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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自己的意愿,做一只翱翔的鹰。
与将心上唯一的真,我不再求。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12 回复此发言
42 回复:昨天 BY风弄
我夺。
书亭来见了我几次,在玻璃的对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忍着瞒不住人的焦虑,向我保证: “生生,一定会没有事的。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之所以强求他人相信,不过是因为自己也没有把握。
我并不点破,轻轻点头: “好,我相信。”
等待判决的日子,在一次又一次的接待探访中度过。
连与将,也再次来看我了。
走进探访室,就看见他乌黑的眼睛。
高大的身躯,毫无拘束地坐在对面。
他凝视着我,如我凝视着他。
一步步靠近,就象摄影机的镜头,慢慢拉进,让我看清楚他的脸。
我穿着囚衣,坐下。
并没有颓态,也没有激动,我安安静静,要在这灰暗的牢狱中,做一个等待翱翔的鹰。
绝对不要,再在与将面前显出软弱无能。
不等他开口,我淡淡说: “你瘦了。”
云淡风轻,将他这常说的第一句反馈一次。
与将一愣,眼里,带着诧异和些微想掩饰的感动。
他低头看看自己,笑: “对啊,瘦了点。”
又问: “生生,你还好?”
他笑得温柔,我差点又要犯傻,认真地问他:与将,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做的?
幸亏,我忍住,仅仅还他一个微笑: “我很好。”
与将看我好长一段时间,说: “生生,你变了。”
“是吗?” 我问: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与将避开话题: “我会把你救出来。”
“准备多点武器劫法场吧。” 我无所谓地说: “马来西亚运毒是死罪。” 故此,书亭才急成那个样子。
再有势力的家族,在国家机器的面前,恐怕也难直起腰杆。
与将紧紧盯着我,轻轻说: “生生,我好想你。”
轻柔的语气,淡得没有任何味道的声调。
心里一热。
回忆,所有曾经在与将怀里度过的时候。
我轻轻答道: “与将,我也想你。” 把缠绕在肠间的柔情,通通倾注在这话里。
也许是这种改变太奇怪太令人不敢相信,与将对我的回答,怔了很久。他的反应,比当初我答:我不后悔,时的圆滑顺畅,差了太多。
看他千年难得一遇的纰漏,我趁热打铁,将手按在隔绝我俩的玻璃上: “与将,我们的信任,已经支离破碎,那么……。爱呢?”
昨天怕将爱意宣之于口,只恐成了与将对付我的法宝。
今日,已无惧。
与将再震,很快镇定下来,对我从容一笑。
斯斯文文,好一个贵气男人。
“生生,我一直都爱着你。”
我欣然一笑: “我也是。”
多有意思,象一个有趣的游戏。把对方用情陷在自己掌心,看他为我痴狂为我流泪,七情六欲,全在我手。
成为绝对被爱的一个。
我曾经是输家,以后呢?
在与将的目光下,我安然离开探访室。
拐过门,我掠掠头发,微笑起来。
这次的交锋,我满意。
很满意。
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审判,虽然很清楚,我势必被判死罪。
因为有人会救我。
舍弃不下,他只能救。所以该忧愁的不是我,而是他。
愁吧愁吧,为我伤心难过哭泣自责吧。
我是如此爱你,与将。
感谢爸,他用一句话,还我争夺的雄心、胜利的壮志。
情场,原来也是战场。
终于,快到宣判的日子。
外面情形不明,可是有点忐忑。如果稍有差池,真要在这里葬送性命?
夜里,睡在简陋的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与将正在愁眉苦脸四处周旋。
忽然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
我霍然起身,警惕地看着门。
一丝光,从门缝中透过来。
黑暗中,闪进一个人影。
我不做声,看事情发展。
那人靠近。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13 回复此发言
43 回复:昨天 BY风弄
他靠得太近,我蓦然紧张,脑袋快速运转,思考是否要高声大喊。
我没有,心里隐隐觉得这是来营救我的。
事到临头,难免心跳加速。
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正疑虑间,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大喊,几乎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熟悉的看守的声音。
“陈平,出房!” 一般提犯人,都这么喊。
我一听,才稍微安定一点。
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骤然伸手,把我抓起推出了房门。
我惊讶,如果他是救我而来,看守就在外面,岂不现了痕迹?
被从黑暗的小房间中骤然推到大放光明的走廊,我呆看着面前的看守,只能苦笑。
没有料到的是,穿着制服的看守对我看一眼,没有任何惊讶,居然对我一甩头: “陈平,跟我来,有人帮你交了罚款,签个名就可以走了。”
陈平?
我一愣,随即领悟过来。
这看守也是被收买的。
想来与将明救不成,找了个买通换人的方法。
不料违反法律的营救,居然堂而煌之上演在灯光之下。
刚刚进去的那人,要留下顶替?
