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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屈门寒躲闪不及,竟被她抱了个满怀。
“你你你我没有妹妹啊!”屈门寒被吓得连忙推开她。
丰腴的铃兰已趴在门上笑得直不起腰。
“哥哥,您不记得我了么?”被推开的小姑娘一汪泪眼婆娑。
第三十二章()
“哥哥,您不记得我了么?”被推开的小姑娘一汪泪眼婆娑。
丰腴女人笑罢,端了把凳子进来。“来,小姑娘,你坐在你的好哥哥身边,好好的跟他慢慢说哈!”说罢给宗主使了个“你自己好自为之自求多福”的眼神。
小姑娘堪堪坐定,就开始叙述起来。
“哥哥,半年前我跟踪我的亲哥哥到饶鱼山,看见您和我哥哥在凤兰崖叙事。后来我被哥哥发现了,把我捉了出来,当时您还给我说了情啊!您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你是邵明?邵明公主?”
“哈哈!哥哥,你终于想起我来啦!”
“呃你出走了这么久,你哥哥到处找你呢!还不赶紧回去!跑到我这湿寒之地来干什么?”
“哥哥,哥哥,我就是来找你的呀!自从上次在凤兰崖上见过您之后,邵明就邵明邵明就一直对您念念不忘,邵明心里切幕您,犹如山鹿切幕溪水。一日不见君兮,思之若狂”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行不?”屈门寒一边听一边流汗,心想这姑娘,明明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心性却还是和孩子一样,这种事怎么就能和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呢?
“屈门哥哥,您不喜欢我么?”
“天啊!”屈门寒扶额,他干脆走下宝座,行至邵明身边,给她行了一个大礼。“邵明公主,您身份尊贵,不能对草民称呼您啊您的,您懂吗?”
“可是您不是哥哥的兄弟嘛?我看见你们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了,你们感情那么好,那你不也是身份尊贵么?”
天啊!屈门寒感觉自己要败了!这成语用得,可真叫一个到位,说得我们是断袖一样!“公主,我和你哥哥认识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
“没啊!”
“嗯,此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吗?”
“好的。那哥哥你能喜欢我吗?”邵明一脸天真的用崇拜的亮闪闪的目光看他。
屈门寒已经把头发刨成了爆炸头,心想你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你就要把我和你哥哥的关系说出去吗。
“邵明呃好妹妹。你是公主,你知道吗?你是家养的。而我想要的是野生的,野的!你懂吗?”
“多野?”
“呃很野”
“像刘洢璕那样吗?”邵明微微红了眼睛。
“跟那个傻姑子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不是姑子了!她已经嫁给了我哥,已是人妇!”邵明激动的抬起脸,眼泪已经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管她是谁妇,楚曜负了她是事实。你觉得以璕儿的性子,她能容忍一个伤了她一次的人再伤她一次?”
“我看不见得!”
“哦?”
“她已经回皇宫了!”
“你说什么!”
“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喏!”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纸卷。
屈门寒伸手捞来,展开一看,“璕已入宫,曜无恙。”
他抬眼看她,满目的不敢置信。他心里也知道刘洢璕一定是去皇宫了,可没想到她那么快,也没想到她能医好死人骨。
“楚曜的毒解了?”
“上面不是写着无恙吗?看不懂?”
“无恙不代表毒解了!暂时无恙而已。我还吩咐了药伯找草药呢,真是白替他操心了。不过呢,能用不上倒是更好嗯草药还是继续找吧。”
“你不是跟我哥是情敌么?他死了,对你岂不是更好?难道你们真是断袖?”
啊!屈门寒平生第一次发现他遇上了对手,论起脸皮厚,论起无条理,论起思维之跳跃,他还真是搞不赢她。
他局促的搓搓手:“邵明你真傻!可是这又关你何事呢?”
“我”邵明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刘洢璕伤心是不是?你没药救了!你爱她爱成那样吗?有点出息行不行啊?”
“不关你事!我这辈子就心系那傻姑子一人了!你趁早找个靠谱的人嫁了吧。乖。”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惹得邵明直跳脚。
“别把我当小孩子!”邵明脸红着瞪他。
“你就是小孩子!”屈门寒脚底抹油准备跑。
“呀!!!”邵明气得刨头,追着屈门寒准备开打。
一个白影,一个红影。两个人一前一后打打闹闹的跑了。
——
“潯儿,你在赏月?”
楚曜自宫中走出,正看见刘洢璕站在院子当中背对着他,一轮圆月悬在她的正头顶,熠熠光辉洒下,照影于地。
第三十三章 准皇后()
萧煌夜喜静,大禹国皇帝的寝宫,此时格外清幽。
楚曜在寝殿內斜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正从朱红的精雕纱窗望出去,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却声息全无。月,在浮云掩映下忽隐忽现,恰似楚曜如今忽明忽暗的心情。
楚曜不自觉的微微皱眉,起身沉着脚步自宫中走出,准备去御花园里透透气。刚跨出门槛,就看见院子里一人飘飘悠悠的背影。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浅紫色纱衣,体形消瘦,齐腰的长直黑发随风轻轻摆动。一轮圆月悬在她的正头顶,熠熠光辉洒下,照影于地。满园旖旎的各色华丽雍容的秋菊,围绕在她身周,使整个画面的意境更加美好了!
