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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当时是晕了过去,且官厅里也被炮打着狼籍一片,宝生于惊慌匆忙中并没有找到他们。
“至于我,只能说是命够硬,火炮打向火房时,我被炸下了船,受了点伤,好在后来被一艘前来超度死人的僧人船给救了。”
吴炎笑道,包括后来如何见到萧瑶,这些的过程极其曲折,他日后有空再说。
由于知道国家已亡,便流亡了海外,几经波折竟上了吴家的船。
孙昕后来与吴季涛的胞弟交涉,将吴炎与萧瑶请上了自家的船,这已是后话。
最后是关于蒲家,当孙昕的财产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也就是在流亡海外的第八年,他建造了战船,也将船队恢复了裕丰原孙家商号。并且与姚龙携手打击蒲家的海外的商队,蒲家深受其扰。后来放弃了西洋的香料贸易。
此后不久,原本在元朝廷里平云青上,一家人在刺桐作威作福的蒲家,因为与朝廷争抗在刺桐的势力,被元朝廷给抄了家。
蒲家人被愤怒的刺桐百姓杀死丢弃于猪槽里,蒲家人自此在刺桐没了痕迹。孙昕的家仇倒是由他人之手报了。
一直庆新和千涛的消息,后来,在很多年后,孙昕与宝生回了一趟刺桐,他们在蒲家的墓地里找到了千涛的名字,他似乎已死去多年。但给他翻新墓的时候,才发现棺木是空的。庆新也一直没能找到他的踪迹,或许他与千涛都活着,并且隐居于海外的某一处幽静之地也说不定。
鞑靼的统治并没有维持多久,仅是百年不到的时光。其极其残忍无人性的奴役不时的遭遇到宋国遗民的反抗,最后一位极度贫困出身的朱姓子弟带领起义军驱逐了鞑靼,恢复了中华的宗脉。而鞑靼也犹如它来时一样迅速的离去,他们没学会半点宋人的文化,重新返回了漠北放牧。
但鞑靼对中华的摧残是几乎是毁灭性的,他屠杀了千万的宋人,摧毁了宋人的文化。宋亡于崖山,因此后世称此为:崖山之后,已无中华。
——完——
龟毛时间──风翔YY的来由:P
关于闽地契兄弟的一份资料
“发现”这份资料是在2002年,当时正好买了一本《泉州港与海上丝绸之路》。其实,说是资料,也就是这本书里边的一篇文章所引用的一段古人传记。
这篇文章的标题为《元代泉州舶商二例》,此文里边引用了元末明初王彝所作的《泉州两义士传》的部分内容,可惜并没有全部引用完整,此原文我并未能见到。
我将《元代泉州舶商二例》里所引用自《泉州两义士传》的内容录入如下:
“孙天富,陈宝生,皆泉州人也。天富为人外沈毅而内含弘,宝生更明秀,然皆勇于义。初宝生幼孤,天富与之约为兄弟,乃共出货泉,谋为贾海外……两人相让,乃更相去留,或稍相辅以往。至十年,百货即集,犹不稽其子本。两人亦彼此不私一钱。其所涉异国,自高句骊外,若闍婆,罗斛。与凡东西诸夷,去中国虑数十万里。其人父子,君臣,男女衣裳饮食居止嗜好之物,各自其俗,与中国殊。方是时,中国无事,干戈仓武库中,礼乐之化如焕如也。诸国之来王者且(马+风)蔽海上而未已,中国之至彼者如东西家然。然以商贾往,不过与之交利竟货,两者虽亦务商贾,异国人见此两人者为人有特异也……异国有号此二人者,译之者曰泉州两义士也……天富字惟善,宝生字彦廉,今居吴之太仓,方以周穷援难为务……”
当时读到这段的时候,有点惊喜,说实话,当时是正想找点关于航海的资料,而这份资料很直观,除此之外,应该算是愕然吧。
我曾经在阅读中国古代航海的资料,读到过关于古代广州与福建盛行过契兄弟现象,主要的原因在于海贸的繁荣;而在风化方面,则涉及到了古代南方男风盛行这方面的内容了。
那么,首先我们读读这段残篇,它并不完整,但让我联想到契兄弟在于这句:“天富与之约为兄弟”。
如果写成“天富与之契为兄弟”,那么,毫无疑问这是份关于闽地契兄弟的资料,但却是用“约”。
不过我觉得“契”与“约”的区别,其实并不大,契约二字,不也是连着一起用的吗?前者有法律的约束,后则更似口头的约定,词义的偏重不同而已。
其实,古代契兄弟的大致模式,是能很好的套入这个传记的。
一方相对年长富有,另一方相对贫困年幼。契约为兄弟,兄在经济上扶持弟,也包括合伙做生意这方面的。
文里,宝生幼孤,家境大致不佳。幼孤,为早年失去了父亲。如果不特别着眼于字句,也可以解释为,早年失去了父母。
文中写“天富与之约为兄弟,且两人共出货泉,谋为贾海外。”这货泉只怕是主要来自于天富吧。
如前面所说,契兄弟是一种利益关系,主要与海贸有关系,而催生它的沃土,还有闽地自古以来盛行的南风。
关于此文,再捕风抓影一下,关于两人十年间相互信任,彼此不私一钱,及随后一同居之太仓。全文不曾读到,但此残文,着实不见此二人亲友及妻子的记载。
我这猜疑确实有几分捕风抓影的嫌疑,不过,有一点,至少在我看来非常的有意思。
明清两代的小说与杂文,关于闽地男风及契兄弟的记载,非常之多,简直让人咋舌。以至每每提到男风相关,地区十之八九为福建。
略举个例子,比如李渔的小说《无声戏》第六回“男孟母教合三迁”,讲述的就是一个关于契兄弟的故事,背景就是福建莆田。
而最有名的应该算是袁枚《子不语》里记载的那个关于“兔儿神”的典故了。
这个故事大致讲了一位貌美的御史,巡按福建,结果被一位小民倾慕。结果御史大人水土不服,被小民追幕得恼火,最终将之毙于枯木之下。
