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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马,奴力波朗就迫不及待的让他的轿夫们将轿子抬到院子里,那娇美的吕秀秀刚走出轿子,奴力波朗一把就抱住了吕秀秀,在吕秀秀的惊呼下色急的冲进了一间房间。
一进房间,奴力波朗将吕秀秀放下,猴急的他将门子关上,他看到娇美的小娘子惊慌的跑到里面的床的旁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哈哈哈哈,小娘子,今天将小爷伺候好了,小爷留你父亲一条小命。”奴力波朗哈哈大笑着就要脱自己的衣服,他没有看到跑到里面床边的美人手中出现了两把匕首,就在奴力波朗刚揭开外袍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名亲兵拍门喊道:“大人,大人,拿着圣旨的官员和宫里的公公都进城了。”
奴力波朗一听,立刻穿好衣服,“玛德,小爷我还没有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真晦气,小娘子,等我晚上回来啊!”他匆忙的开门走了,“你们给我看牢了,这个女孩要是跑了拿你们问罪。”“放心吧,大人。”奴力波朗让自己府上的三十多名亲兵看守着吕秀秀,他快马奔到吕府大堂等圣旨。
“吕大人,别生气了,兄弟我不会亏待你女儿的,你说你就要被皇上责罚了,我能保护你的女儿你还不来感谢我嘛?呵呵呵。”
进了大堂的奴力波朗说了几句话,看到里屋的吕大人一直是一动不动的样子,他感觉到有点不对,走进了里屋,“吕大人?吕大人?”他叫着。
走到身穿知府朝服的吕大人跟前,奴力波朗才发现这个不是吕留良,不但不是吕留良还是个死人,这个死人正是他先派来监视吕留良的名字叫哈曼塔的满族士兵,哈曼塔的脖子被一根棍子支撑着,从背面看起来想坐在那里低头不语似的。
“这个家伙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竟然敢杀死我标下的士兵,还让尸体来冒充他。”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的奴力波朗连忙跑出去要去街上找那五十多吕府仆人,估计吕留良就混在那五十多吕府仆人中。
“大人,大人不好了。”从外面跑来三十多个浑身是土,还被扒拉了军服只剩下内衣而狼狈不堪的满清军士兵,奴力波朗一看,这些人正是他派去护送五十多骑马仆人的士兵。
“怎么回事?”奴力波朗的心感觉到非常的沉重,如同心口压着块大石头一般。“不好了大人,那吕家的仆人个个都是高手,突然突袭我们,马也全被他们抢走了,衣服也都被他们给扒了,他们全都逃向了南门。”
“圣旨到!”三个字让奴力波朗吓得坐在了地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出去冲着颁布圣旨的官员和太监喊道:“罪犯吕留良跑了,我们去追他们。”
说着,他带领着一千满清军士兵向东门跑去,留下了孤零零的颁布圣旨的官员和太监大眼对小眼。
保定府东门的守卫正在盘查着进出的百姓,突然从城里奔驰了过来一队满清八旗骑兵,他们个个军服不整有的还带着血,他们快速的飞奔向城门。
这群满清八旗骑兵的领头喊道:“匪军进了城里了,他们的人数众多,我们去请救兵,你们快去进去支援,一定不能让匪军占领保定府。”
保定府东门的守卫们惊讶的看着这群骑兵飞奔出了东门,他们也不知道是该继续守门呢,还是进城里面看一看有多少匪军。
带着一千满清军士兵奔到南城门门口的奴力波朗,急忙问守城的士兵匪军什么时候出城的,结果守城士兵说没有骑兵出城。
