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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用意识探查去打探楚曜的事情,渗透进他的脑子里读取他的想法那更是不能做的。那么这次的事究竟是看呢还是不看呢。她的心里感觉难受得紧,直觉觉得这次的事肯定会让她伤心,否则紫淮不会是那样的一种难过、怜悯、气愤情绪交织的脸色。
思来想去后,她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她打坐开始运起了功。周遭的一切开始模糊起来,意识伸出一亿个触手去触摸外在的世界。她的意识化作一缕风吹在大禹皇宫的上空。
十八星煞分布在皇宫的各个角落,还不停的变换着方位。
楚曜在朝堂上和秦陆不知为何事争论不休。
明渠站在朝堂外看着下面巡逻的璟卫们。
而最怪异的,唯有秦樱雪的丝禄殿热闹非凡。侍从们端着各种珠宝玉器绫罗绸缎正忙不迭的往里端。
刘洢璕这一缕风俯身而下。
“贵妃,您看皇上多看重您呀!“秦樱雪最亲近的婢子正站在秦樱雪身后笑呵呵的拍她的马屁。
“别说了,赶紧把这些皇上赏的宝贝都收好,这几日,皇上肯定还会再来,咱们的穿戴打扮就都用上皇上赏赐的。知道么?“秦樱雪笑意盈盈的说。
“是。“婢子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等等金莲,皇上既然来过,那咱们该去给皇后请安吧?“秦樱雪叫住那个叫金莲的婢子。
金莲回过身来朝秦樱雪福了福身,“按礼制的确是要去的。不过眼下这个皇后只不过空有个名罢了,您看连皇上这段时间都不去那明月宫了。还有,听说皇后昨夜去了皇上的承乾殿,可却没能留在那儿,反而她前脚走皇上后脚就来了您这里,贵妃您看,这明月宫咱们只怕不需要去了吧。去了怕是皇上会不高兴也未可知呢!“
金莲一番口舌分析,那盈盈弱弱的秦樱雪便犹豫着打消了去明月宫请安的想法。
刘洢璕收回意识,这场面架势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楚曜定是临幸了秦樱雪了!
她的意识落回身体。
坐在床上的刘洢璕睁开眼睛,身体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头也是晕晕的,脸颊不知为何有些痒痒的湿湿的。她感到胸中有一股难以平息的怒气,一种上当受骗的无力感,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凄苦感弥漫了她的全身。世界本无对错,因为有了人的存在,所以有了伤害。
她唤来紫淮,叫紫淮一五一十的把她知道的都说清楚。紫淮说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大早就听得了风声,说主子昨夜去了贵妃的丝禄殿,还说主子为了陪贵妃还差点耽误了早朝。
刘洢璕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你去叫楚曜来,我问问他。“
“夫人!这种事还是不要问了吧?您不要显出大度来么?“紫淮有些局促不安有些担忧的看着刘洢璕。
“无妨。我只是问问他而已。再者,这并非是否大度的问题,只是既然作了承诺,就要兑现才是正经。既然无法实现,当初就不该狂妄的随意轻许诺言,不是么?“刘洢璕眉目间一种清冷的气息萦绕,“你去找他吧,就说我有事找他,叫他无论有何事在身,都务必前来。“
“夫人“
“紫淮,你究竟站在谁那边?只是托你去请他来,这么推推搡搡的干什么?“刘洢璕语气中带着怒气。
紫淮从未见过刘洢璕这么愤懑又心冷的样子,赶紧领命去找楚曜了。
紫淮找到楚曜的这会,楚曜才刚刚下朝。刚刚在朝堂上与秦陆关于整顿吏制的激烈辩论最终以失败告终,只因秦陆以他手中掌握的铁矿相威胁,使得楚曜想要从朝廷中清理出一部分秦党的想法破灭。他此刻心中是抑郁的,心里清楚刘洢璕找他是为了秦樱雪的事,本不想去,心下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去了。
他并没有驾轻功,而是一改往日的风格,带了一大堆侍从前往。那前呼后拥的架势,着实像是出巡一般了。
“你一个人进来!“
一大群人还未到宫门,就听见了刘洢璕的千里传音,用的正是原先在长吉洞前虚名用的那招。
楚曜虽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吩咐侍从们散了,一个人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明月宫。
宫殿里一个人都没有,鸟雀都飞进了正殿的厅堂里来啄食。
“为何?“楚曜刚刚踏进一只脚,就听见刘洢璕的声音回荡在殿内。
“何事?“他缓缓的将另外一只脚提进门槛。
“不是说只我一人么?““不是说只给她一个贵妃的名么?“刘洢璕的声音平缓而空冷。
“你就如此不能容她?“楚曜站在门口,一步也再不愿挪进去。
刘洢璕坐在内间的倒抽一口冷气,什么时候,他已站在秦樱雪那边了。
楚曜提步走进正殿,坐在左手的主座上,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有政务处理,你若再无它事,我便走了。“
“何必你走,我走就是。你楚曜的事,再与我无关。“刘洢璕的声音从内间传出。
“你何时能长大?何时可不任性妄为?何时可不止念想自己?“楚曜冰冰冷冷的说,手里把玩着青花瓷的茶盏。
第五十三章()
“就不该爱上你。什么家什么国?说穿了,不过是你已变心而已,不过是你已腻了我而已。“刘洢璕终于不再传音,而是气愤的吼了出来。
“皇后,你的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总是装着情情爱爱的?能不能还装些他物?“楚曜冷冷的说,手中紧紧捏着茶盏。
刘洢璕怒气冲冲的从内间冲出来,站在楚曜面前,“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何事?“楚曜若无其事的抬眼问。
“临幸秦樱雪。“
“她是贵妃,入宫已久。“
“如此而已?“
楚曜默不作声。
刘洢璕压下心里的愤怒,忍着怒气,哽咽的说:“你知不知道,若是秦樱雪怀了你的孩子,若是她生下了一个男孩,那么秦陆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秦陆现在也没有一刻不想杀我,并且一直在做。所以我动了秦樱雪,也不过是给他立个下马威而已。“楚曜挑了挑眉,仿佛女人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刘洢璕这会子真怒了,再也压不下自己的愤怒,从榻子上一下子跳起来。
“你把她当什么?你把女人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皇权的玩物和棋子,是吧?秦樱雪她本性纯良,你若是不爱她,只是利用她,那我觉得你就真是一个人渣!”
