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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鸿信自踱步至往日飞雁居住庭院,远远便听见女人喘息惊叫之声,大惊。疾步遁入,大呼道:“谁在哪里?!”
阿蒂正被飞雁压在下方,忽闻太子声音,瞬间松了匕首,却扯开胸前衣襟,露出两弯嫩|乳。更狠狠揪住飞雁发髻,主动凑上双唇。
21
元鸿定睛一看,一席红衣的阿蒂正被黑衣男子压在下方,而那男子不是别人,竟是飞雁!未容多想,阿蒂已连哭带叫甩开飞雁,扑到怀中。
“殿下!殿下!飞雁要侮辱我,杀我,他不许我嫁给你!殿下……”
元鸿下意识搂住阿蒂,眼睛却情不由衷向飞雁望去。那日狂乱暴行之后,心绪已平静许多。却忽然低头望见阿蒂酥胸裸露,散发乱衣,心头怒火竟又莫名升起。
“你已是十四叔的人,还回来这里作甚?!又想对太子妃如何?”本是怒气冲天的话,话到嘴边,却多了丝许嗔怨赌气之意。
隔着夜色,两人四目相望,暧昧之意渐渐挥散开去,竟只是凝视而久久不语。阿蒂气极,佯装委屈流泪之状,伏在元鸿肩头啜泣:“殿下,你若晚来一步,奴婢怕是已被……你要替奴婢作主啊呜呜呜……”
元鸿虽心生怀疑,但单是想到方才飞雁压在女人身上已是七窍生烟,更回想起那日蒙泰抱走飞雁之时自己一时冲动所言——
你们且听好,仇飞雁如今再不是太子殿中之人,若胆敢回来,定要把他轰出去!
“殿下,阿蒂已是寇勋耳目,你万万不可娶她!”飞雁双眸波光流动,情急道,“她屡次下毒害我,若非及时察觉,我早已命丧黄泉!飞雁为人如何,殿下当心知肚明,又怎会是欺压弱质女子之人?!”
阿蒂听了心虚,慌忙狡辩:“殿下,阿蒂忠心服侍您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伤害陛下之事?我又何故要害飞雁?跟尚书勾结,更是无稽之谈!请您相信我,还我公道啊!”
元鸿听着两方争辩,竟忽觉无从判明分辨。一个是最推心置腹的宫女,明日的妃子;一个是最令己意乱情迷,不忍放开的宠爱之人……藉着月光,痴痴望向为黑衣衬托得缥缈空灵的飞雁,自那日后未曾好好交心厮摩的飞雁,自明日起也许再无机会碰触爱抚的飞雁……思量间竟已推开了阿蒂,痴痴走向前去,将飞雁揽在怀中,一手紧搂腰际,一手缠住黑发,恋恋不放。
“殿下,你!”身后传来阿蒂气急败坏的叫声。元鸿不予理会,只顾缠紧飞雁纤腰,一手沿着黑发慢慢下滑,细细抚玩耳垂与脸颊。飞雁不解,意欲推开,却听得元鸿略带喘息沉沉说道:“今日你来究竟为何,我管不得了,只是这次,你自投罗网,就莫要怪我了……”
飞雁愈发不解,刚欲发问,已被元鸿狠狠堵住双唇,腰间更是紧窒难耐,几乎要被凌空提起。飞雁反抗不得,突觉背部要|穴一个重击,即刻浑身僵直,疼痛麻痹,霎时昏厥了过去。
元鸿松开怀中瘫软之人,对愣在一旁的阿蒂冷冷说道:“快叫人来,把他抬去地牢。”
一夜苍茫,露水新枝,不觉间已艳阳和风,吉日升腾。皇宫上下,京城内外一片喜庆欢愉之声。帝后百官盛装而出,笙箫齐奏,鼓乐齐鸣,普天同庆之势,天人同乐之景。
元鸿携阿蒂之手,缓缓自正殿步出,英姿勃发,贵气凌人。帝后大悦,喜不当言。
阿蒂悄悄抬首斜望夫君,心头荡漾,激动欲焚。
蒙泰与诸位国戚立于百官之前,双目四下探询,心急如火。
元鸿目不斜视,勉强于帝后前一笑,即刻目色阴沉,萧瑟俊颜之上死寂一片。
22
人声渐散,胭烛曳动,本是春宵良辰之日,此时却分外诡异萧瑟。
“你以往所作之事本公概不追究,从今往后,你大可独享太子妃之名。”元鸿目视窗外,颜峻色厉,“若胆敢再有背叛逆行,定将你凌迟处死!”
