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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住他宽阔的肩膀,闭着眼睛将脸深深埋在他颈间,“修睿,我爱你……”
天地刹时停止转动,男人腰胯间的动作也忘记该如何继续,他觉得自己肯定出现了幻听,极其不确定的把她的头轻轻扳至眼前,沉沉的、深深的望进她泛着迷蒙水雾的眼睛里。
“我爱你。”程妍将眸子睁开,与他墨黑的目光对视,水翦迷眸里有浅浅的温柔笑意。
娇嫩嘴唇被狠狠的封锁住,她被他放倒在大床上,雪白双腿也被他挽上白皙结实的手臂。
邵修睿无法控制住内心深处涌上来的喜悦,很想放缓节奏,却不能,只能重重的、霸道的掠夺,恨不得叫她在自己身下彻彻底底的迷失心魂。
程妍被他撞得痛苦万分,也快乐万分,只有抓紧他的胳膊才不至于让自己颠簸出去。
与他结合的地方抑制不住的紧缩,心房被一股热流注得满满的。
原来,这就是身心合一的感觉。
以前有没有过?都已经不太记得,或许是她刻意没有让自己去感受。
过了很久,邵修睿才轻趴在她呼吸起伏的身体上,将她已经汗湿的秀发撩至耳后,轻轻吻了吻她微闭着的眼睛,声音低柔,“睡吧。”
起身把自己清理好,转头时,累极的女人已经睡着。
邵修睿弯了弯唇角,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可以让她睡个好觉。
上床把她搂进怀里,盖好被子,留了一盏床头小灯。
臂弯里的女人睡得很安稳,红润的嘴唇是他亲吻后的样子,浅浅上翘,是满足的表情。
他将她贴紧,靠近自己胸前,唇抵着她的额头轻啄。
她说她爱他,那三个字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
他也不常对她说爱,只会实际行动表示,对她说过的那几次中,她都是淡笑着回应,“嗯,我也是。”
她今天说这三个字时,却是在床第的亲密间。
都说一个男人在做/爱时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可能并不是发自内心,女人不可以完全的去相信。那么,若是换作一个女人呢?
一个女人在跟男人做/爱时,对那男人说“我爱你”,又可不可以完全的去相信?
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
但即便是这样,即便她真的不是发自内心,他也会把那句话当作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真实的谎言。
握着她柔软小手的温暖掌心感觉到她手指上光滑干净,空无一物,腕上、颈间也没有任何的饰物,那根佛珠手链她在洗澡时已经被摘下,其实他以前有送过一套铂金项链和手链给她,只是不知道已经被她如何处理掉了,看来得换些什么给她佩戴才行。
抓起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关掉小灯,轻轻闭上了眼睛。
***
床头闹钟在响,邵修睿转头,窗外已经蒙蒙亮,不由眯了眯眼睛,伸手探到闹钟开关,声音停止。他知道现在是六点钟,平常定的这个时间去晨练。
将闹钟时间调晚一个小时,继续抱着睡得香甜的女人进入梦乡。
一个小事后。
“唔,几点了?”女人被重复的闹铃声吵得皱了皱眉头,闭着眼朝搂着自己的宽阔胸膛贴了贴。
邵修睿已经醒了,关了闹钟,被紧贴着自己身体的起伏曲线和柔滑触感撩得暗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哑声道,“七点。”
“哦,那我再睡一会儿。”女人咕哝一句又钻进他怀里。
邵修睿苦笑,她还钻……
“好,你接着睡。不过我得起床了,你松松手。”他八点钟要上班。
程妍忽然从他胸前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一副猛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对哦,你八点钟上班。”
垂眼看了下自己的手臂,正紧紧搂在他结实的腰间,一条腿也架在他大腿上面。
她把手脚松开,拉着被子坐起身,扒了扒松散的头发,“我也起床,能不能帮我拿套衣服?”昨天洗完澡就被他直接抱到床上,睡衣也搁在了浴室里。
邵修睿手肘半撑着床面,正好看到她一片洁白的背脊,漂亮的蝴蝶骨让他忍不住起身在上面亲了两口,“好,我帮你拿。”
她还害羞呢,弯起唇赤身往衣橱边走去,拿出一套浅蓝色职业长裙转身晃了晃,“这套行不行?”
他侧转身时,衣裙刚好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程妍嘴角抽了抽,窗帘都还没拉拢,他就这样直接下床,幸好阳台外面是一片湖景。
“嗯,那就这套吧。”她点点头。
随着长裙一起搁在她面前的还有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程妍伸手把内衣拿起隔着薄被穿好,才起身套上长裙。
邵修睿轻笑摇摇头,也快速整了整,两人一起去了盥洗室。
“你一直都用绿茶味?”他给两只牙刷挤上牙膏,看她拿着漱口杯接水。
程妍将一蓝一白的两只陶瓷杯接满,递给他一只,“有时也用别的,菊花或者茉莉。”
邵修睿轻抬眉角,往她耳边凑了凑,“我记得你最一开始用的是草珊瑚。”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她才换了这个味道的牙膏?
