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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那是什么眼神?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人操的表子!不要以为我就怕了
你那个元冕。”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无法动弹,我只好恁他打,看着他抓狂
的眼神,我突然很可怜他,得不到董明的爱,却又不敢找他,所以才抓我来出气吧
。。。。。。可怜的男人。身上被打得很痛,我却一声没哼,这样的事情我经历的多了,
一定不能叫的,叫了只会更加惨,而且这比起以前所受的痛苦,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心里想,也许哪天我可以去当忍者了。心里有丝庆幸,还好他找的不是董明,大
概因为这个想法吧,所以我的内心非常的冷静,虽然慌,却不乱,如果这样的踢打,
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恨,不再去忌恨董明的话,那么我心甘情愿。
“叫呀,怎么不叫,像你这种表子,早该吓得跪倒求饶了,求我呀,跪着求我呀,
说不定我会放了你,表子!”大概是踢累了吧,又或者是觉得我没有反应踢得不过
隐,他停下来骂到。
思量了一会,我慢慢开口道:“求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脸上马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嘿,也许,跪下来求我吧,然后亲吻我的鞋子,
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
我看着他,想了一下,求他他会不会真放过我,如果会,那我将毫不犹豫跪下求情,
如果不会,跪了也是白跪,浪费力气。只不过,看他的眼神,大概就算是跪下来求他
他也不会放过我吧,他只是想看我求他的样子,然后不仅从肉体上,还从精神上折磨
我。这样的伎俩,以前郑涛常用。
算了下得失,我挣扎的爬起身,身上的麻绳勒得我发疼,我跪在他面前,低下头哭
着说:“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打了,好痛,我受不了了。”跪下来求人,不会
少块肉,跪不跪,其实还是有不同的,如果不求他,他也许会恼羞成怒的变本加厉,
求他,满足他的心态,我大概也少受些皮肉之苦,衡量之下,我还是决定跪。自尊,
早八白年前我就把它扔了,何必现在找回来跟自己过不去。
果然,我一说完,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把我打在地上,刘展羽朝我吐了口
口水,轻蔑的说:“果然是个没种的娘儿们,表子就是表子,只配跪在男人脚下求饶。
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哼!”他从我身上踩过去,对站着的几个人说:“你们
几个,好好的给我看着他。”说完,便开门出了去。
当我以为结束而闭目养神时,突然觉得一片阴影,睁开眼睛,看见刚才那几个男生
竟然围了上来,看着躺在地上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我。
“啧,真是可怜,老大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把一个小美人打成这样。”第一个
男生故做怜惜的说。
第二个男生蹲下身子,看着我说:“小美人,还认得我吗?”我一听,仔细一看,
顿时震惊不已。怎么会忘,强Jian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忘的。那个男生继续望着我
说:“啧,真无情,怎么说我们都有一夜之情不是吗?从那天起我可是天天想着你
紧热的小屁股,可惜你却这么快找到了元冕做靠山,董公子又把你保护得滴水不漏,
可苦了我这个害相思病的人,只能天天想着你自己来。”听着他的话,我不竟心里
一沉。
第三个男生踢了踢第二个男生,讽刺的说:“想不到你那么专一,竟然还想着人家
自蔚。”
第二个男生看着他说:“嘿,你要是尝过他的身子你就知道了,简直跟处子一样,
里面又热又紧哪,皮肤滑不溜手,身子更是好的没话说,一点赘肉也没有,没有娘
儿们的纤细,也不像我们这样粗壮,真是漂亮极了。”说完还恶心的吸了口口水。
第三个男生说:“哦,真有那么好?看来我还真要试试。”他看着我,眼里泛起淫
邪的光芒。我的心,在往下沉,体温降到了最低点。
第四个男生插口到:“只不过被打成这样,实在没什么胃口。”
第一个男生粗声说:“怕什么,反正我们要操的也是他的屁眼儿。”
看着他们四个人一至用带着兽性的眼光看着我,我突然想,也许刚才不应该跪下来
求刘展羽,毕竟他还不屑碰我。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胡乱扒去我
身上的衣服,八只手就在我带着淤青伤痕的身上乱摸一气,让我好想吐,被他们摸
过的地方,马上冒出了许多疙瘩。看着自己身上许多的手,我几乎恶心得尖叫出来,
低级的他们,肮脏的我。
他们迫不急待的刺入我的身子,那样的剧痛,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我告诉自己,
深呼吸,深呼吸,放松,否则受苦的还是自己。后面的男生嗷嗷的叫着恶心粗俗的
淫话,其他男生更加急了,然而我身上的洞,也只有一个,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的
嘴,然而我却死咬着牙,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刺我就是不张口,要把那东西放到我
嘴里来,除非我死!嘴唇,鼻子,脸颊,额头喷满了腥臭滚烫的Jing液,我难受的几
乎不愿呼吸。看我怎样都不张口,他们没办法的只好拿着自己发烫的荫茎在我身上
狂乱的磨擦嚎叫,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我不由得想,为什么人能丑陋到这个地步
。。。。。。
我强忍着这样的暴行,多少次,我宁愿就那么失去意识,多少次,我几乎就可以失
去意识,然而我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昏过去,因为,因为我身上的绳子已经
解开。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暴行终于停止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撑过来的,
但我没有昏,我的神智甚至很清晰。我破碎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哎,不会是死了吧?”
