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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不在,这隔壁的房间是能看还是不能?他也没留下话说不太好,应该没什么关系。我念叨着把手放到门把上,忽然想到,人家貌似也没说许吧?念头还在脑袋里,门已经被我拉开。
眼前的房间虽然开了门,但还是一样暗的可以,勉强能见到的是眼前不远有两个矮矮的东西,从模糊形状来看多半是沙发什么,入内一步就可依稀看到右手边不知是什么一排一排竖着。
只觉得眼前这黑暗压抑的厉害,就反手往墙上一拍,听着“啪”一声开关响,房里的灯应声响起,顿时一眼的书柜呈在眼前!刚才那些不知是什么一排一排竖着的,全是大型书柜!
两个贴着墙壁而设,中间立着高度不变宽度截半的四个,刚好呈平行四边形的那种摆法,让人在不同书架间有自由穿梭的余地。书架靠门一侧,每一层都贴了分类标签。
一般而言,在不足八十平方的房子里,不可能用二十平方的大房间用来做书房!但在我眼里这个房间的存在却是理所当然、理应如此!
忽然开始懂胖子赶着我来这里的原因了,在这个房子里,不用连墨开口一个字,过去就在我眼前。
这个房子,简直算得上我幻想中的设计,书房、卧室里落地窗以及正方形的大床,这个房子里太多属于我的喜好,鞋、床单、乃至书柜上贴着的标签上分类的方式。
一时难以迅速接受这个念头,缓步在各个书柜之间慢慢穿走,发现书柜那边的墙上是一扇用蓝黑色厚窗帘盖着的窗子,窗子下面是张电脑桌,桌上还有台电脑。如此,就是这个房间的全部。说不出的简洁,更是说不出的和我意。
斜倚在书柜旁,随手抽了一本杂志,一看果然我习惯阅读的刊物,日期是最新一期的。这几天被如何问知过去的事弄得心烦,都没有静下心来看看杂志的功夫。当机立断翻开杂志到笑话那一页,先看两眼……
☆、说不出的伤口,才最疼
也没看太久,过一遍笑话正看着一小说的当头,就听到门口有动静。随手从书柜边上的摸了个书签往杂志一塞,顺手把杂志还回柜子上,一串的动作没有半点思考的过程,等我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完成。
可若是有人问问,这个房里有书签吗?我的回答真的是不知道。。
看来记忆没了,但习惯却还留着。
这身体的记忆力倒是不差,小小调侃自己一句,压住一时跳乱的心绪走出去。没看到有人在客厅,但餐桌上多了两袋包子和一大袋豆浆。
他出去是去买早饭?念头在心里一转,肚子已在包子香气诱惑下发出咕噜声,口腔内似乎也有些唾液活动迹象。但不幸是同时想起,自己从起床(??)到现在还没刷牙,也没洗脸。
当机立断冲到包包旁边去找胖子昨天随泡面附送的木糖醇,默念应该还有一条口香糖,但实际上找到的是一个空壳,些许郁闷的吞吞口水,些许郁闷的提着能找到的洗面奶前往卫生间。进都进去了,忽然觉得眼角在厨房瞟见什么景象,倒退一步扭头,就瞧见连墨满口白泡沫的在刷牙。没表情的脸和偶尔鼓一下的腮帮子加在一起,充满了喜感。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抬头看我一眼,把牙刷含在嘴里,拿了个牙刷杯(内附牙刷)过来塞给我,含含糊糊的说着:“新的。”然后回去继续刷牙。
我拿着杯子立在门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给我这个应该是考虑到我需要把?很好啊,给我杯子、牙刷,很好,知道是新的也让人没什么使用的负担,可牙膏呢?
默默无言的一手杯子一手洗面奶绕过正立在厨房水台前的连墨,到他右侧为自己挤好牙膏。等我完成这一事项,他已无声无息的结束刷牙,将牙具放到水池隔壁的台子上。白色的泡沫还在嘴角,让他一贯的呆板有些许难言的幽默。
我看他一眼,尽量没吭声,然后学他的样子在水池前刷着牙,眼角偷瞄到他拿了毛巾擦下嘴直接走出厨房,右转进厕所,也没见他关门,一会儿就听见里头水声哗哗,并且持续良久。
我刷牙的动作有点僵住,他不会是在里面洗澡吧?刚才匆匆一眼有看到卫生间是个狭长的空间,最里面有个独立的淋浴间,这么大量的水声除了那个淋浴间其他地方应该都不能传出吧?可如果是洗澡,这人也太……不拘小节了吧?
瞅着那扇没关的卫生间门,虽然从物理学角度来考虑,走出去只要不刻意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心里那关就是过不去!
磨叽的结束刷牙,磨叽的开始洗脸。
行动的缓慢不代表思维的缓慢,但我宁可自己思维缓慢。因为,连墨洗澡这件事让我想起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我已经两天没洗了!医院(胖子家?)一晚,火车上一晚,踏踏实实的两天!
