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会就断气了,主子命令将她火化了。主子一回去就赶紧的研究那毒,还想找出药来,却是毫无所获。一直到晚膳时,他去给你送晚膳,才发现你不见了。当时留守的人,包括留守的九个星煞,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你是何时离开的,去了哪里。主子当时像疯了一样,你知道,他一直介意,担心你突然出现,有一天也会突然离开。而这一刻来临之际,他还是无法控制的暴怒了。所有留守的人,无一避免,全都挨了鞭子。他命令各处的探子,暗桩,所有能动的力量,全天下的寻你!而他一直将自己关在你的房间,直到第四天我们敲门无人应,我们闯门进去才发现主子吐血晕在地上。此时叫来大夫,诊脉的结果却是一种无解的脉相,甚是奇怪。直到主子醒来,自己诊脉后才发现也中了和翠真一样的毒,他说这种毒叫死人骨,是可以通过接触而令他人中毒的。因此立即将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分隔开了。只有我,因我体质特殊,百毒不侵的,他才只留了我一人照顾,却也不让我靠得太近。他自己经常给自己开方子,但也只能拖缓毒性的蔓延。期间他的身体日渐衰弱,可却仍然不忘记寻找您。夫人主子是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那翠真的毒是谁下的?”刘洢璕微垂双目,想着果然和自己估计得差不多。
第二十九章 立竿见影()
“您还记得主子当日带您去长吉洞时带的两个侍卫吗?”明渠低着头说。
刘洢璕垂下的眼眸抬起,挑眉不可置信的盯着明渠。
明渠接着说:“那两个人就是明一和明二,是侍卫里功夫最好,最肯吃苦的。翠真死后,在她怀里发现了一块帕子上写了个二字,主子当时就怀疑了明二,将他抓了,后来我们一查顺藤摸瓜,才发现果然是他。他是秦丞相安排在主子身边的人,层层渗透,直捣中心。你们去长吉洞那日是他将你们走的方向通过暗标通知了秦丞相,秦丞相那边推测出你们可能去长吉洞,于是将一些附近的他们的私兵扮成山匪埋伏在去长吉洞的路上。”
“秦丞相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还敢养私兵!楚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刘洢璕语气冰冷的说,眼神却是似要喷出火来。
明渠点点头,说道:“秦丞相是三朝老丞了!很多权利都把持在他手上,他根本不畏惧皇权。甚至还经常在一些事情上和主子对着干。主子一直想要动他,却没有契机。”
刘洢璕垂眸思索,明渠说没有契机,实际上应该是楚曜的实力还不足以和秦丞相抗衡吧。否则,也不会明知是他搞的鬼,却不去动他。不过,即使现在不动他,也该给他的警告,不然他还翻了天了。
她微微皱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嗯接着说翠真的事。”
提起翠真,明渠的神色暗了又暗,一丝被他层层压抑的忧伤微不可察的泄露了出来。
他微微低头,又强自镇定的说:“翠真在胥颉城之时可能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怀疑了明二,我们估计是明二发现了,于是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个毒来害翠真!”
“既然明二是秦丞相的人,那么这死人骨肯定是秦丞相弄来的。他一个当丞相的,竟然搞这种会传染的毒来害人,就凭这一点,他就再没资格做丞相了!”刘洢璕一怒之下一拍石桌,整个石桌都抖动起来。
“是的,主子也是这样想的。秦丞相那里有一位出名的门客,唤作矶硫,据说是个用毒高手。估计这个死人骨就是他弄出来的。”明渠紧绷着一张脸,眼神一直放在不远的湖面上,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主子还说,翠真在胥颉城里就已经中毒了,只是她内力深厚并未毒发。她说路上的几匹马都死了,其实并不是累死的,而是被毒气所侵而病死的。对了,她到了麒麟宫,接触过您没有?”
明渠神色有些慌张,他差点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万一夫人有个闪失,他不敢想
刘洢璕则朝他浅浅一笑,浑不在意的说:“明渠你忘了吗?我那时一直在房里歇息,除了楚曜没有人进来跟我接触过。”
明渠默默想了一会,仍是觉得不能完全放下心来,“主子说了,他在那天给翠真把脉之前,翠真曾找到他,禀报胥颉城的事务。不过并没有肌肤接触,他却并不排除那次就已经被毒到了。您既然和主子接触过,不如您也探探脉?”
刘洢璕听到此处心里知道明渠担心她的安危,但这种担心应该大部分是因为楚曜吧。明渠不希望楚曜也像他自己一样失去心爱的人吧。
她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紫色的衣裙洒下,像是晚秋的紫红晚霞,一忽儿惊跑了亭底下游玩戏耍的一群红鲤。她已经掌握了大致的情况,也便无需再和明渠多言,便顺着明渠的意思接着说了。
“嗯!我去看看楚曜,顺便要他把脉。你去歇会吧!这几天,辛苦了。”她笑了笑,脸上露出了然而欣慰的神色。
明渠赶忙起身,边答应着边躬身作揖。
此时刘洢璕已飘身而去。
明渠躬身再直起腰,就已经没了她的影子。他心中有些奇怪,夫人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不止可以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还可以治得好死人骨这种绝世奇毒。如今她走了,他自己这个一身武功的人竟然毫无知觉!也不知她练的究竟是什么神奇的功法呀?真是厉害啊!
天地间究竟有谁,能令她心伤?
天地间究竟在发生什么事,能左右她的命运?
天地间究竟有些什么东西,能让她的心为之动容?
