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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奇妙的是,当他都已经将自己完全放弃时,被风星野强行注入他心脉的那点真气,却异常温暖而坚定地支撑在他的心口。
这个发现,让他刚刚才因巨痛而消减的欲望又开始抬头,下身同时将侵入的灼热缠得更密,咬得更紧。
觉察出云岫出身体的变化,风星野毫不留情地予以了制止。
他顺手扯下云岫出飘飞着的一根长发,紧紧地缚住了欲望的出口,冷冷地说:「现在可没到你舒服的时候,我还没开始问话呢。」
说完,双手扶在他的腰间,放开速度,尽情地冲刺。
巨痛夹杂着快感,各种混乱交织的感觉充斥着体内,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下体的无从发泄更让这种种苦痛攀上了极致,全部感官疯狂叫嚣着,有如魔音穿脑般击溃了他的神志,让他口不择言地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风星野冷笑道:「不,我不是杂种,倒是你,云岫出,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的杂种,我可是好奇了很久了?」
云岫出闭上眼睛倔强地一语不发,汗水顺着脸颊如流水般地往下淌。
「怎么,你还是没学乖吗?不乖可是要受罚的哦!」
伴随着风星野冷漠的声音,恶意地持续冲撞,无法言喻的痛苦席卷了云岫出的全身,让他浑身痉挛似的抽搐。
「不要!我说……是独孤无烈……我是他不承认的私生子。」
有生以来,他从未如此无助过,无法掌控的身体带来的巨大羞辱,让他紧闭的双眼进出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哦,失敬啊,原来还是一位皇子殿下呢,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好吧,我的皇子殿下,就请你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我吧。不过我可要警告你,皇子殿下,这件事银雪城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你要说谎或是有所隐瞒,我可是要惩罚的哦!」
「我没必要骗你!」云岫出猛睁双眼,一双眸子波光盈盈满含愤怒。
突然他感觉体内的灼热开始了更猛烈的抽动,铺天盖地的酥麻、疼痛和快感在体内疯狂地叫嚣,再次吞蚀了他的意识,身前的欲望感觉强烈得像要爆炸。
「混蛋,你住手!」他忍不住怒骂道,泪如泉涌。
风星野嗤笑着停下,耐心地等着他喘息着平静下来,才说:「现在你还要不要好好说?」
「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不要再动了!」
「风静中的毒是后悔药,那药本来是晋国魔教左右使者专程前来赐给我母亲喝的,我母亲得到消息,正好那天风静来向她辞行,她用催眠术控制了风静,将她易容成自己的貌样,骗过了使者,让风静暍了药。」
「然后为了搅乱局面,又在她们出堡后,派了自己的贴身仆人冯嬷嬷去杀了侍卫和仆从,如果不是风静拼死抵抗,恋雪也难逃毒手。」
果然是这样。
风星野的语声比冰更寒。「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云岫出苦笑,「还有谁比我更了解我母亲呢?十五年前,从证实风静的死讯,我就猜到了。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是她眼里的那种疯狂和快意,谁看了都能明白。不过我真的证实,还是在五年前,我从京都回来,才从冯嬷嬷嘴里把真相给诈出来。」
「就是说,你当年到银雪城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是你母亲做的好事了?那你还敢来?你就真的没怕过?」风星野沉思着问道。
「怕?我当然怕!我根本不清楚你们银雪城究竟知道了多少,可是我不来谁来?我爹是真的喜欢你小姑,他当时伤心欲绝,就算你们银雪城真要灭了无双堡,他也不会反抗。
「可是我不能失去无双堡,我要到京都去给太子伴读,如果没有无双堡的这个身分,那我算什么?给他们做男宠当玩物吗?」想起当年的事,云岫出仍然有点害怕,声音越来越激动。
风星野安慰地轻轻抚摸着他,亲吻着他,等他平静下来,才又问道:「魔教为什么要杀你母亲?」
「那说起来就话长了。」云岫出的体力已被全部榨干,疲惫得实在无力再说。
可是风星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难得云岫出这一次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他想了解得更多。「那你就慢慢说,我喜欢听故事。」
「我母亲叫云姬,原来是晋国魔教副教主云海山的独生女儿,从小就生得天姿国色,美绝人寰。
「魔教在晋国因为行事诡异,手段毒辣,最后弄得天怒人怨,终于引来朝廷的清剿。就在马上要被灭教时,有人给教主许卓伦出了个主意,晋王好色。于是许卓伦暗杀了云海山,将当时只有十四岁的云姬献给了晋王。
「果然,晋王见色起意,马上将魔教改头换面封成了护国神数,云姬于是成了圣女。
「十年后,晋王已到垂暮之年,云姬在晋国与燕国边境地带,遇到了微服出行的燕国太子独孤无烈,和御前侍卫出身,刚刚外放驻守燕国边关的云浩然。
「云姬和独孤无烈据说是一见钟情,她为此背叛了晋国与魔教,跟着独孤无烈私奔到了燕国,可惜她太小看了男人的野心。」
「他们刚回京都就碰上了燕王殡天,独孤无烈为取得自己老婆太子妃,和老丈人当朝太师的支持登上王位,二话没说就给云姬赐了一杯毒酒,毁了她的容貌,将她赶了出去。」
