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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之后,这个街角的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只有尚未断线的电话里还传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喂喂,兰特街防守阵地,你那里怎么了?喂喂!”
没有人回答,只有不远处越来越多履带磨擦的铿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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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皇家野兽军团()
弥漫在塞纳河巴黎段的大雾终于开始消散,河畔的大片市区犹如洗了个桑拿浴一般。、qΒ5。/
实际上,上风口停止施放烟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烟雾弹在大城市里的效果也是辰天选择巴黎作为突破地点的一个原因。现在看来,这个因素在德军顺利在河面搭建浮桥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当辰天手表上的指针指向11点的时候,20座浮桥已经有18座完成,另外两座由于遭法军炮火破坏严重而被放弃。
“殿下,我们先头装甲部队已经渡过塞纳河,目前正在突击凡尔赛一带的法军炮兵阵地。装甲军主力正在渡河,按照计划,坦克第1师和装甲第1师将横扫法军塞纳河防线北段和那里的炮兵阵地,坦克第2师和装甲第2师将横扫塞纳河防线南段和那里的炮兵阵地。第1、2机械师分别负责两支装甲突击部队的后勤运输,而第1、3步兵军在清理法军塞纳河防线巴黎段的残余部队之后将就地待命。”霍夫曼报告的时候,战场上的炮声已经微弱了许多,看来法军炮兵已经无暇顾及这里的战场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对此辰天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转过头来问道:“埃菲尔铁塔倒了?”
“是的,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它是被哪一方的炮弹炸倒的。根据双方的火炮情况来看,它被法国人自己的重炮击中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不排除被我方炮弹击中后倒塌的可能。”霍夫曼对此似乎并不在意,语气平淡的就像倒下的只是邻居家一颗小树似的。
对于这件事,辰天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圆明园都烧得,让他们法国人倒几座塔又算得了什么。
“倒了就倒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是从今天开始,我和我们部队的名声可能就不好了!霍夫曼上校,你觉得我们军团以后叫‘野兽军团’这个名字吗?”
“喔,当然!我们就应该像野兽一样进攻,让我们的敌人感到恐惧,不是吗?”霍夫曼的答案令辰天十分满意,看样子军团的官兵们也会喜欢这个名字。
“明白发布公告的时候,就说号称‘野兽军团’的德国第8集团军成功突破法军塞纳河防线。在与法军的战斗中,巴黎的标志性建筑埃菲尔铁塔遭到误击而倒塌,我军对此感到非常遗憾!”在欧洲很多军团都有自己的独特称号,辰天觉得也是时候给自己的军团起一个好名字了。借着轰塌埃菲尔铁塔这个机会,“野兽军团”的名声想必会迅速传遍世界。
“是!亲王殿下!”
原本一个非常有趣的命名,却被这两个人非常严肃的讨论并通过了。
在塞纳河东岸距离巴黎20公里的地方,德皇皇太子普林斯心情郁闷的听着轰鸣的炮声,他最近情绪实在不佳,败在法国人手里似乎在他心里盖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他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失败二字如何拼写,在偌大的皇宫里,他说一没有人会说二;在贵族子弟云集的军校里,他考第二就每人敢考第一;在服役的时候,他的上级比下级还要听话;就算到了战场上,号称欧洲要塞前十名的凡尔登被他顺利攻下,第一个进入巴黎的荣耀也记在了他的名下。塞纳河,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游过去的小河流,却让他撞的头破血流。
实际上,那天催促小毛奇下达全面进攻命令的正是他普林斯,德皇对此也非常清楚。可是德皇自然不会在法国战局一片大好的时候将这种失败的头衔扣在自己儿子身上,就算国人不知道,普林斯在军中的威信也会大受影响,小毛奇自然而然成为替罪羊,何况小毛奇当时也没有反对发动全面进攻。
“太子殿下,总参谋长的电话!”一个参谋在旁边轻声提醒到,生怕打搅了太子的思绪。最近几天被太子修理的参谋可不少,剩下的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喔!”太子冷冷的应了一身,慢吞吞的走到电话旁。
那个参谋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没想到伴个太子也不容易。
“喂,哦,我知道了!嗯,嗯,那好吧!就这样!”太子说完便将电话筒扔回电话机上,脸色还是那样的骇人。
“全军做好准备,等待渡河命令!”
即便是准备进攻的命令,听起来也是那样的毫无漏*点。
法尔肯海因命令各集团军在辰天的装甲部队摧毁对岸法军炮兵阵地之后立即渡河,这种在别人帮助下取得的胜利,普林斯自然非常不屑。
“又是吉吉这个家伙,太可恶了!为什么父皇总是向着他,居然让我和他相互配合、并肩作战,还让我多多向他学习战术战略。我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哼!总有一天我要向世界证明,我才是德国最强的指挥官,我才是德国最优秀的主宰者!”
20公里外的巴黎,辰天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这么晚了,谁还在想我啊!”辰天半开玩笑的对自己说道。
相比辰天的轻松心情,第一次正式指挥大规模装甲部队作战的古德里安心情要紧张多了。虽然是坦克指挥官,但他却不得不坐在更适合通讯指挥的装甲指挥车里。
“201坦克团现在到了哪里?哦哦!那202坦克团呢?嗯,很好,继续前进!其余部队跟紧了,同时注意联络第2装甲师!”