“反正作用都一样,清热去火。”她抬头往镜子里对着他的眼睛笑了笑。
他放下杯子,在她发顶上胡乱搓了一把,“这是我一直用的味道。”
程妍转头瞪他,“喂,我刚梳好的头。还有,刷牙时不要说话。”
“等下我帮你梳。”邵修睿不管,还问她要梳什么发型。
“邵副检察长,你要是再唠叨,再不快点的话就该迟到了。”程妍无语望天。
邵修睿低呼一声,“是哦,那快一点。跟你在一起怎么总是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程妍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其实是九点钟才上班。
两人吃过早点已近七点四十,草草收拾了一下,便一起去停车场,临走前,邵修睿戴上了程妍送他的那块手表。
“邵修睿,其实我是九点钟上班。”她坐在副驾驶位上,跟发动车子的男人侧头提醒。
“我知道,但我想送你去上班。”男人看了她一眼,把车子开了出去。
程妍再次抚额,他回答得还真是轻松坦然,她本来是想去公园里走一走的好不好?却被他拉进了车里。
“好吧,为了不辜负你这片心意,我就勉为其难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但下次我还是自己打车去好了。”她摇下车窗看外面的风景。
邵修睿认真看着路况,“妍妍,要不找时间你也去买一辆车吧,这样上下班比较方便一点。反正你以前在大学里也考了驾照。”
程妍目光忽然垂下,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靠在车座椅背上,声音有点低,“我不敢开车,因为……那场车祸。晚上睡觉怕光也是因为那次事故的原因。以前考驾照只是为了学校可以加分。”她当时练车那会儿吓得手掌心里全都是汗。
邵修睿心脏蓦的收紧,腾出右手缓缓握紧她的,“那就不开。想早点去公司的话就和我一起,想多一睡会儿,就打车去。”
“嗯。”程妍朝他露出舒慰的笑。
第三十七章最初
铁艺花雕大门,箭簇一般的栏杆尖,别墅白皑皑的墙体,整个儿就像是一只僵缚的蚕茧。
邵修睿的车子停在大门边,他今天下班后来到了这里。。
下车按响了可视门铃,闻声而来的佣人赶紧出来开了门。。
他朝恭敬跟他问候的佣人点点头,一声不响的去了二楼。。
裴青琳正坐在二楼的书房里,听到有人敲门,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进金丝楠木书桌抽屉,揉了揉眉心,才叫了声请进。。
邵修睿旋开门锁,看到自己母亲正挺背坐在书桌前,手里执着一支钢笔在阅读文件。
他阖拢门,走上前拉了一张旋转皮椅坐在裴青琳对面,“妈,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跟您谈一下。”。
裴青琳放下手里的钢笔,十指交握轻搁于桌面,望向自己儿子温声道,“什么事情这么急,难得回来一趟连口水也不喝?”说着按通别墅内线,让佣人泡一壶茶进来。。
“刚刚到公司找您,您不在。”他这母亲可是个工作狂,女强人,难得会提前下班回家的。
“嗯,有点事情先回家了。”裴青琳淡淡笑了笑。。
邵修睿看着自己母亲的脸,这张脸其实比以前老了许多,一来是因为她本身的年纪,二来恐怕也是因为自己吧。
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缓缓道,“妈,您以前有没有去过,或者途经过云山县?”
裴青琳心底暗自一惊,但脸上依旧挂着自然的笑容,“以前出差有路过。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来?”。
邵修睿眉头极快的蹙了一下,紧盯着母亲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继续道,“那您有没有在那里遇到过一起车祸?十九年前。”。
楠木桌对面的女人听到儿子的质问,也与他的目光对望,蓦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她告诉你的?”。9
佣人这时敲门进来,端着茶壶托盘,将两个白瓷杯子斟满,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裴青琳呷了两口杯子里的白茶龙井,“是,当年我是碰到了他们,却没有出手相救。”她垂了垂视线,手上执着白瓷杯,“那时我去Y市出差谈一个合作项目,刚好经过云山县的那条国道。当时的场景确实把我吓到了,所以慌了手脚。重要的是,我白天已经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时间,才会在晚上出发,若是再把他们送去医院,一定还得留下来协助调查,那一系列的繁琐程序只会让我错过洽谈项目的时间。但是那个合作案很重要,那是你外公给我的考验,通过了才能拿到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不能失手。”。
“所以,在你心目中,工作、权利、地位,都比人命来得重要?对不对?”邵修睿低着眉眼,看裴青琳无序轻转瓷杯的指尖,沉缓质问。。
本以为会得到母亲无声的默认,却没想到她居然抬起了头,望着他的眼睛微微泛着红,“修睿,妈错了。我应该……”后面的话她突然没有说下去,而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眨回去眼角的湿意,“那个程妍对你并不是真心的,儿子你何苦要一直陷下去?只怕到时候你会伤得更重。而真正为你伤心,为你心疼的人,也只会有妈妈一个。”。
书房门被打开又阖上,桌子另一边的龙井茶还冒着袅袅烟气,裴青琳望着那道红木门,突然间有些怔忡,她的儿子回来连一口水都没有喝。。3
缓缓拉开抽屉,目光定在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我要那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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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修睿离开别墅,直接驱车去了国贸大厦。国贸大厦位于星海市中心,是一座集商贸、娱乐、购物为一体的现代高层建筑群落,里面的专卖店铺全都是国际著名品牌,其中YAN。 Fashion在这里也有一家旗舰店。。
车子停在了国贸大厦停车场,邵修睿锁好车后直接走往一楼。今天晚上程妍要加班,出国一个星期堆积了一些事情,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这里离她的写字楼不远,他正好可以办完事情后再去接她吃晚饭。。
一楼是专卖珠宝的楼层,邵修睿一路看过去,最后停在了一家香港品牌的珠宝店前。
服务员小姐柔声细语的要给介绍,邵修睿温礼的摆摆手,表示自己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进卡地亚、蒂芙尼之类的国际品牌店,只是直觉在那里找不到自己想要的。。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