楚曜看见她的背影,心绪便莫名的简单而愉悦起来。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可是,他知道,即使他再爱她,她也永远不能是他的唯一,因为在他的心中,始终有这大禹国,他的心中总有一个负担、一份责任,使他不能全身心、一心一意的只爱她。他知道她想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的朝夕相伴,不过是每时每刻的相濡以沫,可是他不能担保自己能做到!
他不知道以她的性子,能不能愿意呆在这后宫,能不能适应后宫的勾心斗角。他也不知道,当她意识到他不能如她期望的那样对待她时,她还会不会选择留在他身旁。
楚曜黑曜石般的眼眸越来越幽黑,他抬起眼帘,敛去了心中所想,轻轻的迈步沿着地上刘洢璕那悠长的影子走过去,在她的身后堪堪站住。
“怎么在这里对月独处?”楚曜离得她很近,气息都喷在她的脖颈处。
刘洢璕听得他的问话,已然转过身来,也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楚曜也笑了,眉眼温柔的问她。
“我笑你身体强健,不出几日身子就已然恢复如初。真心为你由衷的感到高兴。”刘洢璕浅浅的笑道,两个浅浅酒窝挂在脸颊。
楚曜挥退了不远处寥寥几个太监,复又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盯着眼前的人儿。
“璕儿,你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话未尽,刘洢璕已被他深深揽入怀中。楚曜那份浓浓的思念,透过衣襟,穿透肌肤,直达刘洢璕的心。
她伸出手轻轻拥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扫在他的衣襟上。
楚曜似乎感受到了这丝丝的颤动,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颤动起来了。深秋的清透的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明月高洁,映照相拥二人。
楚曜轻轻松开她。看见她低垂着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她的两片唇,那种柔软的触感再一次将他的心荡漾起来。
刘洢璕被这个吻深深的触动了,楚曜那份深厚的感情,透过他的薄唇传递过来,直压得她全身似要爆炸一般,一种除了面前这个人,身边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的感觉深深浸透了她的心。这段时间在凤兰崖因为长久的思念而形成在她身上的那股子孤冷终于开始消散。
“璕儿,我们是成了亲的,别以为你跑了就会不作数。所以不日我会举行封后大典,你看好吗?”楚曜声音柔柔的,轻轻扫过刘洢璕的耳畔。
刘洢璕听了,心下不禁有些感动,可又不免说些气话。
“封后?封我吗?”她挑起眉毛,嘴边一抹玩味的笑容。
楚曜双臂环着她,好笑的答道:“当然!不是你是谁呢!”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为什么要赌气出走?我且问问你,你既是皇帝,又为何要以麒麟宫少主的身份同我成亲?那我刘洢璕的身份究竟如何?不过,此事,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我也不在乎。可是,你却又要怀疑我,还想藉此利用我。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寒心,叫我根本已经情感麻木,空缺。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想要这份感情了!”刘洢璕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好像是决堤的洪水口,那些苦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说完还偏过头瘪着嘴。
“哪里是你想的这样。”楚曜有些着急,语速也加快了些,“麒麟宫少主才是我真正想要的身份,什么皇帝,不过就是统治的工具,贵族阶级的傀儡而已。你看宫中那些嫔妃,有哪一个是我真心愿意娶的?所以,我只想用一个干净的身份来迎娶你而已。你始终是我麒麟宫少主楚曜唯一的妻子。”
楚曜信誓旦旦,双目眼波流转。“你也别把皇后这个身份看得太重,你只要是我的妻子就行,其他的都不过是一个头衔罢了。”
“可如今,我一来你就如此着急要封我为后,叫后宫那些美人作何感想?你这不是把我置于风口浪尖的危险之境吗?”刘洢璕轻轻退离楚曜的怀抱,行至树下,抬头看月。
“你只要大权在手,别人至少明里不敢动你。可若是你不要这名分,我就担心别人明里暗里都害你呀!况且,以你的能力,我还真不信你修理不好一个后宫。你那些诡异的能力我也见识了一二。”
楚曜说罢,也跟着她走到树下,微笑着定定看着他的皇后。
“诡异的能力?你就不怕我这枕边人害你么?”刘洢璕偏着头,食指点在唇上,笑问他。
楚曜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显得性感无比。
“若你要害我,那我实在不解为何你要用那么贵重的丹丸救我。即便要害,那也已经害了。这颗心”他微微摇了摇头,右手抚在自己的心口。“你已经害了这颗心!这颗心,已经被你捏在手里了。人都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要,我随时给。”楚曜定定看着她的如玉的瞳孔,信誓旦旦的说。
刘洢璕笑了,眼睛盯着楚曜的眼睛,仿佛想要盯进他的灵魂。
月影西斜,树下人影幢幢。两个影子融合在一起,交颈缠绵。
这一夜过去。刘洢璕舒舒服服的在皇宫里住了一月。悠闲的练了练功,又调教了几个丫鬟。平日无事思索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也想念了凤兰崖。
皇宫里却是忙翻了,里里外外都在张罗立后的礼制。楚曜刚刚才恢复的身体,也一股脑扎进了事务中。因为刘洢璕什么也不管,全都抛给了他,美其名曰,要备孕,不宜操心过多。当时楚曜一听备孕两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巴巴着跑了,太监跟在后面连呼主子慢走也不能放慢他的脚步。
那些已经存在于宫中的妃嫔们,也似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