也是急的不得了,他急忙派人分三路去三个门去查探,后来一个副手提醒他去问路上的人他才反应过来赶忙派人抓问街道的商铺和行人,通过人们的叙述,奴力波朗知道对方从东门跑了。
“大人,大人。”奴力波朗回头一看,叫他的是他府上的亲兵,“大人不好了,那吕小姐逃跑了,那个娘们很是凶悍,手中拿着一对匕首,一个人就刺死了我们十几人,还有十几个人受了伤,她飞身上了房顶跑了,我们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亲兵说道。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追,还剩下四五个没有受伤的人哪里还敢去追呀,他们还没有活够呢。
“什么?该死的,吕留良、吕秀秀,我跟你们誓不两立!留下一营士兵去搜寻吕秀秀,一营士兵跟我去追那吕留良等逃犯。”奴力波朗带着士兵们快马奔出了东门。
保定府往南的山间小路上,数十骑奔跑着,“张麻子是什么人?竟然能扮成绝色的美女,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绝艺呢!而且最绝的是他说话也是女音。”民兵将领薛立马说道。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装扮成女人,但是我知道他的喉结不明显,只有仰起脖子仔细看你才能发现他有喉结呢。”吕秀秀接口道。
“我担心的是他的安全,为了救我他甘愿陷入虎口,希望他没事。”吕留良说道。“老爷心慈,那位王麻子兄弟一定会被菩萨保佑逢凶化吉的。”跟在吕留良身边好多年的仆人王五说道。
这时,众人发现了后面轰隆隆的响声和荡起的漫天尘土,“接应我们的弟兄们就在前面的树林里,我们快点进树林,我们要打反击了。”民兵总首领王天华说着,御马奔跑着开始提速。
“大人看,他们逃进了树林里,我们快追。”在下属的提醒下,奴力波朗也隐约看到了前面的五十多骑奔进了树林。
带着五百骑兵奔进了树林紧追着,奴力波朗和满清骑兵们都开始放慢了速度,毕竟不能在树林里快速飞奔,但是也不能下马,再怎么说骑马也比步行快。
突然前面的几名满清骑兵被绊倒,人仰马翻的满清士兵倒在了地上,他们被奔出来的中华革命军长枪兵用长枪顶在了地上,全都被俘虏了。
“杀呀!”周围伏兵四起,几根巨大的圆木砸向了满清骑兵的队伍,好多满清骑士被机关吊到了树上,四面八方都是火统、鸟统、火枪开枪的声音,无数的箭矢飞向了满清军的骑士们。
“中埋伏了。”“快跑呀。”满清骑兵们纷纷转身要跑出树林,还没有冲出树林,就被无数的长枪兵顶了过来。
树上出现了很多弓箭手和火枪、火统兵,一个个满轻骑兵纷纷中箭或中弹,倒地而亡。一个个陷阱埋伏让满清军士兵们迫不及防,纷纷被活捉。
“好厉害呀,这些士兵都不是我们中华革命军的正规军还这么厉害,一千六七百人杀五百骑兵几乎没有什么死伤。”看到战场的一面倒的战争,吕留良惊叹道。
“我们的人都是山贼、土匪、农民和猎户所组成,各有各法,在树林里是他们的天下,如果是平原上,我们怕是都打不过这五百满轻骑兵的。”王天华解释着说道。
“是奴力波朗那个鸟人,世伯、秀秀、王首领,我去将那奴力波朗的狗头砍下。”赵必隆一抱拳,手提钢枪飞身而出,驾驭着战马奔向了奴力波朗。
奴力波朗毕竟是满族拼杀出来的将领,砍杀死两名长枪兵,带着身边的五十多骑兵就要往外冲。
“狗贼奴力波朗,你纳命来。”一杆钢枪如同飞舞着的蛟龙般乱舞了起来,点点碎星闪耀,奴力波朗身边两名骑兵被挑下马去,都是被刺中了咽喉而亡。
奴力波朗手提大刀磕开对方的长枪,火花四溅,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发麻,“好大的力气。”他们被这个手使长枪的骑士所阻拦,后面好多中华革命军民兵部队的长枪手杀了上来,五十多满清骑兵立刻被包围了。
赵必隆手中的长枪入探海的蛟龙,呼呼生风,几个呼吸间又有两名满轻骑兵被刺死在马上,而与他兵器相交的奴力波朗感觉自己的手臂发麻发痛,都有些太不起来了。
