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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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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什么爱不爱的!爱都是假的!”楚邵明的泪水已经满漫了眼眶,她甩下一句话愤恨的转头朝宫里跑去。

    屈门寒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小的身子跑起来还是个孩子,鹅黄的衣裙一摇一摆仿佛也在彰显她的孩子气。

    他叹了口气。想来这还没出宫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于是扭过头负手离去。

    楚邵明一跑就跑到了御花园。她坐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对月望天。一声声哭泣坠落,泪滴玫瑰碎。

    这一切都被宫里的眼线禀告给了明渠,明渠不好自作主张,只能赶紧的去给刚下了宴会的皇帝报告。

    楚曜听得明渠跟他如此如此汇报,只是笑笑,复又说,“邵明才多大,就开始心怀切慕了。不用理会她,有些事有些人,她只能自己想清楚。叫暻卫们注意她的安全即可。”默了一会儿他又眼神游移若无其事的问明渠:“皇后这会子在哪?”

    明渠笑笑,“皇后娘娘也有些醉了,这会紫淮已经将娘娘送回宫了。”

    “哦!”楚曜本来坐直的身子往后一靠,学着刘洢璕一贯的样子瘫在椅子里。他一本正经的闭上眼,说“明渠,我醉了,醉得很厉害,你看着办吧。”

    啥米?

    明渠脑子里一万个问号。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醉了呢?哪里醉了?主子的酒量根本从未见过底,怎么可能醉了呢?

    楚曜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发现明渠完全没反应过来,暗自在心里捉急自己属下的智商。他睁开一只眼睛,“我说我醉了,明渠。你觉得应该把我送去哪里呢?”说完担心明渠还是弄不懂,嘴巴还不停朝明月宫的方向努嘴。

    “哦!”明渠这才一拍大脑袋,“明白了!属下愚钝!!”说罢立马扶起楚曜往明月宫急促而去。

    楚曜在他的搀扶下,心里暗自神伤,功夫可以练,心态可以修,可是这脑子他暗暗做起了企划书,名曰如何提高属下的智商以及情商。

    心静才能听到万物的声音,心清才能看到世界的本质。明月宫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宁謐而祥和。

    刘洢璕正歪躺在软榻上,她发现自己喝了点酒之后真是文思泉涌哲思不断,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冒出马克思主义哲学,尼采黑格尔的思想之类。紫淮见她已经满嘴的胡话,什么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联系又彼此独立的,什么黑暗给了她黑色的眼睛她却用来寻找光明紫淮麻溜的退下去说给她准备解酒的梨子汁去了。

    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丝缝,寒风灌了进来。刘洢璕不爽的丢了个眼刀子过去。正欲开口骂人。

    就看见楚曜歪歪扭扭的挤进来。

    刘洢璕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扳着一副脸,“别装了。好好走路。别把我的瓶瓶罐罐摔坏了。”

    楚曜立马恢复了清明的目光,恢复了气质四散的潇洒步伐。

    “你这里的瓶瓶罐罐,我还赔得起就是你这个人赔不起。”楚曜边说边垂下头,一副害羞的模样。

    “我哪里让你赔了?”刘洢璕瞪大了眼睛。

    “让你伤心了,让你难过了,不该赔吗?”

    “你不是政务繁忙吗?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所以你只是做了一个好皇帝该做的事,让我伤心难过那只不过是我的心太脆弱而已。是我的问题。”

    “嗯?”楚曜微微一笑,“故曰,域名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而朕爱朕的皇后也不以暮暮朝朝之陪伴。”

    刘洢璕低下头,难得的觉得自己竟然有了一份娇羞的情绪,又奇怪楚曜的口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楚曜说罢,见刘洢璕一副含羞花骨朵儿的样子,一直以来积蓄的思念终于破口而出。他跨着大步径直朝她走过去,弯下腰把她从软榻上拦腰抱起。

    四目相对,满载思念无边。宫室旖旎,尽是冬去春来。

    楚曜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趴下身子,脸对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真想你。”

    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如此近距离的传到刘洢璕的耳膜。只觉得她的耳膜带动了她的全身都在震颤。

    楚曜轻轻的吻她的唇。舌尖轻扫,辗转缠绕。

    刘洢璕开始时还保留了一丝清明,坐怀不乱的任由他采颉。

    可不一会儿就被这浓情缠绕住了,渐渐地身子也不由自主朝面前的这个男子贴近

    端着梨子汁的紫淮在门外顿住了脚步,捂着嘴偷笑着,掉头离开。

    第二日,也不知是得了皇上夜宿明月宫的消息还是怎的,秦樱雪一大早就来请安。

    刘洢璕难得的正襟危坐,仔仔细细的听着秦樱雪汇报这段时间后宫的开销等等。她一改往日里懒洋洋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耐心的听完了秦樱雪冗长的汇报。

    她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按说,后宫之事本就是妹妹打理,是不必向本宫汇报的了。本宫还要感谢妹妹替本宫分忧呢。”刘洢璕一本正经的语速缓慢的说。心里确在为自己的演技点赞,窃喜自己以前看过宫廷剧。

    “是”秦樱雪不知该怎么答话了,想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也不对,因为本来这是皇后的权利,自己等于是抢来的,这样说无疑是打皇后的脸。说这是我不该做的,就更不对了。一时便没了言语,内心有些仓皇不安起来。

    “无事便退下吧。”刘洢璕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只是温和的微笑,亲切的摆了摆手。

    “是。”秦樱雪无言,只得悻悻的退下了。

第四十九章() 
紫淮还没等人家走远就蹦蹦哒哒上前来。

    “夫人,您说她这会儿来是打得什么主意?”