从巴黎出来拐向南之后,古德里安的部队一路沿着法军防线进攻,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出并干掉法军的炮兵阵地。那些令人讨厌的大炮躲在掩体下面可以对渡河的部队构成巨大的威胁,但是当对手站在它们头顶的时候,它们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至于如何找到它们,掩体顶上的那些小山包从空中看不是很明显,但是在地面部队看来,它们再明显不过了。更何况,古先生认为法军防线后面哪里的抵抗最为激烈,哪里就藏着法军的炮兵阵地,而他的坦克部队也按照这个推断开始清除一个个法军炮兵阵地。
目前装甲部队的编制基本延续了最初的模式,每个坦克师包括250辆坦克、50辆装甲车和100辆卡车,装甲师包括50辆坦克、200辆装甲战斗车和装甲运兵车,100辆普通卡车及50门大口径榴弹炮,机械化步兵师则由200辆卡车和3000辆摩托车搭载普通步兵师和所有装备。在这些装甲部队中,每师基本编有5个团和1个师直属营。
作为古德里安坦克师的先头部队,201和202坦克团的103辆坦克呈一字展开,每辆坦克之间大约间隔10米,20辆装甲车和40辆满载步兵的卡车紧随其后,它们就像一把大刷子开始清扫法军纵深。
在光线黯淡的田野中,上百辆钢铁战车拖着滚滚烟尘以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无可阻拦的推进着。这些涂着白色铁十字的大家伙们毫不理会法国人失魂落魄的惊叫和惊恐的眼神,交错的法军交通壕、铁丝网、垒成简单阵地的沙包甚至法国人的尸体根本不能阻拦它们的前进的步伐,一串串暗红的子弹不断从坦克上面喷出,如同一条具有强烈穿透力的鞭子在用力鞭笞着它附近的一切。当某辆坦克停下来的时候,法国人就更为恐惧了,因为威力不大却又近又准的炮弹很快就要将不少四处乱窜的法军士兵送上天国。
“嘿,兄弟们,前面有一片小山包,法国人的机枪火力这么猛,那一定又是一个炮兵阵地了!”一个车长透过观察孔看着车灯照亮的地方,前方一个个小山包如同荒废的坟墓一般,里面却躲着一息尚存不过很快就要被干掉的法国人,还有那些令德军士兵咬牙切齿的法国大炮。
大概是坦克内部太过吵杂的缘故,其他人根本没有听到车长的声音,他不得不拍拍炮手的脑袋大声重复了一遍。
炮手点了点头,随即将一枚炮弹塞入炮膛。
那些小山包前面一般都有一个大约半米宽、1米长的口子,那就是法军大炮的射击孔;小山包后面则是一个长长的斜坡,法国人从那里将大炮推进和拖出掩体。射击孔和斜坡都被法国人用枯绿色的隐蔽纱帐覆盖,因此德军飞机很难从空中发现它们,而将炸弹投中比抽中头奖还要难。
应该是发现那些小山包的缘故,德军坦克纷纷停了下来,在行进中它根本没有办法打中自己想要打的目标,除非前面的敌人实在多得不用瞄准,否则车长们还是会选择停下来开炮。小山包附近显然有不少法军步兵阵地和机枪堡垒,零星或者连串的子弹不时从那里飞来。
很快,第一辆坦克猛的一震,炮弹发射后从炮管喷出的火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白色的硝烟反倒不那么显眼。
炮弹离开炮膛之后,眨眼间便击中了百米开外的目标,从视觉上来说红色尾迹还未消失炮弹就已经爆炸,仿佛是坦克上一根粗直的红色光线直接引爆了目标一般;从听觉上来说,炮弹发射和爆炸就像一颗连在一起的双响炮似的,容易让人误以为炮弹是在炮管中爆炸的。
坦克一辆接着一辆开火了,不远处的法军阵地一下子被火焰和弹片所笼罩,这个场景就像一群彪悍的大汉你一拳我一拳围殴着一个可怜人,灿烂的血花顿时在那个人脸上绽放。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由德军坦克们扮演大汉的角色,可怜的法国士兵则被揍得晕头转向。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法军士兵从那些阵地或者小山包里面跑出来,坦克上面机枪很快结果了他们。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一辆辆坦克又重新开动起来,而后面装甲车和卡车上德军步兵们则纷纷跳出车厢,他们端着手里的步枪跟在坦克后面向小山包前进着。
当坦克一辆辆开到小山包后面并横车调炮之后,德军步兵们在坦克炮和机枪的掩护下往那些小山包里面冲,里面往往还有不少残余的法国炮兵,大部分人都在德军坦克和步兵的双重压力下选择投降。当然也有一些顽固份子利用手里的武器进行抵抗,这个时候德军士兵们会很干脆的撤离这里,坦克退到尽可能远的地方之后,朝着小山包屁股后面的那个通道便是一炮。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和一朵巨大的火团之后,顽固份子便和他们的坟墓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201和202坦克团在清理一个法国炮兵阵地的时候,后面的坦克部队就会超越他们的成为新的先头部队。装甲师和机械师赶上来之后,201和202坦克团基本上已经清理完毕,将法军炮兵阵地和俘虏移交之后,这些坦克就会饱餐一顿,加满燃油之后继续前进,直到超越前面清理另一个法军炮兵阵地的坦克部队而重新冲在最前面。
根据古德里安的战术安排,他的坦克师就这样交替前进,彻底清理沿途法军炮兵阵地之余,前进速度和油料补给也得到了保证。在天亮之前,他的坦克师向前推进了50公里,而奥尔格指挥的第1坦克师采用了整体推进战术也前进了45公里,不过他的部队补充燃油的时候进攻也就暂时停止了。
德军后续部队源源不断从塞纳河巴黎段的浮桥上通过,其他地段的德军也陆续开始搭建浮桥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