一想到这个实情,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很微妙很揪心。可是,总不可能在这里洗澡,只好多僵一会等吃过早饭再到外面找个宾馆吧。
就我磨叽的那半天功夫,厕所里的水声已经停止,连墨也走到厨房门口。
□着的上半身还有没擦干的水,皮肤偏白皙,线条上没有太厚重的肌肉感,让人觉得这男的多少有点单薄。他把手里的毛巾朝我一递,“新的。”
刷牙没事,可洗澡……虽然不见得会有事,但最好还是不要多事吧?可也不应该拒绝的太过分,我尽量不着痕迹的向后挪了一点点,没敢一直盯着他的脸,只好改看毛巾,“那个,我等下就回家……”
跟前握着毛巾的手将手里的毛巾有痕迹的握紧些许,然后垂了下去。
“恩。”没等我说完,连墨就这样应了一声,转身去把毛巾放回。
我有点愣怔的抬头,就看到他的背影一下子拐进卫生间,蓦地心里空了一片。
是“回家”这两个字的关系吧,这个房子是我和他曾经的家,可我这会儿站在这里说要“回家”,应该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伤人的吧?可真的也没想到,这其中的影响对于连墨来说还有这么大。
进入这个房子时就有的古怪感觉,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强烈了,总感觉有事情从逻辑上来说,是不通畅的,可就是一时也说不上来哪不合逻辑了。
长长嘘出一口气,强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会令自己身体情况出问题的事情,转去餐桌旁关注包子的事情。
连墨从卫生间出来又到厨房去转了转,带出两杯子,一只又高又瘦,上面画着倍可爱的斑点狗,另一个矮胖矮胖的,上面是一只奶牛在绿草地上吃草。他把那一大袋豆浆分别倒进杯子里,把高瘦的那个推到我手边,自己则拿起那个矮胖的,一口豆浆一口包子的开始早饭。
凭良心讲,我感觉这两个杯子都是我的喜好,可看着连墨,面无表情的,拿着那样一个杯子喝豆浆,深刻有种欺负了他的感觉。但这种欺负并不给人带来不适感,有的只是感觉十分有趣,惹得我边吃还不忘边偷瞄两眼。
他大概对于我这样的行为有所觉察,抬起眼皮盯着我看。和那眸一对上,心里加紧一跳,慌忙低头去啃自己的包子,可他的眼神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还在那守着,盯得我耳根子发热,眼看就要红脸。
终于,在脸红出来前一会,我问:“连墨,你在看什么?”他无声的摇摇头,静静地回去啃包子。这一下反倒让我愣了一会才跟着回去对付手里的早饭。
说不出心里有什么太多的情绪,只是看着旁边安静的吃着早饭的人,默默觉得这样的一顿早饭,不错。
或者,蛮温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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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在我一口气灌完整一杯豆浆后的一声饱嗝后正式结束,说不上来为什么,在连墨面前有这样的行为并无不好意思的情绪出现,反而打完饱嗝还盯着他看。而他对于我的行为报以一贯的毫无情绪,平板着一张脸伸手来拿用过的杯子。
吃他的,用他的,还要他善后;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快速出手在他之前把俩杯子都握在手上,“我来吧。”连墨默许的收回手。
我拿了杯子到厨房冲洗,弄干净往消毒柜里放才发现,里面满柜子的杯子,各种造型、各种图案、各种容量、各种颜色,没个统一,但不管哪个看着都十分顺眼。想来,这些杯子又是我的杰作吧?
懒得找、也不知道在哪能找到可以擦手的东西,顺手就在身上抹两下,弄得半干然后出去。客厅里这会儿又没人了。没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那连墨应该还在家吧?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他在书房的沙发上坐着,仰着头。不走进去看没法知道他这是在发呆还是睡觉。不过话说,他这人似乎总喜欢仰着头,算是癖好?
在心里默默吐槽两声,开始觉得有点无所事事。连墨在书房发呆或睡觉,这样进去多少不太方便,去卧房,那……更不方便,送上门应该指的就是主动进卧房这种行为。
看一圈,虽然不大但因为只有我一个而显得有点空旷的客厅,只感觉一个人默默蹲在这里也太无聊了吧?而且无所事事的情况下,没洗澡的不舒适感越发强烈起来。
往挂钟上瞟了眼,八点半,现在去找宾馆似乎也不是合理的选择……在想出n种方案解决不舒服感,又否定n种方案后,时针已慢慢走向“9”字。再往书房那探看一眼,从刚才到现在快半个小时里头的人就是一动不动的在那,应该是睡着了吧?那借这里的浴室一下不要紧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浑身的不适让自己有点失控的冲着去包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再冲着去浴室里爽快的淋了一通,略略发烫的水打在皮肤上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和享受。
这里的洗浴用品都是我惯用的牌子下惯用的味道,用来得心应手全无阻碍。
洗完澡,一夜未睡的人开始有点犯困,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在哪,换上干净的衣物提着脏衣物往外走的时候,被塑料脸盆架的底座绊了一下,人没摔倒,架子在摇晃一下后也稳住了,但它顶着的那盆水华丽丽的翻了下来,让我身上的牛仔裤洗了个澡。
看着颜色明显加深的裤腿,还在犯迷糊的脑袋里生生冒出两字,“妈呀!”
毕竟只是春天,当时去北京又赶得很急,换洗的外套就准备了一份。用一阵半机械的方式低头看手里刚被换下来的那条裤子,貌似、刚才洗澡的时候顺手洗了一把……
呵呵呵呵……悲剧……满头黑线一时挂下,虽然犯困这件事还没有在这场闹剧中结束,但思维还是让我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是赶快弄条能穿的裤子出来!这里既然有我以前穿的鞋子,那应该也有我以前穿的裤子吧?
在裤腿上拧了两把保证它们暂时不会滴水,迅速蹑手蹑脚的溜进卧房,进去前顺道有偷看一下在沙发上的某人,他还是那个一动不动的情况。
“裤子,裤子……”念着两字咒语开始在卧房翻箱倒柜。卧房柜子就只有那三口壁柜,除了贴着电视机的那口里面是男装,其他都是女装。随便找了条把自己塞进去,再出去收拾“残局”——把东西整理进包里。
全部折腾完已经是十点多了,想着自己再磨蹭个半来个钟头就可以去找个宾馆安顿下来,心情顿时轻松大半。话说,这半来个钟头要怎么才能磨蹭完啊?拉开凳子在餐桌前坐下,托着下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