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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几分钟后,学强到达,他随手关上门,坐下后先把嫌疑人的作案利刃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再拿出一台小型录像机递给齐明远,“董事长,你先看看这个。”
学强进屋后的举动齐明远非常清楚,却把陈馨悦蒙在鼓里,心想这又是拿刀又是录像机,学强这是要干什么呀?
齐明远看了第一小段录像后,他把录像机递给陈馨悦,“你好好看看。”
陈馨悦看完第一段录像,感觉莫名其妙,再往下看,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每天都有人跟踪我呀?”
“以后就没有了,确切地说,从今天下午开始,就没人跟踪你了。”学强说。
第二段录像是头盔男的口供,放出来的声音三人都能听见。
录像放完了,学强说:“董事长,你交给的任务完成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你先别走,留下来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现在知道了谁在背后使坏,不能就这么算了。”齐明远让学强留下来。
“你想怎么办?报警?”学强问。
“报警没有用,直接跟他摊牌!”齐明远主意已定。
“跟姓栾的?”
“对,跟姓栾的摊牌后,老韩马上就能知道。你认为具体操作怎么做比较好?”齐明远征求学强的意见。
“怎么做,这样行不行,”学强思考片刻,“第一步,马上把录像复制一份寄给老栾;第二步,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和他摊牌。”
“这个电话谁来打?什么时候打?跟老栾怎么说?”齐明远提出来一连串问题。
“董事长提醒得好,打电话之前要考虑清楚。”
“我看这样吧,我们打这个电话都不合适,电话还是你来打,而且现在就可以打。”齐明远告诉学强。
“我现在跟老栾打电话倒是可以,怎么跟他说呢?”
“中心思想,让他停止破坏骚扰。”
“好!你们有没有老栾的电话号码?”
“招标材料上有,我去找找。”
等陈馨悦找来老栾的电话号码,学强当场打了过去,接通了,“栾老板,你好!”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电话里传来一种略带鼻音的腔调。
“我嘛,你先别管我是谁,我想跟你说件事。”
老栾以为有人给他介绍生意,要不他不会听下去,“说吧,什么事?”
“揽工程,做生意,靠的是实力说话,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别在后面搞小动作。”学强说。
“你跟我瞎扯些什么?哪来的愿赌服输?我说你究竟是谁呀?”
“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最近指使你的手下干了些什么?”
“我干了什么关你屁事!你管的着吗?再说,你凭啥说我干了什么?想栽赃陷害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病,赶快吃药!”
这样的人学强见多了,先不跟他一般见识,“栾老板,说话嘴里干净点,损人的话谁不会?我要是损你,肯定比这难听多了,但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跟你说这件事,肯定不是凭空捏造,没有证据,不会找你。”
“没有功夫听你瞎扯,我就想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你是谁?”
“人贵有自知之明,关键在一个贵字,看来你确实不配这个字。好吧,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告诉你,你有个兄弟这段时间是不是专扎别人的车胎?”
“胡说八道!我的兄弟里面没有做这种事的人。”
“还跟我嘴犟,我甚至知道,他扎别人的车胎,就是你在背后指使。”
“你血口喷人,不知道谁干的事,想栽赃到我的头上,没那么容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听着,我给你放一段录音。”陈馨悦打开录像机,把声音调的大了点,学强把手机靠近录像机,“栾老板,听的清楚吗?”
听了几分钟,学强拿起手机对老栾说:“我已经复制了一盘,给你寄去了,估计你半天就能收到。栾老板,听出来这是你哪个兄弟的声音吗?”
“你别跟我弄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从哪儿找这么个混蛋来污蔑我?”
“你不用跟我嘴硬,事实摆在那里,想抵赖可没那么容易。我再问你,知不知道你手下扎坏车胎的那辆车是谁的?”
“你说这些事跟我没有关系,爱找谁找谁。”
“你跟我装聋作哑,死不认账,你信不信我把手里的口供录像和物证交给公安局,你马上就得进去?”
“去你的吧,与我无关的事,凭啥要我承认?你在这里跟我叨叨半天,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你是干嘛的。”
“我就是负责调查这件事的人,记住我的电话号码,你还想知道啥?”
老栾挂断了电话。
“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家伙百般抵赖,死不认账。”学强说。
“要不把这些东西交给公安局,让警方去处理?”陈馨悦道。
“让警方处理很简单,他们找到这个老栾,教育一通,顶多以故意损坏他人物品罪,拘留他那个兄弟十天八天的,老栾却毫发无损,以后他可能还要以其他方式继续报复你。”齐明远分析道。
“董事长说的对,不触动这个老栾,他可能不会罢手。”学强说。
“可是,怎么才能触动他呢?”齐明远既像自言自语,又像跟学强商量。
“不行的话,就得我们主动找他。”学强思忖半晌,“但得有个缘由,平白无故,我也不能带人去打他一顿呀!”
“那是,咱们办事不仅要有礼有节,还要注意方式。”齐明远说。
但是,在座的三个人,谁也想不出适当的方式。
过了几分钟,学强说:“咱们用不着在这里冥思苦想,我回去让手下的兄弟们打探一番再说,董事长,你看怎么样?”