心态一调整,思维也活跃起来,再没有以前的钻牛角。
我老老实实,十二般合作地跟着看守,以我从未听过的身份,出这牢狱。
一路经过长长走廊,马来西亚的警服在我身边不断晃悠。
整个过程中战战兢兢,竭力隐藏发抖的手脚。毕竟,这是我的命。
签名的时候手指发颤,面前的警官抬眼看我一下。
生死关头,心都皱成一团。
看那警官收了笔,对我懒洋洋说: “行了。” 如听赦令,松好大一口气,立即按捺着自己不引人怀疑地抬腿。
多简单,签个名,就被放了出来。
可我知道,有人为这简单的一个步骤,花费了大量金钱人情。
在夜幕下步出看守所,路面一片冷清。
以前最怕这样的情景,触景伤情,现在却只有畅快自由的空气,在鼻间流窜。
一辆豪华轿车,静静停在街角,站在看守所门外,只能隐约看见车头的一部分。
我心有灵犀,举步朝那轿车走出。
流畅地开门,入内,安坐椅上。
身旁,坐着我微笑的父亲。
“爸,我出来了。”
爸欣然点头,语带双关: “不错,你是出来了。举手投足,都象我的儿子。”
我反问: “难道以前我就不是你儿子?”
“生生,你长大了。” 爸叹: “我好欣慰。”
泪水,差点又要涌眶而出。
我忍住。
已经决定,不再用眼泪装备软弱。
我要做的,是展翅,是飞。
“准备去哪里?”
“法国。”
爸停顿一会,问: “与将已回香港,你不去见他一见?”
我摇头。
来去自由,不受羁绊,与将,谁比谁更潇洒,谁比谁更吸引另一人?
轿车启动,向着黑夜驰骋而去。
茫茫夜空,心却不再彷徨。
当日轻狂,敞开胸膛躺在车上对与将微笑的黄生,已经不复。
当日滴落得不再珍贵的眼泪,会被我藏起来,象红酒,多年以后,倒出来带笑细细品尝。
我已脱胎换骨。
书亭说的对,马来西亚,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13 回复此发言
44 回复:昨天 BY风弄
那留在牢房中的人,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某件事物,要为我这原本无辜的人,更加无辜地去送死。
事关机密,暂时不和与亭联络。如果连他都以为我冤死狱中,更表示这个计划无懈可击。
其实,那被抓的人贺书贤,原本就不是我。
真真一团乱帐。
立即将马来西亚的事情,抛在脑后。
只会徘徊在往事里,是我以往振作不起的原因。
连夜的飞机,到了法国。
妈在法国的家里,还是老样子。
我当日额上一道皮外伤,她还哭哭啼啼个不停,这次我逃出鬼门关,她居然只是帮我掠掠头发,就转身喊仆人: “帮少爷把行李拿上楼,还有,把洗澡水放好。” 在我额上亲亲。
我佩服。
今天才忽然看懂很多事。我的母亲,知道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时期的孩子。
她在我需要眼泪的时候为我滴泪,当我需要安逸的家时,她就给我宁静温馨的迎接。
振作,我要振作!
第一件事情,就是接手黄氏的业务。不同以前傀儡似的什么都不看就签名,而是真正的接手。
黄氏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东西,何必管是谁把它送我。
意气风发地到公司,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周恒。
以我助理的身份,带领众人在楼下迎接。
这个时候,他再没有狐假虎威的权利,我要把他扫地出门,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是,我没有。
没肚量到连一个往日的小虾小蟹都饶不过去,如何得与将的尊重,让他死心塌地,为我痴狂?
“与将好大量,居然肯把他的大将借我使。” 我上前,笑着对周恒说: “今日起,我要再战江湖。周恒,肯否助我一臂之力?”
周恒的回答很得体。他说: “黄先生,我一直都是你的助理。”
我点头,携着他的手,进了黄氏。
名义上,黄氏的董事长一直都是我。
但这次回公司,感觉明显不同,不但我,连公司里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江山已易主。
最欢迎这一改变的,是陈世伯。
感激我当日拼死不签那份人事调令,笑得特别灿烂,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 “生生,一直坐镇香港遥控黄氏,终于发现还是亲自回来处理事务好?唉,还是回来好。你不在,鬼魅特别多,让人心烦。”
我摇手: “我回不回来还是一样。你老人家一把桃木剑在手,哪个鬼魅能逃得过去?”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我又道: “陈世伯,你是黄氏元老,行政方面的事情,要请你多多指教。” 天外有天的事见识得多了,我字字真挚。
陈世伯当然点头: “一定,职责所在,怎敢不鞠躬尽瘁?”
行政方面,首先解决一处问题。
真正工作入手,千头万绪,非常困难。
我日看夜看,文件却一天一天不断。
难为与将,荣氏黄氏一起掌管,哪来这么多精力?
周恒敲门,将又一叠文件放在我面前。
这人的工作能力,其实很值得夸奖。
“日本方面的资料,已经全部收集好。黄先生,真的要自己全部亲自看?我可以看过之后汇总给您。看得太细致,容易劳累。”
听周恒这么说,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打量他。
周恒并不局促,这点我很佩服他。换了别人,可能要紧张地猜疑我这吐气扬眉的董事长要想点什么坏主意整整他。
看他泰然站在那里,我问: “周恒,你对日本方面的事务,是否熟悉?”
周恒说: “还可以,我以前在东城集团,专门负责日本方面的业务。”
我靠在真皮椅子上,揉揉太阳|穴。
“这次与日本方面合作,事关重大,是黄氏对IT行业出击的一记重拳。”
周恒点头: “我明白。”
“如果由你全权负责,你可有信心?”
周恒愣住,这个交到他手中,不啻是职位的一个大越升,从董事长的助理,跳跃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
其实已经查过周恒以前的资料。
周恒在东城已经是一员虎将,与将千方百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