    刘洢璕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微笑。

    她刚才已经用意识读心探查过了,这秦樱雪心里竟然如此纯净通透,竟没有一丝负面情绪,更没有一丁点的害人想法。秦樱雪也确实是忙到今儿个才闲下来,才刚好这天来请安。

    刘洢璕转过头,笑颜笑得温柔婉约,握住紫淮的手,柔声细语说道:“紫淮。我心里清楚得很。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而秦樱雪她跟你一样,心思澄明着呢。你以后能帮她的时候就帮一帮吧。好吗?”

    “哦。好吧。不过夫人,您是不是也太大度了?她可是情敌呀!”紫淮挤眉弄眼夸张的说,。

    刘洢璕只是笑,心中对这个纯洁的秦樱雪又多生出许多怜悯来。

    她记得以前读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心地是最遥远的荒地很少有人一辈子经营好它”。想来这秦樱雪心灵纯净也望她永远能够如此。而她自己已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纯净至善的心地了。

    “夫人。”紫淮跪坐下来趴在刘洢璕的膝上,眨巴眨巴眼睛。

    “嗯?”刘洢璕庆幸自己的思路被打断了,不然又不知道这要想到多远的地方去了。她最近总是被一些哲思缠绕得无法入眠,冥冥中,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夫人!宗主他们已经回饶鱼山去了,今儿早朝的时候请辞了。如今应该已经出发了。”紫淮嘟着嘴,语气中有些惋惜,“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也不在禹都玩儿几天”

    刘洢璕一会子还没回过神来,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紫淮都不好意思了。

    刘洢璕愣了半天,觉得十分奇怪,紫淮一向是不喜欢打听这些事情的。更加不会为着这些事来打扰她、在她这里絮叨,若要她这样,除非心里确实有了她挂心的事或者人人?她脑中思路转了一个大弯,这才恍然大悟,想想紫淮这小妮子这样的反应,又寓意要留下饶鱼山的队伍,难道是对谁动了春心了?试问那一群人里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呢?

    刘洢璕面露微笑,心里暗自高兴,难得的,紫淮也有了心上人,小女儿的这种情绪最是难得了!

    “你惦记上人家屈门寒了?”刘洢璕直截了当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紫淮没想到这刚刚有些萌芽的小情绪就被她敬爱的夫人抓住了,不知有多羞赧。她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抓耳挠腮的说:“没有!才没有!”

    刘洢璕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猜对了,也根本不搭理她的没有才没有,也根本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反而一本正经的替她分析起来。

    “其实屈门人还是不错的。看起来是有些玩世不恭,不过心地其实很好的!我看与你还是般配的。”

    “可是,我夫人,他是宗主,而我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谁说你是丫鬟了?楚曜明明跟我说当你是妹妹的!怎么?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你就觉得你是丫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负绝世武功,又聪明灵敏。我现在是在考察他配不配得上你,而不是你配不配得上他!不过我觉得真是奇怪,屈门寒与瞿四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你为何与瞿四侠不能日久生情,却对那玩世不恭的屈门寒一见钟情呢?你可真心清楚自己心中所想?”

    “我”紫淮憋红了一张脸正要张口。

    “报!”一个侍从站在门口,高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

    紫淮的相亲之旅被打断。

    “什么事?”刘洢璕有些不悦。觉得现在的侍从都这么没礼貌么?

    “皇后娘娘,这是屈门宗主托人捎给您的,说是见面匆忙没能畅谈十分遗憾,无奈宗门中有些事务处理,便不能再耽搁。这里是给您的礼物,说您看了便明白。”

    紫淮走到门边接过托盘便让侍从下去了,回到刘洢璕身边才揭开托盘上盖着的绸子。

    刘洢璕一看,原来是它。屈门真是有心。这些都是上次从凤兰崖出来的时候自己头上戴的钗,由于没有路费当给了拉马车的。

    紫淮歪着头问:“夫人,宗主好大方啊!这些金饰做工都好精细!”

    “是啊!这是他们宗门独特的技艺。”刘洢璕笑笑。心里却对屈门寒的温暖多了一种感受。

    她让紫淮挑了一个,紫淮万千个不肯要,最终还是刘洢璕硬塞紫淮才拿了一对小小的黄金耳珠。

第五十章() 
古籍群芳谱中说:“小雪气寒而将雪矣,地寒未甚而雪未大也。”

    转眼一旬过,小雪节气已至。这一旬楚曜都没有再来。

    屈门寒倒是通过特殊渠道来了几封信。都被刘洢璕看完了,她将它们偷偷的放在床底下的朱漆木盒子里。

    明月宫的宫墙被刘洢璕指挥侍女绘了各式各样的花鸟鱼虫上去,所以即使楚曜没来,看腻了这宫中花花草草的她,如今在这寒夜里站在廊下就着月光欣赏这些古代涂鸦时也能自得其乐了。

    如今她的腿在寒夜里还是会隐隐作痛,这也能让她时时不忘记那次小月林的惊险,屈门寒的箭术,山匪们的哄笑,土洞里眩晕着上升的自己,楚曜的碗大的药丸,以及最重要的,自己的愚蠢。

    当然,这事她也可以牵强的非要怪到楚曜头上去,谁叫他不好好看着她,要弄出什么类似假释、故意放她走之类的幺蛾子呢!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变得万分的奇怪。有时想起他会觉得心里美滋滋,他的温柔,他的良善,他的不会说情话的口舌,以及他总是在她背后默默瞧着她的一双眼睛。可有时心里又莫名的升起一股子气愤,比如他没能在她需要他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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