“嗯,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消息,随时沟通。”
学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电话找来栓子和小周。“又有事?”栓子问。
“我跟姓栾的通电话了,这家伙死不认账,一副不关他事的态度,你俩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咱们的目的是什么?”
“触动老栾,替大清集团秀秀肌肉,顺便让他多少付出点代价,免得他以后再心生报复。”
“那先得摸清老栾公司的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小周去办,有什么消息尽快反馈回来。”学强吩咐道。
小周开着车在外面转了两三天,打听到老栾的‘现代建安公司’挂靠在一家名为‘东兴城乡建筑工程公司’的名下。
“这个情况陈总早就知道。”学强对此不感兴趣。
“据他们财务科的人说,这家城建公司在东兴农商银行有几千万贷款。”
“是吗?那这件事用不着咱们兄弟操心费劲了,董事长一句话就能搞定。”
第三百一十四章 影响力()
“哥,你这什么意思?”栓子问。
“你没听小周说吗?老栾挂靠的公司在东兴农商银行有几千万贷款。”
“可这跟咱们要办的事有什么关系?”
“栓子兄弟,看来你的脑子转的还是不够快呀!我问你,谁是东兴农商银行的一把手?”学强故做神秘。
“这还用问吗?齐董啊!”
“这不就得了。”
“哦,我知道了。对对对,齐董一句话,的确用不着咱们费劲了。”栓子恍然大悟。
“所以,我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董事长。你们忙自己的事去吧,这里没事了。”
听了学强汇报的情况,齐明远说:“是啊,咱们事先怎么没往这方面想呢?这个关系倒是可以利用。”
“董事长,这比从别的方面下手要容易得多,而且风险小,效果好。”学强说。
“嗯,这事你们就别管了,我来处理。”
放下电话,齐明远考虑以什么样的方式处理这件事比较合适,显然,他直接出面找城乡建筑公司是不恰当的,虽然那家公司与东兴农商银行有多年的业务往来,但齐明远不是业务经办人,他跟那家公司并不熟悉。
齐明远来到副总赵宏斌的办公室,他推门进去,“哟,董事长,你来啦,有事你打电话让我去你办公室多好啊!”赵宏斌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你不用起身,我跟你打听点事。”齐明远示意赵宏斌不要动身。
“哦,什么事?”
“你对一家名叫东兴市城乡建筑工程公司的企业有印象吗?据说他们跟咱们银行有多年的业务来往。”
“城乡建筑工程公司,有印象,咱们银行升格前,我就和他们打过交道,这些年由于不再亲自经办业务,打交道就少了,但提起来应该都有印象。有事?”赵宏斌道。
“嗯,有点事。他们名下挂靠了一家名为现代建筑安装工程公司的企业,实际上是一家皮包公司,前段时间因为海水淡化项目招标,这家公司通过关系在评审小组做手脚,获得了某些评委的支持。大清集团的陈总是项目总指挥,她认为这家皮包公司不具备承建那种大型工程的能力,便否决了评审小组的投票结果,导致这家公司竞标失败,现在,这家公司的老板指使手下对陈总进行骚扰报复。”
“董事长,你想怎么做?”
“如果可能的话,让城建公司阻止那家皮包公司老板的行为。”
“哦,那我试试?”
“你试试吧,最好尽快。”
“好,我这就跟他们打电话。”
赵宏斌翻出城乡建筑公司财务老总的电话,“李总,你好!”被赵宏斌称作李总的,是城乡建筑公司的财务副总。
“哎哟,赵行长,你好,你好!今天不忙?”
“忙与不忙,朋友关系不能断了啊!现在不跟你们办业务了,你们不找我,我只得主动跟你们联系。”
“我说领导,你能不能别这么冤枉好人?半个多月前我想请你吃饭,给你打电话,你说没有时间,你得承认有这事吧?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这大行长啊!只要你不抛弃我们,咱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也断不了。”
“开个玩笑嘛,别当真。跟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是不是有家名叫现代建安公司的企业挂靠在你们名下?”
“挂靠在我们名下的小型建筑公司有好几家,你稍等,让我查查,现代建安公司,嗯,是有这么一家挂靠公司。你打听这个?”
“我想知道,你们对这家公司能不能起到影响作用?”
“这个要看怎么说。他挂靠在我们名下,企业资质、各种手续和报表全是我们给他出具,他当然得听我们的。”
“那就好。”赵宏斌觉得事情非常简单。
“领导,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提到的这家公司当初是通过关系挂靠的,据我所知,现在东兴市的公用事业局一把手韩局,通过他的老乡,也就是当时的东升区区长,说他有个亲戚的公司想挂靠在我们这里,这位区长找到我们刘总,通过这层关系挂靠过来的。”
“那又怎样?”
“行长有所不知,我们这城乡建筑公司,正是那位区长当年在城关镇当镇长时,由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所以他对我们公司有很大的影响力。”
“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