刘洢璕板着脸,一脸黑的看着楚曜,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楚曜面对咆哮如雷的刘洢璕,却依旧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喝着茶,仿佛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只听他悠悠的说了一句:“想走你可以走,反正以你的能力,逃跑最是轻而易举。“
刘洢璕此时心里像有一把弯刀在反复的割咬,她就是见不得楚曜一副冷冷淡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临幸了秦樱雪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刘洢璕知道作为一个帝王,楚曜本来就不应该只有一个女人的,而且他也确实担负着很多,社稷的重担,老百姓的生活,皇权的稳固,毒瘤的铲除
可是,她就是痛恨着楚曜态度的改变,曾经的他哪里是如今这般模样?女人,要的不过是男人软下来哄一哄、彼此好好沟通、讲讲他的想法、倾听她的想法罢了,可是刘洢璕不懂为什么楚曜要这样冷冰冰硬邦邦的对待她。
无论如何,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刘洢璕再也不可能在明月宫继续呆下去了。原本,她虽然住在明月宫,却始终没有觉得这就是她的家,始终对于大禹国的皇宫没有丝毫的参与感。她以前以为这是因为她没有打理后宫事务的原因,现在才发现,这是因为爱的缺失、自由的缺失、没有找到自己爱做的事、成就感得不到满足的原因。
她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那双冰冷的眸子如同雪豹般可怕,冰冷的眼神朝他瞥着,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只听她冷冷的说:
“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去时时刻刻盯着你,这样我也累,你也不舒坦。对于我们而言,要么继续走下去,要么退出这段感情。”
刘洢璕眉眼如初,淡然恬静,仿佛这一切再也与她无关了。这一切亲情爱情与友情,都再也与她无关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映下一片浓浓的阴影。
她微微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坐在面前低着头的楚曜缓缓说道:“楚曜,左不过是你不舒服与我不舒服中间选一样。而我怎么舍得你难过呢,所以你还做原来的你。苦,我一个人担吧。”她微微摇了摇头。
楚曜坐在那里,全身上下释放一股寒气,又隐约有一种可怜的感情似乎萦绕在他的身周。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前方,目光却是略过刘洢璕的,仿佛她的存在再也与他无关。
他微微抬头,面无表情,不急不缓的,道:“刘洢璕,你总是片面的用你自己的标准来观察我,矫正我,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简直就是一种削足适履?”
刘洢璕转过头,笑了笑,想起了曾经和楚曜在一起的一切回忆,脸上露出平和与追忆的神色,眉眼淡淡,说:“所有不能打败我的都使我变得坚强,也使我变得柔软,因为我从中学会了悲悯。感谢你,让我经历了这些。我会走,还望你自己保重。”
楚曜端正的坐着,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
“既然你如此想走,你走便是,还要我求你不要走吗?想都不要想!”
他的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眉凝纠结,说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
刘洢璕的心里一直担着的一股气这会突然都泄了。好像有一种叫爱一个人的责任感的东西彻底的被可以被她抛诸脑后了。她一瞬间觉得有些轻松,实在是也已经厌倦了这样持续不断的相爱相杀。
她轻哼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说道:“楚曜,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如此对待他人,总会因果有报。”
刘洢璕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她正欲提气,施漂浮术。
“我想你还不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吧。”楚曜突然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刘洢璕不解,转过头来。
早晨初升的太阳像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了它那金色的光芒四射的翅膀,从门口照耀进来。刘洢璕的回转身的侧颜,映在这金色的光芒中,似乎连那悲伤也无所遁形了。
楚曜从怀里掏出一垛书信,往桌几上一扔,书信洒开了一路。
“你难道不知道宫中是禁止后宫妃子与外臣通信的?况且,屈门寒,他一不是我的臣子,二不是你的亲属,你跟他如此亲密,叫我如何处理?”楚曜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第五十四章()
刘洢璕用意念控制其中的一封信飞过来,落在她的手里。
原来是屈门寒的信。
原来是她与屈门寒互相联系的信。
楚曜依然端正的坐在镂空雕花紫檀木椅上,不急不缓的转着手里的茶杯,缓缓说道:“我开始一直以为你是秦陆的人,可是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你用那大通丸救了朕。朕思来想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