说到这里,云岫出云淡风清地笑了一下,自嘲地说:「所以我这个私生子就是那时怀上的,我的命也还真大,那么毒的一杯酒都没把我打下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经过多少打击折磨,他才能将自己的一切看得那样淡,那样无谓?风星野的心一阵抽搐似的疼痛。
「云姬怀着我在燕国穷困潦倒,眼看就要倒毙街头,却幸运地遇上了云浩然,云浩然同情故人的遭遇收留了我们。当时云浩然刚刚带兵在边关和晋国打了一仗凯旋而归,本来应该前程似锦,可惜他恰好遇上新王登基,朝中权力重新分配,各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一致排挤他。
「云浩然一气之下辞官回到无双堡,顺便也将云姬带了回来,谎称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也让我白白拣了个少堡主来当当。
「可惜呀他好心没好报,有人见不得他两口子过得幸福,自己祸事上门时,却拉你小姑来做了垫背的,还衷心希望当年你们银雪城就这么杀上门来,灭了无双堡……」
云岫出所说的细节大部分风星野都已经知道,但没想到连起来却是这样一个故事。他犹豫了一下说:「岫出,不管怎样我都不能放过你母亲。」
云岫出沉默了一会儿,才万分疲惫地说:「随你便吧,我想这世上,也没什么人还希望她活着了。她这一辈子最恨三个人,第一个就是我,她被抛弃后根本就没想过要生我,偏偏我还继承了她的容貌。
「第二个就是背叛她的燕王独孤无烈,不过凭她自己也没本事为自己报仇了;第三个就是执意要她毁容的燕国皇后,前几年独孤无烈已杀了皇后,灭了太师满门,这个仇算是报了,我也对得起她了……」
还没说完,早已精疲力竭的云岫出已几欲晕去。
风星野连忙叫醒他,「等等,岫出,再等一会儿,等我出来了你再睡。」
云岫出甚至已睁不开眼睛,他喃喃地说:「随你便,我已经没感觉了。」
风星野再不敢怠慢,先解了他的分筋错骨,然后才慢慢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回过头,云岫出早已晕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用虎皮包好云岫出的身体,然后像抱一件珍宝一样抱着他往回走,绕过一个弯,松林里出现了一幢二层木屋,木屋里灯火通明,炊烟缭绕,抱着云岫出走进木屋放在床上,四个侍卫不等吩咐就流水似的送来了换洗衣服、洗澡水、毛巾、伤药和一碗参汤。
风星野替云岫出一点一点清洗好,上了药,换好衣服,再用嘴喂了一碗参汤下去,看着他沉沉地熟睡。
接连两天,他是真把云岫出给折腾惨了,看着他苍白虚弱的面容,风星野心里除了怜惜,还有更多的是爱。
如果以前,他还可以勉强说是被云岫出吸引的话,那么现在,在终于了解了云岫出之后,他就再也无法不爱上他了。
云岫出,有着倾国的容貌,绝世的风华,可是却被自己的父母所遗弃,一个一碗毒药都没能打掉的孩子;有着无双的智慧,才高八斗,可是却偏偏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连一个无双堡少堡主的身分他都必须尽全力去维持,否则同样是燕王的儿子,他却有可能沦为他那些权势倾天的哥哥们的玩物……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他坚韧、顽强,他不择手段,在那样的环境下,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了……
这样的云岫出,让他怎能不爱呢?
风星野温柔地触摸着他雪白的脸颊,心里轻叹:云岫出,你又赢了。恐怕你早就知道,当你剥开坚强的外壳,露出里面的脆弱,才是你最无敌的时候吧?那样的你,是没有人能不爱的吧!
现在我只想保护你,爱惜你,再也无法去伤害你了……可是……你又还能不能爱呢?
良久,良久……风星野才在他的嘴角轻轻印上一吻,然后悄悄掩上门走了出来。
走到门外,风雷等四个近卫仍然守在那里,眉眼之间带着揶揄的神采窃窃私语着。
「哇!主子太厉害了,每次都把那姓云的克得死死的。」风雪做了个虔诚的敬仰状说。
「那当然,风云风云,主子是风,自然能把云给吹散,所以说我们主子天生就是姓云的克星!」风雨赞同道。
「我倒觉得这次主子太过头了。」老成的风雷不赞同。
「这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主子有过的女人还少吗?也没出过什么事。」风雨不以为然。
风星野停住脚步,听了一会儿,不快地说:「怎么,你们都有意见?」
冷肃的态度吓得三人一惊,再不敢玩笑,一个一个马上整容而立。
只有一直沉默的风月上前一步,严肃地说:「回禀主子,这话原不该我来说,不过我还是想提醒您,这么多年,老城主和老夫人可是一直都在盼着您娶妻生子啊,云少堡主再好,终究是个男人……」
风雷三人压根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严重,吓得瞪圆了双眼,面面相觑地竖耳倾听。
「是呀……这倒是个问题……」
风星野故作沉思,可是风月的话突然启发了他。他原本一直没想清楚他到底该跟云岫出怎么样,只是本能地不愿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可是现在,风月的话却让他眼前豁然开朗,
「不过,谁说这两件事非得一个人来完成呢?风月,谢谢你的提醒,你马上回银雪城,仔细找找,看看有哪些人给我生了孩子,不论男女,你把他们都接回去,等我下次回去就到宗祠认了他们。」
「那……那些孩子的母亲呢?」风月没想到会是这样,犹豫着问。
「你多给些钱,把她们安置好,如果她们想孩子,也可以随时来银雪城见见。」
「是,属下这就去。」风月说完转身要定。
「等等,风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