“阿蒂不敢,阿蒂不敢!”阿蒂跪倒元鸿脚下,紧紧抓住下围衣襟,哭啜道,“贱卑如此,只是想挽回殿下……我……我无从忍受殿下将宠爱给予一个男子!殿下……”
“住口!我留你何用,定给我好好记牢!”元鸿厉叱道,一把甩开阿蒂,揪住她发髻提将起来,正对着面狠狠说道,“一则,我要你继续与寇勋通息,将他处勾当告知与我;二则,我娶了你,父王母后便不再逼难于我;三则,你居然懂得用药,本公从未料到……如此,更好!”
阿蒂泪眼婆娑,喃喃道:“阿蒂绝非有心与寇勋勾结,如今嫁与殿下,自当事事听从,绝无悖逆……只是,殿下要我对谁下药,阿蒂不解……”
“明白便好,勿要多问!”元鸿松开阿蒂,面色苍冷道,“上回你诱我与你行事之药,拿来!”
筵席已毕,皇亲国戚一一离散,蒙泰却立于门外,不忍归去。昨夜不知何时飞雁竟已离开王府,宫人皆不知去向。思忖良久,想必来了这里,可四下寻迹,始不见踪影,如何是好。蒙泰深锁眉头,想到只有一人可问,便直接去寻安顺。
“安顺,可否老实告知,飞雁……可在此殿中?”
“王爷……别让小的为难了……飞雁之事,小人实在不便告知啊。”安顺满脸为难之意,强要溜走,却被蒙泰一把抓住。
“安顺!飞雁如此善良孩子,我们彼此再也清楚不过……鸿侄儿虽置宠幸溺爱,然往往晴雨不定,心绪暴虐,屡屡强加折磨辱难于他,若留他在此,早迟也要了他的命!你忍心见此吗?”
安顺低头不语,良久方喃喃道:“飞雁是个好孩子,只是……错入了宫门,怕是此生亦逃脱不得了……王爷,飞雁确是被困在府中地牢,具体匿处我也不知……太子下了令,只有狱卒家将可近……”
蒙泰闻言大惊,地牢?!元鸿当真如此狠心?遂谢罢安顺,急急离去。安顺眼望蒙泰背影,无奈叹道:“都道红颜祸水,美人薄命,只没成想男子亦是如此,罪孽,罪孽!王爷,你若与太子争抢,怕是没有好果啊!”
入夜已久,元鸿携家将深入地牢,远远便闻打斗喝叫,刀抢碰撞之声。疾步上前,见十余名狱卒正将飞雁团团围住,飞雁于正中施展拳脚,身旁已有数人倒地不起。
见太子来,狱卒急报:“殿下,他醒后竟震碎牢笼强要逃脱,已伤了十几名卒人了!”
元鸿莫不作语,静观飞雁奋力搏击,嘴角渐露笑意。
玲珑纤弱之身,竟能爆发如此神力,果真奇人。只是过于心善意慈,下手甚轻,伤不了别人要害。
静时恬若止水,明媚柔亮,令人忍不住意欲强拨静水波澜;动时气势逼人,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只是无论动静,那明媚眸子,峻峭脸颊都是如此勾人,如此销魂!
眼见又有两名狱卒翻倒在地,元鸿终不愿旁观,跳至底层于飞雁对打起来。飞雁先是惊愕,继而现愤恨之意,当仁不让接招应对。元鸿兴起,藉对峙之时俯于飞雁耳边暧昧轻道:“云雨前打情骂俏好勾我销魂,你何时学会如此?”
飞雁愤怒,欲脱开桎梏冲往外层,却被元鸿死死拖住。毕竟旧伤未愈体力不支,十几个回合后终被元鸿一脚踢中腹侧,摔倒在地,狱卒旋即一拥而上,用刀枪将飞雁驾在地上。见形势危机,飞雁欲运气震脱,却突被强行扳开双唇,吞入一颗药丸。
“飞雁!你的本事我一年前便已领教,如今怕是无用武之地了。”元鸿抬高飞雁下颚,迷醉说道,“今日乃我大喜之日,何不与我共度良宵?蚀骨销魂之爱,纵使你可轻易摒弃,我亦永世不忘!”
