怎么了?”
“你不知道长吉洞发生的事儿?”
“什么事儿?”刘洢璕扭过头看他,看到那张冰冷的面具后又悻悻的转回头。
楚曜低眉目光在她转过来的脸上扫了一圈,“长吉洞的虚名真人月前遣散了所有问道求仙之人,连他的几个徒弟都尽数遣出了,整个长吉洞只留了他一人,据说他算出自己天命将至,即将飞升,闭关准备飞升,谁也不见。所以你确定你要去长吉洞?”
刘洢璕想着老道士千万得等到她拿了东西再飞升啊!不然这得找谁去啊?心下一急,不由得催促起来,“我就是要去那里!快走!快点!可不能让他飞升了!”
楚曜闻言眸光一闪又迅速消失。此时已出了城门,他也便没了顾忌,用力一夹马腹,骏马立即撒开了腿朝东飞奔了起来。
楚曜的白马当先在前,两个护卫在他身后并排奔腾,三匹马前后成三角朝饶鱼山奔去,身后只留下腾腾的灰尘在官道上飞扬。远处小月林的鸟飞起一片,吱吱喳喳一阵喧嚣,清晨明媚的日光撒下,照亮这一片河山光明。
半个时辰后,他们就来到了小月林,去饶鱼山必须在小月林转向,避过饶鱼山西麓的凤兰崖,从饶鱼山西北上山,长吉洞就在饶鱼山西北的半山腰。
刘洢璕被极速的风吹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只好低着头抵挡着。楚曜面上露出笑意,也不见他伸手替她抵挡,刘洢璕却觉得风小了许多。她这才抬起头,看到自己已经到了那天休息的大树这里,想起老十一的箭,想起那一群山匪,她转过头想问身后的人,却听得身后的人先发话了,“想知道本少主的名讳?”
她回头看他,一脸的严肃,薄唇抿着,她没说话,眼神一转,落在后面两个护卫身上,看见他们的发被风吹得两边翻腾,自己这边却是只有丝丝微风吹得人熏熏欲睡,再抬头看身后的麒麟宫少主脸色微红,她才明白是他一直在运功挡风,他自己应该是不用的吧,说穿了还是为她,不想她被风吹伤吧。
“谢谢。”她眼眶微微有些红。不是她的感动点低,实在是前世今生她受到的关怀太少,她太需要这些人间温暖。
“女人心,果真不可捉摸。本少欲告知你名讳你为何顾左右而言它?”楚曜冷冷的眼神从面具后扫出来。
刘洢璕心里清楚他根本就知道她的谢谢的含义,只是不想搭理她,正好她也对他有些好奇了,便从善如流的又问了他他的名讳。
“楚曜。”楚曜语气郑重,“你一定对这个姓氏有疑问了,我只能说,姓氏不代表什么。”
刘洢璕转过头微微皱眉,的确,楚午祝,那个灭了她家国的人,他也姓楚。楚姓,应是大禹国的国姓。这个姓氏让她对他才升起的一丝好感犹如掉入了沼泽,无声无息的陷了进去。
“撤了你的内力吧,别耗损太多,我无事。”她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她冷冷的语气顿时令楚曜有些后悔,他本想编个化名告诉她,毕竟难得的,她已经对他有了好奇,可是,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感情让他不想欺骗她,于是仍然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姓。他想来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顶多只是质疑这个姓氏,结果果真如此。
刘洢璕压下乍听这个名字引起的记忆回旋,又忍不住问起那些山匪来。
“那天我在这里受伤的那群匪徒怎么样了?”她淡淡的询问,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些山匪早已受朝廷通缉,于不日前尽数剿灭。至于那个救你却又害你受伤的男子,消失不见踪影。”楚曜回答得也是淡淡的,两个人的一问一答显得不知道有多官方。
刘洢璕心下稍安,她本还一直担心老十一,毕竟他也算得上是为了救她背叛了他的大哥,就算是装昏估计也骗不了那群人,这下他应该是没事了。她此时还不知道十一公子武功卓绝,本就是混进去玩儿,顺便把那些人收拾一下的。
不一会儿,四人三马就穿过了小月林,来到了饶鱼山西北。好在山路还算平缓,路上还被铺上了一些石子,想必是为了防止下雨山路湿滑。刘洢璕两世都没有骑过马,虽然并没有骑多久,身后还有个人护着,可是还是觉得整个腰都快改姓了,不是她的了,还有大腿内侧似乎被磨破了皮,颠簸中摩擦得越发疼痛起来。她皱眉咬牙,想着长吉洞应该不远,自己只要再坚持些时辰就行了。楚曜自然不傻,感觉到身前的人全身紧绷,而且还不停的试图用手撑在马身以减缓奔跑时给她腿带来的冲击。他撇了撇嘴角,托着她的腰一举,随着刘洢璕一声惊呼,她被他转了个方向,现在她侧身坐在马上,被他牢牢搂着。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山中绿叶笼罩头顶,细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刺透进来,有微风轻抚带动树叶“沙沙”作响。
此时楚曜却突然一勒缰绳,停住了马,又举起右手示意护卫停下。护卫们堪堪停在他身边,又指挥马退后两步,依然落在他身后半个马身。
“怎么了?”刘洢璕偏头问他。
“有戏看了。”
只见楚曜微微勾唇一笑,刘洢璕立马捂住了眼睛,实在是太耀眼了,这人,芝兰玉树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气质,随随便便一个痞子一样的笑就足以叫我心颤,哦多克?
刘洢璕不住的捂眼摇头,楚曜瞥见她的样子不住的好笑,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突然旁边的树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刘洢璕还没来得及细听,身子一轻,就被楚曜带着飘下了马。与此同时,树丛里窜出不下百名土匪打扮的人,一言不发,个个提着长剑杀了出来。虽然每个人都蒙着面,但那股子杀气却是怎么掩盖也掩不住的。
“还挺多。”楚曜偏了偏头,揽着刘洢璕站在了一棵榕树下,两个护卫依然守护在他身侧,他眼睛瞟了一眼四周,冷冷的声音传出,“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涌出十来个人,围住那百来人开始了厮杀,一阵铿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