刘洢璕在得知真相后心情更加忧郁了。她飘身来到楚曜的寝殿,楚曜站在窗前,正眼巴巴的看着她从空中落下,虽依旧瘦弱空冷,眼神却有精光万丈。
忽然,楚曜的脸上裂开了一片微笑,他挑眉诧异的问道:“娘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好了?”刘洢璕落地后隔着窗子向楚曜一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感觉很好,脉象也很好,应该是无甚大碍了。”楚曜一字一句缓缓的说,他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显得性感无比。
“哦,那就好。”刘洢璕转过头,笑颜笑得温柔婉约。
第三十章1()
刘洢璕大步行入寝殿,紫色裙摆随步伐依依摆动,楚曜的寝殿的防御果然森严,虽然这里没有巡逻人员,但就凭这些出色的十八星煞,基本上是固若金汤。
明黄的寝殿因为楚曜的康复而显得更加明亮起来,甚至连整座宫殿都显得欢欣活泼了。
楚曜看见刘洢璕缓缓走进,她眉如画,朱唇涂红,鹅蛋般的小脸,瘦削而丰满的娇躯,配上那随风摆动的紫烟罗衣裙,顿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般,飘逸出尘。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朝着刚刚走进来的刘洢璕迈过步去,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却又是温柔的。
他痴痴的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明渠和我的对话,你听见了是不是?你去了哪里?”
楚曜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竟盈盈似有泪花闪动。
刘洢璕侧过脸微微一笑,更是美得无比绝伦。她在心里暗暗赞叹楚曜的聪明,竟然能够想到她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才赌气出走。
“嗯听见了。不过也没什么。”她轻轻脱开他的怀抱,对着他灿然一笑,清丽中带着艳丽,美目一转,又露出清冷的光芒。
她心里觉得奇怪,似乎这些天的分别就像一场梦,凤兰崖底就像一场梦。事如春梦了无痕,她又重新成为了那个天真得有点傻气的有人疼有人爱的刘洢璕。
楚曜轻轻环着她的腰,单薄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目光中的深情如涓涓细流般从眼神中溢出。
他牵过她的手,走到窗前的软榻上坐下,她站在他身前,眼神落在他的头顶。
他的发,形容枯槁。些许白发被故意的藏在里面。
楚曜默了片刻,缓缓抬起手臂环住她的腰,头贴在她的小腹上。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满眼都是繁星闪耀。
“我真的”他嘟哝了一句后,便将头埋入了她的胸前,静默不语。
刘洢璕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突然心中感觉到了一种他发自内心的悲哀和无奈,她并没有去探查他的内心,她不希望自己的能力用在这个上面,她只想用自己的真心去体会他,去爱他!
刘洢璕看着他披散的发,轻轻替他拢了拢。又顺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抚摸他的发。
“你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呢!先歇歇吧!好不好?”她温柔的问道。
“刘洢璕,你又准备离开我了么?”楚曜似乎有些生气,放开她,抬起头,眼神冷冷的盯着她。
“暂时,还未想过要离开你。放宽心!”刘洢璕无奈淡淡一笑,美艳绝伦的脸庞微微紧皱。
此刻她的心里痛得像是万千丝线在绞拧。他究竟是有多受伤?是有多害怕自己离开?形单影只只怕是他日日的担忧,寂寞只怕是他夜夜的笙箫,空悲何桥只是思念若狂的他的缥缈。
“你先暂且歇着,我还有些事情要料理。”刘洢璕忍下呼之欲出的泪水,轻轻在楚曜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便匆匆离去了。
楚曜听得刘洢璕那样说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心里也对她放心了。加上得了一个吻,也便安心愉快的回榻上睡觉了。他丝毫不担心她在皇宫里不习惯,只在睡前吩咐太监宫女们准备了他心爱的夫人的所用器具和衣物,并且摆出皇帝的高姿态逼迫太监们必须把这些东西安置在他的寝宫。皇帝的这一行为,惹得暻卫们,十八星煞,以及一众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飘眼风,传递着他们认为的妻管严的定义。
此时,凤兰崖已经飘起了雪。暮色和雪片使空气混混沌沌,连树林里的各种奇怪建筑也看不清楚了。静是惟一的声音。雪片伴着微风吹拂,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凤兰崖底好似一个童话般的仙境!
“那个死姑子,就这么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还带走了那么多金器!”屈门寒坐在他宗主的宝座上喊冤,俊俏的脸都气得变了形。
“宗主,您别生气啊!你看看,都有抬头纹了。”声音尖细的丰腴女人斜倚在门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
屈门寒斜睨了她一眼,更加夸张的从宝座上跳了起来,“铃兰!老子有壬辰纹都不关你的事好伐?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有事吗?又有人闯进来了吗?”几近癫狂的屈门寒暴躁过后才发现女人身后有一个红色的小影子,他偏过头露出怀疑的神色。
小姑娘见他不再发飙,便从女人身后嘻嘻笑着绕出来,行至屈门寒面前。
嗯?屈门寒心里纳闷,这小姑娘看起来白白净净,五官娇好,一双美丽的凤丹眼如秋水般传神。可怎么好像傻乎乎的,明明见他生气,还巴巴着过来,也太没眼色了吧!
他正准备抬脚走人。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小姑娘走近只为看清他的脸,看清后立即扑了上来。
太近,屈门寒躲闪不及,竟被她抱了个满怀。
“你你你我没有妹妹啊!”屈门寒被吓得连忙推开她。
丰腴的铃兰已趴在门上笑得直不起腰。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