突然赵必隆手中钢枪一晃,点向奴力波朗的前胸,奴力波朗大刀往外一架,想架开对方的钢枪。
他没有想到的是赵必隆使用的是虚招,钢枪缩回,再次一吐刺向了对方的咽喉,奴力波朗用全身的力气将大刀挥出,却没有遇到任何阻挡,脱力的他已经变不了招数了,被刺中了咽喉,他眼中出现了无数的女人来索命,他那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尸体倒在马下,奴力波朗结束了他那罪恶的生命。
夕阳洒下红色的光芒,天上那美丽的晚霞也出现了,战斗结束,中华革命军民兵们缴获了四百八十多匹战马,有十几匹战马已经受重伤或死了,满清骑兵连一个都没有逃掉,被活捉了一百八十三人,剩余的全部都死了,当然里面有重伤或重残的满清官兵也都被中华革命军民兵们刺死了,不是中华革命军民兵们残忍,而是以目前的医疗条件他们中绝大部分根本活不下去,而且留着他们还怕他们泄密,只能以极端的方式解决他们的生命了。
“吕大人,我得到总部的口令,总部让你回江南杭州安排你的职务,我派三十名弟兄护送你回杭州,你放心,现在各地的乡下都是我们中华革命军的根据地,只要你们不去城镇或满清驻军地,你们都是安全的。”民兵总首领王天华对吕留良说道。
“谢谢你了,王首领,我们准备走了。”吕留良刚说完,众人看到远处奔来一骑,“哎呀,是张麻子兄弟。”“是啊,他还活着。”“当然还说着,人家可是总部派来的精英呀。”“是呀,是呀。”看到是王麻子回来了,众人都高兴的纷纷议论了起来。
民兵总首领王天华策马奔到回来的张华汉面前,“张麻子兄弟,辛苦了,你来的正好,救了吕留良大人后,你不是要回杭州吗?这次吕留良和他女儿女婿都要会杭州,你顺便也可以一起走,你看怎样。”张华汉点点头说道:“好的王首领,麻烦你了。”俩人客气了几句,张华汉策马奔到吕留良一群人跟前,“事不宜迟,我们散了吧,等中华革命军拿下整个天下的时候,我们就能再聚。”王天华一抱拳,与吕留良、张华汉等人告别,他们带着一众战士向北前进,而吕留良、张华汉等人三十六人策马向南奔去,他们还要赶黑找一个小村落休息。
第七十七章与高手的血战
天上的满月散发着幽亮,如同金色的圆盘反射着冷白的光芒,赵必隆拉着吕秀秀的手说:“秀秀,回到杭州,我就加入中华革命军,然后我就娶你。”吕秀秀脸红着没有说话,只是腼腆的微笑着靠在赵必隆那宽阔的胸膛之上。
“那你不回江宁府南京城了么?”由于满清朝廷改南京为江宁府,而中华革命军叫南京城,所以他们这些游走在两个阵营的人一般都要将两个名字说出来。
想到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赵必隆心中一紧,没有说话。
“他必须回南京。”一句话让赵必隆和吕秀秀俩人吓了一跳,他们这才发现后面走来几个人,私会的俩人都有些脸红,吕留良与张麻子笑眯眯的端着茶水并肩走来,吕留良的仆人王五、管家吕书同和几名中华革命军民兵战士也跟在俩人身后。
吕留良对赵必隆说道:“我的女婿,我和张先生谈了一会你的问题,中华革命军大军已经拿下了镇江和芜湖,眼看就要兵进南京,你要为你那三千弟兄们某个出路呀。”
赵必隆听了后,看了看张华汉,点点头说道:“世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侄儿照办,但是我一直奇怪的是,张麻子,你妆扮女人的时候连一点黄斑都没有,难道你有办法让皮肤可以变化不成?”“噗!”张华汉正喝着茶水听着俩人的谈话,没有想到赵必隆突然跑题跑到自己身上,一下子将口里的茶水喷了出去。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张华汉也微笑着掩饰自己的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