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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茗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就知道庄三公子是个明事理的,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不多留了,告辞。”
说着对身边的红蕖招了招手,“弟弟,我们走了。”
“啊,喔。”红蕖还一脸崇拜地看着杜茗裳,忽然听她招呼自己。不由愣了愣,旋即想也不想地跟在她身边,竟是越发地乖顺了。
杜茗裳总是说很多让她震撼的话,虽然完全颠覆了她曾经的认知,但是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有时候她甚至会在她的言语中看到一个和平共处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没有残酷的争斗,没有血腥的厮杀,只有平平淡淡安居乐业的生活,快乐安详得让人向往。
招呼了红蕖之后,杜茗裳大摇大摆地走了几乎,忽然想起什么般听了下来。转头看着杜织芸道:“差点忘了,很感谢四小姐的提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下真的是受教了。”
以前在与杜织芸谋定一年之约的时候,庄西城便对她说过这也的话,只是她总觉得他们都说得好听,却没有一个人真正领悟。还成天就是一副高傲自得的模样,好像这些话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说完之后,她深深地看了眼脸色阴沉的杜织芸。便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杜织芸等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别无他法。
这小子,真的是伶牙俐齿。
杜织芸与庄西城对望一眼,从他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想法,便默契地点了点头,埋头思考。
一直没有参与进战争的魔冰络神色淡淡,然而眼中却闪烁着奇异雪亮的光芒。
杜若瑾依旧是一脸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杜若涵愣愣地说了句,“怎么感觉这小子和杜茗裳很像?”
一语末了,雨中忽起大风,淹没了他的话语,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
胡汉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兄弟的嘴巴真的是不饶人,居然将名剑阁高贵聪颖的四小姐骂得狗血淋头,却无从反驳,真真是高明。
想来那几日在边缘之林里,他对严应芝的说教还算是温和了。
胡汉良默默地叹息一声,招呼年轻男女们随他一同扶着严应芝离开。
原本,他还有些担忧柳君临来了之后,看着女儿受伤,却又找不到始作俑者,便会拿他们胡严两家出气,不过现在看来,他是多虑了,他们胡严两家才是受害者,若是柳君临找上门来胡闹,他们完全可以用杜茗裳的说法,说拢崖山庄和邪魔外道没有区别,只会欺压弱者。
或许以柳君临的性子,不会在乎名声什么,但是这已经不仅仅只是他个人名声的问题,而是整个至尊剑派的问题,庄舟子如果清醒,也必不会让他再胡来。
到最后,杜茗裳又帮了他们胡严两家一个忙。
现下他倒是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什么都不担心了,只求表小姐她没有大碍,也让他能够向家主交差。
其实,说也奇怪,原著中胡汉良是杜织芸和庄西城的大恩人,三人之间的友谊还非常深厚,而杜茗裳来这里之后,三人的关系反倒是变得淡薄,甚至向着不和的方向发展。
蝴蝶效应,真心恐怖。
而看着杜茗裳离开的背影,胡杏儿几次脱口,想要唤住她,可最后还是算了。
说起来也是小女儿心态,她被杜茗裳方才辱骂杜织芸的态势给吓到了,倒是有些害怕,若是自己拉下脸面请求他留下来,而他不仅不肯,甚至是说些让她难堪的话,那她就没有脸面见人了,再怎么说,庄西城还有名剑阁杜家的两位公子都在这里,总不能在他们面前失了形象。
因此再三踟蹰下,她决定暂时放弃,等来日有机会见面再做打算也不迟。
他们胡家最密集的就是遍布各地的眼线,想找个人,完全是易如反掌。
然而,对于别在场所有人的想法,杜茗裳全然不知。
她在雨中行走了小半里路,不见了身后的众人之后,她才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个牌子看了看,正是离开前,离痕给她说可以凭借其随意吃喝的令牌。
现在雨势很大,没有停下的趋势,若说在外面驻扎帐篷休息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依离痕之言,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
她抬眼望了望街道两边,发现只有两三家开茶铺和零碎店的小铺子,符合离痕所说的“他们的势力”的条件,因此便打开聚灵气探测搜索一番,令她惊讶的是,这些铺子里都没有人寄居,倒是清净安静。
因此,她选了间零碎店。
“有住有吃才是硬道理,零碎店是个好店。”
ps:
小柬悔过,小柬是个啰嗦的家伙,对不起大家,人家也想写得简练的,可是……呜呜,文笔不行啊……
第三十章 关于妖兽狂潮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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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离痕所说,到达大沼泽的边境,凡是属于虚空界扩展在凌霄的势力,都可凭借这张令牌随意吃喝。
简陋的零碎店,满脸皱纹的白发店主惊疑不定地接过手掌大小,中央雕刻着“空”字的黄金牌子,在摇曳不定的煤油灯下细细地打量一番,旋即巍颤颤地在杜茗裳和红蕖的目光下,跪下来,行了个标准的跪拜礼。
“吾主亲临,老朽未能亲自迎接,实属有罪。”
他的声音苍老嘶哑,仿佛被岁月磨去了平滑,充满了刻痕,饱经沧桑,却也毕恭毕敬。
杜茗裳和红蕖同时一惊,向后退了一步,莫名所以地面面相觑。
而白发老者却将身子附得更低了。
“老人家……你……”杜茗裳反应了一下,意识到老者是在向自己下跪,心知他跪错了人,赶紧上前搀扶他,“你跪错了,我不是虚空界界主。”
“不是界主?”老者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倒是不急着从地上站起,只用浑浊的双眼打量量着杜茗裳,半饷后怀疑地道:“虚空界自从五百年流传至今,便已有规定,‘天一令’是列代界主的证明,不能离界主之身,除非有一天新的界主诞生,便可延续下去,若你不是界主,又怎么会拿了‘天一令’?”