感到有人靠近我,我赶忙闭上自己的眼睛,那人探了探我的鼻息说:“放心,还有
气,大概昏过去了。”
“不管他了,玩了一晚上,还真是累,我们也休息吧。”
“不用管他吗?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拜托,他这个样子,别说逃,醒不醒得来还是个问题呢。”
“那也是,不管他了,去睡觉。”
屋子里的人一哄而散,我静静的躺在那里,直到确定都没人了,才睁开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唯一亮的,就是墙上的电子钟,半夜三点多了。试着动了动,
也许那个男生是对的,此时的我,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好想就这么躺着睡着,可是我
心中不停的喊着,林夜泉,你现在身上绳子没了,你打算放弃这个逃跑的机会吗?再
不快跑,等到明天刘展羽拿你来要挟董明就完蛋了!对,没错,我要起来,要逃跑,
我不能躺在这里。撑起还算有力的手,带动着身上的伤口,让我倒抽了口气。拖着
毫无知觉的下半身,一点点艰难的爬向大门。好不容易抚上门把,一扭,怎么,锁
了!?再扭,我放弃了,真的锁了。我丧气的几乎哭了出来,好不容易,才爬到门
边,竟然是白费力气。
不行,振作起来,难道就这样放弃?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环顾了四周,发现
那一扇开着的窗户,夜风清冷冷的吹进来。慢慢的爬过去,心中祷告,千万不要太高,
老天爷,算我求您了。爬到窗口一看,太好了,这里只是二楼,借助着还算白亮的
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底下墨绿色的草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天才把自己
弄到窗台上,再看看,五、六米,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呀,运气好点,断点手断点
脚,运气不会,脖子都要断。正在我犹豫之间,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声响,我一急,
不管了,死就死。鼓足了气就往下跳,“砰”的一声摔到草地上,几乎撞出我胸口
所有的空气,猛烈的撞击,让我缩着身子痉挛了好久,好痛!感受到背上凉浸浸的
草地,我安慰的想,太好了,我出来了。躺了一会,身子似乎没那么疼了,我试着
动动手,动动脚,呜,真是老天爷保佑,竟然都健全。
冰冷的湿气让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实在受不了,本来就无法动弹的身子,现在更加是
麻木不仁。走不动,只好爬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伸出手指,抠进土
地中,慢慢的爬着,我想,现在大概蜗牛都会比我快吧。不知爬了多久,我只感到
手都已经酸麻了,身上却被夜气冻得冰凉。看看四周,仍然是我陌生的景像,怎么
办?这到底是哪里?除了不时几盏微弱的小灯,这里只有草地和树。是树林吗?不
对,树林绝对不会有这样柔软的草地,印象中,也没有一个树林的地上全部覆上平
整的绿草。不管那么多了,能爬多少算多少。
好冷,好痛,好累,好困,我意识迷糊的爬着,突然触到与草地不同的东西。咦?
惊吓的看去,是一个人的鞋子,不,应该说我的手巴上了一个人的鞋子。我吓了一大
跳,不会吧,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我颤抖的抬起头看去,笔直的裤筒,修长健美的
腿,高大的身材,然后,望进一双在夜晚仍然锐亮的眼睛,仿佛和夜色混为一体,
冰冷漆黑得不带一丝温度,这一看,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又降低许多。等看清他的面
目,我怔住了,然后我竟然笑了,像遇上老朋友般的轻松对他打了声招呼:“嗨,
怎么那么巧?”其实,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和自暴自弃,为什么总在我最难看最不堪
最丑陋的时候让我碰上这个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的男生?
第二十章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黑亮清冷的眼睛,一点波动也没有,他移开脚,跨过我想走
开。我一急,赶忙扯住他的裤脚,爬不动了,真的爬不动了,意识正一点一滴的消失,
但是我知道不能能停在这里。
“求求你,能不能把我送会宿舍,求求你了。。。。。。”我虚弱的说着,已经连抬头的
力气都没有了,扯着他裤脚的手也不由得放松了些,求求你,救救我吧,就看在。。。。。。就
看在我也曾经把你拖回宿舍喂你吃药的份上。
被我扯住的人顿了一下,然后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径自走了去。我趴在柔软的草地
上,绝望的哭了出来,不敢发出声音,怕被人发现,只是难受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手麻得根本就要断了一般。恁由冷风吹着我的身子,我已经
冷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一丝温度。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突然感到身
上一暖,一片柔软接触到我的肌肤,回头看去,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层雪白的布单,
抬头看去,只见那刚才离开的男生在我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十分轻松的把我打
横的抱了起来。我惊讶的看着他仍然毫无表情的俊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他,
只是抱着我走,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身子似乎暖和些了,隔着薄薄的单子,隐约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很难想像这
么冰冷的人也可以有正常人的体温。我尽量不让自己挨着他,因为我知道现在的自己
很脏。好累,真的好想睡,但是我使劲摇了摇头,不行,现在不可以睡,为了让自
己清醒些,于是我开口道:“我叫林夜泉,双木林,夜晚的夜,泉水的泉。”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向前走着,似乎根本没在听我讲什么。看着他在月光下没
有一点缓和的坚毅脸庞,我没有再出声了。他似乎并不记得那天晚上我把他拖回宿舍
的事情,也对,那天他烧的神智不清,而且又在我回去前离开,自然不认识我了。
尽管这样,我仍是十分感谢他