“我以非礼之心干犯贵人,死固当,然毕竟是一片爱心,一时痴想,与寻常害人者不同。冥间官吏俱笑我、揶揄我,无怒我者。今阴官封我为兔儿神,专司人间男悦男之事,可为我立庙招香火。”
更有意思的是,此文不只是闲扯,而是有记实之处,到今,台湾仍旧有兔儿神的庙,而且香火兴盛。
相关的数目还非常之所,闽地古来好男色,在明清两代的似乎早是定论。以至李渔还写过福建的土产是男风。
《闽都别记》这本书,是福建人自己写的,据说是全方位,多侧面的描述了这一风化,只是此书我并未读到。
需要特意提下的是,姚雪垠写《李自成》时,有写到洪承畴好色,且也好男风。且闽地男风之兴,位居全国之甲。
这是否真实,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总觉得姚雪垠先生这是错笔啊。闽地男风确实兴盛,但并非到了无论谁都好这翰林风月的程度啊。
曾读过有研究风化史的人说道,关于契兄弟一事,很想向福建人打听,不过有些难于启齿。
我倒觉得此一时彼一时,风化这种东西,都是有时空性质的。
就比如我吧,最初读到契兄弟的相关描叙,也曾很惊愕,这瞎说的吧,身为闽人,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现在的契兄弟早已经没有古代的意思了,这种古代广州与福建特有的同性合法婚姻式的契兄弟,也只有研究风化史或明清小说看多了的人会去留意吧。
说起来,粤语“契弟”到如今仍旧是骂人的话语,据说有以出卖色相为生的意思,倒是保留了最原始的意思啊。
* * *
《关于闽地契兄弟的一份资料》这文是我闲来无聊写的:P
风翔我有一部分就是YY了《泉州两义士传》这篇不完整的古人传记。包括文中两主角的名字哦^_^
不过风翔没有用“契兄弟”的设定,因为这一闽地古代习俗,不出名啊,了解的人很少,甚至是我老家研究闽南文化的,好多都不知道= =b
龟毛时间──风翔及其相关
《风翔万里》是田中大叔的作品,写的是花木兰,田中大叔很喜欢中国古代文化,虽然看他的《银河英雄传》觉得大叔应该是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而且还是Nazi的狂热份子(抽搐~好吧,我对德国纳粹及海德里希有怨念)
风翔万里这四字,感觉很不错,很喜欢。日语无能,不知道这名字是直译,还是意译。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跟帆船与航海有联系啊(误很大),所以就被我拿来用了。= V=
很早就想写一篇关于宋末泉州航海贸易背景的小说。
阅读过关于古代帆船的资料,一般帆船的大小与桅数有直接联系,郑和的宝船是九桅,据说有国际标准的足球场大小。一般三桅的海船就算很大了,五桅算是巨型的。可见,郑和的宝船未必有如此之大啊。
中国帆感觉就是肥短,可见稳定性,抗风暴性能应该很好。但有个缺点却也十分的显着,就是跑得肯定没有身型狭长的船型快,比如西班牙帆。=“= 偷偷遐想一下,十五世纪的时候,当中国帆遇到世界无敌舰队西班牙帆(假设有这种可能),西班牙帆的火药应该更烈些,而且也跑得快,中国帆PK后估计得被灭掉。但在十二世纪的时候,中国帆肯定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帆船,海上霸主,不仅有水密隔仓技术,而且还配备了远程火药武器。估计无人敢招惹,独孤求败啊。
另,福建的帆船都是方头的,上回看郑和下西洋的记录片,发现郑和宝船也是方头的,很怀疑用的是福船的规格。又肥又短,头还是方的,速度不行,但是安全性能应该很好的说,对于那个没有GPS卫星定位的时代而言,安全是最重要的,而不是速度,可见还是设计得很合理啊。
阴阳生这种天文人才,感觉很神秘,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才吧。阴阳生不仅要会测水速、水深,而且还得懂牵星术,会用牵星板。看到过牵星板的实物图片,方型版,中有一孔,似乎是用于拉线,具体使用方法,极其复杂,我琢磨许久终究没明白。= =b
针位记录在在非专业研究者看来,简直是天书,于是非常的佩服古代绘制海图的人才,像绘制海图这类的,应该也是阴阳生的职务范围吧?
火长,是掌管火房也就是摆放罗盘地方的人,也是罗盘的看护人,说到底就是船队的领航员。据说火房是不能随便进去的,算是船上的禁地。
我原先不知道古代是如何称呼海员的,后来去翻《镜花缘》才知道叫“水手”,本还以为这词是外来的词语呢,真是丢脸。(大力水手吃菠菜= =b)
我记得泉州宋代海船的出土文物里有些写有字的木牌子,有些写着“干”,据说是干人的意思,也就是干办。应该是商家的代理人,负责为商家跑船、做买卖的人。
再来就是航海的时候,食物的补给问题。看郑和下西洋的记录片的时候,是说郑和的船队的组成部分还包括水船与粮船(对于粮船上面种蔬菜的印象真的蛮深的)。于是私下琢磨着古代普通的远航海船大概不可能有单独的粮船,大量的储存谷物是可行的,拥有新鲜的肉类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