呃……
列代界主的证明……
杜茗裳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牌子居然象征这般大的权利。也没有想到离痕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陡然间觉得这牌子压得她手心发痛,因而赶忙道:“这个确实是阿痕叔叔给的,不过他没有告诉小子这牌子是界主之牌,只说可以凭借它在沼泽边境上的势力随意吃喝,所以。老人家你快起来吧。你的大礼小子可受不起。”
说着,再度伸手去搀扶老者。
老者倒是淡定,回握住杜茗裳的手臂,支撑着慢慢站了起来,依旧一副微微颤颤的模样。
杜茗裳心里一惊,这老者的手干枯苍白,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像是枯萎褶皱的枝叶,原本应该轻如泡沫的,可是力道却大得惊人,被他这么一握,她竟然感觉骨头都快要在他的掌力下粉碎。
还好老者没有真的狠心要废她一条手臂,只握了个差不多后,便松开了手。同时人也已经从地上站起。弯腰驼背地伫在她面前,道:“不错,玉牌上的暗示信息与你的聚灵气完全符合,说明你没有说谎,况且以你的年龄,即便再如此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战得过界主,从他身上拿取‘天一令’。乃至灵隐。”
虽然老者长得其貌不扬,可是杜茗裳却总觉得老者身上有股特殊的威势,让她不敢忽视。
竟然又是一位隐世强者。
她欠身向老者行了个礼,客气道:“真是不好意思叨扰老人家了,小子与弟弟今日登门,只是因为外面雨势太大,不得已要找个地方借助一宿,希望老人家不要责怪小子与弟弟。”
见杜茗裳如此谦和行礼,红蕖也赶紧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
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下,老者浑浊的眼神里闪过赏识的光,旋即便露出祥和的微笑,倒与生活在小镇上的普通老人无异,他道:“既然是界主重视的人,便无需对老朽客气,老朽姓汤,两位小兄弟就称呼我汤伯就好了。”
看着老者脸上因微笑而推开的皱纹波浪,杜茗裳愣了愣,然后和红蕖同时乖巧地喊了声汤伯,道:“小子杜明,这是弟弟杜蕖,汤伯只管直呼我们的姓名便是。”
“恩。”汤伯回了一声,也不废话,道:“既然是寄住,老朽也不多说什么,先去给两位杜小兄弟安排客房,随后再安排吃食。”
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吃了,杜茗裳眼中亮光一闪,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汤伯了。”
似乎能够透过风帽看到她的神色,汤伯眼眸微敛,脸上的笑意越发地和蔼了,却也不动声色,他随意摆了摆手,撩开小厅的帘子,率先走进里面的小院。
杜茗裳与红蕖紧随其后,入眼的是四四方方的天井,而天井四方,除了先前进来的小厅,三方都是房子,竟是中原的风格,看起来虽不比中原人家的崭新,却比这里土著人的房子好了许多。
汤伯带着他们走到右边的屋子门前,抬手一推,房门应声开启,里面的摆设一应俱全,整洁干净。
杜茗裳很是开心,果然凭借金牌可以随吃随住随喝,太好了。
汤伯带两人进去,道:“杜小兄弟看看是否满意,老朽好替你们添置棉被。”
杜茗裳听了,忙道:“汤伯不用麻烦,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将就一晚就好了。”
汤伯有些惊讶,“两位小兄弟不是为异兆而来?”
杜茗裳道:“我们赶着去妖灵山脉历练,就不用去参加什么妖兽狂潮猎杀大会了,况且我们也没有入场证明。”
哪知汤伯却反问:“妖兽狂潮?原来他们对于这次异兆的解释,就是妖兽狂潮?”
“不是么?”杜茗裳也是一愣,这中间果然有鬼。
见杜茗裳不知道,汤伯也不隐瞒,像是拉家常一样随意道:“你看过哪次妖兽狂潮至尊剑派有举办活动的?”
“这话怎么讲?”杜茗裳忽然心生好奇,这个老者看起来好像知道什么。
汤伯笑道:“本月二十七日,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中旬十五确实会有妖兽狂潮,不过也只是巧合罢了,依老朽看,那日异兆降临,采光冲天的架势不是强大的仙器出世,便是有几乎灭世的妖兽下崽。不过具体情况怎么样,老朽这个半身入土的人没多大兴趣,也就不知道了。”
杜茗裳听得傻傻地,不知道该从何开始思索,她唯一想到的是,原著中并没有妖兽狂潮猎杀活动。异兆冲天这回事。只是随着她的到来,很多东西都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关,而且沼泽离她上次取得审判者之翎的位置似乎不算远。
或许,这种事情该与夜归尘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去至尊剑派打听打听。
她想了一会儿道:“听起来好像很诱人,汤伯我突然觉得。我可能会在这里多住几日。”
汤伯笑着点头,只说:“年轻人,在这些地方探探险也是值得的。”
杜茗裳笑笑,忽然发现仅仅是和老者说了几句话,便由生疏到熟悉,一开始的拘谨与疏离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冲淡。
汤伯实际上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汤伯道:“好了,你们就暂且休息一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