飞雁再欲运气,腹间已如堵塞巨石般肿胀疼痛,汗珠下滴,下体麻痹,片刻便昏了过去。元鸿见此斥退众卒,道:“除明日太子妃送药来,谁都不得进,违者斩!”
众人齐齐退下,元鸿怀抱飞雁放置牢内床榻。自额眉至脚踝恋恋不舍抚玩许久,喘息渐重,情欲上身,遂急急脱净两人衣衫,抱紧那温热胴体狂吻凶噬起来。
23.
飞雁于昏厥中忽感剧痛,强迫他自沉昏中惊醒,只见自己双腿高架于元鸿肩上,任由他在体内横行。元鸿性欲当头,气喘不止,一手不止玩弄飞雁分身,一手捏紧纤小下巴,痴迷嗔道:“许久未碰你,想煞我了!”
飞雁气急,急欲摆脱淫行,却只觉下体欲火噌噌上涌,直在腹间攒动,在元鸿抚弄揉捏之下竟不禁呻吟喘息起来。元鸿见药力发作,心生得意,更急切摆动腰部,大肆挺进。飞雁本就虚弱乏力,加上药力猛烈,经元鸿数番狂乱抽插后终无从忍耐,言不由衷哭喊求饶起来。一时间,肃杀阴冷之地牢囚笼竟演成春宫活图,淫艳无比。
阿蒂独守空房一夜,以泪洗面,心存不甘。直至拂晓,按元鸿吩咐将制好的化功散送于地牢。侍卫在外待命,不得入内。阿蒂只得亲自送入,远远便听闻粗重喘息哀号之声,锁链攒动之响,声声入耳,刺入心底。疾步进前,见元鸿竟将飞雁双手锁牢,高吊于刑台之上。飞雁遍布赤裸,元鸿紧贴飞雁背部,双手托臀狂猛抽动,直引得飞雁大叫不止,哭喊求饶,却声声淫靡,惹人遐思,此情此景,怕是和尚尼姑亦知他们在作甚!
阿蒂看得满脸羞红,却愈加醋意浓烈,丢下药丸于旁,羞愤奔逃。回宫后哭啜良久,忽然心生毒计,乔装一番后直往尚书府奔去。
蒙泰于府中秘召御用工匠觐见,强要了太子殿地牢构图。不想下人来报,西边传信,战事有变,需元帅尽早回师指领。蒙泰心急如焚,一头为战事烦忧,一头又着实放不下飞雁,深锁眉头思忖良久,终定了打算,铁了决心。急召数十名精兵入府秘谈,定夺布置一切,则日便有行动。
地牢之中,天昏地暗之淫欲狂澜竟久久不灭。元鸿变换数种淫姿蹂躏飞雁,更强迫他吞下大颗春药,两人在几近昏厥中数番凶猛交媾,竟顾不得寝食入厕。如此日落月升,竟不知过了几日。
两人倒在牢笼榻上,飞雁双目微睁,眼神涣散。元鸿扳过他失神脸庞,正对着自己柔声道:
“飞雁,若如此死在一起,共赴黄泉,你愿意么?”
飞雁不语,宛如出神,更似失神。元鸿整个压上去,将他纤小身躯尽揽入怀,继续喃喃道:
“诞于皇族,贵为龙尊,享遍荣华富贵,尽拥世间美女……我元鸿从未觉得在意,从未觉得长久,名利浮华,江山设计,不过是过眼云烟,顷刻即灭,带不走,求不尽……”元鸿将耳侧伏于飞雁左胸心脏跳动之处,喘息道,“唯有那日高堂见你之时,我终惊觉此生究竟为何而生,今后将为何而死……唯有与你合二为一之时,唯有将你尽揽入怀之时,方是足意,方为幸福,方为恒永……即使你察觉不到我的真心,即使你为此恨我入骨,但只要能永世伴我左右,入我怀抱,便足已……我不悔,永不!”
飞雁涣散眼眸中略过一丝微光,无奈而感慨,一手轻轻抚上元鸿发间。元鸿觉察,更紧搂住飞雁身躯,几将嵌入骨里。
拂晓天明,元鸿起身,将被褥轻轻覆于飞雁身上,轻吻飞雁额头,柔声道:“我去处理政务,晚些再来看你。”遂整妥衣襟,出牢而去。临行吩咐狱卒飞雁仍在安歇,不得搅扰,醒来后衣食定要好好伺候,决不得怠慢。
元鸿离去,狱卒鱼贯入内,见飞雁熟睡不醒,便派留几员在旁守候,其余的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